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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物质和精神两方面的大量工作,刘璋终于让新军的士气逐渐恢复。
下一步就是着手筹建和配备军中的政工干部队伍了。
想要筹建政工队伍,就要有配套的政工思想。
牧师有圣经,政工干部也得有自己的圣经。
就在刘璋绞尽脑汁的拼凑政工思想的时候,有人不辞劳苦不顾年节,从成都赶到汉中,来见刘璋。(未完待续。)
第92节 钱是什么1()
“又让刘璋小贼逃过一劫。真是不甘心。可恨这个疯虫庞龙,竟然在紧要关头,生插一杠子,把我们的一盘好棋全给搅和了。”
“罢了,子脩无需多想,至少渭水一战,让我军有了些底气,从此不再对益州军过于畏惧了。”
“先生请详细说说看。”
“首先,我们现在知道了刘璋的新军,全是弓弩手,弓弩虽利,却也不是万能的。可以看出,刘璋军的近身战能力确实很差,也就是他们训练有素,三五个抱团相互掩护,否则就更不堪一击了。
其次,弓弩手,对箭支依赖非常之大。一旦箭支耗尽,就等于丧失战斗力了。我们今后可以针对此点,设计一些战术。
再有,我看刘璋军的弩箭威力有限,碰到我军虎骑,杀伤力就小很多。所以,我军今后可以多操演一些重装骑兵、步兵,或者刀盾兵,抵消刘璋军的弓弩之利的优势。”
“先生总结的很好。其实某也有些奇怪,难道刘璋这混蛋,真以为就凭弩箭之利,就可以包打天下了?文则,你和庞龙交过手,你也说说看。”
“末将惭愧,差点被庞龙偷袭成功,害得公子大计未成,让刘璋逃出生天。末将死罪。”
“没要问罪于你,你能在庞龙手下,坚持了两天一夜,已经不易了。我们现在不讨论功过问题,就说说你怎么看刘璋的益州军。”
“末将没见过战阵之上的益州军,只见过攻进城来,争夺长安城的益州军。就末将看来,益州军进退有据,甚有章法。我长安时有驻军六千,竟然被打得节节败退。敌军往往是高低配合,有小股精锐士卒为前导,引导后面的大队人马或攻或守或进或退。其战场反应很快,为我所不及。末将以为,我军今后的城池防守,应当把警戒防御线再向外延伸十里以上,为我们争取更多的反应时间。”
“其实文则将军刚才说的刘璋军的高低配合,其实就是刘璋的飞军和新军的配合。其中的飞军,全名为无当飞军,据细作传来的资料,无当飞军是刘璋军中精锐中的精锐,其训练和战法也不同于一般军队。飞军和新军的配合,就像是兵法里面讲的奇正相合。飞军是奇兵,新军是正军。此次庞龙奇袭长安,就是一次奇正相合配合攻击的一次典型。不过,飞军人数比较少,据说不到千人,飞军的主将叫甘宁,是刘璋麾下一员悍将。”
“看来刘璋小贼是要彻底走精兵路线了。听说其新军人也不多。精兵路线,往往给对方的压力很大,以一当十,对方的士气很快就会被打垮的。”
“可能这小子是想省钱吧。这次我们虽然没有留下刘璋小儿的小命,但是益州军应该是元气大伤,可惜如今兖州战事紧张,无法支援我军。”
“我军也元气大伤。而且,兖州刚刚行文过来,要我们支援一些骑兵过去,现在我们跟汉中比,怕是还多有不如了,眼下也只能相安无事,料想刘璋短期不会再出来了。”
刘璋此时正在接见成都来的杨松。
杨松赶在大过年的当口,着急忙慌的来见刘璋,实在是逼不得已。
杨松现在可以说是手握整个益州的财政大权,按理说该是位高权重意满志得才是。然而杨松过得并不快乐。
杨松的快乐,就是挣很多很多钱财,拥有很多很多数不清的财富。
杨松的快乐在于挣钱,而不是花钱。
益州一年收的钱粮不少。
然而花出去的更多,多很多,多到杨松无法忍受,再也受不了了。
大把大把的花钱,并不能让杨松获得任何快感,反而让杨松感觉跟割自己肉一样,让自己痛苦。
尤其是最近,花钱如流水,不,比流水还疯狂。
先是刘璋紧急出兵凉州,不但从巴郡调兵移防汉中,还要从成都运送大量军资到汉中,这就是一大笔开支。
接着,刘璋带着残兵败将返回汉中,伤亡超过三分之二,又需要大量的善后开支,抚恤阵亡将士、安置伤残士卒等等。
更离谱的是,刘璋脑子一热,要开始大规模爆兵了,要扩军一倍以上。扩编到五万人左右。大规模扩军的话,这花费可就海了去了。
还有,年内刘璋庞龙弄的狗屁的以皮换粮计划,眼见得益州的存粮正飞速外流,却换了一大堆什么狗屁皮毛。杨松就是管钱粮的,他可是知道,粮食在这个时候,那是比金银还贵重的硬通货,你弄这个什么狗屁的以皮换粮,你这不是白白的往外面扔钱吗?杨松实在不能容忍这样的败家行为了。为此,杨松数次给刘璋写信,要求刘璋终止这个愚蠢的以皮换粮政策。
另外就是,年内的财政赤字太大,新年的财政预算实在没法弄。
眼下杨松,就觉得自己他娘的是天底下最穷最穷的穷人,欠了他娘的金山银山一样的外债。自己他娘的累死累活,那个阎圃还像盯贼一样,一刻也不放松的盯着自己。
阎圃当然不会放松警惕了。
杨松来汉中见刘璋,阎圃也跟着来了。
“慕艾,文苗,这大过年的,你们不好好在家过年,这么着急跑到汉中,可有什么急务?”
“回主公,属下没事,是他有事。”阎圃抢先回道。
杨松听了一翻白眼,娘的,没事你跟着来凑什么热闹。
“主公,实在是不来不行了。主公你又不回成都,属下就只能来汉中找你了。眼下蜀中库房愈见空虚,账上更是欠钱无数,而主公又严令不得滥发钱粮券。属下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个户曹实在是干不下去了。”
“慕艾,你不会是跑这么远跑来辞官的吧?辞官用不着这么费事的,直接跟元直说一声,然后行文过来知会我一下就可以了。不需要你这么郑重其事,劳累奔波的跑来跑去的。”
刘璋故意装糊涂。
“主公,眼下都火烧眉毛了,开年以后,马上各种项目都要上马,都是要花钱的,这种关键时候,你可不能不管松阿。”
杨松,杨大人,如今大汉最大的债务人,也是最有财势的人,急得都快要哭了。(未完待续。)
第93节 钱是什么2()
“慕艾,我本以为你是个干才阿,原来你帮张鲁料理汉中,也算是料理的井井有条,怎么到了成都,就突然变得好像平庸了。你其实没必要藏拙的,有本事该拿出来你就得拿出来阿,你不拿出来别人怎么知道你有本事呢,你不拿出来你怎么服众。”
刘璋不为所动的继续调侃着杨松。
“主公,你就别再调笑松了,松都急得满嘴冒泡了。”杨松都快被冤枉死了,藏什么拙,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了,只差把全部家财也搭进去了。
“慕艾,你现在是益州的户曹,可以说是掌握着益州几百万人的吃喝拉撒。你要是连这点儿事情都摆不平,别人不但会说你无能,还会说我这个举荐人有眼无珠。你任户曹也快一年了,我不信你就没有一点点想法,你别总是想着自己捞钱,搞不好把自己搭进去不算,还要连累我这个举荐人识人不明。”
“哎哟,主公,你可是冤枉死松了。别说是捞钱了,松任户曹以来,光自己掏腰包,往这个窟窿里都不知道填了多少了。可是这个窟窿就是个无底洞阿,怎么填也填不满阿,主公,咱能不能手紧点儿,别那么大手大脚的乱花钱好不好。”
“你有那么好心,自己掏腰包给官家填窟窿?”刘璋表示严重不相信。你一个大贪官,竟然说自己掏腰包给公家填窟窿,打死刘璋也不相信啊。
“不填不行阿,姓阎的天天盯着我,你知道有些账它说不清楚,也不知道钱去哪里了,那松就得自认倒霉,自己掏腰包把窟窿给补上。不信你问问这个姓阎的,我若不补上,他早就要把我抓去交给张松审问判刑了。”
刘璋转向阎圃。
阎圃脸一黑,正色道:“我们审计署不关心是不是你自己掏的腰包,我们只关心你有没有贪渎,账目有没有问题。如果你有贪渎犯法,那即便是把窟窿又补上了,那也是犯法,也要接受审查。”
阎圃一席话,不但没有替杨松背书,反而把杨松噎得够呛。
“慕艾,知道我为啥要让你当这个户曹吗?”
“属下才疏学浅,又曾附逆于张鲁,实不知主公何以青眼相加。”
“很简单阿,因为你善于赚钱。你现在是益州的户曹,那你就得发挥特长,帮咱益州多多赚钱才是。可惜你很让我失望阿,我觉得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把益州当成是自己的家,把益州的库房当成是自己的金库。”
杨松还没说话呢,阎圃已经说话了。
“他敢?!他要是将益州库房当成是自己的金库,圃立即将他锁拿问罪。”
刘璋哈哈一笑,“文苗,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希望慕艾将益州的库房当成自家的金库,多多往里面赚钱才是。慕艾,你上任这么久了,我可是没看到你多少的赚钱真本事阿。当初你在张鲁手下,搞的那些形象工程,四处义舍一建,吸引的大家纷纷加入五斗米教,来个会员交五斗米,来个会员交五斗米。根本没花多少钱,却让张鲁赚得盆满钵满,这才是真本事嘛。
你现在是户曹,益州的户曹,你得帮整个益州赚钱。”
“可是主公,你又不让加税,又不让乱收税。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你让松上哪里去赚钱?”杨松当然想赚钱了,但是衙门想要弄钱,那就是赋税,问题赋税这方面,刘璋卡的死,审计署还查的严,根本没多少孔子可钻。
杨松一说收税,旁边的阎圃立即就支起了耳朵,他跟着杨松来汉中,就是怕杨松又起了什么坏心眼,想出什么捞钱的法子。
“慕艾,怎么一说到赚钱,你怎么就光想着去多收税。其实,天下的财富,并不只是我们看到眼里的金银,而是粮食,是货物,是这屋里的桌椅家具,是外面的一砖一瓦,是大家用劳动创造出来的东西,可以改善人们生活的一切的东西,有形的,无形的,都是财富。你是咱们益州的财富掌门人,心要大,要让整个益州的东西都多起来,要让所有益州的百姓都能像你一样都富起来。”
说到赚钱,杨松的两只小眼睛开始放光,问题是怎么赚法,主公你得说清楚才行。
“主公,松倒是也想阿,可是实在是赚钱无门阿。现在益州真正赚大钱的,就是成都学府了,然后就是十三联行了,咱们州衙也就是跟在他们后面喝点儿残羹冷炙罢了。”
“所以说你现在还没有完全进入角色阿,没有把所有赚钱的欲望都调动起来。你现在不要怕军方花钱,不要怕地方官府花钱,只要他们的钱花的是地方花的正当,该花就得花。你花得越多,你挣钱的欲望也就越强烈。”
刘璋几句话,把杨松说得眼泪都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