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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晚上人太多,也记不得自己入了那个口。”稍微一想觉得自己明白的洪鸡也没强求,有时候他还是挺讲道理了,尤其是在有众多备选的情况下。
就近找了个美人,抬起她腿,也不在意她醒没醒,在小桃子欲看又不敢看的表情下越发有劲。
……
“何三、何四,大清早的,你两遇到什么好事了,笑容满面的?”
“见过将军!”见上官鸿当面两人赶紧行礼。
“不必多礼,说出来听听。”
“这……”
“怎么,,这点不面子都不给?”
“小人不敢!”两人吓的立马跪地。
“知道不敢还不据实道来!”
“是昨晚醉风楼有人包场,扬言所有费用记他账上,所以我们两人……”
“所以你们两人就在老太爷大病初愈的时候去风流快活了!”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两人连忙磕头求饶。
上官鸿自然不会真的杀了他们,他也没这权利,这是抓住了他们的把柄早晚有用到的时候。
“好了,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赶紧起来,让别人看见成何体统!”
“谢将军慈悲,谢将军慈悲!”说完两人就要离去。
“等等,我倒是好奇昨天谁那么大方包的场。”
“是个外来人,以前没见过,一头白发,嘴上总是爆粗口:“草尼马”,粗俗不堪……”
听到洪鸡就在醉风楼,上官鸿眼中精光一闪,正愁怎么跟老太爷解释欧阳天的情况,真是瞌睡了就来了枕头,当即摆手道:“知道了,你两先下去吧!”
见两人退下,他快速的来到了大小姐也就是绫罗小女的房前敲起了房门。
“谁?”
“是卑职。”
见屋内沉默不言,上官鸿只好耐心等待。
半晌,绫罗少女从屋内走出。
对这让自己被迫舍弃贴身婢女的无能之辈她是半点好脸色都没。
“你来所为何事?”
“大小姐,我发现那天劫道之人的踪迹了。”
绫罗少女闻言大怒:“那贼子不就在黑风寨,有本事就去剿灭啊!”
只是怒火过后她忽然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
“他此时正在城内醉风楼风流快活。”
“好好好!老天有眼,天欲让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飞雁传我命令,召集家仆,目标醉风楼!”
“是!”
……
金风玉露一相逢,提上裤子便走人。
看着小桃子身下的落红,洪鸡神清气爽的离开了房间,独留初经人事的小桃子小心翼翼的把一两黄金藏好。
刚出醉风楼,洪鸡就敏感的察觉到一丝不妙“这天色不早了,怎么街上一个人没有?”
在路中央察觉不妙的洪鸡就要回身返回醉风楼,突然最风楼里两个没见过的人将门紧闭。
“踢嗒…踢嗒…”
路两端走来人马无算,路两旁的屋顶上更是出现众多弓箭手持箭引而不发。
一绫罗少女随着人流分开越众而出,让本吓尿的洪鸡硬了,呆呆道:“世间竟有如此出尘绝艳之女子!”
“呸!竟说些流氓话!”
由于路面极静,她走前时他才发出惊叹声,不由的脸色绯红的啜道。
“说!我家婢女秋香被你怎么样了?”
听到仙女的话,洪鸡这才明白自己为何有如此艳遇,当即一副正人君子模样道:“秋香我一根指头没碰,我那天把她带回山寨,她就跟我手下大牛一见衷情,现在他两在平溪村过着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呢!”
“呸!说话都没个正形,那叫只羡鸳鸯不羡仙!呸,我怎么能信你这无耻之徒的话!”
见大小姐跟洪鸡斗嘴,俨然忘了此行的目的,上官鸿不由的越俎代庖道:“拿下!”
见两旁众多人马围上来,洪鸡也不敢再凭嘴,瞅准一处人员相对瘦弱的地方就冲去。
“轰!”两层的人墙在洪鸡高达19的力量面前瞬间被撞出一个缺口,而那些家丁手中的木棍打在洪鸡身上更是不痛不痒。
毕竟他可以挨过几十刀的男人,这点棍棒有何用?
看到这一幕的绫罗少女暗叫可恶:“兵器要去大库取,可是大库钥匙是在大总管身上,跟大总管说就等于跟爷爷说,不如也不至于如此地步,好在还有后手!”
正应少女所想,前方传来洪鸡的痛叫声。
“啊!你们真卑鄙,居然在走过的路上撒了菱刺”
第九章 叱嗟,无礼役夫()
由于跑的用力,菱刺已经深深扎入双脚,再怎么恢复,怎么扣除不了那深入灵魂的疼痛。
见勇猛无匹的小贼败在小小菱刺之下,疼的倒在地上嗷嗷叫,绫罗少女一脸笑意:“本小姐真是机智,拿围墙上防飞贼的菱刺抓小贼!”
“快!拿绳子绑了,别让他取出刺来跑了!”
绫罗少女的当机立断绝了洪鸡逃跑的可能。
见生死不由己,洪鸡本着脑袋死了碗大个疤,骂一句爽一句的想法破口大骂“我草你…我草你…”
见到仙女绝世的容颜,“我草尼马”四字硬生生在“我草你”三字的时候停了,凭心而论,这绝对是洪鸡内心深处最真诚,最渴望的想法。
听到洪鸡污秽不堪的言语,绫罗少女又羞又怒,厉声道:“叱嗟,无礼役夫!掌嘴!”
随着少女话音落下,就有家仆拿起木棍狠狠的砸向了洪鸡,不过片刻就血流满面。
“要不是留着你还有几分用处,早就把你碎尸万断了!带走,见老太爷去!”
一老乞丐望着众人离去的方向面露疑惑:“奇怪,看他不像是早夭之相啊!可是玉簌公主出动如此大阵仗对付他,在普县这一亩三分地天下还有何人能救他?罢了罢了,缘分已尽,随他去吧!”
被众人抬着洪鸡只见自己一座金碧辉煌的宅院内,亭台院榭,鸟语花香,洪鸡第一次发现,在这破县城居然有跟绫罗少女一样让自己惊艳的地方。
……
“虎子啊,何大也是一时气愤,你不要放在心上。”
“老太爷严重了,那天要不是属下护卫不周,让老太爷不小心失足滑倒,若是有个万一,属下万斯难辞其咎!”
雷虎当即叩头道。
看着雷虎何真一脸怀念之态,当年何进还是个杀羊的屠夫的时候,由于瘦弱被同行欺压,幸得一结义兄弟雷豹相护日子才好些,雷虎作为雷豹独子自然倍受何真喜爱,雷豹不信去世后,更是把他当亲儿子养,只是见他年纪尚小不忍将他外放为官,一直养在身边。
须臾,吵闹声从屋外传来。
何真吩咐道:“虎子,你出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是!”
只是还没等雷虎出去,骂骂咧咧的声音已经传来。
“我说美女,你是不是要招赘为夫啊!你想男人了就直说啊,你说你想要我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觉也满足你啊!”
随着“扑通!”一声,洪鸡被扔倒在地。
何真一拍桌案“何簌!你这是闹哪样啊!”
“请老太爷息怒,护送我来看老太爷的欧阳家的欧阳世子就是被这位匪徒给害死的!”
“什么!”何家与欧阳家有旧,何进让欧阳天护送玉簌回家,其中未免就没有其他心思。
“是他?”雷虎暗自心惊,惊讶与羞愧交织,只是沉默,不发一言。
“请老太爷做主!”
“好好好,杀我子侄,此仇非报不可,虎子,把他头颅割下!”
雷虎面露不忍之色,终究应诺拔刀而出。
见真命不久已,洪鸡彻底吓尿了,哭天呛地的求饶:“老太爷,老祖宗,我的亲爹啊,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众人没注意的是,何进的双眼忽然诡异的一红,在雷虎挥刀劈下的当口,大喝道:“住手!”
一声大喝让众人都蒙了,众人朝老太爷望去,只见老太爷面色激动的说道:“你们看他像不像进儿早夭的弟弟?”
“我草!都说早夭了,鬼知道现在才啥样?”众人心里腹诽,但面上却不发一言。
绫罗少女疑惑道:“不知老太爷为何由此一问?”
“进儿去当他的大将军,独留我一个人在普县孤苦无依,我想收他为义子,也好有个念想。”
“老太爷,万万不可啊!这匪徒不仅杀了欧阳将军,更是淫辱孙女侍女秋香,还羞辱孙女,请老太爷做主啊!”
“什么!”
老太爷一怒之下就要爆发,但也许是刚重病初愈,体力不济的原因,大清早接连暴怒,已经没了力气。
洪鸡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风云变化,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没人找他麻烦,他管自己思量脱身之计就好。
见何真犹犹豫豫,玉簌怕老太爷真的做出什么老糊涂的决定当下开口道:“满堂之人皆是老太爷心腹,尽知其为十恶不赦之人,若有一人不同意,我对老太爷收其为义子的决定再无意义!”
何真颇为挣扎,终是想及自己的义子不能品行太差,于是点头答应,“你们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何簌面色一喜,大声道:“罪人十恶不赦!”
上官鸿赶紧附和道:“罪人十恶不赦!”
一众家奴也无不同意者。
见众口一词,老太爷面露失望之色,随意一瞥,见雷虎犹豫不决,不由问道:“虎子,你有何评价?”
终于,雷虎这茅坑里的石头发挥了其巨大的价值:“回老太爷,我认为他并非十恶不赦之徒!”
“好好好!”
“果然还是自小跟着我的虎子懂我心事,此事不必在议,从今天起他就是我何真义子,何府二少爷!”
玉簌一脸便秘的看着雷虎,那种莫名其妙难以言喻,以至全场鸦雀无声。
洪鸡如果知道自己因为10钱险死还生,更是瞬间拥有了举国上下都少有人匹敌的家势,只怕会仰天长叹:“我洪鸡命只值10钱乎?”
“你可愿做我义子?”见何真一脸真诚,想着入府以来金碧辉煌,美婢无数,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当即纳头就拜:“孩儿拜见义父!”
“好好好!你以后就叫…”
见何真要给自己改名,洪鸡立马道:“我叫洪鸡,大丈夫喝酒吃肉,打架逛窑子,做出的事就如敲下的钉,绝不反悔。今日认你为义父,自然会对你照顾有加!”
“哈哈哈!好!”
何真本是草莽,见洪鸡如此粗俗不仅不怒,更是欢喜,连声叫好。
“既然你不愿意改名,可见你至孝,以后我也放心把何府的产业都交给你!你哥哥他是大将军也不屑跟你争这些薄财。”
第十章 去势()
听到何真三言两语就把洪鸡定位何家家业继承人,何簌差点晕了过去,一众家仆更是如同死了爹一般,只觉得前途昏暗无比。
休养不过一天,伤势痊愈按捺不住美貌侍女在眼前晃悠的洪鸡,一把揽住清晨时分为他洁面的美人。
在一声娇呼声中,褪去他的罗裙。
正欲行那苟且之事,做做早操之际,门口走近一个绝丽少女大喝道:“枉费老太爷还担心你身体如何,你就是这么养伤的吗?”
洪鸡闻言望去,只见何簌脸色微红,侧面望去更是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