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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现在已经将门扉抵住,他们这些败类若是想着脱逃约莫也并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哈哈哈!”
萧锐说着说着,便癫狂的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扰耳同一时刻也引来了门外的看客。他们的影子重重叠叠的慢慢聚拢,可却好似并没有人敢妄作行举。大家好似默契十足的选择了只是静观,而这等权利又岂是他们能够轻易拥有的?
我方这般想着,萧锐便紧接其后的道了一句。他这样的一句,无疑的是退散了门外一群观者。如此一来,门扉的影印处渐渐消失,而此处也终究成了我们暗地,同他明地的争锋之对。
“出来!躲在暗地算什么有胆之人,若是不敢直面现身于本王的身前,怎么有脸使着阴招谋害我的父王?”萧锐继续以着言语威逼,可仅仅是这样,我却并不想轻易的着了他的计策。
这时候要是因着一时之气而现了身,那么日后的筹谋都会难上几分,如此的考虑同头脑我还是存着的。我们继续不动声息,只是再次向着他走进,这次换个方法,慢慢的吊着他玩。
我们距离他越发接近,随后我则是同着萧生夏使了个眼色。他了然的进行了上下其手的捉弄方式,而我也于一旁适当的露上几手,算是解气之举。
萧锐的处境并不是很妙,他先是腰带被轻轻解开,随后发丝也因着我的一顿乱扯变得凌乱纷纷。其间,他并非不存挣扎,可惜的是,他瞧不见我们,即使是想着抓一个现行,也只能成为想想。
“你们别折腾他了,他在这有些事我们也不便洽谈,这样,你们将他弄出去,好方便我们的对谈?”见着萧锐被我们折腾的有够呛,萧帝这个做父亲的倒是心切的提起了意见。
听罢了这句话后,萧生夏即刻的停了手,而我却仍未消气,依旧在来回的折腾着他的衣襟。
“父王,没事,他们也就这点把戏了。我知道的,您是为了儿臣的安危方对他们软言相向,您放心,我无论如何也会在这里守着你,让你不受威胁的。”萧锐说着自作多情的话语,而萧帝则更是一脸无奈的神情。诞下了如此喜欢依着自己想法处事的子嗣,想必此时萧帝心中也是存着不耐的。
“你给朕出去!这是朕的意思,你在这里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反而吵嚷的朕心烦。”萧帝眉头蹙,话语中的厉声之意更甚。“不!我要留下!“萧锐固执己见,手也不断地同我做着斗争。
“好,你要留下也是可以,你只需回答朕的一个问题。朕问你,你留下来能有什么用,你若能条列出三条,朕便不阻着你留下。“萧帝忽而问出了这句犀利言辞,而我也停了手,以手环臂兴致勃勃的候着萧锐的对答言辞。
我静候了许久,耳边也没有听闻着回答,看来这句话的后作力强盛,已经足以让萧锐这难搞之人哑口无言。
“没有?列不出任何一条?那就给朕离开,莫扰了朕的耳根清净。“萧帝厚积薄发的接话着,言辞依旧强势。“呵,看来父王是存心不想让儿臣留于此地,那好,儿臣离开便是!”萧锐说着,总算是有了服软的意思。
我亲自目送着他转身离去,心头却并没有松懈了警惕之意。凡事多存个心眼总不会有错的,我同着萧生夏达成了一共识,便一并探身向着门外观看。果不其然,他的退意远没有那么强烈,不过是走了几步,然后便躲于门沿旁窃听罢了。
好在,我早早的便料到萧锐这厮定会有此一举,而对付其方法也算事先思考过。我对着萧生夏交代了几句,而他好像也颇为赞同我出的那一损招。
我们重新将房门合上,假装并不曾觉察到他的小奸诈。待着他的脚步声渐渐清晰之时,我们便可猛地打开门扉,撞他个眼冒金星天花乱坠。
耳边近邻的脚步声休止于耳旁,我也同着萧生夏轻声道:“时机到了”这一命令。我们对视片刻,随即于同一秒瞬的推开了门。门外一声痛号隐隐传来,而我们顺势望去,却见着本应瞧见的人却换了个模样。
萧帝被门外的痛号声所引,便也顺势的望了过去,目光交触的一刹,他的神色中也塞满了惊讶的神情。我愣了愣神,痴傻的望向了来者,心中也是满满的郁闷。谁能想到这紧要关头,会突如其来的生了这样的变化?
“父王,刚才是您开的门嘛,哎呦我的头呃。。。。。。“说话之人的话语中满是抱怨,而他那可爱的小嘴更是要翘上了天。没错,这乱了我们对付萧锐招数的人正是十一,而意料之外的是,他怎就会忽而出现在这里,替萧锐平白受了这一冲撞?
我心中诧异,耳边却只能听着他们二人浓腻的父子深情。“哎,就算是父王罢,你快些过来让父王瞧瞧可伤的严重?”面对着不同的对象,萧帝的态度也促而改变了许多。
若以一个“严”字概括,那边是他对于萧锐的态度。而若以一个“宠”字概括,那便是他对于十一的态度。而至于萧生夏呢?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将目光移向了他。
只见着相较于先前的嗜血目光,他此刻的目光倒是含透了几抹隐隐的妒忌。这人之常情的妒忌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萧生夏这厮也因着他人的流言纷纷而缺失了多年而来的父爱。
“没事的,没事的,我还以为父王这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呢,原来并没有啊。”十一忽而来了这样的一句,顿时勾起了我们几人共同的惑然。
首先开口提问的便是萧帝,当然,这个问题也只能由着他的口加以提出。“你同父王说说,为何会以为父王这里存着好玩的物件?”“哦~那是因为我刚才见着二哥躲在门沿旁,我要来看父王时他还出言警告着我莫要入内。所以我想……我想父王这里一定有什么好玩的物件。”
十一说着,目光仍不作放弃的四处打量着。
“那十一,你告诉父王,你二哥他人呢,现在可还在了?”萧帝愁眉深锁,陆续的问着。“二哥啊,他走了,我来的时候他便离开了,走的还有些匆匆,估计是有什么事的罢。”十一答着,话语也让我省了省心。弄走了个难搞的仁兄,十一这家伙的出现也算颇有效用。
“对了,父王,你这真的没存什么好玩的吗?”十一仍然心中惦记着好玩的玩意儿,而他,也一直慢半拍的未曾觉察到萧帝的异况。“有是有的,容后父王便会让随从送到你的府上,这样,十一可还满意?”萧帝变通着的说道,而此话也总算是糊弄住了这个小机灵鬼。
“好哟,那父王说话算话哟,我……我这就回府上等着。”十一说罢,便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他离去的匆匆,那合上房门的余音却仍在我的耳畔回荡。我分神了几秒,随后才重新将门扉加上了一道深锁。
“好了圣上,现在可否继续咱们原先的话题了?”我重归故题,而萧帝也总算恢复了一脸镇定的模样。“原先话题?那么,呵,也应该是由着他同朕相谈罢。”萧帝的双目忽而定向一处,而令人惊诧的是,那一处恰巧正对上了萧生夏的位置。
隐身的术法失效了?还是说萧帝当真能够瞧见我们?我心中泛着困惑,眼睛也来回扭转于这二人之间。恍惚之际,耳边总算响起了萧生夏那声一直未说出的话。而在他说话的同时,我身旁的位置也蓦然的空留了下来……
这家伙疯了吗?这个时候竟要这般直接的与萧帝正面交流?我愣在原地,耳边却只回荡着他的那一句话语。“请问,母妃在你心中当真是那种人吗?”这样的话,他估计已经于心口沉淀了多日,如今猝然开口,想必也是耗费了不少的力气罢。
“她……她是吗?”萧帝的目光忽然暗淡下去,眼中的情绪更是随着泛红的眼而难以看清。此刻他的扪心自问,究竟是算作回答,还是算作重新的判定,这点也许也只有他心底明了罢……(。)
第五百一十三章 重会恶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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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场景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而其间除了萧帝的轻声自问,便再无它音。他因着萧生夏方才提出的问题而愁了眉头,而萧生夏这方,又何尝不是呢?
我见着自己仍然处于隐身之况,便放心的寻了个位置落坐。他们父子二人今日一定有许多贴心话想要谈,而我只是静静的旁观便已足以。
“怎么,圣上可有了评断?就依着你记忆中的那份直觉来判,我的母妃真的是那种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过街女子吗!”见着萧帝迟迟不予答复,萧生夏的情绪也忽而暴烈起来。
见着他这幅眼中充血,眉目颦蹙的模样,我险些便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立起身来。然而我不能,我应该给他们父子二人营造一个并无外人参涉其中的商谈氛围。这样想着,那双搭覆在自己腿上的手也只得更为施力了几分。
“你母妃是怎样的人,现在已经无从追究了,她既然已经不在人世,你又何苦拿着那些陈年旧事的问题将朕相逼!”萧帝的面部抖动着,情绪也好似升温了幅度。
眼见着他们二人之间的怒火交锋熊熊燃烧,而我却只得一旁看着,这样的分明心急却又无能为助的处境,于我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另类折磨?
“我相逼于圣上?呵,谈不上罢,我想要听到的的不过是一些应当听到的话语。你究竟是怎么看母妃的?你对她的死可有过后悔?而你这些年,又是以着怎样的心情将我对待的?”
萧生夏陆续的发动着攻势,而他的这番话,也无疑是将自己心上血淋淋的伤口挖到了台面之上。“朕……朕不必同你说这些,至于对于你,朕答应会有所补偿,难道,这还不够吗?”萧帝说着,嘴角的抽动也更为醒目。
“所谓的补偿,我看可以省去了。生夏唯一所求便是查清当年的事实真相,还我母妃一个清白。她逝去后的这么多年,一直饱受宫人的流言霏霏不得洗清,难道,你都不觉得有必要为她做些什么?”萧生夏话语恳切的质问着,目光也直直的投向了萧帝。
“她清白,呵,那朕当日所见可有个合理的解释?你以为,朕会因为对你的这份愧疚而轻易的原谅了她的失贞行为?朕,朕办不到,你也别做妄想!”萧帝的话语伤人,连着我这一旁听之人都有些听不入耳。看来此刻的他,应同着萧生夏一样皆处于神绪难以自控的境地中的罢。
“你分明什么都未曾瞧清便下了定论,这事你万不要定论的过早,不然待着真相揭露的一刻苦痛也会更甚几分!”萧生夏丢下一句狠话,随后便背过了身,仰头控制起了眼中打转的泪痕。
他向来坚强应事,而今日由着侧面被我瞧见的泪痕,看来也是真的伤透了心。见着他蜷握不放的双拳,伴随着那咬的生紧的牙齿我不禁有些不舒坦。
这样的一个人,其实也挺可怜的,不是吗?他不过是想要为当年的事求一个真相,可为何会有那么多的重重阻碍?我专注了双眸,继续的看了下去,只见着他将眼泪收藏,回首正对萧帝时已是一副佯装坚强的模样。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当年的事,同着如今正获盛宠的华裳娘娘拖不了干系。我言尽于此,真假如何且由着你自行决判。”萧生夏道完这话,便开始四处望着。他的目光急切,好像在寻找些什么。
我四处望了望,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