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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尉迟循寂得意洋洋,一副要是没有了他那场比赛就不可能赢的样子,尉迟循毓有点遗憾和失落地叹息了一声,看样子再想参加这么大规模的比赛,只能等到下一个上元节了。
不过很快一个好消息将他的失落一扫而空。魏顺安来家中传旨,升他为羽林右勋卫郎将,让他配合安和做好百骑军的选拔和集训,对于一个武将来说,没有军功能一下连升两级,这无疑是天大的好事了,他当然不会傻到认为这是护送桥宝明到瑶池一行换来的。
当他私下向魏顺安打听自己升官的原因时。魏顺安捏着公鸡嗓,笑迷迷地看着他说:
“这个嘛,你最好去问安中郎将!”
“安中郎将?”
尉迟循毓挠了挠了头,十二卫中好像没听说过一个姓安的中郎将啊!
魏顺安好像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说:
“就是安和,原来太史局的安承议郎啊,现在调入百骑军,任中郞将。”
啊,这小子什么时候调百骑军了,而且还是中郎将!
他刚从瑶池回来,还没有听说此事。
不过尉迟循毓虽然有点好奇,但也没有太多的惊讶,因为安和这小子他还是了解的,这小子可以说除了字写得丑点之外,几乎无所不能,凭这家伙的本事,别说是中郎将,就是将来做了大将军,尉迟循毓也认为是可能的事。
当他兴冲冲地到安和的宅子中找到安和时,安和正在正在家中与晴云学习书法,经过几个月的苦练,加上晴云这个书法高手的指导,安和的书法有了不不的进步,写出来的“上善若水”“博采众长”“厚德载物”“茶禅一味”等四字条幅,飞白书法颇见功底,当然,这些内容都是他在后世某些经理、董事长办公室,好一点的酒楼里看到的。
晴云每每精叹于安和所书内容的意境高远,文采斐然。
安和隔着窗子往外看了看,院中一棵枫树,红叶满枝,好像秋日的晚霞一般。
安和诗兴大发,挥笔写下“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当
然,诗人内容不是他写的,而是唐代诗人杜牧。
一旁的晴云用一个粉丝看着偶像的标准眼神看着安和,拍着手说:“阿郎真是天下最大的才子,竟写出这般妙句,晴云实在是佩服得很呢。
安和神情怪怪地看着晴云,突然淫笑了一下问:
“是吗?”
“难道不是吗?”
晴云秀眉一皱,反问他。
安和大言不惭地回了一句。
“我想也是!”
“可你为什么刚才笑得那么奇怪呢?”
晴云睁着圆溜溜地大眼睛,天真好奇地问。
“因为啊,阿郎想起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什么事情,能告诉我吗?”
睛云更加好奇了,伸着修长的脖子,一张俏面几乎贴到安和的脸上。
安和贪婪地吸了一口晴云粉面上的香味说:
“阿郎想起了一个词叫“车震。”
“车震,车震是啥啊?
晴云忽闪了一下大眼睛,显得更加地好奇了。
“这个嘛,嘿嘿,就是在车子上办那种事。”
“哪种事啊?”
晴云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式。
“就是男女之间晚上做的哪件事啊。”
安和说完仰着头,迷着眼,微笑着看晴云的反映。
一朵红晕慢慢地从晴云的脖子上爬了上来,直到把晴云的脸爬成了一个熟透了的红柿子。
好长时间晴云挤出一句:
“阿郎,你坏死了,净想些下流的事,羞死人了,不理你了。”
晴云捂着脸逃了出去。
“哈哈”
安和放下毛笔,坏笑几声,心想:
这晴云,害羞起来,实在是可爱极了,虽然二十好几了,还像小萝一样。
“停车坐爱枫林晚,这老杜可真够超前的,在唐朝就会车震了。
安和自以为是的嘟囔了一句。(。)
第一四六章 循寂求训()
晴云刚走没多久,屋内闪进一个人,安和定睛一看。
是尉迟循毓!
安和笑着迎了上去,安和与尉迟循毓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自上次从谷中救出武媚后,按照李小九的吩咐,尉迟循毓就一直待在感业寺保护武媚,一天也没敢离开过,在感业寺一待就是两个多月,武媚被接回宫后,又随通事舍人桥宝明去了瑶池,两个人已经快三个月没见面了。
尉迟循毓看了看几案的字,赞道:
“几个月不见,四弟写字的功力见长啊!”
安和哈哈一笑:
“没事就跟晴云学学练字,字是一个人的门面啊,还请大哥指教。”
安和拿了“茶禅一味”的书法放在他的面前。
尉迟循毓一辈子最怕的就是读书写字,看到书就脑仁痛,提笔就走神,上了好几年的私塾连半部论语都背不全,字虽然大部分都认得,但写起来却是也是歪歪斜斜的,像一个汉子喝醉了酒。
尉迟循毓拿出这副字端详良久,不住地点头,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字:
“好!”
安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迷着眼问他:
“好在哪里啊?”
尉迟循毓瞪大眼睛说:
“比我写得好,还能不好吗?不过,大哥有一个疑问,这禅是个什么玩意,我咋没喝过,和茶是一个味吗?四弟这里还有吗,送哥哥二两,让大哥也尝尝鲜。”
安和一口茶喷了出去。
咳!咳!
安和被水呛了一下,这时才意识到与尉迟循毓讨论书法是对牛弹琴。
“这个吗?不是小弟吝啬,的确没有了,改日让晴云买来,送给大哥一些。”
为了掩饰尴尬,安和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
“那就多谢四弟了!”
尉迟循毓显然是渴了,拿起几案上最大的一个杯子,提起茶壶咚咚倒满。端起茶子三两口饮下。
安和看着喝完茶用手抹了抹嘴的尉迟循毓,又盯了一眼几案上那包花四十两银子才卖来的极品铁观音,心想:
“看样子,大哥是不适合品茶的。不过茶楼的人可能会喜欢这样的客人。”
尉迟循毓大刀阔马地往锦橔上一坐说:
“大哥有点不明白,为啥刚一回来,就官升两级,魏顺安那小子还神神秘秘地不告诉我,让我来问你。四弟可否告知弟弟个中原因啊?”
“呵呵,这个你倒是问对人了,因为皇上想让我训练一支高素质的百骑兵,于是我就提议让你做我的副手,皇上为了让我们把这件事情做好,就把你连升了两级,而我,就赏了个这玩意!”
安和看了一眼几案上那株硕大的人参接着说。
“按说,大哥可是最大的受益者啊!”
尉迟循毓兴奋的两眼冒光:
“我说呢,原来大哥是沾了四弟的光啊!你放心。大哥一定会好好协助你做好训练的。”
尉迟循毓天生好动,训人的活他还是蛮喜欢的。
“从十二卫中挑人的事,就交给大哥去办了。”
“这事,你就放心吧,保证给你挑出的都是精兵,将来不会丢你我二人的脸。”
二人聊了一会后,尉迟循毓起身告辞,刚出门,又折了回来,拿起了那株用檀木盒子装着的野山参。笑着对安和说:
“大哥这次回来的急,本想着给爷爷捎点东西,可没顾得上买,你这株山参我看挺不错的。四哥听说了,没结过婚的年轻人不益大补,否则,火上加火,对身体无益,反而有害。我看四弟身强力壮的,又没结婚,这种东西可吃不得,因而,哥哥把这东西替你孝敬爷爷算了。”
尉迟循毓说完,也不管安和同意不同意,将檀木盒子往腋下一挟,兴冲冲地走了。
安和目瞪口呆,心想:这下好了,好处他一个人全得了,自己连个毛也没捞到。
。
安和坐在几案边,陷入了沉思。刚开始时,安和从李小九接到这个任务时,心里还是纠结的,本来不想接这个活,但皇帝的旨意,又推脱不掉。
抗旨不遵是要杀头的,安和虽然是个现代人,但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后来,他也就想开了,自己孤身一人来到大唐,在大唐没有一个亲戚,朋友也是屈指可数,一个人要事做成点事,随了好的机遇外加聪明的头脑之外,还需要人脉与人气,曾是后世公司白领的安和当然知道人脉的重要性。
哼,既然你李小九让我做这个教官,那老子就借这个机会,为自己积累点人气和资本,将来说不定那天就用上了。
想当年,老蒋不是做了黄铺军校的校长才故吏门生满天下吗?
想到此,安和有点灰暗的心情,才慢慢地变得晴朗起来。
经过宫中这次刺杀事件,看样子,李小九对训练这支宫中队伍很是重视,可自已既然接下了这个活,但要做不出什么成绩的话,李小九那关肯定过不去,现在有了尉迟循毓做副手,安和心中有了底,可总得有个详细的训练计划才行。
思考了一会,安和拿起笔,刚想将训练计划写下来,此时,门外传来一声怯怯地声音:
“四弟弟在吗?我是你三哥。”
安和一听,是尉迟循寂的声音
“三哥,快进,你咋来了?”
安和心想:
今天是乍了,这两兄弟一个刚走,一个就来了。
轻轻地走了进来,仿佛怕踩死脚下的蚂蚁,贼眉鼠眼地四下扫了扫,看只有安和一人,将一包东西小心地放在安和的床榻上,然后拉了拉被子,将那东西盖住了。
走到安和身边,几乎贴着安和的脸说:
“四弟,我听说,皇上让你与二哥训练百骑兵,你可能不知道吧,三哥我也是学过武的。”
安和一直以为这家伙是爱卖弄文词的书生,看他文文弱弱的样子,还真没想到他也学过武功。
“我看三哥文采斐然,风流倜傥,没想到,三哥也学过武功?”
安和疑问道。
“三哥虽然学富五车,文采斐然,风流倜傥,但三哥武功也不弱啊!三哥就是文武兼修地人,要不然哪敢上马球场与吐番人大战啊!你说,三哥,在球场上英武不?”
说这话时,脸色红都没红一下,好像他完全配得起刚才的自我评价。
安和心想:
三哥这面皮,你别说,不是一般的厚,不过看他在球场上的表现,没两下子,还真不行。
看安和不吭声,尉迟循寂以为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于是一拍胸脯说:
“四弟要是不信,可到屋外,哥哥给你耍套刀法,如何?”
安和哈哈一笑说:
“小弟怎会不相信哥哥所言,不过,您这次来是……。。?”
尉迟循寂本是一个官宦子弟,除了书读得还不错外,对别的东西不太感兴趣,也不太热衷于考取功名,整天和几个世家公子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尉迟宝林与夫人看他不思进取的样子,急得头发都白了。
不过自上元节蹴鞠、马球、相扑比赛后,他就疯狂地崇拜上了安和,一见到安和就用少女们看韩国明星的眼神看着他,在他的眼中,安和就是神,一个不折不扣的神,安和走到那里,他就恨不得跟到那里,当他听说皇上让安和与训练百骑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