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从,林先生将安和事迹改编成评书后,他的收入就直线上升,虽然一场下来比平时多了一倍,但来找他的茶楼还是多得数不过来
而此时的全城偶像安和正悠闲斜卧在床榻手里端着杯上好的乌龙茶,旁边的几案上放着金凤做的甜点,欣赏着婉月与金凤两位佳人的琵琶演奏和三个美女投来的崇拜目光。
安和甩了一下自己长长的头发心想:
“老子就是不是和刘德华兄有一拼?”
安和禁不住向面前的铜境望去,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镜子中的帅哥,突然外面传来一声破锣嗓子声:
“安伯爵真是好雅兴啊!”
安和一看,原来是宦官魏顺安,忙翻身站起迎来过去,哈哈笑道:
“我说是今天喜鹊乍在我宅子里一直叫呢,原来是有贵人本来了!”
魏顺安笑嘻嘻地说:
“喜鹊叫就对了,喜鹊登门叫,好事要来到啊!”
安和一看魏顺安来了,就知道肯定有事。
“您老无事不登三宝殿,您就别卖关子了,有需要小弟帮忙的地方,您尽管开口,小弟一定会尽力而为!”
安和看着魏顺安信誓旦旦地说。
魏顺安面露悦色地说:
“安兄弟此话,咱家爱听!”
突然脸色一正,高声说道:
“安和接旨!”
我靠,你是不是转得太急了,急拐弯容易翻车啊,安和心中暗骂,却也不敢怠慢,忙跪到说:
“微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安和在上元节马球与相扑比赛中,神武英勇,力挫番邦,扬我大唐国威,特旨封安和为北衙左右羽林军中郎将,官居从四品,另赏黄金三百两,丝帛二百匹,钦此。”
安和愣了,此时他突然想起了蹴鞠场上武媚对他说的那句话:
你在太史局待不长了,我要把你弄一个我能看到的地方,我要让你到宫中去当侍卫。
魏顺安这时收起了原来板着的面孔,又笑嘻嘻地问安和:
“怎么了,安伯爵,这么好的事情落到你的头上,是不是乐蒙了!”
这北衙唐代的左右羽林军是北衙禁军之首。此时,拱卫京师和宫城的禁军分为南衙和北衙,北衙禁军由皇帝直接掌握、调动,而南衙禁军则归尚书兵部管辖,从性质上来说,北衙是皇帝的私军,南衙才是国家军队,所以北衙与皇帝更加亲近,所以在魏顺安看来北衙禁卫军中郎将可是个了不得的职务,可以说是只有皇上的亲信才能担当。
安和心想:蒙你个大头鬼啊!你以为老子想去啊!在太史局多好啊!工作清闲,想去就去,不想去在家睡大觉,到了宫中,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而且担负着保卫皇宫的重任,还不得睡觉也要睁着一只眼啊!这可不是老子想要的。
不过,他没敢说出来,安和当然知道在唐代抗旨不遵是要杀头的。
“臣,领旨谢恩!”
安和从魏顺安手中接过圣旨,笑嘻嘻地说:
“魏公公,今天就不要走了,小弟这有上好的女儿红,要不中午,我俩在这喝两盅?”
安和知道他是李小九身边的红人,自己将来做了宫中的侍卫,难免会有用得着他的时候。所以也是真心的挽留。
魏顺安哈哈一笑说:
“安伯爵,来日来长,您这一去宫中当侍卫,以后我俩见面的机会多了,今日咱家还有事,改日定于老弟一醉方休。”
魏顺安身为李小九身边的执事宦官,平时也是很少有机会出宫的,这次,好容易逮到机会出了宫,当然有许多事情要做。
看魏顺安真心想走,安和也就不再挽留,送走魏顺安,安和看了看供在桌上的圣旨,长叹一声,有气无力地倒在榻上,心想:
“这八成是武媚干的,要不然,这李小九怎么回想起把自己调到宫中当侍卫啊!”
这个武媚,难道真的看上老子,不会吧,她可是未来的皇帝啊,给女皇做情人,安和读历史时依稀记得这是大和尚薛怀义与什么什么宗两兄弟的事啊!
此时,晴云走了过来,看安和一脸的不高兴,像谁欠他几百吊钱似的,关切地问道:
“怎么了阿郎,难道刚才魏公公给你带来了什么坏消息?”
晴云在宫中待过好多年,当然认得魏顺安。
安和叹了口气,一脸的苦相地说:
“是啊,我的好日子算是过到头了,马上就要过八小时工作制的日子了,你说这算不算倒霉啊!”
“八小时工作制?”
晴云挠了挠头,一脸的迷茫,显然对这个新名词并不了解。
安和忙解释说:
“皇上让我去到宫中当侍卫,怕是再也过不上这么清闲的日子了,搞得我心情很郁闷啊!”
说完,摆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以为这家伙不是疯了就是傻了,从太史局一个清水衙门调到宫中,而且还是中郎将,这可是个天大的好事啊!可睛云长期待在宫中,知道宫中规距多,所谓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就可能铸成大错,而自己的阿郎又是个极端随性的人,真要是进得宫中,还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晴云正想安慰他两句,突然外面传来几声清脆的敲门声,晴云急忙走了出去。
不一会,晴云走了进来,神秘兮兮地对安和说:
“阿郎,外面有个漂亮的女子说来找您。”
“漂亮的女子?”
安和有点疑惑,自己在长安认识的女人十分地有限啊,难道高阳公主找上门来了,安和吓了一跳,从床上跳了下来,就想躲起来。
“是啊!一位很漂亮的小女子,还很小呢,看起来和阿郎年纪相仿。”
晴云说着还朝安和挤了两下眼睛。
“和我年龄相仿?”
“是啊,我看着和阿郎很般配呢!”
晴云吃吃地笑了一下,和安和开着玩笑。
她虽然很喜欢他的这个小主人,但她知道自己目前的地位,不过是皇上送给安和女仆而已,虽然安和从来没有把她当作仆人看待,但她从来没敢对自己的小主人有别的想法。
更没想着将来能嫁给安和,所以有个漂亮的女孩子来找安和,她一点醋意也没有。
安和一听,放下心来,自己虽然是二十六岁的心理,但穿越过来后,自己却是十六岁的模样,这高阳公主虽然美艳至极,但和自己后世的年龄相仿,估计也有二十五六岁,断然不会是她,这会是谁呢?
我怎么把她忘了,安和此时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对,肯定是她!
于是兴奋地对晴云说:
快,快请。
然后一个鱼跃从床上跳了下来,慌乱地穿上鞋子,又对着铜镜,用手理了理有点散乱的长发。
“哎,还是原来的板寸好,好打理,妈的,要是有摩丝就好了!”
求你的收藏票,推荐票
第一三六章 少女怀春()
不是安和这么长时间不想见尉迟阿敏,而是自从被安和强吻之后,尉迟阿敏就一直躲着他,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可是情丝一旦被撩起,就像春天的野草般迅速而疯狂地生长起来,这个一向矜持内敛的小女子勉强在自己心里筑起一道道堤坝,可那情感却一次次冲毁了这堤坝。
她不敢闲下来,只要一闲下来,她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人、那个吻。
她终于知道诗赋中所说的相思到底是一种什么滋味了: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她怕见安和,可心里又希望他来,她坐在家里等。
等得久了,头也懒得梳,她说:
“不来了,好!”但人却哭了。
她家离安和的宅子很近,有好几次她眼睁睁看着安和从她家走过去了,只想他会走进来,回头一看,他没有进来,她又流泪了。
夜里拿被子堆一个安和,指着又骂又捶又咬,末了抱住流眼泪。
等着他又路过了,她看着他的身影,又急切切盼着他能回过头来,向她招一招手……
家里的人眼看着她慢慢的瘦了,憔悴了。
尉迟夫人看着小女儿很心疼,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更何况如此懂事、漂亮、温柔的小女儿呢?
还是尉迟循寂最了解自己的妹妹了,一日看着尉迟夫人坐在榻上叹气,他摇着扇子走了进去:
“唉!”
尉迟循寂先是长叹了一口气。
正在难过的尉迟夫人白了他一眼,说:
“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有什么气好叹的啊?”
尉迟循寂悠悠地问:
“母亲大人是为妹妹的事担心吧?”
尉迟夫人泪眼婆娑道:
“你也知道的,你妹妹原来一直都很活泼,无忧无虑的,你出看见了,最近不知道咋了,她吃饭就像喂蚂蚱一样,每天就吃哪么一点,让大夫给诊断过了,也没什么病,可看她整天心事重重的样子,真是急死为娘了。”
尉迟御寂又叹道:
“母亲大人,据孩儿所料,妹妹的病怕是心病,光吃药是不行的,这心病还需心药治啊!”
尉迟夫人一愣问:
“心病,什么心病?”
尉迟循寂很潇洒地打开扇子摇了两下,很有点文士风流的样子反问道:
“您老人家知道不知道妹妹现在多大了?”
“十六了啊!”
尉迟夫人不知道这家伙问这干什么。
“豆之年,正值芳华,少女怀春,在所难免啊?”
“滚!你给我滚出屋去!”
尉迟夫人面含怒色,大声喝斥。
这小子,的什么词啊,什么少女怀春,难听死了,一向保守的尉迟夫人本能的排斥尉迟循寂的用词。
尉迟循寂吓了一跳,心想:
我为什么要滚出屋去,我走出去还不行吗?
他正要讪讪往外走。
“回来!”
听到尉迟夫人又喝了一声。
尉迟循寂只得站在那里,看着尉迟夫人,哪意思是:我走还是不走啊?
尉迟夫人毕竟是过来人,看女儿现在的样子,还真有可能是尉迟循寂说的那样。而循寂刚才所说的话,好像他已经知道是谁引起女儿的相思了。
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
“你倒说说,你妹妹是看上那家郎君了,胆敢胡说八道,仔细了你的皮!”
尉迟循寂忙又返回屋内,一边帮尉迟夫人捶背,一边回答说:
“难道母亲大人没有看到妹妹是什么时候开始饭量大减,魂不守舍吗?”
尉迟夫人还真没想起来,疑惑地问道:
“什么时候我记不太清了,好像也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了吧?”
尉迟循寂笑道:
“嗯,我发现自从我那四弟安和从咱家搬走后,妹妹整天就整天像丢了魂似地,茶不思,饭不想了。”
尉迟夫人想了想,也是,女儿的确是在安和搬走后,才少言寡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的。
难道女儿真的看上安和了?
自己女儿,眉眼很高,很少看上别的人,这安和,才貌出众,能文能武,这么小就做了五品以上的官了,而且在上元节上大出风头,可以说是长安城内家喻户晓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