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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看喂不进水,才这样做的。
安和知她是好心救自己,心想:
唐朝虽然是个民风比较开放的社会,但这种喂水的方式,就是放在现代,很少也有女人做到,看样子为了救自己,这女人也是豁出去了,虽然这女尼的命是自己救的,但她这种咱不管不顾地救自己的方式还是让安和感动。
过了一会,外面的世界在安和眼里逐渐清晰起来,仔细打量了一下身边的女尼。
光洁妩媚的脸,柔媚的娥眉,近双眉处淡一些,后边却又黑又浓,一双亮晶晶的明眸下面是腻如玉脂的鼻子,一双大而明亮的凤目,那眉眼五官,瑶鼻樱唇,虽然没有一头的青丝,仍掩饰不住女尼的妩媚,是那种真正的女人味的妩媚。
从山崖坠落时,女尼身上的法衣被被树枝出了几道口子,露出几抹光滑的肌肤,显得更加地诱人。
安和心中一呆,这个女人好象见过,良久想起,第一次上终南山时就曾半路碰到过这女尼。
,已是傍晚时分,环顾四周,空山寂寂,四野茫茫,不远处小溪的流水声,清晰的传来。
很美很原始的景色,足以让人留连忘返、心旷神怡,此时的二人无心欣赏风景。
怎样才能从这万丈深渊中出去,才是当误之急。
女尼四下看了看,根本就没有山路通往上方,想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攀着山崖边的灌木丛一点一点的爬上去。
再回头看看安和,别说爬上去了,就是能站起身来也是问题。
就是自己要想攀着灌木爬上去,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好在不远处有一个不大的山洞,山洞很小,仅能容下两人,女尼将洞口的枯叶全都铺入洞内,搀扶着安和走进洞里,两人蜷缩着坐在里边,既可以御寒,也可以躲避野兽。
夜幕完全降临了,安和的双腿已经完全冻僵了。
女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和安和挤成了一团,螓首搭在他的肩上昏昏欲睡。
安和毕竟练过高深的道家内功,一条腿摔得不轻,不能走路,一走路就钻心的痛,其它方面恢复得很快,加上刚才女尼在寻找山洞时,他打坐了一会,现在体力与精力已基本上恢复差不多了。
“不能睡,我们说说话提神,一定要熬到天亮”。
安和硬着舌头冲女尼喊。
“我又累、又饿、又困,我靠一下、靠一下,就一小下儿,等天亮了。。。。。。就好”。
女尼有气无力地哼着说,柔柔弱弱的腔调简直象是在撒娇,如果是在炭火熏香的闺房里听到这样的声音,一定让人香艳入骨、想入非非。
“不行!”
安和自已虽没有野外生存的经历,但是从报刊杂志中却看过太多睡梦中冻死的事迹,他想唤醒女尼,女尼倦得一动也不想动,整个柔弱无骨的身子懒洋洋地靠在安和身上,耍着赖不肯起来。
“不行,给我起来!等天亮了,你也冻死了,身上结了一层冰,**的连狼都啃不动!我不想拖着一具冰雕回去。”
安和急了,伸手拍她的脸颊。
嘴唇一疼,女尼睁开睡眼,洞穴内黑漆漆的,但是安和的鼻息就喷在脸上,好暖,那是唯一的温暖,马怜儿更困了,她喃喃地道:
“聊。。。。。。聊什么啊?让我。。。。。。睡一会儿”。
“不能睡!”
安和焦灼地道:
“打起精神来,我的身子骨儿,怕是捱不过今夜了,女人脂肪层厚,比男人抗冻,我把衣服脱给你穿,不能睡,能活一个是一个”。
女尼神志恍惚,一时消化不了安和的话,她贪婪地向安和缩近了身子,迷迷糊糊地问:“什么。。。。。。什么脂肪?”
“嗯,皮下脂肪。。。。。。咳,说了你也不懂,就当是肥肉好了”。
“。。。。。。”半晌,女尼的声音高起来:
“肥肉?我很胖么?”
女子爱美,古今皆然。没想到死亡的威吓没能让她清醒,一句肥肉居然让她象只斗鸡似的亢奋起来。好一番解释,女尼儿才为之释然。
清醒后更是冷得难以忍耐,她的牙齿格格作响,这时肩上一沉,她伸手一摸不禁失声道:
“把袍子给我,你怎么办?”
安和叹道:
“我身体还行,我不冷”
让着,安和打了个寒战。
语落,那件袍子又回到他的身上,然后一双手紧紧搂了过来,女尼颤抖地低吟:
“我们。。。。。。挨近些,或许熬得过去,事。。。。。。事急从权,对么?”
挨近果然暖和多了,默默地,安和也抱紧了女尼,用长袍将两个人包围起来。或许因为紧张,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局促起来。安和想起了尉迟阿敏,一时情思有些恍惚。
好一会儿,怀中一个含糊的声音说:
“你不是说要聊天么?怎么不说话?”
“嗯?哦。。。。。。,我从小就是个孤儿,你呢,你老家是哪儿呀?”安和定了定神,胡乱找了个话题。
经过最初的羞怩和难堪,女尼已经适应了两人的亲密,她轻轻扭动了一下娇躯,让自已的姿势更自然、更舒服,
“老家呀。。。。。。”,她打了个呵欠,贴在他暖和起来的胸膛上说:
“我老家在祖籍并州文水县,不过我没去过,我出生在生于利州”。
“利州,你出生在利州?”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哦!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安和没有说话,心想,这女尼和女皇武则天竟然是老乡。
那你为什么会出家为尼呢?
女尼叹了口气说:
“这说起来话长了,要是能出了谷去,我详细说与你听。”
她显然不想提及不堪的往事。
“你在为什么,会来终南山呢?这黑衣人又为什么要刺杀你呢?”
女尼悠悠地说:
“我寺里的女尼每月都要来终南山清修一日,第二天早上下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黑衣人要刺杀我。”
安和接着问,你在那里出家啊?
“我法号明空,在感业寺出家。”
安和脑子轰地一下,出生在利州,法号明空,又在感业寺出家,难道……难道,自己这怀中之人就是将来的一代女皇武则天吗?
第九十九章 找到食物()
安和听到明空的介绍,心中一震,他不敢确定这女人是不是真的就是后来的一代女皇,掩饰住内心的激动忙问道:
姑娘贵姓:
“小女子武媚。”
她从来不像别的女尼哪样,自称贫尼,因为她知道,她早晚要走出感业寺。
安和大惊,下意识地将怀中的武媚向外推了推。
这不是将来的武则天还能是谁,现在永徽元年,史书上记载,此时武则天正在感业寺出家为尼。
安和在后世看了无数次由不同人物扮演的武则天,没想到,今天自己竟然救了这传奇的一代女皇,而且这女人现在正躺在自己的怀抱里。
“干什么推人家呀!”
武媚娇慎一声,不知道是她本身没有了力气,还是故意为之,又缓缓地趴入安和的怀抱。
一推开武媚时,安和也感觉到一股凉意袭来,自己也不禁打了个寒战,心想:
自己有内功护体,尚且如此,更何况这纤弱女子,如果两人分开的话,她断然活不到明天。
听了听外面呼呼的寒风,安和只得又抱紧武媚。
两人的衣服在坠崖时,都被松枝挂了好几道口子,肌肤裸露在外,两人抱得又紧,肌肤也贴在一块,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安和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心中一荡,下身便隆起一座山包,武媚感觉到安和的身体有点异样,她是过来的女人,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
武媚面色学潮红,熟透了的身体微微颤抖,一股春意涌上心头,为了掩饰内心的激荡,忙娇声说道:
“但愿我们能熬过这一夜,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听一听就不困了”。
安和十分难堪,努力地压治自己的生理反应,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忍着饿得一抽一抽的肚子说道:
“从前有一条白蛇带着一条青蛇,来到了西湖,后来碰上了一个书生叫做许仙。。。。。。”。
武媚惬意地趴在他的胸口,静静地听他讲。但是安和讲得很尴尬,因为他觉得很搞笑、很幽默的段子,武媚却没有笑,难道做皇帝的女人没有幽默细胞吗?
讲到小青借来法宝将雷锋塔炸掉,放出白素贞时,武媚才来了精神。
她忍不住道:“这样就对了嘛,要不然,这个故事,就太不好玩了,有情人成不了眷属,真的令人家好伤心。”
说完,竟然流下了两行眼泪,此时的武媚那里有电视剧里的霸气,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邻家的小女人啊。
安和心中一动,禁不住用手帮她拭了拭脸上的泪水。
武媚缩在他怀中象只小鹌鹑,她躺在安和的怀里,一动不动,她很享受这个时刻,尽管身上很冷,身子都有点麻了,但她的心是热的。
过了半晌,她忽然吃吃地道:“今天你碰巧救了我,我们又在这山洞****渡一夜,这……这算不算是上天安排我俩的缘份?”
武媚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说出了这样一句具有十足挑逗性的话语。
自己可是李世民的才人,现在皇上的女人啊。
想到这,他脸儿发烧地把头埋在他怀里再也不肯出来。
安和吃了一惊,怔了半晌才道:
“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虽耳鬓丝磨却不及与乱,再说。。。。。。再说你不说,我不说,也没人知道”。
武媚又愧又羞地道:
“虽然外人不知,你也是和我肌肤相亲的男人,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
武媚知道,将来她是属于皇帝的,她与他只能是有缘无份。
安和听到此言,心中有些感动又有些无奈,他有点激动地道:“武故娘,你我二人有此肌肤相亲之事,全是因为情非得已,如果不这样做,我怕我们两人都撑不到天亮,而成为狼口中的食物了?”。
武媚静静地停了半晌,忽然吃地一笑道:“人家和你开玩笑的,激动个什么劲?”
安和一怔,不知她是真的开玩笑还是为自已遮羞,可惜夜色如墨,他没有看到武媚眸中闪过的异彩还有她唇边意味深长的笑,那是窥见势在必得的猎物时的微笑。
武媚儿回味着安和的话,这个少年郎真是个异类,相信自己也不是一个不漂亮的女人,现在躺在他的怀里,他竟然没有能控制得了自己。
过了半晌,她平静了情绪,隐带着笑意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不如再给我讲一个更精彩点的故事”。
安和也无声地笑了:他振作精神道:“好,我给你讲一个提神的,这个故事叫《聊斋》!”
“啊。。。。。。!”在武媚的一声尖叫配合下,安和一连讲了好几个《聊斋》里的鬼故事。
嘿!真有成就感,看到未来的女皇武瑟瑟缩缩的,象极了一只小鹌鹑,安和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安和满意地笑着看了看清白的洞口,虽然还没有阳光,但是寥峭的寒气中已带上了一丝清晨的气息。
武媚仍赖在袍子里瑟瑟发抖,可能是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