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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看到如此温馨的一幕,脸上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再打量一下自己的身上,发现衣服有几个地方弄破了,右手的手肘和手腕被擦伤了皮,有些血迹渗透出来,而且微微发痛。
那妇人抱着她的女儿哭了几分钟,拉着小女孩的手,和女孩猛然地在少年的面前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感激道,“多谢公子相救,多谢公子相救。”
少年看到两人突然跪在他面前磕头感谢,瞬间吓了一跳,妈呀,你们这哪是感谢我,简直是折煞我的命啊,于是急忙把妇人和小女孩扶起来,说道,:“哎呀,要长辈向晚辈磕头,天理不容啊,大妈你忍心看到你的恩人我被五雷轰顶吗?”
妇人听到他的话,先是愣了楞,随后不好意思笑了笑说,“怎么可能,公子你救了我闺女儿一命,我感激你都来不及了,哪会希望你五雷轰顶。如果你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帮人的事我一天都做会好几次的,都习惯了,别人也都叫我活雷锋,感不感谢都不要紧的。”少年嘻嘻笑道。
接着弯下身腰,捏了捏小女孩红扑扑的圆脸蛋,笑着说,“小妹妹啊,下次不要再玩这么危险的游戏了,虽然大哥哥我武功高强,身手敏捷,能保你平安,但你娘亲还是会担心你的,知道吗?”
小女孩听着他的话,神情迷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轻声回答道,“哦!”
由于那少年突然窜出,那白马公子吓得急忙牵制住马匹,马儿受到惊吓,前蹄双双越起,后腿因为压力作用,急急后退了几步,接着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才停下来。坐在马上的人同样受到折腾,心中未免也有些惊恐。
等到白马停息后,马上的公子指着那突然窜出的少年骂道,“大胆刁民,竟然敢挡住本公子的去路。你知道本公子有多么紧急的要事吗,耽误了你能赔得起?”
不提则好,一提到刚才那件事,少年立刻火冒三千丈,他转过身躯,狠狠盯着那嚣张跋扈的白马公子,眼神充满戾气,仿佛要活活把他生吞。旁边的妇人见到要拿她们问罪的人白净,高贵,知道他的身份地位不低。急忙挺出身来,心惊胆战地哀求道,“官人,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最多我向你磕头道歉了。”说完,正要跪下身躯。
少年见到妇人要向那人磕头认错,他立马向前跨出一步,拦住妇人,然后把她推到身后。妇人一惊,正要张口,少年斜眼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妇人还想开口回答,但看到他严肃的神情,即使是心里为他着急,也只好唯唯是诺,安静地看着他的动作。
“哼,再紧急的事能比得过一条人命吗?”少年双眼冷冷地盯着他,好像要把他生煎活剥。
那白马上的人感觉到眼前的少年的一阵杀气,心里一惊,随后又想到自己的身份,竟然被一个刁民批判,脸上有些怒气,立马大哄道,“这是我个人的事,你没有资格管!”
“人命关天岂能是你个人的事,那你不是不把我们的父母官放在眼里?人命乃自己掌握的,人身安全是由朝廷官保护的,这是职责所在。你刚才的行为是危害到百姓的安全,这就是等于向朝廷下了挑战书。而我救人是因为我是大唐的子民,大家相互帮助是我们大唐安邦定国的根基,是我们个人职责所在,所以那是也我的事。你刚才的语言是在侮辱我,那也等同侮辱我们大众百姓的义务和善良,是对我们爱民如子的大唐天子的不敬。”少年的言语严厉,亢奋,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在场的群众听到少年把这件事解释得很合情合理,而且还牵扯到了自己,甚至是大唐皇帝,每个人都义愤填膺,纷纷对那位态度恶劣的公子的行为评价起来。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少年看到他的话鼓动群众往他这边靠,心中有说不出来的自豪,再看看那白马公子的脸色时黑时白,双眼撑得特大,正狠狠地瞪着自己,那内心更是一个爽。忽然,少年把脸色一变,笑嘻嘻的把话题一转,说道:“不过呢,只要你能向这位大妈和小妹妹道歉,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去跟你计较你的过错,毕竟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嘛,不懂事的孩子做错事是要原谅的。”少年漫不经心地说道,“试问,如果这件事让天子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呢?哎呀,我真是太善良了,这个缺点要改,好好地改啊”
白马公子看到那少年口出狂言,把自己批评得无言以对,而且话语更是有极强的蛊惑力,煽动百姓指责自己。早已怒发冲冠,也不顾自己的身份地位,大喊道,“卑鄙小人,你不要信口开河,你知道我是谁吗?”
“卑鄙小人?”少年用鼻孔哼道,“如果我是卑鄙小人,那你不就是罪恶滔天,十恶不赦,罪孽深重?”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爹是谁?就算你爸是李刚又如何?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普天之下,皆为黄土,难道你比天子还大?哎呦,这话可是谋反之罪啊,是要诛九族的呀。你还是少说为妙啊”少年冷着眼,嘲笑般“安慰”道。
见到自己无缘无故被套上了谋反的罪名,马上的人霎时吓得冒出一身冷汗,刚才的威风也全然泯灭了。再看看那少年得意飞扬,眼中尽是嘲笑,此时的心里满是怨恨,但又不敢说话,生怕不知道又会被扣上什么罪行。这种情况简直就是黄泥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啊。
沉寂的气氛突然被远处的一阵阵哒哒哒清脆的马蹄声和咕噜咕噜的轮子转动声打断了。
第七章 宁夫人()
众人把目光移向了停在事故现场的马车。叶辰也跟着好奇打量了一下,只见那八立方米大小车厢装潢得特别华丽,高雅,显然是女子专用,前面由一匹好大的黑马拉动。坐在车厢前的一位穿着棕黄色衣服的马夫转过头,向厢小声说了两句话,突然挡在马夫前面的彩色挂布被掀开了,走出了一位三十岁夫人。
叶辰看着眼前的那位夫人,惊呆了。好美的一个人,这是他的第一印象。但见那夫人面容精致,雪白的皮肤还透着范范得红润,那大大的凤眼炯炯有神,嘴唇涂了胭脂,红而不艳,微微上翘的嘴角似笑非笑,温情优雅。再看她的身材,凹凸有致,那华丽的衣服紧紧贴在她身上,把她的胸部更显得突出,高隆。整体看去,一副成熟妖艳,雍容华贵的姿态。
“宁夫人!”白马公子看清了来人的样貌,迅速下了马,三步作两地走到那美丽的夫人前面。然后做了个辑,开心说道,“夫人怎么这么就快回来了?刘某还刚想出城门迎接您和宁小姐呢!”
“有劳刘公子了,我们母女两人因为把事情提前做好了,所以就回来了”夫人嫣然一笑,宛如百花齐放的艳丽。
“原来如此,夫人您和小姐日夜奔波,舟车劳顿,那由我现在就送你们回府吧!”刘公子笑道,目光有意地看了那车厢一眼。
“那就劳烦公子了”宁夫人感谢道,接着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位身穿布衣,短发齐耳的少年和他身后惊恐的妇女,对刘公子问道,“不知道公子刚才遇到什么困难?”
被宁夫人提到刚才那件事,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但顾于面子和讨好夫人,生生挤出一丝笑容,连忙说,“没什么事,已经被我解决好了,已经被我解决好了。”
靠,什么已经解决了,这事有这么简单解决好的吗?不赔钱道歉,休想走人。这人还真是一个窝囊废,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指手画脚的,被我说两句就哑口无言,现在又在美女面前像条哈巴狗,简直就是人渣中的极品,男人中的败类。
短发少年眼见那白马公子拍拍屁股要走人,脸色一沉,厉声戾气道,“喂,白马公子,俗话说,杀人填命,伤人道歉。你不好好交代清楚,休想离去。”接着把头指了指车厢,笑嘻嘻道,“我是有时间等的,不过别人舟车劳顿,还要急着回去接风洗尘呢!”
听到刚才姓刘的和宁夫人的对话,少年了解到了这个白马公子原来是去迎接宁家的,大概是为了讨好宁家的小姐吧。那宁夫人长得国色天香,她的闺女也肯定是个美人胚儿。
刘公子见到少年咬着他不放,又看到端庄高雅的宁夫人和自己心仪的女子看着自己出丑,心里即是恼怒,又是羞。他咬牙切齿,恨恨地瞪着那嬉皮笑脸的少年,双手抱拳,说道,“对不起。”
“慢着,刘公子,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是这位可爱小妹妹。”少年慢慢地用手拖住正在弯腰施礼的刘公子的双手,看到他对自己做完施礼的动作,才回答阻止。
刘公子本来对那位少年道歉是耻辱了,谁知道那人却不买账,还要自己向一个小女孩认错,这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他青根暴起,脸色气得通红,那布满血丝的眼球死死望着少年,仿佛把他生煎活剥了都无法解除心头之恨。
“对不起,刚才是在下冒失,请小姑娘原谅。”刘公子走到小女孩的前面,快速地作了施礼动作,黑着脸说道。
在一旁心神未定的妇人突然看到高贵的公子赔礼道歉,吓得急忙喊道,“公子免礼,公子免礼。”同时双手想去扶他。
“是啊,是啊,见到公子这么真诚道歉,小妹妹这么善良,温和,肯定会原谅你的。”少年在一旁附和道。
还没等到妇人双手接住他,刘公子就狠狠放下双手,瞪了一眼那个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少年,双臂一甩,一声不响,头也不回地跨上马,扭过马头,快速离去。留下的是一群满怀热血的群众,一个嬉皮笑脸的少年,一个神情恍惚的妇人,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和一位端庄高雅的夫人。
等到那马上公子消失在人群后,沸沸扬扬的街市突然一阵泣天的哭声,那个心神未定的妇人霎时跪在那还在得意洋洋的少年前面,磕起响头。喊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公子对我们母女俩的大恩大德,我们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您。”
少年嘻嘻的笑脸瞬间变得惊恐起来了,靠,这大妈到底怎么啦,刚才说好不要跪了的,现在怎么还来啊。他急忙把她拦住,着急道,“我的妈呀,大姐,你不要跪了,我受不起的。”但是没有用,急得旁边的宁夫人也上前去扶她,还是没有效果。
见到妇人长跪不起,少年突然也跪了下去,向妇人磕头。旁边的夫人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少年没有答话。而那跪着的妇人看到自己的恩人对自己下跪磕头,吓得赶紧站起来,双手一边扶住他,一边急切问道,“恩人,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这是在折煞我的命啊!”
少年见到妇人起来了,自己也跟着站起来,笑嘻嘻道,“哦,也没什么,我在看看跪拜好不好玩而已?”
妇人听了,神情惶恐,连忙解释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可以随便乱跪的?”
“何为男儿,其实也就是一个人而已,人人生而平等,有什么理由去跪别人?”少年理正言辞道。“再说了,身为铮铮男儿,本就应该尊老爱幼,锄强扶弱,这是他的义务所在。你如果向他下跪,他就会觉得自己不是男儿,没有了尊严,他去跪别人也是应该的。”
那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