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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路过一家不认识的人的门口,突然窜出一个男人说你和他老婆有路,硬要捉你去见官。你说会有人信吗?”叶辰笑着问道。
“大胆犯人,公堂之上,你在胡说什么?”在旁的师爷大怒。
叶辰直接无视气愤的师爷,向默不出声的县太爷追问道。“大人,你还是回答一下我提的问题吧”
好小子,想不到我刁难你的问题就这样被你解决了。哈哈哈,这样的回答,既没有承认这事与他有关,也没有否认当时不在场,真正的判断权还是原封不动地推回给我,这智慧真是精深啊,确实是个难得的可造之材。县老爷心里乐道,表面却很正经地回答,“不信。”
“嘿,那边的帅哥,你相信这么荒唐的事吗?”
“这位美女,我想你也不信吧。”
“这位沉稳的大叔,你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吧。”
当听到所问公堂外旁听的观众的都是否定答案时,叶辰笑着返回厅里,语重心长地说,“正所谓捉奸在床,何况是人命关天之事?这更要追求真凭实据。如果大人一不小心判错了案,冤枉好人,那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要是一不小心传到皇上的耳朵,那后果可就很严重了。”
师爷和王管家看到事情就这样被叶辰摆平了,内心很不满,但又不知道能说什么话来定他的罪,只能硬生生地憋在心里,不再出声。
县太爷看到师爷跟王凡没有再说话,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叶辰,既然你不是凶手的,那么跪罪之礼你就可以免了。但是你却是在案发现场出现,所以你是嫌疑人,你手上的铁链还暂时不能打开。等本官重新审理案件,找出凶手,到时便还你自由之身。”
叶辰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也没有办法,谁让他这么倒霉出现在案发现场,还当场被人抓住。虽然刚才使了些小聪明让自己不用受皮肉之苦,但嫌疑犯之罪是逃不掉的。他识趣点了点头,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县太爷理了理官服,喝了口茶,然后对着台阶下面的人说道,“接下来本官要重新审查陈家小姐致死一案。”声音高亢,严肃。
“下面先由仵作上堂说说陈小姐被杀后的验尸情况吧。”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布衣的五十岁老人被传上了公堂。他对县太爷敬了个礼,说道,“回大爷,经草民对陈小姐验作,发现她死了有两个时辰左右。她的胸口被一把小刀刺穿了心脏,这个是使她致命的地方。同时,她的脖子上有些少红肿的痕迹,可能是她自己抓伤的,但对生命够不成威胁。还有她的手指甲有些地方断裂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抬回来时弄坏的。至于其他地方就没有发现可疑的迹象。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她明明被刺穿心脏死去,但流出来的血并不多。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什么情况。”
“有没有可能是她身体的血量少,所以流得少。”县太爷对这点也觉得奇怪,于是提出了个假设。
“这点草民不敢肯定。”仵作老实交代。
“既然这样,这里也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了。”县太爷支走了仵作后,陷入了一阵苦思。
“狄文,你刚才到陈家园,有什么发现?”想了一会儿没有收获,县太爷突然问道。
听到县老爷的喊声,一位穿着制服的年轻人在一群衙役中站了出来,说道,“回禀大人,我刚才跟两位弟兄到陈小姐的房间搜查了一下,发现她的抽屉被打开过,里面的金银首饰都不见了。这应该是被人谋财害命。”
“那周围的环境检查了吗?”县太爷提醒道。
“都检查过了,发现围墙也不怎么高,只要一翻身就可以越过。”见到老爷要问的问题他有考虑到,便兴奋地回答道。
县太爷听到他的回答,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你有询问陈家院子的家丁和丫鬟吗?”
“都问过了,他们都说陈小姐今天没有出门,一直待在房间里。不过有没有人进去过他们就不知道了。陈老爷和陈夫人因为有事出去了,他们还不知道陈小姐的死讯。”
“这么说来,陈小姐是在今天早上的时候被外人爬墙进入屋内,用小刀刺死了她,然后把她的金银首饰偷走了。这应该是一起谋财害命的案件。”县太爷把案件的过程理清了一下,接着对旁边的一群衙差喊道,“来人啊。”
“在!”三个衙差异口同声答道。
“你们几个到凶案现场附近询查一下,一旦发现可疑人物,立马捉拿归案。还有,仔细留意一下县里的当铺,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物在做交易。”县太爷把要做的指示吩咐给了那几个人,然后对刚才那位少年说,“狄文,你把叶辰带到监狱里观看着他,等日后再审。”
“属下遵命。”接着走到叶辰的身边,笑着说道,“这位小哥,这边请。”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那个县太爷不是说要找凶手的吗?怎么又让我去吃衙门饭了?如果他们捉不到凶手,那我什么时候能离开?叶哥我难道要一世蹲在监狱里?
上天啊,你快点下雪吧,让世人知道叶哥我的冤情。
第二十六章 宁小姐哭了()
叶辰被那位少年衙差带着往监牢里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思考着刚才公堂上所听到的话。突然灵光一闪,一副阔然开朗的表情。
“小帅哥,你可以帮我一个问题吗?”叶辰笑着望向眼前这位二十岁上下的少年。只见他浓眉大眼,嘴唇厚实,干净俊脸,神气焕发,一副炯炯有神的样子,黝黑的皮肤也体现他豪爽,大咧的个性。
“我叫狄文,不知道叶大哥有什么事可以让我帮上忙的?”这位叫狄文的少年刚才把他在公堂上的言行举止都看在眼里,内心对他的人品和才智大大的佩服与尊敬。即使叶辰现在是犯人,但还是以礼待他。
“是这样的,小帅哥,我已经把陈小姐案件的真相摸清了七八成了,只要这样…”说着在狄文的耳边嘀咕可起来。
狄文听着他的话,表情也跟着乐了开来。他兴奋地问道,“叶大哥,这是真的吗?你真是太聪明了,这样都给你发现。好,我这就去禀告我爹。”接着叫另一位衙差送叶辰到监狱,并再三吩咐要以最好的方式款待他,自己高兴地走开了。
“靠,监狱还有最好的对待方式?这小子还把它与酒店一样分星级呢。最多就是对我不会使用满清十大酷刑逼供。但结果还不是要睡稻草,长虱子,而且要把老鼠和蟑螂幻想成美女才能睡着。这样不如直接叫上几个美女到里面摧残我算了。”叶辰喃喃细语道。
“想不到那小子竟然是县太爷的儿子,怪不得刚才县太爷跟他说话时,语气都是以提醒为主,好像生怕他在办案中遗漏什么线索,原来是想提高他自己儿子的侦查能力。”
“监狱虽然不是好地方,但也是有值得学习的方面。刚才那小子对我态度友好,恐怕是被我的帅气和气势折服了。等下请他带我参观一下拷问犯人的地方,见识见识满清十大酷刑的构造,然后借鉴一下它,以后跟自己老婆亲身试验试验,并且讨论它的不足和需要改进的地方。哎呀,像我这样有科学探讨精神和为民造福的人不多了,真是惭愧惭愧啊。”
叶辰在牢房里,把一位衙差送的鸡腿和酒水都装进了肚子,接着一手摸着肚皮,一手拿着稻草在签牙。
忽然,他听到有清晰的脚步声,好像是往他这边走来,接着是有人和外边看守的衙役聊天声音,认真一听,发现是个女声。叶辰心中大喜,难道那小子真的找个女人来跟我聊人生?这可是最上级的待遇啊。哎呀,难道他不知道我这个人比较腼腆吗?而且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一不小心苟且了,那还真是罪过啊,不过,这样的刺激我喜欢。叶辰刚想把睡床铺好,突然觉得那声音有点熟悉…
“你到底干什么了?”叶辰身后传来一声喊骂。虽然声音严厉,却是满怀关心与不安。
“二小姐?”叶辰听到牢房外的女声,吓了一跳,当确定她是宁静时,心情也平静下来。
“宁秘书,你怎么来了?”叶辰尴尬看着眼前的女孩,发现她和今天早上的没什么两样,只是脸上多了几分憔悴与不安。
“我是来看看你被砍头了没有。”宁静愤怒道,话语满是指责。
靠,这小妞还真是野蛮,说话也不安慰我一下的。不过,看到你担心我来看我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砍头倒还没有,不过他们把我吊起来,硬要跟我讨论满清十大酷刑的用法与理论。但我却是誓死挣扎,顽强抵抗来保卫我的尊严与人格,最后还是在我淫威之下,得以保留了残余的气息。”叶辰委屈道。“你看我的指甲,都被他们打花了。”
“叶大哥,他们真的这样对你啊。好残忍啊。”在旁的小莲听到叶辰经历了这么“痛苦”的事,不禁打了个颤,关心道。
“你这个人,还真是不让人安心的。今天早上才叫小莲传话我,说对我很敬仰的,但现在自己却…”说到这里,她急忙用手绢挡住了脸,没有再讲下去了。
我的妈呀,这小妞说话怎么像个怨妇似的,听得我心里是满满的罪恶感啊。
不过,宁秘书好像哭了!
“对啊,叶哥,今天早上我把你的原话传给二小姐,她很开心的。但是过了没多久,有人跑回来说你杀了人,被捉进了监牢,吓得二小姐立马拉上我来看你了。你都不知道二小姐多担心你。”小莲一口气说话好长的话,接着喘了口气,继续说道,“还有我,我也很担心你的,我知道你还没有吃饭,所以特地带了几个馒头给你。”说完,就从口袋里取出两个冰冷的包子。
叶辰看到小莲说话天真的样子和她手上的馒头,心头一阵温暖,表情却是哭笑不得。我可爱的小莲啊,你给我送饭好歹也来个热汤热菜啊,你这两个馒头算几个意思啊,而且还是冰的。
看到忧心忡忡的宁小姐,叶辰心里满是感动,对刚才欺骗她的很是不安,他急忙打着哈哈,解释道,“宁秘书,其实事情并没有你想象中的糟糕。刚才我在公堂之上,用我威武的英姿,雄壮的体魄镇住了陈家的家丁,再来是凭借我英俊的相貌,正气凛然的外表博得大众的信赖,最后凭靠我三寸不烂之舌,把那个烂师爷说的落花流水,体无完肤,最终只能向我跪地求饶。县太爷也很欣赏我的为人正直,光明磊落,就把我放了。而我现在呢,则是在勘察一下监狱的环境,看看这里得伙食好不好,居住的空气质量高不高。刚才我发现这里的鸡腿味道差,酒水很清淡,等会儿跟县太爷投诉一下就可以回宁府。”
接着他便劝解道,“宁秘书啊,这里的空气太差了,对你的皮肤影响不好,你还是回去等我吧。”
听到叶辰又在嬉皮笑脸,满嘴胡话,宁小姐心中更是一个急,但听到他对自己满怀关切,内心顿时一暖。她着急骂道,“你这个坏人,都到现在这情况了,还有心情嬉笑。不行,我要去给大人说理。”
小莲把叶辰的话听在耳里面,一阵偷笑,她自言自语道,“叶大哥真是心地善良,风趣幽默,这种情况还要安慰小姐,怪不得小姐这么喜欢他了。不过这次他让二小姐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