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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摆手,不耐烦地走开,寒山不禁调侃:“自食其果。”
有了第一轮的比赛经验,寒山和齐宣的复原工作都快了很多,虽然寒山只拆了一点木柱,但他第一场过早放弃,并没有明白其中奥秘,速度还是不及齐宣,最终获得第二名。2场比赛结束后,齐宣以8分暂居第一,钟鸣积6分第二,寒山4分垫底。齐宣获得第一后,乐呵呵地对公孙牧说:“谢先生提点,不然在下也不能坚持下去。”公孙牧谦虚地说道:“在下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世间万物皆有理可循,是皇子悟性高。”台上的众人都对齐宣的学习能力感到惊讶,拆解一边就能熟练掌握鲁班锁。周灵站在公主身后,虽然没看清楚场中明细,但是他见齐宣对公孙牧一副敬佩的样子,已经决定赛后拜访公孙牧一番,希望他能教自己读书、画画。
公孙牧等众人的心情平复后朗声道:“各位皇子请坐下听题,我的题目很简单,什么水没有鱼?什么火没有烟?什么树没有叶?什么花没有枝?请将答案写下,一炷香后揭晓答案,答对一题得一分。”
题目公布后,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都对答案非常好奇,周灵问卓雅:“公主可知公孙先生所问何物?”卓雅想了想说:“我只能想到雪花没有枝,其他的暂时没想到答案,你呢?”周灵尴尬地摇摇头:“我什么都想不出来。”卓雅骂道:“你可真笨啊,白跟了我这么多年。”周灵听完这番话,站在原地嘿嘿傻笑。其实三年来一直在虎贲军中,周灵就没接受过什么教育,每日只做些身体训练,跟外界还有些脱节,对于这种智力题目也是第一次接触。
一炷香过后,公孙牧鸣金示意停笔,三位皇子只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公孙牧看着齐宣说:“既然前两场比试是齐皇子第一,不如你先说吧。”齐宣点头应道:“在下不才,不知这些答案是否正确,请先说判夺。我的答案是墨水、萤火、玉树、雪花。”公孙牧细细想来,觉得确实正确,就给了齐宣满分。接下来按次序是第二名得钟鸣作答,钟鸣纸上所写的是井水、肝火、枯树、浪花,也是满分。寒山见两人都是满分,就迫不及待的念出自己的答案:“汗水、鬼火、假树、心花。”公孙牧心想假树虽然有些牵强,但是还是给寒山一分吧,毕竟前面2人已经领先他了,不能输的太多,这样燕云国的面子也过不去。
三人公布答案后,观众们大多恍然大悟,少许答案相符的人洋洋得意,周灵只觉得自己与他们的差距仿佛云泥,自己怎么这么笨,一个都想不到。
公孙牧评判完后,宣布道:“今日的文试结束,齐宣皇子得分最高为魁首,请各位皇子回去好好准备明天的武试。”说完就走了,齐宣一直作揖相送。寒山走过钟鸣面前,放出狠话:“今日比的是本皇子不擅长的领域,明日叫你们好看!”钟鸣也不示弱,手按腰间宝剑喝道:“手下败将,想赢我?先问问鱼肠答不答应!”寒山气的差点就冲过去直接开打,还好有齐宣拉住,齐宣劝道:“还不知比赛规则,现在不用白费力气,不如回去好哈准备,如何?”寒山和钟鸣都是甩甩袖子一走了了。
经过今日的比赛,卓雅觉得三人中齐宣越发看的顺眼,脾气好,心智高,似乎也不太难相处,再一想那天看见齐宣作画,越发少女心荡漾,不禁多看齐宣两眼。齐宣似乎感受到卓雅的目光,眯眼向卓雅望去,露齿微笑,卓雅意识到自己偷看被发现,匆忙离席回宫,都没有管周灵和一众侍卫。
周灵没意识到公主和齐宣之间的眉目传情,只是觉得高兴,自己有机会偷偷去拜访公孙牧,于是周灵向展护卫请了假就赶紧追公孙牧去了。
快出宫门时周灵才追到公孙牧,他赶紧跑到公孙牧面前,猛地跪下,高喊:“请公孙先生收在下为徒,在下想学习圣人之道。”公孙牧也是被突然窜出来的周灵吓了一跳,自己似乎是第一次见眼前小子,怎么就要拜自己为师?于是他问周灵:“你为何要拜我为师?”周灵老实地回答:“我想证明自己,我不想再被人看不起。”公孙牧摇摇头:“目的不纯之人我不教。”说着就要绕开周灵。周灵也顾不上什么了,赶紧拖出公孙牧的裤腿,大声哭叫,边哭边说:“请先生收下小人,小人只求乱世自立,不敢想入非非。”公孙牧见不答应走不了,强行甩开周灵又良心过不去,于是决定给周灵个机会。他蹲下扶起周灵,认真的说:“读书人先要有骨气,如果你能三月不跪,我就教你知识,就别在这里博取同情了。”周灵一听公孙牧愿意收自己为徒,兴奋的又要下跪,公孙牧赶紧用力托住周灵,训道:“诶!”周灵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起身,作揖远送公孙牧离去。周灵从小身份低微,从今日起,是一个读书人教他挺起了脊梁,这也是公孙牧的第一课,可以说没有公孙牧的教导就没有日后纵马江湖的周灵。
第8章 鱼肠·纯钧()
对于周灵来说,充满希望的一天开始了,周灵带着昨天的兴奋劲跟随卓雅来观看今日的武试,他特意在人群众寻找着公孙牧的身影,但却一无所获。
三位皇子早已在场中等候,特别是寒山,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这也并不奇怪,寒山生在燕云,那里靠近大漠,民风彪悍,街上行人突然比武斗狠都是稀疏平常的事,在这样环境下成长的寒山自问在武道一途早已领先其余二人。钟鸣也有自己的依仗,如果准许用兵器,那自己的鱼肠剑定能先发制人,但不知赛规如何,所以他还心里多少有点忐忑,不敢正面接受寒山的挑衅。齐宣站在一旁,静静地闭着眼睛,一呼一吸之间都极有规律,仿佛老僧入定。
在众人渐渐失去耐心之际,还是昨天的那个太监,他高喊:“吉时已到,宣左统领进场。”
说完,一个髯须大汉从武场入口处一跃而入,空中翻腾旋转后稳稳落在了场中,台上燕云国使者白亮不禁拍手叫好:“好功夫,从入口到场中足有三四丈的距离,这位壮士竟然如此轻松地越过。”一旁的大皇子卓阳高兴地笑道:“那是自然,此人名叫左尹正,原本是我府中豢养猛士,后被我父皇相中。如今已经是大内的三品统领,功夫自然了得,据说他曾夺得天英大会的第七名。”
白亮不解地问道:“据说天英大会5年举行一次,只有16岁以下且无门无派的人才能参加,志在为三大山门选取潜力弟子,为何此人会在这里?”卓阳摸摸鼻子,心不在焉地说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看他年纪说不定已经出师了。”白亮见卓阳无意理会自己,也就不再追问,据他所知,一旦在天英大会上入门拜师的人,是绝不会放弃弟子之位投身庙堂,这简直就是得不偿失。据说三大山门都有通天彻地的功法,返老还童,御剑飞行这些都是基本操作,虽说民间流传夸大其词的成分很多,但江湖中人都宁可信其有,纷纷想拜入其中。
话说左尹正站定后,并不着急宣布赛规,只是站在台中静观三人,大约半刻中后,钟鸣终于不耐烦地吵着左尹正嘟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男子吗?还是说你有龙阳之好?”左尹正这才收回目光,只是顺势盯了钟鸣一眼,钟鸣顿时觉得被虎狼盯上,不禁向后倒退几步。
左尹正鼻中轻哼一声,开始宣读武试的规则,“为了不伤三位皇子和各国之间的和气,诸位皇子不用互相对垒,你们都对手都是我。在下这里有三个选择,一:你们三个一起上。二:一个一个上。三:认输。在下自会评判各位能力。”
寒山和钟鸣两人见左尹正比自己足足高了一个头,一脸饱经风霜的样子,都不敢第一个上,但又碍于面子不想与其他人连手。这时齐宣打破了僵局,他从入场就闭着眼睛静修,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目中似有一丝精光闪过,举手抱拳对左尹正说:“在下愿第一个上,还请赐教。”左尹正双手交叉挡在胸前,哈哈大笑道:“总算有个不孬的。”说完一挥手就把寒山和钟鸣撂下场去,只留齐宣一人。
齐宣站在原地如临大敌,左尹正则并不着急出手,慢悠悠地说道:“我看你这娃娃练的好像是古秀派的无极纯阳功,也不知道你练到第几重了?”齐宣心知这是对手在用心理战术,说出去自己功法扰乱自己,但他忘了与左尹正的巨大差距,如果左尹正知道齐宣心里所想,肯定会笑掉大牙。齐宣见左尹正迟迟不动手,便决定先发制人,反正自己年纪小,也不会留人口舌。说着他双手运气,自丹田而起,过通谷穴,汇于少阳三经,然后口中念诀,右手两指作剑,将内力打出。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后,齐宣已经头冒细汗,空气中仿佛有一道利刃划过,直逼左尹正命门。
只见左尹正不躲不闪,直接卯足真气怒吼一声:“喝!”不仅虚空之中的那点气劲全部溃散开来,齐宣也是被震的胸口发闷,腿脚发软,不禁坐下。左尹正站在原地一步未动,对着齐宣轻蔑地笑道:“雕虫小技,不过以此年纪能练到第三重凝气成刃也算中规中矩。”
齐宣见自己的绝招被左尹正轻易化解,也算知道自己是在班门弄斧,干脆站起来,鞠躬依附:“是在下不知天高地厚,在下年幼多病,父皇便让我拜入古秀派学习气功增强体魄,多年来也只能凝成一道小剑,我认输了。”说完潇洒地走下台去。左尹正只觉得一阵恶心,若是其他二个娃娃对上齐宣,不死也残。齐宣从开始就在凝练真气,气刃可以瞬发出来,故意做出运气动作不过是知道打不过左尹正,演戏罢了。不过左尹正心底还是认可齐宣这种做法的,毕竟江湖险恶,不免使用一些诡计,朝堂之中也是如此。
寒山见齐宣轻飘飘地就输了,心里多了一丝敬畏,同时也迫不及待地想与左尹正较量,于是直接冲了上去。左尹正看见寒山眼中的火,也就略过了江湖礼节,任凭寒山攻来。
寒山生在燕云苦寒之地,那里的人多练外家横练功夫,这样不仅能强体,还能御寒。寒山练的正是燕云人人都会的金刚淬体拳,此拳讲究刚猛霸气,练习之时大多赤身裸体,大开大合之间很容易汗如雨下,全身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犹如金刚下凡。
寒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左尹正,腾空而起,右手弯臂作出一记重拳之姿。左尹正同样如第一场一样,不闪不躲,只听见左尹正胸口传来一声闷响,接着左尹正开口哈哈大笑:“好小子,有趣!有趣!”原来左尹正被寒山的威猛攻势激起了战斗之心,只见他不等寒山落地就抓起寒山,将他重重摔在地上,不过他没有乘胜追击,毕竟对方是一国皇子,不能下狠手。寒山见一击不成且左尹正有有意放水,直接在地上攻向左尹正小腿,左尹正不慌不忙轻轻转动小腿,寒山就感觉踢到了钢板,但他也不想收腿退缩,另一只腿缠了过去,然后腰部用力上身直接飞,右手作爪攻向左尹正裆部,来一招海底捞月。左尹正岂能让自己桃子被偷,提膝飞踹,直接命中寒山鼻骨,一朵血花就印在了左尹正的膝盖上,寒山直接痛苦到底,双手捂鼻。左尹正抖抖裤腿,看了看膝盖上的血迹,轻描淡写地说道:“寒皇子怎么学女子功夫,不过还是棋输一着。”寒山听见此话,竟不顾脸上伤势,又挥拳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