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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就算气急,也不可能出现口吐污血的情况。
看着张角颇为苍白的脸庞,张宁说不出是责怪还是气急的关切下大声说道:“父亲到现在还要欺骗孩儿吗?”
“孩儿的医术虽然比不上父亲,但却也不是白学的,如何看不出父亲如今的状况怎么也算不上是好的。”
“父亲如果强欺的话,可敢让孩儿亲自为您坚持一二。”张宁坚定的沉声说道。
“呵呵呵。宁儿能总是那么较真。”张角苦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他刚刚只是习惯性的安慰了自己的女儿两句,却没有想到女儿张宁因为关切他的身体,而一下子反驳了那么多。
其中所蕴含的关切,张角自然也是明白的。
只是就如张宁所言,张角本身的医术却是比张宁还要强的多的,在张角身上一般的问题,根本不会有什么是他自己搞不定的,而一旦真的出现了他自己搞不定的问题。
那么可就真的应了那句老话,医者不能自医。
因此张角十分清楚自身的问题是什么,也知道怎么医治,但问题是他做不到啊!
“算了。”看着还想为自己坚持的女儿,张角叹了口气的说道:“没有的,为父自己知道自己的问题,如果能安心调养的话,那还能弥补亏损,但可惜天命不在为父,为父也只能是拼命争一争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张宁大惊的问道。作为黄巾军首领张角唯一的女儿,甚至是一代黄巾军三大领袖之下,唯一的直系血亲,张宁哪怕只是醉心医术而不插手黄巾军的具体事务,却也是知道黄巾军所有隐秘以及力量的人。
这是她的身份和地位所必须要知道的常识问题,那怕她本身志不在此也必须了解。
因此一听张角如此说,张宁当即就明白了张角的问题,根子并不是出在他自己的身体上,而是因为其他原因照成的。
“相当于秘术反噬带来的创伤吗?”张宁心中一沉的想到。
看着女儿面带沉重之色,张角想了想,既然她已经知道了,那也就没有必要在隐瞒下去了。
“正好让女儿做一些滋补性的汤药,对自己的身体也是很有好处的,不过这次的药方得自己来才行。”心中这么想着,张角当即就开口透露道:“月前,汉庭兵分三路前来攻打我太平道。”
“其中,汉将朱儁、皇普嵩分别攻打我教于衮州地界的势力,而实力最强的汉中郎将?卢植则是领五万汉军精锐前来冀州阻挡为父。”
第一百七十五章 受创的张角(二)()
“为父迎战了。”张角苦笑着说道:“可结果你也猜到了,四十万大军被卢植挡在了这里无法动弹。”
“虽然其中有为父不擅长战阵之法,麾下的大军也多是妇孺,真正可战的青壮士卒也就只有十万左右,其中真正的精锐也少之有少有关系。”
“但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为父被卢植挡下的事实。”
“那汉将卢植有如此厉害。”张宁有些惊讶的说道。
“嗯,战阵之道,为父此前虽然也算了解,但也只是了解而已,多数都是纸上谈兵,然而那卢植本事却真是不小。”张角点了点头说道:“野外作战,如果没有黄巾力士作为压轴力量顶着的话,为父恐怕早就被他打得更狼狈了。”
“就算如此,这段时间以来,为父仗着人多势众,以及黄巾力士的支持,也依旧是败多而胜少。”
“那卢植不愧的有名的大家,北军五校也不愧是汉庭镇守中央的顶尖精锐大军。”张角叹了口气的说道。
“为父的问题就是短时间内引导全军煞气过多次,也过重了,以至于被军中铁血煞气反噬积累的冲击了神魂,所带来的损伤。”
“因此,这病是没有办法的了,为父如果不亲自操练大军的话,恐怕必会为那卢植所破,到时候太平道起义失败,为父也逃不过一个死字,又哪里还顾得上如今这点反噬呢!”
“可是,这样下去您会没命的。”张宁悲痛的说道:“就不能让其他人分担一下吗?”
“诸位师兄弟虽然实力修为不如您,但不求大胜,但求不败总是可以的吧!”张宁不死心的说道:“孩儿听说波才师兄之前不是就大败了那汉将朱儁和皇普嵩吗?”
“父亲也许应当学会放手才是,如果您放手了,那诸位师兄弟们也许会给您一个惊喜的。”
“再不济,那掌握着黄巾力士,无论如何也不过是损失多一些,或者少一一些的问题,那卢植不过是五万汉军,如今多场大战下来,在精锐也不可能没有损失。”
“五万不到的人马,只要不中计,不被偷袭,正面决战之中,有黄巾力士的存在,他们是吃不下我们的。”张宁极力建议的劝说道。
“呵呵,如果是其他对手,为父早就放手了,毕竟就像你说的只要不中计,没有特殊情况,野外鏖战,我有四十万大军,哪怕其中多杂兵,但配上黄巾力士在手,五万的汉军怎么看都是吃不下我的。”
“可宁儿能不知道那卢植是大儒,而且是有真材实料的大儒,并不是那些只会夸夸其谈或者偏向文字文学教育的大儒,说他是一位先儒后军的儒将是一点没有说错的。”
“以他的能力,大军统帅下配合北军五校的精锐,战场完全就是一场未知的棋盘,五万帝国精锐的大军所积累的铁血煞气在其手中能不断演变成各种战阵情况,为父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他吃掉一部分的。”
“这才是为父被煞气反噬的原因所在,实在是每日交手,为父不得不舍命陪君子的陪着那卢植一起沟通己方大军的军中煞气,组成煞气云层。”
“否则战阵之道全面拼杀起来,不操控煞气云层对抗,我们就算人众也太吃亏了。”
“真的让他今天吃我们三五千,明天吃我们五六千的打下去,日日交战下来,要不了一个月,我等就算人再众也挡不住对方的蚕食了。”张角叹息的说道。
以非武将的身份,依靠自身的意志力量容纳军中铁血煞气,依靠自身的一己之力,操控军道煞气形成各种各样临时的奇异力量,这是属于顶尖文士的力量。
相对于军中悍将以自身武力或者威望下的军阵训练带来的操控,这种力量主要表现在沟通上。
因此这种力量本身上限极大,基本上只要有一个明确的立场身份(也就是某支大军己方人员的自己人的身份)就能主动沟通己方大军聚集出来的全军煞气。
依靠自身的意志将这部分煞气赋予种种特殊的力量是属于顶尖文士的真正力量。
也因此,这种发挥大军另外一种力量表现的形势存在着极大的隐患和危险,那就是沟通操控的大军数量越多越强,耗费的心神就越强越多,连带着每次沟通都必然会牵引会部分铁血煞气对自身身体和精神意志的发起一次冲击。
这种代价一看就知道了,如果一旦太过频繁了,或者一次承受的冲击超出了该文士自身的承受能力,那么带来的后果无疑是十分严重的。
轻者重创,重者当场崩溃而死。
而张角的问题就在于,自从卢植找上门来之后,他隔三差五的就必须沟通全军的战场血煞之气,形成煞气云层的同时,也准备着自己的杀手锏,否则他干不过卢植。
然而虽然说都是沟通军中煞气,但一方虽然精锐,但毕竟只有五万,而另一方虽然是杂兵却足足是四十万。
正常来讲,如果双方大军同样精锐的话,那张角每次出手承受的都是卢植承受的冲击反噬的八倍强度,八倍是什么概念,那就是说对你来说可能是不痛不痒的打击,但对别人来说,翻了八倍之后,已经足以一击要他命了。
而如今就算因为己方大军是杂兵的关系,让张角承受的压力轻了一些,不可能是达到了八倍这等恐怖的数字。
可庞大的基数毕竟在那里了,张角承受的压力肯定是比卢植强地多的,这才是他被拖成现在这样的原因。
“卢植奸贼是想要拖死老夫啊!”到了如今张角要还是不知道卢植打得是什么算盘,那他也就不是才华横溢的张角了。
“那不如暂退回城池吧!以郡城之利守卫,相信诸位师兄弟还是能做到的,父亲您养好伤,调息过来之后在决战卢植也不迟啊!”张宁关切的说道:“否则再这样下去,您就算能挡得住,也拖不起的。”
张宁不知道那卢植到底是什么情况,亦或者人家就是在拼了命的也要拖着张角一起,反正以张宁的眼光看来,张角的问题,如果及时解决还没有什么,但如果继续这样损耗的拖下去,早晚是会危急生命的。
而且是越到最后反噬越快,越强,也就越加靠近死亡。
第一百七十六章 六月变局(一)()
“为父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呢!原本为父也有这个想法的,甚至已经是在计划之中安排了。”
张角摇头叹息的说道:“只是刚刚为父又得到了一个新的消息,恐怕为父还得继续拼一把才行,否则我们太平道的黄天盛世可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什么消息?”张宁有些不解的看着张角,随后他就注意到了张角手中那被污血染红了大半年的密信绢布。
“衮州传来消息,十天前,波才被皇普嵩击败了,大军被打得大败亏输不说,本人也被皇普嵩撵着追杀呢!”张角抚了抚额头叹息的说道。
“这,那父亲的意思是要去支援波才师兄。”张宁不解的问道。
虽然波才是张角亲自培养的众多弟子之中,为数不多的几个有大才的弟子,但在张宁的心中张角是根本不可能会为了波才,而冒着自己受到致命重创的危险去救他。
这不是因为张角冷血,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张角心中有着极大的仁慈和仁义所以他才不会那么做。
因为在几十年的传教生涯之中,原本就是出于仁义和同情以及怜悯而宣传太平道教义的张角早就已经将太平道黄天盛世,天下大同的太平理想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一个人背负起了所有的一切,因此张角的仁义和慈悲就在也无法分理处多少给予其他的人了。
平时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仁慈也都开始围绕天下太平的这个理想而奋斗着。
他不可能会冒着太平道的大业崩溃掉的风险而去救援一名弟子的,哪怕那是他十分看重的弟子,哪怕他心中也是十分悲痛的也是一样的。
“在张角真正的成为大贤良师的那一刻,太平道的大业才是他心中最大的执着和最大的仁慈,其他的一旦威胁到了这个目标,就全都要为此而靠边站。
关于这点,张角在当初决定雪藏张宁的时候就已经跟自己的女儿坦白交代过了,这也算是他在真正的成为大贤良师之前唯一的一点私心了吧!
无论最后他自己如何了,至少把他自己的女儿给摘出去了。
“嗯,但并不完全是为了救援波才。”看到女儿眼中的不解,张角既感到了欣喜又感到了心痛。
不过无论是什么情绪,他都压在了自己心里而没有丝毫表露出来,因为这点本身价是张角自己希望看到的。
他觉得也只有这样,女儿张宁才能更好的保护好自己,否则真的如果对他这个父亲保有是希望的话,张角怕自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