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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刘佚大笑了起来,“你没做亏心事干嘛这种表情。你亲手拔出箭矢捅进了孙策的心脏!”
“你”周瑜脸色变得铁青了起来,脸上阴晴不定,“你怎么会知道?”
“干什么?还想杀我灭口?”刘佚一脸无所谓的望着他,“晚啦,怪只怪你做事不周。竟然还留有活口。”
“韩当?!”周瑜忽然想了起来,真该死啊,他一直以为韩当死了,没想到
“谢谢你为我提供这条重要信息,”周瑜阴笑着望了刘佚一眼,“反正你小子死定了,就让你多活三天。韩当一死,这件事将永远的埋葬于坟墓,其他人的话谁肯相信。”
周瑜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出大牢,靴子踩在地面上发出“踏踏踏!”的声响,“吱呀!”“哐!”牢门死死的关了起来。
刘佚踢了踢哗啦作响的脚镣,心中暗想,“周瑜这厮走的这么急,肯定是想办法去安排人手刺杀韩当灭口了,这样的话也省的他老是盯着我,我也好有机会想办法逃命。”
第一百四十章 生吃铁丝()
刘佚以韩当未死的消息分散了周瑜的注意力,以便他在接下来的三天内有机会寻找到逃脱的办法。
“两天过去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就是孙策的忌日,同样弄不好的话,明年的今天也是老子的忌日。”
“孙策这个死鬼死了也想拉老子来垫背。”
“在这大牢里是没有可能了,手镣加镣铐再猛的神将武魂能力也无勇武之地。”
“唉,估计那次许褚的武魂能力给孙尚香那野丫头留下的心理阴影太深了,她现在像困野兽一样困住我,连馊掉的饭都不肯给我多吃。”
“这个死丫头”
想到孙美眉刘佚心中复杂的很,她既是企图行刺自己一心要置自己于死地的敌人,又是被自己从灵魂到**上伤害过且烙下仇恨印记的女人。
“吱呀!”
牢房的金属大门被人打开,“踏踏踏!”传来一阵脚步声。
“吃饭了!”一名狱卒压低着脑袋走到刘佚面前,把一只装着食物的破碗恭敬的放在刘佚的脚边。
然后转头就走。
“恩?尼玛,今天态度怎么变好了?”刘佚心中暗骂,“平常哪天送饭不是往地上一扔,让老子吃饭都费一番功夫。难道知道老子明天要死了,态度都好了点?”
“馒头?”刘佚眼皮翻了翻,瞥了眼破碗里的白色的散发着诱人香味的圆球,喉结使劲的滚动了一下。
诱人的香味,没错!是诱人的香味!从被孙尚香这个野丫头胁迫到关进大牢这半个多月以来,刘佚哪天吃过一顿好饭,这个平常看起来非常普通的雪白的馒头,此刻竟然让他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还是热乎的~”抓着热乎乎的馒头,感受着那种柔软的弹性,闻着香喷喷的面香,刘佚自嘲的笑了一下,“算是老子的断头饭么?”
“呵呵!管他呢,先填饱肚子再说。”刘佚抖动着哗啦作响的镣铐将馒头塞到口中咬了一口,顿时满口醇香,“香!真香!好吃!”
“哎,我以前怎么没有觉得馒头这么好吃?”他思索着又咬了一口,突然,他眉头一皱
“咯嘣!”
“尼玛”刘佚心中早已大骂出声,牙齿酸痛的厉害仿佛被磕掉了一样,“孙家的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这尼玛面粉里面都能有沙子,而且好像还不小。王八蛋,洗了没有?我操,肯定想用泥土沙子活活呛死老子,这毒计真毒。”
“噗!”刘佚将口中的坚硬物体吐了出来。
“这是”刘佚顿时瞪大了眼睛,心中惊喜交加,“铁丝!竟然是铁丝!哈哈哈哈”
一根铁丝对于刘佚来说已经足够了,这手铐镣铐对他来说就像两块废铁那样无用,他想摆脱随时都可以,以他的身手,不会超过十秒。
刘佚三口两口将香喷喷的馒头吃了一半,混着唾液吞入腹中。
望着剩下的一半馒头,刘佚想了想,撕了一块较为干净的破布包好了,揣入怀中。
“原来刚才那个狱卒是陈到那个损货,我说老子怎么看背影那么熟悉!”刘佚心情大好,“想不到特战队的人已经查到这里了!好!非常好!老子没有白教他们。”
刘佚欣慰不已,有这么多的好兄弟、好姐妹,忠诚的部下默默的为他奔波努力,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明天是孙家取我性命的最后机会,也是我摆脱他们的最后机会,哼!想取老子性命?老子说过,想取老子性命的从来都没有好下场的。老子要把你们搅个天翻地覆!”
鹿云山下,北江南畔曲阿之原。
刑场设置在孙家祖坟附近的一座小山坡下。
附近苍松翠柏林立,庄严肃穆,周围的野地里绽放着不知名的白色的朵,散发出悠悠的清香。
平原上临时搭建起一座简陋的行刑高台,与之对应的小山坡上是一大片奢华高贵的营帐,营帐遮盖下的座椅上孙家军硕果仅存的所有高层历历在目,孙尚香那个立了大功的野丫头也赫然在列,她从刘佚被押上行刑台以后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脸上的神色有点复杂,一只玉臂总是不由自主的轻抚在小腹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周瑜一脸幸灾乐祸的瞧着台上的刘佚,眼眸时不时有精光闪动。
失去父亲的孙翊咬牙切齿的向刘佚喷射出仇恨的火焰。
黄盖正襟危坐,白的长随着清冷的江风飘动,他的目光里同样是融化不开的刻骨仇恨。
痛失父亲的凌操
与楼上是好基友的陈武
当过刘佚俘虏的还被刘佚鸠占鹊巢霸占治所宛陵的周瑜叔父周尚
几乎所有的孙家军将校无不想亲眼目睹刘佚被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
刘佚昂着头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对监斩台上的孙家军高层嗤之以鼻,如看土鸡瓦犬一样。
成王败寇古往今来历来如此,有什么好嚣张的,摆着那一副臭脸,等下老子非让你们一个个原形毕露。
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
刘佚眉毛掀了掀。
只见远处开过来一大批军队,将看台附近包围了起来,士卒分散占据了要害之处。
从附近乡村聚拢过来围观的百姓,见了议论纷纷。
“听说孙家要斩一个祸害老百姓的十恶不赦的大官?老乡你是知道是谁吗?”
“不大清楚,听说是个杀人魔王,和在长安被点了天灯的董卓大魔王一样,听说还吃人呢。”
“真的假的啊?那等下也会点天灯吗?我还没看过点天灯呢。”
“不知道,”那个村民伸长脖子望了一眼行刑台上的身体看起来孱弱的囚犯,“看起来不像杀人魔王啊。面相挺善的,会不会是孙家他们弄错了?”
“唉,谁知道呢。他们手握重兵杀人需要理由不?估计是他们的敌人吧。”
“可惜一个大小伙了。”
“嘘,别说了。有大官来了。”
只见外围又开来一队精锐亲兵,一位黑发碧眼的容貌古怪的小孩在重重护卫下走了进来,直奔小山坡上的监斩台,华贵的服饰在午时的阳光下熠熠生辉,比刘佚作为州牧时的扮相还要骚包。
“尼玛,比老子还能装逼!”刘佚挖着鼻孔在心中鄙视,手上沉重的镣铐撞击在一起发出“咣啷!”的声响。
第一百四十一章 满嘴喷粪()
围观的百姓们正议论纷纷的时候,孙家军目前名义上的决策者孙权到来了。
这个容貌古怪的小孩子的到来又引起台下的一阵骚动。
“这野孩子谁啊?怎么长成这样?活像个外国人,你看看他的眼睛,我丢!咱们老祖宗也没有这样的啊!”
“嘘!你不要命啦!”身边的某村民赶紧制止,“那个小孩可是他们孙家军现在的主公,家主。”
“就他?”那个村民鄙夷的说,“就一个小怪物,怪不得孙家军一代不如一代,被人家刘使君打的丢盔弃甲,狼奔狗逐。两代主公全部都是死于非命,他们孙家也实在没有好种拿出来了,估计也就剩这个孬种来撑撑门面。”
“哎哎!听说我,”又一个长相猥琐的大嘴巴村妇插了进来,“你们提到这个孬种我也插个话,听说啊,这个野孩子是她老妈偷人生下来的。”
“啊?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跟你讲,而且偷的还是胡人!你看这野孩子的眼睛,你看的卷毛头发。自己看看!像不像胡人的!”
“哎尼玛,还真像!乖乖个隆冬,他们孙家真有种,女人偷人都偷不一样的。”
“嘘你别乱传啊。被人家听到了,小心你脑袋!”
“参见主公!”
孙家高层一齐起身向孙权行礼,包括心不甘情不愿的周瑜。
孙权点了点头,看到周瑜以后,赶紧微笑着走了过去,执其手说道,“公瑾您就无需多礼了,您与长兄亲如兄弟。长兄不幸遭刘佚奸贼所害,现在您就是我的兄长,长兄如父,我还得向您行礼。”说完真的诚恳的向周瑜行了一个大礼。
“嗯”周瑜心中一阵舒爽,心想,“还是你小子识相,孺子可教。伯符那个蠢蛋傲慢如斯,老子为他定计卖命累死累活打江山,还屡次忤逆老子,真自寻死路。哪有这小子好控制。是个实在人。”
当下在所有高层众目睽睽之下周瑜也不敢太造次,免得惹那群老不死的诟病,也欠身还礼,连声说不敢,但是明眼人谁看不明白。
周瑜这厮位高权重久为军师,能力出众,深得年轻一代将士的拥戴,急切难图,他周瑜放个屁,现在孙家军之内谁敢说半个臭字?他说炭是白的没有人敢说是黑的。
“主公,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周瑜看了看空中的日头,向孙权提醒。
“嗯~”孙权点了点头,在监斩台主位上坐定,拿着一块坚硬光滑的黑木头像模像样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神色严肃的向行刑台上的刘佚说道:“台上的可是反贼刘佚?”稚嫩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滑稽。
刘佚眉毛掀了掀,吊儿郎当的说,“是你老子我,怎么样!”
“大胆刘佚小儿,竟敢口出狂言!”
“刘佚奸贼你死到临头还不深刻检讨反省自己。”
“刘佚奸贼还我父亲命来!”
“还我兄长命来!”
“肃静!肃静!”孙权拿着黑木头使劲拍了几下,“刘佚,你知不知道,你所犯罪行早已罄竹难书。官至州牧而不知造福于一方,反而任意屠戮忠良杀害朝廷功臣,攻灭有功之士,窃取他人城池,你可知罪?”
“知你妈的罪!满嘴喷粪,想杀老子就来!赶紧的,我都有点饥渴难耐了。”
“刘佚小儿你别嚣张!”
“刘佚奸贼你信不信老子现在一把生撕了你!”
“刘佚奸贼,老子现在恨不得生啖汝肉!”
“肃静!肃静!”孙权把黑木头拍的啪啪作响。
然而刘佚并不鸟他,“你们这群鼠辈!土鸡瓦犬,手下败将,不是靠卖了个女人,想抓住老子,做你妈的春秋大梦去吧!”
“刘佚!”监斩台上的孙尚香手抚小腹,面色铁青。
台上诸将手抚刀柄皆跃跃欲试。
孙权气的七窍生烟,其实这馊主意不是他拿的,而是她姐孙美眉自告奋勇的,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