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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武说,这样子还练什么武?还说练武必须要有坚强的意志,这舒服的环境肯定把性子弄坏了。
马超浅笑,不像王武那样满脸的乌云。和王武说,你一个月能教得王子堂赢得王子瑜吗?王武理都不理马超,权当外行人的废话。马超看见王武的反应,就让王武解释一下。
王武说,练武之人分为内家功夫和外家功夫。这王子瑜从小到大一直苦练,天天用手拍打米粮、绿豆,现在甚至已经换成了铁砂。还说王子瑜,这一掌下去,能拍断一颗碗口粗的树木。
马超听了就笑了,说,还好,也就是一颗树木,要是一掌下去消掉半个山峰,那真是什么计谋也没有用了。
王武说现在可不是说笑的时候,王子堂苦练上一个月,能不能挡住王子瑜一下都悬,打败王子瑜是不可能。
马超说自己想办法一个月找到,王子堂打败王子瑜的方法。王武苦着脸说,自己没有办法。马超拍了拍王武的肩膀,说没让你教。王武听了也纳闷,毕竟刺杀禭王的是他,他怀疑马超是正常的,因为他知道马超真正的实力。
王武还没有说话,马超又说了,不但不让王武教,还让王武在一个月之内,不得靠近梅园。最好是出去走走,一个月后在回来。
王武说,那怎么行,要是禭王暗中试探,马超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马超说,禭王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动手,对他没有好处。
这一次马超真的大错特错了。
转天,马超就大大方方的搬进了梅园,对王子堂进行了秘密训练。梅园原本有一些人,都被遣散了,送饭只许墨雨一个人进来。
连王博老爷子都不知道马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个梅园别看不让人进去,马倒是进去了不少,马在梅林里走来走去,有人偷偷趴在墙头看了,大部分的时候,马超都在摸着马脖子闭目冥思。王子堂少爷就骑在马上,戴着一副皮囊做成的大手套,骑着马,艰难的收拾着地下的马粪。
到了晚上,马超就带着王子堂出来,今日会酒、明日观花的,倒是成了春花楼的常客,春花楼是会宁府比较知名的青楼。
马超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在故布迷阵,让王子瑜彻底不知道自己要干啥。也猜测这王子瑜会试探自己,就等着王子瑜试探。
这样训练了没几日,下人们就在传,如今的王子堂比当日更是会玩了十倍。
王子瑜也得到了消息,马超与春花楼的花魁最近私交甚密。王子瑜像来喜欢花魁雪月,就问了禭王,要不要去试探一下禭王,结果禭王自己去了。
春花楼有一个卖艺不卖身的的花魁,艺名雪月,这个雪月容貌丰美,在春花楼这个淤泥当中,依旧品格端方。
禭王特意乔装来到了春花楼,远远的看见马超与雪月正在二楼的雅座之上,马超声音朗朗,在楼下亦能听得清楚。
只听见马超说道:“雪月难逢、彩月易散。心比天高,身为下贱。风流灵巧招人怨,多情公子空牵念。”
坐在旁边的雪月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完全没有了平日冷若冰霜的模样。
禭王走上二楼,马超看见是禭王,赶紧走过去,禭王低声说了一句,风月之地,这礼就免了。马超把禭王引到桌席上。
马超本来想引来王子瑜,用言语刺激,得个一招之约之类的约定,到时候更好操控一些,没有想到,禭王来了。
马超这一招呼,雪月就明白面前这个风流倜傥的人是个大人物,于是微礼,给禭王到了一盏茶,端着态度说了几句,就拉着一个姐妹的手,礼貌的离去了。马超看了看禭王,知道禭王心有不舍,若是亮出身份,这雪月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走的。马超知道禭王毕不肯泄露自己的身份,就递过一杯酒,召唤老鸨叫上一个美艳的姑娘陪着。
马超小声的问禭王是为何来了,禭王说,是巧遇。还说最近王子瑜找他了,要当王家的家主。禭王的意思想让马超不要与王子瑜为敌,还说马超是个人才,如果愿意追随自己的话,必然官居高位。
马超打着哈哈,说自己就是一个马医,禭王是抬举了。禭王也不多说,就敲了敲茶盏。马超明白禭王的意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嘴里嘟囔着,迫不得已请王爷放一条生路。
马超低着脑袋,心意不诚。眼珠滴流的乱转,随意的瞧着,突然看见一抹寒光。冷箭?马超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就喊了一句禭王小心,就钻到了桌子底下。
禭王眉头紧皱,看了一眼钻在桌子底下愁眉苦脸的马超。这抹寒光的主人,其实是禭王手下的一个护卫,擅长弓箭,特别是冷箭。
不知有多少高手,在这个弓箭手的箭下神不知鬼不觉死掉。弓箭手是金国难得的影子刺客。这一次为了对付马超,这个弓箭手专门从边疆调过来的。本来这个弓箭手,在暗中对付禭王登基路上的绊脚石,禭王却害怕丢了性命,就弄过来对付马超了。
马超着实害怕了一阵,可是看见禭王还端庄稳重的坐在,不急不缓的喝茶,马超就知道,这个人应该是禭王派来对付自己的。这个时候,马超要是胆怯了,就会被当场穿喉而亡。咬着牙,马超扑扑裤子上的灰痕,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
马超大口的喝茶,样子夸张,还不时的拍着自己的小心脏。禭王轻笑,却更不知马超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远处挥挥手,放弃了这次任务。
不过,禭王也怕马超突然对自己施加毒手,就问马超:“莫不是把自己的护卫,当时杀手了。”
马超哈哈大笑,说今天就是来喝酒吟诗的。
禭王说洗耳恭听。
马超端起茶盏,润着喉咙,摇着脑袋,慢条斯理的说:“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句话很有哲理,真和假、有和无,充满了辩证的意境,让人真真假假的闹不清楚。
禭王听见真假,还以为马超识破了,而他又遣散了影子刺客,当下惊出一身冷汗来,悄悄的擦掉汗水,和马超说了一句告辞。
马超目送禭王离去,赶紧大口的喘了几口气,有些后悔把王武给支走了。
第二十三章 心气不爽()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这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即过。
王府里面,一天的事情虽然不多,也有个十件八件。今天出奇的安静下来,所有的事情都靠后,全家上下只为一件事情服务。
王博老爷子说这是大事,全族的人都得提心吊胆、小心的准备着。
财大势大就是有好处,这一个月的时间,关于王子堂比武的事儿一刻都没有闲着。王府的管家早就让马仆用青砖在外圈搭建了一个演武的台子,看台在北面,南边插着雄赳赳的旗杆,上面有一面绣着王字的锦缎大旗。两侧有武器架,十八般武器样样全。台子的两边搭着台阶,分别为王子堂和王子瑜进场之用。
看台上的宗家叔伯辈早就来了,为此王子瑜也来了,勤快得给叔伯们上茶。
王子堂久久没有露面,李夫人来了之后,赶紧传人去找。原来王子堂还在屋里睡着,知道时辰快到了,就睡眼惺忪的前来。
王博老爷子坐定之后,心中就有了几分不快,本来想见一个容光焕发的王子堂,可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青楼去的多了,精神不济。
老爷子扫了一眼马超,马超正帮王子堂准备马匹,抚摸着马脖子甜言蜜语。马虽通灵性,但不可能听得懂人话,驯马需要用食调剂,加以鞭策。驯马之人要是都像马超这样,说上几年也是没有用的。
马超和马说完,颠颠的跑到台子上,心里恨不得有个麦克风,实际上还得扯着嗓子喊,先说了一些王家生意兴隆的奉承话,接着说,王子堂需要准备一下,这话一说出来,看台上就有骚动,王子堂那模样,一看就是没睡醒。
这大冷天的,台子冰凉,除了王博老爷子,其他人连个暖炉都没有,冻得哆哆嗦嗦,恨不得赶紧完事,谁都知道王子堂不可能赢得了王子瑜的,王子瑜的三品镇国大将军,可不是花钱买来的。
大家越想早点结束,马超在上面啰啰嗦嗦的说个没完没了。这时,有人传话,禭王来了。王博老爷子赶紧带着一家子,跪地迎接。王博老爷子亲自把禭王引到上座上,旁边的下人小心的抬来暖炉。
禭王看了看台上跟说书一样的马超,就说不行先热热身,让王子瑜和家将先比划比划,王子瑜从小就找家丁和家将练手,出了名的手黑。
王博回头看了一圈,几个家将面如土色,触及老爷子的目光,就赶紧低头。王博老爷子叹了一口气,问王武回来了吗?下人接着,说刚回来了,可是
老爷子没允许下人说可是,就命传来,与王子瑜比划比划。
王武来了,面色苍白,身上有伤。王博老爷子就问,这回老家看亲戚,怎么还弄得一身是伤,王武说遇见了马匪。
王家谁不知道王武的本领,就算遇见马匪,也不可能受如此重的伤。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闯荡江湖,看得出,王武这伤是内伤,是内家高手干的。
王子瑜已经上台了,大冬天的光着膀子,完全不惧寒冷。冲着马超一笑,马超就觉得笑里藏刀,生怕这王子瑜突然给自己一下,把自己当成树给打断了。
马超下台的时候与王武擦肩而过,马超眼尖,看出王武状态不对,就问了一句。王武就说了一句,被追杀了一个月。
马超顿了一下,本来嘻嘻哈哈的表情一下子就没了,远远的看了禭王一眼,这一眼含着恨。这一句话马超就明白了,禭王知道王武与马超走得近,这一个月的追杀必然在试探王武的功夫,也不知道王武是怎么挺过来的。
马超对自己说,禭王,就算我死了,我也会拉着你垫背。
心里发过誓,马超牙一咬,又回去了。
马超站在了王武和王子瑜中间,离王子瑜近一点,手里拿着一枚铜钱。王子瑜面色一变,肌肉下意识的绷紧起来,王子瑜从禭王那里听过马超的本事。害怕马超因为王武的事儿失去控制,这么近,他可没有信心躲开,从看不见的暗处能打碎茶盏的铜钱。
王子瑜心里害怕,马超说,王子堂已经准备好了,突然觉得,要是王子瑜消耗体力的话,这比武就不公平了。
听见马超这么说,下面的叔伯就笑,这王子瑜和王子堂虽然是两兄弟,但能耐真的是天差地别,就算打上一场,是不公平,是对王子堂不公平。
王博老爷子也有点纳闷,就顺口问王子瑜,王子瑜笑了,说打不打的都没啥关系,反正今天是不会当着父亲和众位叔伯的面,让弟弟太出丑。
王子瑜一笑,下面也跟着哄堂大笑,陪在老爷身边的李夫人,面色不快,可是这种场合,她是一个字也不敢多说的。
马超用四个手指灵活的翻动这铜钱,很恭敬的王子瑜,比还是不比。王子瑜的眼神一直盯着马超手里翻动的铜钱,竟然忘了回答。
禭王也看见了铜钱,坐着也不自在了,王博老爷子在旁边还纳闷的问禭王,说王爷是否身体不舒服,禭王看马超也不看铜钱,铜钱却在手上翻滚着,心里越发的害怕。
就喊了一句,为了公平起见,就让王子堂和王子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