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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秀的衣服宗门已经准备好了。说实话,我真没想过扈临渊会这般看好你。”荆远柔仍是男装打扮,她摇着扇子笑着说道。长生跟着她和夜良弓来到了山崖内部,山崖内部放的皆是这次走秀需要用到的衣物,如今已经有不少人穿着花容宗设计的衣服等待走秀开始了。
“你的春装和夏装都被放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其实我倒是理解为什么扈临渊让你走两次秀。因为我们都知道,你是最适合这次走秀的人,毕竟你的天赋很独特。”夜良弓一边说着一边帮长生打开了门。昨天他们去客栈找长生前已经商量过此事,虽然他们能在崖顶上提前铺满鲜花,但这样的做法远不如长生当初试衣时让花凭空出现来得震撼。
“关于走秀的安排,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夜良弓倚着门说完之后便和荆远柔又回到了崖顶上,他们身为花容宗的真传弟子,今日注定会非常忙碌。
夜良弓和荆远柔走后,长生随意地关上了门,他转过身慢慢打量起眼前的两件衣服来。
57。在修真界初见()
长生看着放在房间中央的两件衣服,他发现花容宗最近似乎换了种风格时见到的那些衣袍,眼前这两件看上去实在是过于普通。
放在他左手边的是一件很简单的白色长袍,上面没有任何纹路也没有任何装饰,就是件不起眼的白袍而已。而放在他右手边的则是件单衣,浅蓝色的宛若海水一般,但是和这差不多的衣服在修真界也有不少,根本说不上有多特别。
有那么一瞬间长生甚至想过是不是花容宗弄错了衣服,他走上前去又仔细地看了看这两件衣服,这次他倒是看出了些许不同。第一件白袍之所以让人觉得毫无特色,是因为这件衣服上所有的纹路都是用与衣服同色的纯白丝线勾勒的,乍一看很难察觉到它的复杂与精致。
长生先是拎起了左侧的白色衣袍,悬崖内部透不尽阳光,但是房间里点亮的些许火光却足以让他看清这件衣服的大致纹路。只见这件春装上绣着几枝模样不同的花,这些花来自三千世界不同的位面,如今却在同一件衣袍上盛开。
衣服上绣着的花皆在春季盛开,看着却并不柔软,反而带着几分张扬的锐意。隐约的火光为那纯白丝线镀上了一层浅淡的金边,使得这些花朵瞬间有了摄人心魄的魅力。而这不过是火光罢了,若是将这件衣服放在崖顶上,纵使隔着那重重瀑布,透进来的几缕盛夏阳光便会让衣服上绣着的花朵更加耀眼。
长生又拿起了那件浅蓝色的单衣,很显然,这件衣服也不简单。他曾觉得这衣服的颜色像是海水,但他现在却在想也许这衣服本身便是海水。
他不知道这件单衣究竟用了什么料子,竟然透着透着几分令人舒适的凉意,而随着角度和光线的不同,那蓝色的深浅程度也在微微变幻着。它不仅仅拥有大海表面那一层漂亮的浅蓝色,还有着深海处那更为神秘的色泽。也许上一秒它给人的感觉还是风平浪静时的浅淡,下一秒或许便是海浪滔天时的深沉。
长生看完后随手放下了手中的单衣,他的视线转向了前方的墙面。花容宗或许是想让他更清楚地了解他该何时出场,所以在墙上嵌了一面崭新的灵镜。长生抬手点开了灵镜,现在盛典还未开始,他看了会儿灵镜上的其他节目才等到了盛典的真正开幕。
如今灵镜中显现的是小千世界盛典的情景,当崖顶的独特景象一朝出现在灵镜上时,三千世界无数修士凡人为之惊叹。而片刻之后,镜头从崖顶的景色转向了悬崖外的入座者们,镜头每落到一个人身上,介绍这个人的声音便同时响起。能够被邀参加盛典之人皆非寻常之辈,这些人或是富商,或是贵族,或是宗门宗主,亦或是天才修士,而其中绝大部分入座者都来自小千世界。
灵镜前的观众们一开始还没怎么在意这些画面,更不在意这些介绍,然而当镜头突然停在一个人身上时,介绍声瞬间消失,甚至于整个三千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无论是崖顶之人,还是三千世界坐在灵镜前的观众,几乎所有人的目光皆为坐在最高处的那个人停留。只见那个男人一袭暗金色的长袍,他不过是静静坐在那,却仿佛是坐在大千世界的龙椅之上。
根本无需任何介绍,这个男人出现的那一刻众人便已知晓他究竟是谁。他是帝阙,曾经的三千世界最强者,如今的“三千世界财富排行榜”榜首,那个喜怒无常却又魅力十足的帝阙。
虽然朦胧的云雾模糊了他的容颜,但那把独一无二的暗金色长剑足以说明他的身份。帝阙拥有强大的武力与绝对的财富,更别提他还有着英俊的容颜和尊贵的地位,事实上这三千世界之中崇拜帝阙的人或许比崇拜将绝的还多。
镜头久久地停留在帝阙身上,介绍声也迟迟未响,没有人料到帝阙会来到此处,也没有人敢当着帝阙的面说出介绍之言。直到崖顶的云雾轻轻划过,隐约露出了帝阙那皱起的眉头时,镜头才被骤然移开转向了他人,这份突如其来的寂静也才被瞬间打破。
当镜头转开之后,所有人终于慢慢回过了神,无数人在灵镜前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整个三千世界似乎都沸腾了起来。那可是帝阙啊!若不是镜头恰好停在了他身上,谁能想到他会出现在小千世界的盛典上?就算这次盛典和宗门大比在同一天举行,就算这次盛典比往常要盛大了些,但再怎么样也不足以让这个男人前来观看吧?!
灵镜前的人可以随意说出自己的想法,但那些身处盛典现场的人就不敢这么做了。虽然不知道帝阙为何而来,但他们却很清楚帝阙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所以谁也不敢出声惹怒这个男人。
“……怎么可能?”负责这场盛典的扈临渊抬头看着远处的帝阙,眼底也满是震惊之色。他的确邀请了帝阙,但他完全没有想过帝阙会来,毕竟几百年来帝阙从未在任何盛典上出现过,何况这次仅仅只是小千世界的盛典。
仍然待在房间里的长生看到帝阙出现在灵镜上后也十分惊讶,然而房间外猛然响起的敲门声却打断了他的思绪。长生知道外面敲门的人是花容宗的弟子,那人是来提醒他赶紧换上衣服准备接下来的走秀的,长生换好衣服后便关上灵镜来到了崖顶。
扈临渊昨日在客栈中便和他说过,今天的走秀与上次试衣时的随意行走不同,他要沿着花容宗造好的台阶上行走。想到此处长生瞥了眼崖顶上悄然浮现的台阶,这些洒满了花瓣的台阶连接了各个悬崖,而那台阶之下便是万丈深渊。
长生本打算闭上眼等待走秀音乐的响起,这次他倒是不需要运转《繁音诀》了,因为花容宗已经准备好了走秀时所需的琴曲。然而就在他刚要闭眼时,他却像是感觉到什么一般突然抬头看去。
长生的视线划过了悬崖边缘的漆黑树木,最终落在了远处倚在树上的将绝身上。他不知道将绝是怎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那里的,更奇异的是竟然没有一个入座者发现他的存在。
此刻琴声骤然响起,长生顿时收回视线不再多想。他没有看向倚着墨色枝干的将绝,也没有看向高处吸引了众人目光的帝阙,他只是直视着前方从容地行走着。而他出现在画面上之时,已然沸腾的三千世界又因他而沉寂。
那飞流直下的瀑布阻隔了盛夏的阳光,偶尔流溢进来的光线落在长生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灿金色的光芒。而白袍上绣着的每一朵花都被阳光勾勒出了更为清晰的纹路,他每走一步,丝线上的光芒就又烈上一分,渐渐地长生变得愈发光辉夺目。
帝阙居高临下地看着正在走秀的长生,一开始他还在欣赏长生出场时的从容气势,然而当长生踏上第一阶台阶后他便慢慢勾起了唇。因为长生踏上台阶之后,纷纷扬扬的花瓣便从云端飘转落下,大片大片的鲜花随之绽放。不过片刻罢了,崖顶和台阶上已落满了繁花,就仿佛是春日重新降临一般。
“他是谁?”帝阙低头瞥了眼坐在左下方的花容宗宗主,那双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了若有所思的意味。
花容宗宗主听到帝阙的声音后愣了一瞬。他没敢抬头看向帝阙,更不敢探究帝阙为何要这么问,他只是低声地回答道:“他叫长生。”
58。在修真界欣赏()
帝阙听到“长生”这个名字后眼中划过了意外之色,他看着仍在走秀的长生,突然低低地笑出了声来。他来此处自然不是为了什么小千世界的盛典,他是来确认将绝的行踪的。
如果说以前的将绝一直居无定所踪迹难寻的话,现在的将绝倒是要好找多了。因为他要跟着一个人,一个身处小千世界的人。这就意味着将绝没办法再待在危险位面里酩酊大醉,这也意味着将绝没办法再待在漫天雷霆中沉睡许久。
将绝百年之间得罪的人不在少数,这些人大多碍于险境和雷霆的威胁而没去找他麻烦。他们若是知晓将绝如今待在小千世界某个普普通通的位面,大概是不会错过这个绝好的动手机会的。
帝阙没有派人去调查长生,因为他知道长生今日会出现在盛典上。不久前扈临渊汇报了衣料之事,那时扈临渊手上有两幅画像,其中一幅画像上画着的是现在的将绝,而另一幅他虽未看见,他却很清楚那人就是将绝曾经提到过的长生。
外宗之人来花容宗大多是为了任务之事,扈临渊留着长生的画像,很可能是看好长生的潜力。而这次盛典又是由扈临渊负责,长生会来此走秀也不足为奇。
但他如此肯定长生会出现在这次盛典上却不是因为这些猜测,他不过是相信一个能唱出“登九霄帝阙,我命将绝”的疯子不会甘于平凡罢了,事实也恰好证明了他想得没错。只是帝阙没想到的是,长生竟会第一个出场,他也没想到长生会是这般模样。
帝阙低头注视着走在台阶上的长生,悬崖上所有的台阶都是透明的,此刻长生站在两座悬崖之间,他的脚下便是万丈深渊。然而长生的背脊依旧挺直,他的步伐也依旧从容,他的面上还带着些许笑意,温柔之下似乎皆是疯狂。
而这恰恰是帝阙最欣赏的性格。帝阙向来不喜如将绝那般疯狂过头的人,他也不喜如扈临渊那般自以为冷静的人。疯狂的人或许能出人意料地变得强大,但更可能牺牲太多却一无所得;冷静的人或许能顺顺利利地有所收获,但也可能筹谋太多而失去乐趣。
于帝阙而言,长生这样的性格倒是刚刚好。长生能狂妄地唱出那句歌词,也能冷静地走过陡峭悬崖。他看似游离在理智的边缘,实则却很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帝阙看着长生走完了所有台阶,缠绕在长生衣袍上的金色光芒衬得他愈发苍白俊美,不知不觉间长生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就在这时,帝阙瞬间拿起了身侧的暗金色长剑,他的脸色也骤然阴沉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了从那墨色枝干上传来的危险气息。帝阙冷冷地看向了十米外的漆黑树木,一袭黑衣的将绝不知何时落在了树上。
将绝瞥了一眼帝阙便收回了视线,他随意地倚着枝干,面上仍是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