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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可以补回你失去的寿命,并且帮你救出清儿呢?”
卿夙烟似乎知道蓝月的想法,面具下的唇角一勾,语气中充满了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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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断袖()
蓝月的身躯再次一震,不得不说,卿夙烟给出的条件确实让他心动。
“蓝公子,机不可失。”卿夙烟语气有些清冷,“我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
蓝月看了卿夙烟半晌,又沉默了许久,最后又盯着慕亦寒看了片刻,才缓缓的开口:“炎公子你说的可是当真?”他的语气里带着不确定和犹豫。
“自然。”
“火猿不在皇宫。”蓝月看着卿夙烟,“炎公子,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听了蓝月的话,卿夙烟唇角微翘。懂,怎么会不懂。蓝月,这是在和她做交易啊他透露一些信息,那么她就要拿出一些诚意来
“这是续命草。”卿夙烟素手一翻,一株通体墨绿的植物就出现在她的手中,“可续命半月。”接着她将续命草递给了蓝月,“不知这个诚意蓝公子可还满意?”
蓝月伸手接过了续命草,神色有些变化,随即叹了一口气,“既然这样,那我便信炎公子一次又如何?”
“我不稀罕我这条命,我也可以不要我这条命,只求炎公子能答应我一件事”蓝月的声音有些小,却充满着悲哀,空中的魔兽似乎也被他的声音所感染,居然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卿夙烟看了慕亦寒一眼后,又转过头看着蓝月,“你说。”
不过怎么样,如果这是蓝月唯一的条件,为了小火猿,卿夙烟必定是不会拒绝的。不为别的,就为小火猿曾寸步不离的守了她一个多月!这份情谊,卿夙烟又怎么能够不在意!
“救出清儿”
蓝月似乎很是踌躇,似乎是害怕卿夙烟不肯答应一般,“蓝月就这一个条件,只要炎公子答应,从今以后,蓝月这条命就是公子的!”
看着一脸坚毅的蓝月,卿夙烟突然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居然能让一个原本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子心甘情愿的被人差使与奴役,甚至于甘愿付出性命。
“蓝公子,可要说到做到。”
“定不负所言!”
卿夙烟素手一挥,困住魔兽的笼子大门猛然打开,只是,原本狂躁的魔兽却是突然安静了下来,“蓝公子,进去拿你想要的东西吧,不管怎么样,总不能让蓝宁发现什么异常不是?”
“是!”
看着卿夙烟露的这一手,蓝月总算是明白了为何他倾尽所有手段召唤出来的魔兽都不能伤她一分一毫。
这人,怕是天生就能让所有的魔兽臣服吧。
“乖乖呆在笼子里,我保证,你们不会有事。”在卿夙烟的授意之下,吱吱用一种故作深沉的声音缓缓的开口。
“吼!”
一只魔兽低吼着,似乎在质疑什么,不过在吱吱闭上眼睛而后睁开过后,那只魔兽便安静了下来。
“蓝公子,清儿可是被太子软禁了起来?”
“应该是的。”蓝月有些迟疑,“现在的话,她应该是在太子府中,毕竟,她还是太子名义上的太子侧妃。不过,看守她的人应该会有许多”
卿夙烟了然的点点头,随即用手肘戳了戳慕亦寒的下肋,“一起?”
“烟儿的邀请,怎么能够不答应?”慕亦寒轻笑着,却是惊呆了蓝月。
听说千金散主人冷酷无情,不与人近距离接触,凡是靠近他一尺以内的人皆是血溅当场。听说千金散主人不近女色,凡有女子妄图诱惑者,一律送入青楼作为下等品或是凌迟
现在看来,这些恐怕仅仅是因为那些人不是炎宿青吧原来千金散的主人与罗刹宫的邪公子有着说不清,剪不断的关系
蓝月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可怕的想法,这千金散的主人和邪公子,莫不都是断袖且两情相悦?
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也就能够解释的通了因为是断袖,所以厌恶女色,因为心系邪公子,所以不让任何人靠近他一尺
“那一切就拜托炎公子了。”蓝月的心中虽然是惊涛骇浪不停的涌动,但脸上却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这一点不得不让人感叹皇家生长出来的人,个个都是让人难以捉摸。
卿夙烟微微点头,随即拉着慕亦寒离开了此地。而这一举动,又让蓝月在风中凌乱了许久。
东宫此时是灯火通明,大红的灯笼挂在屋檐之下,一阵夜风吹过,便开始轻轻的东摇西晃。
卿夙烟两人站在屋顶,看着太子府内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下有些疑惑。这种时间,这东宫怎么可能如此喧闹?莫不是有什么大事?
就在卿夙烟打算一探究竟之时,不远处的走廊突然窜出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妇人,她穿着有些陈旧却不失华贵的衣衫,扯开了嗓子大声吼着―――
“生了――生出来了――是个大胖小子――”
听见这老妇人的吼声,忙碌的丫鬟仆人统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紧接着就是一阵欢呼。随后蓝宁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院子之中。
只见他一脸喜悦,脚步有些急促,似乎是再也等不下去一般朝着老妇人身后的房门奔去,嘴里还大声喊着:“快让开!本宫要看看我的儿子!”
这下卿夙烟总算是明白了,感情这蓝宁要当爹了,怪不得这东宫灯火通明。
不过这个地方不应该是太子侧妃的院子吗
第一百一十四章 骗局()
卿夙烟和慕亦寒对视一眼,心底却是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太子侧妃产子,不管怎么说都是十分怪异。
倘若蓝月所说的清儿当真对他是矢志不渝,那么这太子侧妃就必定不是清儿,而清儿又是太子明媒正娶回来的妃子,他是断不可能说废了就废了。
所以,现在无非就是两种可能。
一是清儿早已经被太子蓝宁秘密杀害,随后毁尸灭迹。二是清儿已经不愿意再等蓝月,所以就甘愿与那蓝宁琴瑟和鸣,成了正真的太子侧妃。
可是,这两种结果中的任何一个,都会让蓝月无法承受甚至于疯狂。
“宁哥哥”有些虚弱的女声在房间之中响了起来,“我没有让你失望是个男孩呢”
蓝宁的声音有些颤抖,充满了喜悦与兴奋,“清儿,快,你现在需要休息,快躺下!”紧接着话锋一转,“说起来,你现在这个状况倒也适合去见蓝月一面。”
“宁哥哥我这样骗他是不是不好?”清儿的语气有些迟疑,可这却让卿夙烟两人心生疑窦。骗他是在指骗蓝月?
“那是他心甘情愿的,他都知道。”蓝宁沉默了许久才再一次开口,“好了,清儿,你好好休息,等过些日子你能出去了,我再带你去见蓝月,记住,你并不亏欠他什么。”
屋内又是一阵沉寂,随机蓝宁就从屋内走了出来,眼底似乎还有些狠厉之色。
看着蓝宁和一堆小斯离开了院子后,卿夙烟才从房顶一跃而下,倒不是打不赢这些人,而是不想打草惊蛇。再怎么说,今天又不是来闹事的不是?
更何况,这其中似乎还有着些猫腻。
慕亦寒站在房顶上,脚边趴着吱吱,修长的手指负在身后,双眸看着院子之中的卿夙烟,仔细看看,嘴角似乎还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卿夙烟此时已经站在了虚掩的房门之前,接生的老婆子去厨房烧热水了,丫鬟们也都去帮忙,所以房间内只有清儿一个人。
“谁?”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清儿当太子侧妃当的太久了,所以说出的话语还是带着些威严之感。不过,这并没有什么用。
“太子侧妃产子真是可喜可贺。”卿夙烟衣袖一甩便使房门大开,“只是不知道,太子侧妃是否想过另一个男人?”
“清儿听不懂阁下的意思。”清儿撑着身子,有些勉强的坐了起来,“男人?什么男人?清儿是太子侧妃,又怎么会与其他男人有所关联?还请阁下莫要污了清儿的清白。”
卿夙烟不语,只是看着清儿。良久,低低的笑声才从卿夙烟的面具之下传了出来,“呵呵清儿不,太子侧妃果然是凉薄至此。”
“在下只为那蓝月惋惜与不值。”卿夙烟走到了清儿的床边,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颚,“侧妃,你可是想起了什么?”
清儿的脸色变了变,贝齿咬着嘴唇,看了卿夙烟片刻才缓缓说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受人之托,救你出去的人。”卿夙烟的语气有些嘲讽,“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并不需要了,是吗,太子侧妃?”
清儿的头缓缓垂下,纤细的手指死死的撰着床单,“确实不需要,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清儿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从一开始,我就不爱他,所以不需要。”
听见清儿的回答后,卿夙烟愣了片刻。她原以为清儿不过是被这太子府锦衣玉食的生活所迷惑,所以与那蓝宁行了夫妻之事,并为他诞下一子,可现在看来
“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骗局!”清儿的头猛的抬了起来,“所以,请阁下回去告诉蓝月,原话回之。”
卿夙烟抬手拂去清儿脸庞垂下的青丝,“太子侧妃,在下,可不是那蓝月的属下,我来,是因为我和他做了个交易。说起来,侧妃你可知道蓝月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白发苍苍,老态龙钟。”
清儿的眼里顿时充满了错愕与不解,“怎么会”
“呵,侧妃恐怕还不知道吧?蓝月为了你,甘愿听从蓝宁差使,甚至于不惜用性命来完成蓝宁交代的事情,如今,更是为了你甘愿做阵引。”
“侧妃知道阵引是什么吗?是以生命为媒,形成阵法。”
卿夙烟的眼中嘲讽更甚,“在下从不是多话之人,只是,看不下去罢了。侧妃,你是自己跟我走,还是我强行带你走?”
清儿看着卿夙烟,脸色煞白,“那也是他自己自愿的!和我有什么关系!阁下倘若在再自行离开,就莫怪清儿叫人了!”
“叫人?”卿夙烟的手轻轻抚摸着清儿的脸庞,“我炎宿青,还没怕过谁呢。”
清儿的瞳孔猛然睁大,有些不可置信的指着卿夙烟,“你,你,你”
卿夙烟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不得不说,她心里现在是同情蓝月的。以蓝月的实力与身份,什么样的美貌女子没有?可偏偏,喜欢这一个。
倘若是真心与他两厢情愿倒就罢了,至少不会负了他,可谁知道,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
卿夙烟突然想起蓝月的样子,一股莫名的悲哀顿时就浮上心头。
“侧妃,跟我走吧。”卿夙烟语气平静,“我想,蓝公子对这些话比较想亲耳听见,而不是在下的转达。”
‘嘭!’
巨大的爆裂声在卿夙烟身后炸响,烟尘顿时四处飘散。
“太子府还真是水深得很呢,竟还有如此高手。”卿夙烟看着烟尘之后的黑衣人,看那身形似乎是名女子,只可惜蒙着面,并不能看到她的面目。
“哼,邪公子炎宿青?卿夙烟以前的未婚夫?和她有关的所有人都该死!”
女子的声音很是沙哑,听起来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