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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于尾座的宋仵作站立起来看着刘铭说道:“张大人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这个要求恐怕不是什么大事吧,刘生!”
听到救命恩人这句话,张大人算是回过神来,那日在刑场上似乎就是眼前的年轻人,被连同斩杀十三人唯一一个幸免的!
“我想刘生是个大方的人,定然不会拒绝于我,大恩不言谢!你说是不是刘生!”
张大人丑恶嘴脸昭然若揭,令刘铭不厌其烦,怎么拒绝好呢!我去,这可是完成任务的财源啊!
这明着说是借用,恐怕一去不复返了!到时候怎么跟孟店城(阳谷县)还未看到,期盼着观看神鸡的百姓交代!
广告词打的山响,到时候突然临时不见了,不是要落个骗子的名声吗!
大丈夫当以名声为重,这在刘铭心中自然是要考量的!
但是拒绝的结果是什么,得罪了这个张大知县,今后的日子恐怕是不得安生了!
“大人,我虽然受雇于神鸡,但是我只是他的仆人!道仙曾经说过任何人都无法让神鸡做出决定,所以去与不去还是要看神鸡是否愿意!”
刘铭已经将主动权交了出去!这次就看大公鸡作何选择了!
此时刘铭才意识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感觉!
“神鸡仙君,我府上各种山珍海味,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还有侍女斥候,侍卫保驾,能否与老夫共赴!?”
张大人的无耻是有目共睹的,大家都能听得出刘铭的推辞之话,他竟然真的拾起棒槌就当针(真)!
竟然转过头望着还在唱曲的鸡仔(傲天吼)。
“恕我直言,老鸡我是不愿意的!”
“你。。。”
张大人从小到大何人敢拒绝,没想到竟然当着大庭广众之下被一只鸡拒绝了!
“张大人!这是何去?”
李升看到张大人气的拂袖而去,慌忙追了出去,作为本县的第三把手,他当的确实有点窝囊,还不如一个主薄权力大!
这也是张知县给他的恩典了!
看到张大人拂袖而去,满堂的乡绅遗老都唏嘘着,此地不宜久留!他们都站起来离席纷纷拜别还在厅内的主薄之后离开了!
主薄没有离开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狠狠滴训斥一下刘铭,顺便做做思想工作!
“刘生,你可知道我们张大人认了京畿的大宦官作为干爹?这你敢得罪,我看你是不想好了!在这个郓城州郡就连那州知都要让我们知县三分,你可倒好直接得罪了!”
主薄说的慷慨激昂,似乎是有意拿这个来吓唬刘铭!
“大人,你听我说!神鸡在下确实没办法号令,如若紧逼有可能他老人家一飞冲天,到那时真是鸡飞狗跳永无宁日,他若是告知得道仙人降下灾祸,你我谁来承担!”
刘铭自然是拿仙人挡道,就看看这个主薄下面还想说什么话!
果然主薄一听降下灾祸吓得不敢再硬来,口气也软和了一下:“刘生,张大人也是爱鸡心切,你也要能体谅!若是能够消除灾祸,尽量不触犯怒神鸡他老人家!好言相劝不就成了!”
听到这个迂腐的家伙叫一只鸡老人家,刘铭是想笑又不敢笑!只得唯唯诺诺!
“那我按照大人吩咐,循循善诱来劝劝这只鸡,如何?”
“那就先这样吧,不过要尽快!”
“小人明白了!”
刘铭嘴上说着,心里不知道骂了这个家伙多少次了!
我骗尼姆啊!等着吧,渣渣!
等到主薄走后,站在在一旁的武松走了过来:“刘生,你要注意了,这个张大人虽然做派大气,实则是一奸诈之徒,你现在拒绝了他,估计会闹出幺蛾子,你自己小心点!”
没想到武松是如此的正直,正直的有点傻萌的地步,哪有这样腹诽上司的!但是在刘铭看来是非常受用的!
刘铭重重地弯下腰行礼道:“感谢武都头的告诫,在下铭记在心!”
武松并未说话,而是一挥手带走了一班衙役,顿时整个勾栏瓦市院子一下子空荡荡的,只留下十几个桌子摆在当院!
大娘等人听到外边没了动静,偷偷滴走出来:“知县大人走了?”
“走了!”
刘铭揉揉太阳穴有点疲惫地说道。
“这些桌子凳子该如何处置?”
“搬到后堂去!”
看来这个知县是很有钱啊,这些桌子椅子凳子和未拆封的美酒竟然都没有带走!真是土豪啊!
“我们定做的长条木凳送来了没?”
“估计下午就能送到!”
“明日照常开张!”
刘铭丢下这一句话走了出去!本来心情大好,现在却是受到一点小影响!
最近老是有人想自己的好事,这群畜生!
漫无目的的行走,街道上熙熙攘攘,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阻挡他们赚钱的!
“哟,小官人进来玩玩啊!”
“这么闷闷不乐啊!不如进来乐乐!”
刘铭正低头行走,胳膊上传来的温软让他回过神来,扑鼻的体香传来!
两个穿着明艳彩服的女子,涂着艳丽的妆容,扭动着薄柳的细腰搔首弄姿!双臂夹着刘铭!
第三十章 救助娇娘()
手臂上的温软这一下刘铭算是知道是什么东西!应该是半球的挤压吧!
闻到他们呼出来的气息,刘铭有点面红耳赤:“二位,能否先放开小生!”
“哟,小哥哥害羞了吗?”
“嘻嘻,进来嘛,奴家已经望眼欲穿了!”
刘铭抬头看着这间窑子的门派:“天香楼!”
果然是。。。。。。。。一个享乐的地方。。。。。。。。
“畜生!卑鄙无耻下流之徒!”
刘铭还未考虑好怎么摆脱这两个缠人的妖精的时候就看到抱着女娃的一个少妇吐着口水狠狠滴说着刺耳的话语!
“娘亲,我好饿!”
怀中的孩童叫嚷着,让女子蹲下来拉着她说道:“瑶瑶乖!等娘亲找到活计再给你买炊饼吃!”
“我饿,娘亲我饿,我快要死了。。。。”
孩童哭了一会突然晕厥过去!
这少妇不是娇娘吗?她不在刘家村好好滴呆着,怎么跑到城里来了?
想想估计也呆不下去,以前刘朝家中又无田地,是个杂家活计泥水匠人!
现在刘朝一死,算是彻底断了娇娘的活命之路,刘家村在被刘越一鼓捣,北门的妇女肯定要清算娇娘这个罪魁祸首,因为他们的男人是因为间接原因被关入了大牢之内!
“娇娘。。。”
“畜生,滚,别叫我名字,玷污了我的名讳!”
“哟,这小娘子好生厉害,莫不是你家娘子找上门来了嘛,小官人?”
窑姐嗤笑着,似乎在看一幕非常精彩的大戏!
刘铭甩开了两位的束缚,白了一眼:“是我家娘子如何?”
“呦呦呦,娘子来了,还吃腥!果然是人中豪杰!”
娇娘急的掉眼泪,摇晃着瑶瑶,那还顾得上被占便宜!
窑姐讨了没趣,自顾自去寻找下一个主顾了!
娇娘抱着瑶瑶朝南而去,似乎并未注意到刘铭跟上来!
他们娘俩就在勾栏瓦市旁边院墙的一个小角落里停下来了,娇娘蜷缩着抱紧了瑶瑶!脸上憔悴了许多!
是生病了吧,看瑶瑶嘴唇发紫!不像是饿的!
刘铭匆忙返回勾栏瓦市,取了柜中之钱,大娘等人还在忙活着铺设板凳以及调整上面的破陋的草棚!哪里还顾得上询问刘铭事情!
来到角落里之后,娇娘闭上的双眼一行泪水流了下来,突然感觉到面前有人睁开眼睛,又再次看到了刘铭的脸庞,不禁恨从心底起:“你这个畜生为什么就一直在我眼前转悠!我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一切的委屈似乎在这一刻爆发了,娇娘哭的稀里哗啦!
俗话说的话,中年丧妻,老年丧子是人生之大痛!
而娇娘这会儿几乎是要将两痛全部集中到了身上,怎么不痛苦万分!
“瑶瑶这是病了,在不及时医治恐有性命之忧!我认识几个郎中,你可随我一同前去看病!药费钱费我来出,我只希望你能宽恕与我!”
“不可能,我就算穷苦而死,也绝不接受你的馈赠!”
“娇娘!人死不能复生,眼前的人不是最重要的吗?你就因为自己的置气而罔顾儿女的性命,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就愿意这样看着瑶瑶死去吗?”
听到刘铭的话,娇娘好像发疯了一般,抱紧了怀中的孩童:“瑶瑶不会死,你莫要疯言疯语了!”
“刘朝的死我确实有一定责任,但是那是张秀才的庙中贡品,罪魁祸首是那知县的衙内,而不是我!再者刘朝已经亡故,现在你们生活下去就是对他最好的报答!难道连最后一丝血亲都不留下吗?这真的是妇人之道?”
看着娇娘似乎不说话,刘铭摇摇头叹口气!
“我做的一切只希望你明白,活人重要而不是死人!为了更好滴让自己活下去,什么仇恨!都是空谈!那只是一种执念,我知道你不愿意接受我的馈赠,你可以写欠条,欠我多少钱!并支付利息!这样我们是主顾关系,而不是。。。。。如何?”
娇娘思前想后,若是在失去一个亲人估计也无面目再在世上活下去了!
“为了你的儿女,放下仇恨,放眼未来!人活着不仅仅是一种心情,还是一种享受,莫要仇恨蒙蔽了双眼,做出令自己一生都后悔的事!瑶瑶是无辜的,她有生存下去的权利,你身为她的母亲不能因为私心剥夺了她生存的权利!”
“如果你还是不愿意接受,那我也无能无力!我已经凭着良心在做事,真诚忏悔,就算是你要置气对我也没有任何伤害,只会让我活得更加逍遥!倘若你想报仇,大可接受我的馈赠,并委身与我,待我疏于防备在加害于我不可吗?非要现在白白死掉?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刘铭也算是拼了,正面说不通,就从反面来,果然娇娘似乎有点动容了!
刘铭虽然这样说,但是还是对她抱有希望的,只要这个人本性不坏,还是能改良的!
“郎中在哪里?”
娇娘终于开口主动问了一句话,这句话等的刘铭都快要嘴皮子磨破了才说出来!
刘铭现在在孟店城(阳谷县)转悠的时候自然知道在西街确实有家成药铺,应该也会给看病吧!
刘铭引着娇娘抱着瑶瑶来到了位于孟店城西街的一处唐氏成药铺,进入堂内扑鼻的中药味差点让刘铭吐了出来!主要是气息太过浓烈!
一位身着绫罗绸缎的老汉看到进来人了,站立起来:“二位可是来抓药的?”
“老先生!小女突然昏厥,不知何故,请问是否有郎中可看!”
刘铭为了避免麻烦,干脆就直接称呼了!
“抱过来我看看!”
刘铭听到老先生的话从娇娘手中接过瑶瑶,抱到老郎中的跟前!
“这孩童定是受了风寒,看其面色苍白,定是饥饿所致!我这先给你开一副药方,你可以在店中抓点药回去熬煮,再者你回去之后赶快熬点稀粥与这孩童喂食,晚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老郎中几十年的医者经验真不是白来的,一眼就看得出来瑶瑶这是风寒加饥饿造成的,似乎饥饿是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