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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于楼房屋顶,一副无奈苦笑着。
林三道:“高楼真不好盖”
宋钟道:“我们已经尽了力了”
林三望着悬如峭壁的崖面,苦笑道:“要是从上面盖下来就容易多了。”
他所想的是从屋顶轻轻松松的将东西拋入崖底,终究会有一天能“盖”满千层楼房。
至于要填多久,盖的是否为楼房,他倒不考虑,现在他只考虑何种方法比较轻松。
宋钟挽袖擦擦汗水,不久道:“怎么办?楼房盖不成,那老太婆一定恨死我们,说不定一气之下,一刀就把我们给杀了。”
“这倒是问题”林三稍加沉思,不久已有了对策,道:“事到如今也只好能‘偷’多少算多少了。”
宋钟道:“怎么偷?楼房不盖了?”
林三轻松自得道:“盖和不盖的结果都是一样,如果你还有兴趣,你自己去盖吧!”
宋钟 道:“我是说,如果现在不动工,要是老太婆发现了,我们少说也得掉层皮”
林三道:“不会啦!拖它几天该没什么问题,这几天我们就摸到东院,看她们在搞什么鬼?”
宋钟道:“要是她们不是在练功呢?”
“那就偷秘笈,秘籍偷不到,只好翻脸动手,从过招中再偷学了!”
反正大楼也盖不成,宋钟也没了主见,只希望快点离开此地方为上策,闻言也未再做何表示。
林三揉揉手臂及脸颊,半月前被打伤的瘀血已消退不少,他问:“你的伤如何?”
宋钟道:“差不多好了,只是有几处穴道被制,力量差了些。”
林三无奈摊摊手,道:“这个我也没办法,武功招式,我一看就会,可以偷,但那什么内功、内劲,一拍掌,力量就大得吓人,我就是无法偷到!想找个好师父教教,就是碰不上。”
林三虽绝顶聪明,过目不忘,但内功一途,全然运行于体内,外表根本无法察知,自是无从学起,若说有秘籍,以他一个从未学过武功的门外汉,连奇经八脉都弄不清,如何能学?
设若有人从旁指点一二,以他聪颖才智,自能触类旁通,届时无论外功、内功,再也难不倒他了。
就是因为他没练过内功,以至于功力无法使出,空有杂家绝学也难以发挥到淋漓尽致之效力与人交手,自差人一截,吃瘪、挨掌、逃跑,那是常事。
难怪他如此求师心切。
宋钟道:“管他的!这个样子,混了几个月了,还不是一样,好日子没过几天,死又死不掉。”白了林三一眼:“我怎会认识你这种朋友,全是玩命的?”
林三干笑道:“别怪我嘛!人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又说‘将相本无种’,放心,不久的将来,你会以我为光荣的!不说啦!走,练功去!”
林三拉着宋钟已顺着直立排墙的树干攀往地面。双足一落地,宋钟抬头望着屋顶,有感而发:“可惜,千层楼房就此寿终正寝,升不上去了。”
“也未必如此!”林三黠笑几声,道:“要升上去,我仍有办法,只是时间长短不同而已。”
宋钟稀奇的望着他,表现出一股快慰神态……却不知小痴如何让“高楼”升上崖顶?
林三也不让宋钟失望,他做到了。
……他找了四棵手臂粗红桧小树,分成四个角落种植,再以四棵树为支柱,架了一间小木板屋,目的就已达成。
宋钟仍是不解:“这这么简单?”
林三得意笑道:“不然你以为多么困难?红桧一长高,木屋也跟着升高。迟早会升到崖,呵呵只不过时间久了一点而已,需要万把个年头吧!”
宋钟已会意,不禁为林三之捉狎报以钦佩笑容:“不知那个老太婆对这间‘高楼’是否满意?”
林三回答的很绝:“放心,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一定会满意的。”
两人笑着,说着,已往东院行去。
谷中不算大,但呈狭长椭圆形,东边在谷前,西边位于谷底,亦是红桧林区,是以距离较远。
说是庄院,也只不过房屋较具三合院形状而已,仍是古朴木屋,隐伏于雾中,忽隐忽现,更具神秘。
尚未潜至东院,林三已闻到阵阵花香,凭他经验已猜出是寒梅香气。
虽然谷中寒梅分布四处,也不算少,但此处却显得特别突出……不论香气或是梅树。
再走十余丈,万株梅树挂上彩点纷纷,忽而瓣落风吹,迎风纷飞,韵律舞出恬静旋律,拂面清新,好一座世外梅园。
“奇怪都已春末夏初了,这里的梅花怎会不谢,还开得这么好?”
第七章 偷武()
虽然谷中寒梅分布四处,也不算少,但此处却显得特别突出……不论香气或是梅树花心总裁特殊妻。
再走十余丈,万株梅树挂上彩点纷纷,忽而瓣落风吹,迎风纷飞,韵律舞出恬静旋律,拂面清新,好一座世外梅园。
“奇怪都已春末夏初了,这里的梅花怎会不谢,还开得这么好?”
林三颇感意外的说着,伸手已去扣抚梅枝,似想从中得知原因。
宋钟道:“也许是深入谷底,不知寒天冷地的缘故吧?”
林三频频点头,随手拂过一朵梅花,仔细端详一阵,道:“不错,除了季节不同外,连花蕊都是黑色的,一定是异种。”
一听及“黑色花蕊”,宋钟也好奇的摘下一朵梅花瞧瞧,果然在中心雌蕊部份呈现黑点,与旁边之红瓣相比较,显得较为突出,但因其黑点甚小,若非有心仔细去分辨,也难以察觉此花之不同于其它花朵。
两人再瞧,也瞧不出其它异处,只好丢弃花朵,再往梅林深处摸去。
方行几丈,浓雾中已传出吆喝,练武声,两人精神更加振奋,已快步潜了过去。
梅林中,终于浮现古朴庄院,三落雅屋呈“l”形排列,连着房屋,有意无意已被一排翠绿的九重葛围住,见其盘根错节,缠挂于外边梅林之中,可猜知至少已十数年未加以修剪。
九重葛围墙居中一处设有古旧牌坊式柴门,正上方置有一腐旧原木字匾,题有“梅庄”两字。
“梅庄原来这地方还有名字的吶?”
林三与宋钟已潜向柴门,发现此牌,也总算把身陷地方给弄懂了拒生蛋:我的七条蛇相公!。
两人并未深入联想“梅庄”有何意义,因为真正吸引他们的“武功”吆喝声已频频传出,吊得他俩赶忙抬头想瞧往庄内。
然而“墙”高丈余,两人蹑着足尖,仍未能瞧向里头。九重葛又长有长刺,攀附不易,在门扉挖凿小洞,只能略窥一二,不得已,两人只好各自爬向柴门顶头端以窥视里边。
庄内庭院果然心儿母女在练功,一紫一白,两尊人影不停飞掠庭院之中,就如风中两条长丝彩带,悠然卷舒,无所不至,无所不达。
林三、宋钟看得频频咋舌,梦中之仙人飞行,也只不过如此吧?
心儿母女俩的轻功,无可否认已是登峰造极,可谓天下少有了?
两尊人影在一次大旋空飞掠之后已亲身落地,随即动起双手过招,劲气又起,啸风阵阵奔流不息。
林三突见招式,已欣喜若狂,道:“宋钟你看清楚了没有,这就是‘梅花穿心手’第十二式,很厉害的!”
宋钟闻言,眼睛也随之一亮,总想学着林三“过目不忘”,亦紧紧揪住招式不放,频频点头,也忘了回答,甚至腾出右手开始比划着。
古朴而又腐旧的牌门本已摇摇欲坠,又那堪倚附两个大男人,已然晃了起来。
然而两人已被功夫深深吸引,哪有时间再去注意其它事情?
心儿白影一掠,弹射空中,紫衣美妇已撤换招式,道:“让娘看看你的功夫到了第几层?”
心儿娇笑一声,道:“可能在第四层,第五层老是升不上去。”
说着她已出掌,幻化无穷掌影,已将身躯给裹住,再幻一道白光,又如天空那道劈雷,电也似的劈向紫衣美妇。
林三已禁不住细声叫道:“没错,这就是那绝招!”
话未说完,双手已开始舞动起来。
宋钟也看得目瞪口呆,招式要得更是吃力,这下可好,门扉晃动,就快被两人给压垮。
还好精明的林三立时察觉,一脚踢向宋钟,压低声音急叫道:“你想死啦?摇这么用力?”
宋钟也醒了过来,尴尬一笑,道:“我我功夫太精彩了”
林三可不愿错过偷学机会,两只贼眼猛瞅着心儿母女招式不放,无心与宋钟较量,叫道:“你先下去,等我学会了再教你!”
宋钟呶着嘴:“我看看就可以,我不动行不行?”
“不行,两个人太重了,这门支持不了多久,你快下去!”林三更坚决的说。
门扉也着实晃得厉害,宋钟唠叨叫了几声,虽心不甘情不愿,仍然退回地面。挤着门缝,能瞧多少算多少了。
心儿母女俩已较量三招,看得林三目瞪口呆,赞叹不绝,更是用心的窥探,存心一口气统统给学起来。
中年美妇很满意道:“前三招你学得不错,来!再练第四招!”
心儿有点累,抹去额头汗水,仍然点头道:“娘您可要手下留情,我练得不熟。”
中年美妇冷然道:“练武功岂可留情?将来和敌人对上手,他们可全是非置你于死地而后始甘心,娘不能放松你。”
心儿含有惧意的点头:“是,娘”
“来吧!凭你现在功力,若尽全力,娘要伤你也不容易。”
说着,中年美妇已摆出一种奇特姿势,只以左足尖支持地面,左手向上翻,右手往下斜滑,摆出莲花指,整个人就像打转飞升的仙人般,自有一股飘逸韵味。
心儿不敢怠慢,也摆出了相同姿势,准备应对。
林三对此怪异身形特别感兴趣,也瞧得特别仔细。
一时间,空气为之凝结,沉静无声,只有柔雾轻掠。
足足憋了三分钟,心儿母女俩才有了变化。当真如仙人般姿势不爱的升向空中,林三已察知那是两人利用左脚拇趾轻微挥动而带起的效果。
身躯升至半空,本是悠游之动作,突如炸弹开花般炸开,一阵大喝,震得整座梅庄深谷抖动,震得林三、宋钟血气翻腾,差点闭了气。
就在此时,两人已交上手,狂风厉吼,掌影幢幢,身形已知空气般化开不复见得。
眨眼间,两人已互拆数十掌,出手之快,匪夷所思。
蓦又有银光射出,双方人影一错即分,宛若两道闪电互击,啪然一声,心儿已闷哼的摔退,滚落地面。
林三明白两人不只只有肉掌对招,而且也暗中用上了秘密利刃,在过招之际,突然施展,若不知其中奥妙,想逃过此刀,恐非易事。
他也瞧出心儿是在交手之际,身形不够灵活,左胁方稍露空门,中年美妇本可一腿踢中她“章门”穴,心儿不死也得重伤,但情急之下,中年美妇改踢为点,轻轻点向心儿左胯骨,纵是如此,也使心儿吃了不少苦头。
中年美妇见爱女跌落地面,亦焦切的奔过去,急道:“心儿你要紧吗?”
心儿揉着左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关系,多亏娘手下留情。”
中年美妇走近,替她揉搓一阵,方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