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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并不敢窜得太高,因为每次落地时都是四只脚朝上。
这问题很是让他头痛。
仰望高耸入云的王府大门,林三频频叫好:“果然气势不同凡响,既有门面,又有真才实料,足可当我师父。”
宋钟道:“早知此处有名师,咱们也不必跳那悬崖了,可是你不是说王府武功不传外人?”
林三道:“放心,天下无难事,他不传外人,我就变成‘内人’,照样可以学。”
宋钟道:“怎么变?”
“这还不容易?咱们去勾引王家的千金小姐,等生米煮成熟饭哼哼”林三笑得很邪。
宋钟打趣道:“你未成年,怎能可以乱来?”
林三道:“唉呀!时代不同了,你听过妈妈十一岁的吗?大不了由你来,不就得了?”
宋钟显得不自在:“我看还是你来好,我搞不过那些甜言蜜语”
林三道:“放心,到时候我会教你;这不是问题,最主要,我们必须混进去,看看王府的武功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及他们是否真有千金小姐?”
宋钟道:“溜进去?”
林三道:“不,混进去,当佣人。这样才不会引入注意。”
宋钟也没意见,反正这种事也不怕。两人悉嗦一阵,已踏上白色石阶,步向红色拱门,拉起铜扣就敲。
“喂!开门啊……开门……开门”
第十五章 王府千金()
不久红门已开,迎门而现一位穿著甚体面的年轻人,猝见两人邪邪怪异,顿觉别扭:“两位来访,有何贵事?”
林三一副正经道:“大事,贵主人在不在?我想当面禀告烹肉(叔宠)。”
年轻人道:“能否告知一二,好让我转告老爷。”
林三道:“你就说有两人要来应征佣人就可以啦清宫游记!”
年轻人愕然:“想找事干的?”
林三、宋钟充满信心的点头:“嗯!”
年轻人有点哭笑不得,哪有人找工作如此大牌,要老爷亲自出面?
也许是礼教甚严,他也不愿开罪林三,憋笑着,已走出大门,往左边环绕府墙小巷子指去,道:“找工作的从那边小门。”
林三又道:“可是我这工作很重要”
年轻人道:“大门是留给客人走的,你想当客人还是佣人?”
林三无奈道:“好吧,暂时就当佣人。”突然又贼头贼脑道:“老兄你们王府可有千金小姐?”
年轻人颇感意外,仍回答:“有”
“有就好!拜拜,待会儿见。”
林三兴高采烈,拉着宋钟已奔向那所谓的小门。
年轻人搞不清两人是作啥的?弄得满头雾水,最后仍报以摇头一笑,带上了红门。
林三、宋钟并未如愿找到理想工作……接近千金小姐,而是挑柴、劈柴的小厮。弄得宋钟抱怨连天,好好日子不过,跑来此地受苦。
林三倒也能处之泰然,混了几天,千方百计打探“千金小姐”下落,几次下来,也有了结果。
他俩决定暗中一探美人居。
斜月里,西楼下。
雕楼倒映清湖面,湖面静跨着九曲长桥,桥尽处有亭,亭上柔纱轻挂,萤光幢幢,随着柔纱轻掠翻飞,好似梦中勾勒出来之人间仙境。
亭内有桌有椅、有琴,更有佳人抚琴弹奏,十指如春花流水,脆柔的拨动琴弦。
阵阵琴音律韵和着天地漫妙旋律,隐含哀怨凄楚的传送夜空中。
林三和宋钟并未花费太多时间,就已寻至此地,尤其有琴音引导,林三更能确信……千金小姐就在此。已然潜爬至西墙一棵老垂杨柳树,往亭里窥探。
这一看,两人傻了眼。林三惊叫道:“靠!什么玩意儿?天下怎会有此女孩?林三你看她的脸,就好象画出来似的,什么柳叶眉,玉面朱唇,琼鼻?真他娘的天下一绝!”
宋钟也睁大眼睛猛瞧,虽距离十数丈,也能瞧个大概,他道:“瘦瘦高高,朦朦胧胧,手指儿拨着拨着,柔弱无骨,好似不食人间烟火,可是就是有点病恹恹的。”
林三道:“唉呀!女人嘛,总是喜欢多愁善感,光听她的琴音也知道,她活的不怎么快活!”
琴音掠处,王可人已落寞的唱起声音: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裳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语音感凄,充满惆怅。
宋钟皱眉头:“怎么搞的,酸酸的?林三你还忍心欺负她?”
林三亦感凄凄然:“其实我也没欺负她的意思,我只是想学她们家的神功,看她那么孤独,倒也满让人同情的”突有所悟,喜悦道:“干脆我来替她排遣寂寞,说不定她一高兴就看上我,到时呵呵”
他笑得很开心。
宋钟领首道:“至少这样比较有情调;你要怎样让她开心?”
“很简单啊!她唱词,我也唱词,她唱的是易安居士的‘如梦令’,我就唱成‘夺宝大王’的‘作梦曲’。”
灵机一动,他已又唱又念:
“挽不回西斜月,咽不了漫长夜。一曲尽秋歌,叶落蕊残花谢。痴也!痴也!却恨未逢香榭。”
顺口拈来,竟然词曲立成,且又是最难入韵的“如梦令”。如此才思,实属少见。
王可人乍闻声音,不禁动容,数年来她一直偏好此首词,试过无数次,皆无法谱出满意词句,如今闻及此词,虽全词不算顶好,却也韵味十足,就似写到她心坎儿里,这正是她要的词曲,真可谓“却恨未逢相榭”。
她激动的望着轻纱外,想找出是何人所作……纵使声音有些“乳骚味”,她仍希望瞧瞧此为何人?
然而垂杨密布,两人躲得甚小心,想瞧见,并非易事。
瞧不着,她又拨弄琴弦,琴音再起。已吟起这首词:
“挽不回西斜月咽不了漫长夜”
林三闻声,登时心花怒放:“你听,我打动她的芳心了!”
宋钟凑趣道:“你那句‘痴也,痴也’,为什么不改成‘泻也,泻也’,因为你已泻了三天”
“去你的!”林三一掌掴他响头,岂知他服了红线金蝉之后,全身力道无法捏得准确。一掌过去,已然晃动杨柳,身形为之不稳,已往下掉。
“哇喔!快抓树枝……”
然而事情太过突然,两人想攀粗干已是不及,虽抓住柳条,但柳条又长又软,无法支撑:“卜通”两声,两人已双双下水。
宋钟苦笑道:“这下可真的‘一泻到底’了!”
林三怒瞪他,叫道:“你要为我和她的‘感情破裂’负全部责任!”
两人一下水,诗意全无。墙外已有人喝叫“谁”,掠身而起,斑落靠近两人之岸边,是两名护院武师。
王可人惊愕之余,已倚在亭边,想瞧瞧到底是何人能做出此首词,然而一瞧之下,一个猴头,一个像佣人,根本不像会做词的人,显得失望的四处张望,想找出心目中幻想之人,可惜美梦将又成空。
林三已干笑道:“老兄别急,都是同行”
武师抽出剑,冷道:“你们是哪来的?”
林三道:“柴房”
武师喝道:“柴房在东院,你干嘛跑到西院来?”
林三和宋钟已爬上岸,挥着湿漉漉衣衫,干笑不已。
武师又喝道:“快说!为何擅闯禁地?想干何坏事?”
“不不不!”林三急忙道:“我们是是”目光触及杨柳,借口已生,干笑道:“我们是来砍材的,听说这杨柳很好烧!”
宋钟接口道:“不错,而且很耐火”
“啪”的,宋钟吃了一记巴掌,武师骂道:“大小姐花园的树,你们也敢砍?不要命了是不是?”
伸手又想打林三。
林三闪过一掌,急道:“你误会了,这棵杨柳得了什么绝症伤风的!快死了,我是奉小姐之命来砍除,改天还再种一棵更大的。”
武师忍不住已笑起,但只一笑,已拉下脸:“你胡扯,这树枝叶茂密,青翠盎然,哪来的病?”
林三干笑道:“这也是痴病的一种光顾叶,不顾根有时候病是不能凭外表断定的。”
另有一名武师冷道:“少啰嗦,是与非,先押回去,明天再问大小姐,一切就明白了。”
说着两名武师已出剑架向两人脖子。
林三急忙躲闪,叫道:“大小姐你怎能无情无义?见死不救?”
这声音好熟悉,不就是吟词的声音?王可人心头一凛,急忙望向林三,急喝道:“放开他!”
武师不明就里,登时楞住,随即拱手,道:“大小姐,这两名小厮”
“是我叫他们来的,你们退下去吧!”王可人已步出曲桥,本想行向林三,突又觉得不妥,已止步。
林三闻及此言,心头大定,得意耸肩道:“听到了没?我没骗你们吧?这树被我点着了,没病也得有病,退下去吧,我要砍树了!”
武师再次瞥向王可人,见其态度坚决,也不敢再做停留,退回墙外。
王可人此时才往林三瞧去,还好,没想象中的差,尤其那眼神,充满灵气,就似会说话似的。
林三就近瞧着她,素白色绸缎烘出娇柔身段,不带发饰而披肩的秀发,映在月光下,直如天仙下凡,一尘不染三分桃花劫。
“啧啧啧!果然漂亮!”林三猛点头夸赞。
宋钟道:“我的感觉还是一样,病恹恹的。”
林三道:“这当然,人都说红颜薄命,我看她命也不怎么好!”
王可人平时听惯男人奉承的话,本就认为男人口中说出的都是千篇一律,哪听过如此粗俗的“品头论足”?
然而地此时却显得娇羞而不自在,这并非她该有的反应。
岂不知最佳的赞美不是恭维,而是出自真诚。
林三所言,全是真心真意,并不做作,一股儿已说到美人心坎中了。
光看也不是办法,林三已走向地,笑道:“大小姐最近可好?看你整天躲在此,闷不闷?”
王可人没想到他会如此大胆往自己走来,全无主仆之分,一时也难以处之泰然,退了几步,但突然升起“我为何要怕”的念头,立时吸口气,挺然立于该处。
她冷道:“你们两人真是柴房的人?”
“如假包换。”林三走向前,笑道:“不过大小姐你放心,我们不会砍下那棵杨柳的。只是一时意外而已。”
“那你们为何来此?”
“这个嘛”林三露出“猪哥样”往她行去。
“别靠近我!”王可人立时挪退三步,似觉得佣人卑俗,岂能与她同流。
林三闻及,与宋钟已止步,林三白眼道:“大小姐你别摆架子,我们也是人,近一点说话又如何?”
王可人似也觉得做得过火了,玉腮不由一红,急忙道:“我不是轻视你,而是你们全身湿漉漉的”
林三无奈摊摊手:“好吧!坐在栏杆上总可以了吧?”
不等王可人答应,他已坐上白玉石栏。宋钟也跟着坐上,两人拧着衣服,也懒得再理她。
憋了一阵,王可人忍不住才问:“刚才那首词”
“‘如梦令’,又叫‘'忆仙姿’、‘宴桃源’、‘比梅’,后唐庄宗自度曲,词云:‘如梦,如梦,残月落花烟重。’乐府遂取‘如梦’两字名曲,这解释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