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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目不转睛地看着众人,众人纷纷低下头,只见赵构沉声道:“你们是大宋江山社稷不可多得的人才,身居高位,凡是进入枢密院为官,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本事,日后本大人不允许枢密院大臣在外作威作福,只要被本官知道,一律革职查办。之前你们是什么样子,我不予追究,之后本官在任一天,你们都必须恪尽职守,有人胆敢无事不到岗,第一次警告,第二次罚俸禄半年,第三次革职查办。”
“倘若真的有事无法到岗,那么提前告假,紧急情况可以事后说明原因,待核实后确有此事,那么免除责罚。简单的说,凡是在职官员职位不分高低,一律准时到岗,若是再有今天发生的情况,休怪本大人辣手无情,不要忘记朝中大臣还有许多都想进入枢密院为官。”
赵构话中的意思,众人都明白。如果再有下次,他不介意全部革职查办。毕竟,枢密院大臣在其他官员眼里,油水最多的机构,军政大权都掌控着一部分,任何进入枢密院为官之人必定有一定的才干,还是皇上最信任的人担当重要职位。即使从枢密院调任到其他官职,都收到众人的追捧,俨然成为竞相追逐梦想的机构。
赵构所言,与他所做,众人都清楚是一致的。当真违抗赵构命令之人,他不介意来一次彻底的洗牌,将所有人都更换掉。于是,众人只能唯命是从,听命行事。即日起,他们只能准时到岗,不敢迟到,或是无故缺席,要不然官职不保不说,还有可能送去天牢查办,要是真的调查,或多或少有点见不得光事情,要是东窗事发,那可真是杀头大罪,故而众人缄默不语。
“诸位大人皆是在枢密院为官,份属同僚,私交甚笃者皆有。本官不干预私交,严格禁止结党营私之人,发现者一律剔除出去,永不进入枢密院为官。另外,再强调一点,有关于枢密院之事,无论大小,一律列为最高机密,泄露者按叛国罪论,哪怕是你嫡亲之人,都不不得说,必须给我严守国家机密。”
众人呆若木鸡地看着赵构,张大着嘴巴,觉得不可思议。他们在枢密院任职时,从未听说过有人说出“国家机密”等词语来。当初枢密院使臣,一直空着,最高长官也是副使。赵构说出来的话,以及词语,让他们目不暇接,跟不上思路。
在他们眼里,枢密院是大宋比较重要的机构,也是军政大权处理的枢纽。可是,他们从未听说过枢密院的事情不允许讨论,也不能泄漏,让他们有些不明所以。与之前的规定大相径庭,有人出声问道:“大人,下官有些不明白!什么是‘国家机密’?又该如何做?”
那人的问话,并未引起赵构的反感,反而觉得此人有些胆识,微笑道:“你不错,不懂就要询问,不必顾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有何不明白,或是疑惑地都可以说出来。”
“既然你有此一问,那么我来问你,枢密院是什么样的机构?它是掌管大宋军政大权,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机构。大宋境内军政大事,都要经过枢密院严格审核,然后奏报于皇上定夺。如果边关有紧急情报传来,必定需要及时处理此事,放下一切手中的事物,一切以国家为重。假如你们未能严守秘密,朝中大臣必然得知,就连百姓都清楚了,要是引起轩然大波,你们吃罪得起吗?”
众人沉默不语,皆是回想赵构的话。他们想想也觉得说得对,这件事的确不能张扬出去。如果是捷报频传,泄露出去,还能普天同庆,要是不好的消息,被大臣、百姓知道了,必然人心惶惶,那时天下大乱都有可能。这样的责任,谁也担不起,哪怕是赵构都无法承担。即使赵构是皇子,也不敢说自己安然无恙。
“同僚能进入枢密院,可见圣上对你们的信任。既然皇上信任诸位大人,那就不能辜负皇上的信任以及重托。”赵构豪气干云地说道,“本官期望的枢密院是一片祥和,不允许任何的明争暗斗,结党营私,作奸犯科。既然在枢密院任职,不论官职高低,要恪尽职守,忠君爱国,为大宋江山社稷考虑,为天下黎民百姓谋求福祉,不可中饱私囊,决不姑息养奸。既然在这里任职,就要敢于直面困难,解决困难,不怕苦累,不惧权贵,该罚则罚,任何人犯了大宋条律,一视同仁,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有功当赏。只要你们恪尽职守,廉洁奉公,必定禀明圣上加官晋爵,名垂青史,你们可曾明白?”
众人纷纷高声附和道:“下官明白!”
赵构一眼望去,众人眼神中多了一丝明亮。他牢牢地抓住众人想要加官晋爵的心思,想要名垂青史的愿望,让众人看到了不一样的赵构,也看到了希望。当官者不为民着想,不为江山社稷着想,贪图安逸,只为自己,那么留之无用;若是忠君爱国,真心为大宋江山考虑,办实事,理应得到嘉奖。
当初,王利身为副使,一手遮天,宋徽宗又鞭长莫及,唯有听之任之。王利身后又有高俅撑腰,着实让人头痛不已。宋徽宗唯有按兵不动,派遣赵构进入枢密院中,便是清除毒瘤,要想治标又治本,除了步伐稳健外,还要下狠招。赵构出任枢密院使,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上任后果然是一记强心针,注入枢密院中,让所有官员看到加官晋爵的希望。
并非所有人都像王利那样的人,要想在官场上安然无恙,除了要站对位置外,还要学会趋炎附势。王利当权时,欺上瞒下,搞得枢密院乌烟瘴气,官不为民着想,只为升官发财,阿谀奉承之词,有些人是心里有苦难言,不敢说出口,只能藏在心里。王利倒台后,有人心里暗暗的叫好,也有些人恐惧,这些人便与王利一丘之貉之人。如今,赵构雷厉风行,又奖罚分明,一改过去的作风,想要彻底改变枢密院,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行。
只要赵构在枢密院一天,他们便不敢有丝毫的动作,要是被赵构抓住,官位不保,前程堪忧,还有性命之忧。并且,大多数人都愿意听从赵构的命令,也无法兴风作浪了,只能乖乖的听命行事。
从一开始给予众人冷酷无情,铁面无私的形象,再到廉洁奉公,奖罚分明,让众人明白年仅十二岁的赵构,并不是孩童,也不是来此玩玩,是真枪实干,心里不由得庆幸起来。
与此同时,宋徽宗赵佶端坐在龙椅上,仔细地听着那人的禀报,然后又让他离去后,开怀大笑起来,端起茶杯,喝了茶,赞赏地点点头,眼里满是欢喜。那人禀报的情况便是赵构在枢密院发生的一切,宋徽宗担心赵构震不住那些人。不曾想,赵构悄无声息的取得众人的尊敬之色,还处理了他一直不敢处理的王利,心里也是一阵欣喜。
“恩威并施,当是收拢人心的最好方式,这样一来,那些人也不敢造次了。”宋徽宗低声细语,喃喃道:“还是需要锤炼才行!……留着此人必然还有隐患,此人必须要处置才行,以免给他们反击老九的借口!……”
(本章完)
第68章 赵似的教诲()
宋徽宗喃喃自语一声,然后又亲笔写了一封密函再次塞进书柜的洞里,顺水流去。守在皇城外面的人见到后,立即快马加鞭的将消息报告给赵似。当赵似拆开后,上面清楚地写道:“斩首行动,杀!”
赵似看着上面的人是之前被赵构命令侍卫带走的王利,会心一笑道:“老九还是冲动了一点,恩威并施是好事,后面的事情还是没有想到!……如果让他后面的势力知道消息,到时候弹劾,就算是皇兄袒护也会遭到一些打击!也罢,就让我这个叔叔帮你一下!”
于是,赵似传令下去,命人前往天牢,将王利杀死。并且,那人还将王利伪装成‘畏罪自杀’的模样,写下了忏悔书。当天晚上,朝野上下一片沸腾,王利在天牢中自杀身亡,又留下忏悔书,阐明自己的过往一切罪状。
此时,赵构还在枢密院中熟悉情况,对于此地的一切都需要重新熟悉,就连各个官员的名讳,还有大宋边关大将传递而来的战报,以及朝中的人事安排,还有十二房各自的职位。当他做好一切后,天色已晚,也听到外面的侍卫传出这则消息。
乍听之下,赵构惊骇不已,喃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天还扬言说要报复,宁死不从,为何晚上会写下忏悔书,还畏罪自杀,实在是有些诡异!……幸好我一直未曾离开半步,留在枢密院,要不然其他人还以为我伺机报复。”
赵构朝着自己的府上走去,这是宋徽宗让赵似寻找的一处宅子,门前刷着朱红色油漆,高高挂起的匾额,一切都是新的。推开大门,眼前一片漆黑。刹那间,一道凌厉的寒光直刺而来,赵构慌忙之下,立即避开。
紧接着,那人又挥舞着匕首再次袭来;仓皇之下,赵构唯有再次闪躲开来。只见匕首从他的发梢划过,一缕头发掉落下来,冷汗直流。不知何故,为何有人会行刺自己,大喝道:“何人如此大胆,胆敢行刺朝廷命官。若是再不住手,休怪我手下无情。”
那人没有回到赵构的问话,不予理睬,依旧是攻击着赵构。与此同时,赵构也做好战斗的准备,只见他双手挡住那人的攻势,又死死地扣住那人的手臂,起脚踢了过去,那人避开攻势,赵构连忙再次一脚踢掉那人手中的匕首。
当他准备再次反击时,屋内的灯光亮起,赵构皱着眉头,诧异的看着那人,吃惊道:“王叔,怎么是您?”
赵似笑眯眯地看着赵构,欣慰道:“老九,你的武功还真是深不可测。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连我都被你隐瞒了。看样子,我真的老了,是时候考虑退下来了!”
无论如何,赵构也想不到刺客会是自己的十三王叔。但是,赵似的话又让赵构有些好奇,笃定赵似不是真的刺杀自己,只不过是试探自己的武功。只不过,赵似出招狠厉,每一招每一式都朝着赵构的要害,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
赵似的旧患好了许多,身手也变得更加厉害,他从琥珀山庄来到广平郡王府。赵构还未回来,便再次一直等候。并且,赵似也亲自巡查了一遍四周,待赵构回来时,他想再次试探一下赵构的武功。
果然如他所料那样,赵构的武功不像上次那样。当赵构面临危险时,下手也丝毫不留情。每一招每一式都狠厉,速度更加的快,回击的力道更加的大,最重要的是赵构只有十二岁。少年般的年纪就拥有这样高深的武功,的确是出人意料,哪怕是赵似都非常的佩服,心里不禁叹息一声。
“王叔,您怎么会来府上?”赵构好奇的问道。
赵似笑道:“我来此当然是有事与你说!”
赵构有些好奇,不知道是何事。紧接着,又从里面走出十一人来,抬眼望去,全部都是上次在琥珀山庄与自己对战的那些人。赵构更加的疑惑了,只见这些人身上的衣服全部换成了粗布素衣,还有寥寥几人换成了武师的服饰,道:“王叔,这是何意?”
“自今日起,他们十一人便是你府中的家丁、护院,由你自行安排。我已经将他们从琥珀山庄剔除,成为你的部下,只听命于你一人。任何人都无法调动他们,哪怕是我都不行,他们便是你的家丁、管家,有什么事尽可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