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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眼前之人便是相国寺主持。
“敢问大师法号!”
“贫僧法号‘玉清’!”
赵擎苍开门见山地问出玉清法师的法号,与他心中猜想的不谋而合,而玉清法师道出自己法号后,便急忙下跪,恭敬地喊道:“贫僧玉清,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方丈知道朕的身份?”赵擎苍有些惊讶了。
玉清法师回道:“回禀皇上,贫僧虽然未曾见过圣上,却是见过太上皇。虽说太上皇已经离开京城,四处云游,不再凡尘俗世之中。但是,贫僧与他乃是莫逆之交,与太上皇甚为熟悉。”
“圣上的容貌与太上皇又七八分相似,而您的身形与太上皇又相差无几,贫僧便猜到皇上身份,还请皇上恕贫僧隐瞒之罪!”
“方丈何罪之有,是朕唐突了!”赵擎苍方知玉清法师看见自己第一眼便猜到是皇上,又接着问道:“朕离开京城,微服私访,在这里就不必君臣之礼,这些礼节都免了吧!”
“贫僧遵旨!”
“方丈,相国寺乃是皇家寺庙,早已不在尘世之中,方外之人,为何会与摩尼教这样江湖门派结怨?”赵擎苍将心中的疑惑说出,他也将自己在城中听闻的消息说了一遍。
玉清法师叹息一声:“此事说来话长!”
于是,玉清法师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赵擎苍听,而赵擎苍听闻后才知道这件事是一个误会。只不过这个误会越来越大,现在是真的骑虎难下,而玉清法师也将山门之上有武僧戒备的原因说了,这是为了防止摩尼教前来,加强戒备。
“如此说来这是一个误会了!”
“回禀皇上,原本只是一个误会,只不过后来就发生那样的事情,只怕摩尼教教主不会善罢甘休!”玉清法师叹息一声。
“方丈为何叹息?莫不是摩尼教教主是那种蛮横无理之人,还是滥杀无辜之人?”
“其实,我与摩尼教现任教主还算有些交情!”玉清法师摇摇头,继续说道:“摩尼教教主年纪几何,容貌如何等都不清楚,唯一知道的是他的武功极高。在十余年前,他曾一人之力挑战各大门派掌门,先后击败十几个名门正派掌门,那些人都是一等一的江湖高手,在他手中居然走不过百余招。”
“可想而知他的武功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之境,真正的少年成名,那个时候他也曾下战帖要与我一战,本不想答应,最后他直接打上山门,被逼无奈才出手,要不是那个时候并肩王出现阻止,怕是江湖上真的无人能挡住他的步伐。”
赵擎苍惊讶道:“王叔出现了?那么战况如何?”
“结果当然是并肩王获胜,不过他临走前说过,这笔账要从王爷身上讨回来,然后便离开了。从那以后,江湖上再无他的风声,直到最近几年才突然出现,而且他的武功更是高了许多,就连贫僧都不是他的对手。”
玉清法师苦笑一声,道:“王爷与他那一战,我便知道他的武功比我强很多,而几年前他再次前来相国寺找我,却不是比武,而是探讨佛理,这让我很是惊讶,最后与他促膝长谈,最后他在我面前打了一招,我才知道他的武功境界更深一层。”
赵擎苍听闻摩尼教教主居然能与王叔平分秋色,他心中有些惊讶。虽然玉清法师没有直接道出那场战斗,王叔是取巧得胜,不过他倒是清楚,因为那个时候王叔回京后,这件事也曾与他们说过,最后叮嘱他们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让他们努力练功。
“既然能让王叔赞赏,可见他却有些本事,真想会一会!”
玉清法师接着说道:“皇上乃是万金之躯,天之骄子,此时留在相国寺怕是不安全。若是皇上真的想要参禅礼佛,待佛诞之日再前来,这个时候还是尽早离去较为妥当。若是真有什么万一,那贫僧就是罪大恶极了。”
赵擎苍笑道:“方丈放心,这事我自有打算!若是那人前来便罢,我便可以会会他;若是他不来,那更好!此外,方丈你要替我保密,不得告诉当地官府说朕前来!”
“贫僧遵旨!”玉清法师无可奈何的答应下来,他实在是有些担心赵擎苍会出现什么事情,要是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不仅仅是他,就连相国寺都会遭受灭顶之灾,甚至整个佛教都会受到牵连。
赵擎苍又回到别院之中,赵擎宇、赵珩宇二人见他回来,有些奇怪他去了何处。赵擎苍将玉清法师刚刚说的话,说与他们二人听,这让赵擎宇很是兴奋,他觉得可以一展身手的机会到了。
他本来就是嗜武成痴,也没有太多机会行走江湖,基本上都在朝中历练,要不是就是找侍卫交手,难以让他大展身手,他也不能去找高宠,或是赵有恭,要知道高宠是他师傅,赵有恭是他王叔,就算动手也不过瘾。
现在赵擎宇听闻有这么一个高手在,哪里还能睡得着,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上一见摩尼教教主。
赵擎苍、赵珩宇见赵擎宇兴奋不已,也懒得理他,要是打理了那他们整晚就不用睡了。
“大哥,你在想摩尼教的事情?”
赵擎苍点点头,道:“珩宇你曾经跟随王叔在山庄之中,江湖事应该十分清楚,那你可知道摩尼教这个组织?”
“根据山庄之中记载的事迹,摩尼教有一位教主叫做方腊,他曾经率领大军谋反,最后被太上皇率领大军镇压,那一战将领死伤颇重。此外,江湖之中记载方腊武功极高,大内侍卫等都不是他的对手。”
赵珩宇想了想,道:“太上皇那个时候还是大元帅,少年之姿执掌军权,与方腊率领大军大战,最后太上皇武功比方腊要高出许多,最后战败被押解进京,然后被处以极刑。”
“但是,奇怪的是记载就这么多,后来就没有过多的记载,就连上任以及现任的教主姓甚名谁都不清楚。”
赵擎苍疑惑道:“怎么可能不知道?”
“当初我也十分疑惑,记载摩尼教的事情仅限于方腊谋反的事情,从他死后所有的记载像是被刻意隐瞒下去,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甚至我还询问过父王,不过父王只是笑而不语,说这个事情有缘自然清楚,根本就不懂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摩尼教还有什么隐情?”赵擎苍嘀咕一声,追问道:“那你之后有没有派人调查?”
“派人调查,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赵珩宇不是没有调查,他是真的暗中调查,的确是一无所获,最后还因为这个事情被赵有恭狠狠地打了一顿,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赵擎苍、赵珩宇二人都沉默不语,他们实在是想不通摩尼教到底有什么事情,居然连琥珀山庄记载的事情都没有太多摩尼教的记录,像是有人刻意隐瞒,唯一能做到左右山庄决定的只有一人,那便是宋高宗赵构。
“难道父皇与摩尼教有什么牵连不成?”赵擎苍暗暗地想道,“若是真的有什么牵连,为何从未听父皇提及,就连母后都没有说过,看样子这件事只有亲自会会现任教主才知道了。”
(本章完)
第684章 番外篇 化敌为友()
赵怀英抵达至汴京城,他与左右使者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那里有一处荒废许久的宅院,距离汴京城有十几里路程,他们快马加鞭的来到此地,也想检查一下看看。
“属下见过教主!见过左右圣使!”
“都起来吧!”赵怀英沉声道,“你们堂主与副堂主被关押在何处,有没有探查清楚?”
“回禀教主,堂主与副堂主被关押在相国寺后山的一处宅院之内,由相国寺四大高僧守护。当初,我等也前去营救,却被四大高僧打成重伤,要不是兄弟们逃得快,而他们也不愿继续追杀,怕是我等无命回来!”
“现在还有多少兄弟?”
“二百人!”
赵怀英吩咐道:“洪左使,你传我命令,没我命令,教中兄弟不得轻举妄动。另外,你坐镇此地,我与杨右使前往相国寺,亲自拜会玉清法师,要是能不动刀兵就可化解此事,那便是最好了。”
洪左使急忙说道:“教主,只怕你们二人前往相国寺有些危险,要是那些和尚不讲道理,又如何是好?不如让兄弟们一同上去,就算是发生争斗,也好有个万全之策。”
赵怀英摇摇头,道:“若是真的带人上山,怕是误会更深,就算是我们没有敌意,也会被寺中僧侣认为我等挑事。此事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明日我与杨右使前去,没有接到命令,不可轻举妄动。”
“遵令!”众人只得听命行事,不敢再多言。
赵怀英见天色已晚,便吩咐下去,众人稍作休息,这些日子他都是在赶路,也没有好好的休息,实在是有些疲倦。纵然没有敌意,带着大队人马前去,不说相国寺僧侣会认为是寻衅挑事,就连百姓也会认为摩尼教以势欺人。
相国寺乃是皇家寺庙,要是真的带人上去,没有发生争斗还好说,要是真的发生争斗,怕是大宋朝廷不会善罢甘休。毕竟,相国寺也代表着大宋朝廷的门面,真的那样做了,就是与朝廷宣战。
赵怀英也不想与大宋朝廷发生争斗,就算他没有见过当今天子,也是他的弟弟,兄弟发生斗争,实在是不智之举。因此,赵怀英才决定带上杨右使孤身前往相国寺,化解这段恩怨。
此事,说到底还是他们有错在先,只要他亲自登门拜会,以玉清法师的气度不会耿耿于怀。
次日,清晨时分赵怀英便与杨右使前往相国寺。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小师傅,回禀贵寺方丈,就说故人来访!”
“什么故人不故人的,看你用面具遮挡着脸,根本就是做贼心虚,我看你就是邪教之人!”赵怀英面带面具,看不清楚容貌,又身穿披风,这让人看上去犹如鬼魅一样,不见得是好人,那沙弥二话不说,便攻了过来。
赵怀英根本就没动手,杨右使则代为出手,迅速解决山门前的小沙弥。那沙弥早已派人回禀寺中其他同伴,在山门前已经摆好阵势,就等着赵怀英二人前去,而赵怀英依旧没有理会他们,杨右使独自一人与武僧交战在一起。
“玉清大师何在?”
玉清法师与赵擎苍等人正在后堂礼佛,山下的事情他是真的不清楚,正在念诵心经却被一道声音打断,他猛地睁开眼睛,口念一声佛号,叹息一声:“终究是逃不掉啊!”
“多年不见,教主风采依旧,听声音怕是武功更进一步。”玉清法师走出后堂,来到大殿外,便看见戴着面具的赵怀英,他从声音已经听出是他,又看见他人就在眼前,道:“今日教主前来,是为了本寺的僧人与贵教发生冲突?”
“正是为了此事前来!”赵怀英开门见山地说出来回道,“此事乃是一个误会,还请大师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他们。至于他们所犯的错误,我自然会给贵寺一个交代,大师您看如何?”
玉清法师见赵怀英十分诚恳,也没有仗势欺人,或是直接动用武力,又看见他独自一人前来。顿时,玉清法师才明白赵怀英这是与自己讲和,并非用武力将人强行带走。
此事,出乎玉清法师的意料之外,他以为赵怀英必定会带领大量人马前来,用武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