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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他真的回来了?”只见一人黑巾蒙面,言语之中满是不相信,又有些激动道。
王五恭敬道:“回禀庄主,他的确回来了,就在偏厅等候。”
于是,那位所为的庄主迅速的赶往偏厅。果不其然,赵构端坐在椅子上,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当他看见赵构的那一刻,眼神一滞,愣了半晌,远远地打量着赵构,欣慰的点点头,喃喃道:“终于有所进步,只不过不知进步到底有多大?”
赵构好奇的看着王五身边的黑衣男子,那双犀利的眼神,让他不禁有些愣住了,惊呼道:“你是山庄的主人?”
那人笑道:“没错,我便是山庄的主人,未曾想到一晃已经是六年后了,你能回来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看样子这次回来便不再离去了,终于得到了这一天。你非常的不错,短短的六年时间就可以做到这样地步,实属不易。”
站在赵构眼前的黑衣人,正是当年接他出宫的那个黑衣人,也就是蔡王赵似。但是,赵构不知道黑衣人的身份,更不知他是自己的亲王叔,还是那个已经死去的王叔。赵构满腹疑惑,抛之脑后,兴奋道:“当年,我走之前说过待我回来时,要与你挑战,择日不如撞日,就选择今天,让你瞧瞧这些年来我的进步。”
赵似似笑非笑的看着跃跃欲试的赵构,他也想试试眼前的赵构武功到底如何。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出手,当着王五的面,直接干起来了。看得王五瞪大着眼睛,心想:“庄主,跟少庄主再玩什么呢?怎么搞得跟有深仇大恨似的,怎么一见面就打起来了?这该如何是好!”
赵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了当的出手;赵似也不曾留手,两人大战一场,渐渐地两人交手后,发现有很多地方非常的相似。赵构精通百家之术,眼看面前的黑衣人也懂得,就连只有皇亲国戚才能学习的‘太祖拳’最后几招也都会,最后赵构也使出同样的招式,两人都大吃一惊。
“此人到底是谁,为何也会后面几招?”赵构暗暗地想道,在他的记忆力,后面几式只有皇家宗亲,还是嫡亲之人才能学习的武功招式,只不过宋徽宗赵佶不喜欢练武,也至于这几招也都被赵构学会。
赵似赞赏地点点头,心想:“周老先生还真是有一手,短短的六年时间,不仅仅消除构儿的弊病,就连根基更加的稳妥了,甚至于还有一些内力,招式更加娴熟,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这小子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终于后来了,比预期的十年时间还要短,这下子我们可以暂时放心了。”
赵构开门见山道:“你到底是何人?”
赵似淡然一笑,吩咐王五下去,不允许有任何人接近这处偏厅之内,违者杀无赦。王五点点头,然后离开了,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接着,赵似神秘莫测的笑了笑,道:“你觉得我会是什么人?”
赵构皱着眉头,凝声道:“你是皇族之人?”
“孺子可教也!”赵似笑了笑,道:“不错,这些年没有白学,居然能猜到我身份。算了,时候也不早了,就不与你猜谜语了!我的确是皇族之人,还是嫡亲皇族,按照辈分,你应该喊我十三王叔。”
“十三王叔?”赵构紧锁眉头,他猛地想起了十三王叔,也就是蔡王早已离开人世,眼前此人居然‘调笑’王叔之名,不由得怒吼一声:“你到底是谁?十三王叔离世许久,焉能还在世上,你还是快些说出你是谁,否则就不要怨我手下无情了。”
“哈哈!……”赵似哈哈大笑起来,他没有回答于他,反而取下脸上的黑色面巾,就连身上的衣服也脱下来,看着上面镌刻的龙,赵构知道此人正是王叔,又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张与自己父亲相似的脸型,只不过两人气质有些不同罢了,蔡王接着说道:“现在你可相信我是你的十三王叔了?”
“至于,为何我会死而复生,待你见过皇兄后,便知道一切了。现在,你知道自己为何成为少庄主了?应该明白为何我独自行走于宫中,就连‘麒麟令’都交于你的手中,这一切你应该想得通吧!”
赵构沉默不语,低头沉思:“如果他真的是那个死去的十三王叔,那么父皇肯定是知道一切的真相。这么说来,传言中的父亲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山庄又是怎么回事?”
蔡王赵似见赵构皱着眉头,低头沉思,也不愿多言,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赵构。有些事情他没有给予赵构太多的解释,让他一切都去询问宋徽宗赵佶,也就是他的兄长,赵构的父皇,让他为赵构解决心中的疑惑。
赵构也明白自己的父亲什么都没有说,让他回来时,不要惊动皇城,让他悄无声息的来到此地。现在,赵构总算是彻底明白父皇的良苦用心,步步为营。只不过,有些事情赵构还是想不通,不禁想道;“如果父皇不像传言中那样的皇上,以父皇运筹帷幄的能力,当真是一代君王之姿。”
于是,赵构见到山庄的主人是蔡王赵似,又听到他提及已经过世的十三王叔等问题,都想要弄清楚、弄明白。毕竟,这件事事关重大,一直堵在他心中,总觉得身体不适。因此,赵构决定跟随赵似朝着皇城的方向走去,显得忧心忡忡,面无表情,想要当面询问自己的父皇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章完)
第50章 父子相见()
赵构来到的山庄便是“琥珀山庄”,山庄的主人是十三王叔,一个原本已死之人,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信誓旦旦的道出自己的身份,让他有些不相信。毕竟,明明在他出世前就已经“死亡”的人居然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让他如何相信。但是,赵构相信这一切必定有什么隐情。
“王叔,您怎么会是山庄之主?”赵构跟随在赵似身后,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出声问道:“您是山庄之主,那么这件事父皇必定也知道,为何从未听人说起过?”
“怎么?现在相信我是你的王叔了?”赵似打趣道,赵构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尴尬的笑了笑,“好了,不打趣你了?”
赵似玩味的笑容渐渐地收敛起来,赵构也全神贯注地听着,道:“当年我与你父皇乃是皇位最有利的竞争力,后来太后支持皇兄登基为帝,我也乐得其所,本来就无心登基称帝,那样太累了,终日与奏章打交道,又要为天下黎民百姓,为江山社稷烦忧,我才不愿意干,再说我与皇兄年纪相仿,皇兄的文采风流,在众位兄弟之中以他居首,无人能与之媲美!”
“我性子好勇斗狠,以武见长,本就不是坐得住的人,让我当皇帝,那还不如杀了我!不过,朝中大臣有一部分支持我登基称帝,后来还是兄长登基。那个时候,兄长踌躇满志,胸怀天下,想要让大宋崛起,改变朝中大臣的偏见,只可惜自太祖以来,文人雅士得势,武将势力较小,以至于许多武将弃武从文,选择文官一途。”
“皇兄眼见朝中武将势力低微,又无任何办法,心急如焚之下,深夜与我商量,该如何面对朝中日益得势的文臣。如果一个国家,文武不能平衡,必然会出问题,甚至于国势渐微。即使父皇重用王安石,支持他变法,想要彻底改变大宋,却不想父皇英年早逝,好不容易经历改革后,大宋局势好点,没过多久先皇登基,居然废除变法,让大宋文臣分为两派,革新派和守旧派,两派的斗争让朝堂上蔓延着看不见的硝烟,最后这个问题一直到现在都未曾解决。”
“无奈之下,皇兄只能任其发展,不理朝政,沉浸在书画之中。直到一次秋猎,我们遇见一位四处巡游的道长,他赠予皇兄一则箴言,之后便不见踪影。皇兄终日看着箴言,一直不明白其中的含义,朝中局势紧张,也让皇兄无暇顾及,渐渐地忘记了!”
“恰好,那个时候我因病不得入朝,皇兄亲自前来探望,与我说明一切,准备两手打算,将一切的希望寄托于子嗣之中,借此机会我因病医治无效去世,暗中掌控琥珀山庄,成为山庄之主。”
赵构呆若木鸡,瞪大眼睛看着赵似,听他说起自己父亲时,方才明白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戏,为的是给群臣看,问道:“琥珀山庄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为何连我们都不知道?”
赵似沉默片刻,笑眯眯地说道:“‘琥珀山庄’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等你见到皇兄再去询问,此事我不能告诉于你!”
赵构点点头,心想:“难道山庄还有其它秘密吗?为何在历史上从未出现过有这么一个地方,就连宋史都不曾记载,难道是什么武林圣地?”
接着,蔡王赵似又问道:“当初你离开时,我与皇兄都以为你会在加冠之礼前才回来,不曾想到你会提前四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一切当真是注定了!”
“师傅在不久前仙逝,受他的嘱托让我务必回京!”赵构想起周侗时,不免有些伤感之色,道:“王叔,此话何解?”
赵似听闻一代武术宗师周侗离世,不禁有些叹息。当年赵似与周侗有些交际,在周侗任职期间,他们还曾交手过,至于结果谁也不知道,周侗曾经还是‘琥珀山庄’的教头,也算有缘,难免有些伤感:“物是人非,以周老先生的年纪,也算是寿终正寝!若非有事耽搁,我也要去拜会了!哎……只怕以后再无人与我探讨与我交流武学了!”
“当初,皇兄想要平衡朝堂之上两派之争,一手扶起蔡京,好不容易将他的势力瓦解,皇兄独掌大权,安然无恙的度过几年。就在你在外几年,皇兄想要故技重施,启用大臣,用他来制衡朝中两派的势力,未曾想到此人比之蔡京更加老谋深算,又深谙官场之道。如今,大宋王朝算是他一人独大,其他大臣是敢怒不敢言。”
赵构急忙道:“此人可是姓高名俅?”
“你是如何知晓此人?”赵似万分惊讶,狐疑地看着赵构。
“高太尉的名声岂能不知,后世之中他可是大名鼎鼎!”赵构心想,嘴上却说道:“小侄虽在麒麟村,穷乡僻壤之地,高太尉的名讳早已传扬过去,岂能不知此人。并且,还有人说,朝中大权,他一人把持,就连父皇也不过是傀儡罢了,故而小侄守孝期满便立即回到京城,想要看看此人的本事。”
赵似笑道:“你有此心意想必皇兄知道后,定然欣喜无比。你只有十二岁年纪,又能做何事,就连我与你父皇两人也只能是静观其变,不敢做得太明显,以免惊扰那些人,让他们有所防备,到时候再想清除,那就晚了!你就乖乖的留在宫中做你的皇子即可,其他事就不要担心了!”
无论是宋徽宗,还是赵似,他们两人都不想赵构这么早就介入朝中的纷争。毕竟,赵构只有十二岁,就连加冠之龄都没有到,少年般心性如何能与老谋深算的大臣相提并论!
赵构知道他们的苦心,可他知道时间不等人,要是在等待的话,为时已晚,不以为然地回道:“王叔,岂能小看侄儿!先秦不是有甘罗十二岁就拜相,侄儿的年纪与他正相仿,如何不能?”
赵似瞪大眼睛看着笑眯眯的赵构,他也不确定赵构说真的还是嬉笑之言。赵构坚定不移的眼神,又让赵似心惊不已,转眼间又看到赵构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