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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年时间,赵构便让燕云十六州彻底改头换面,夜不闭户,百姓安居乐业,更是对天恩浩荡十分认同。与此同时,赵构的声望也越来越高,这些宋徽宗都清楚。
但是,这首诗表面上看上去乃是抒情之作,仔细品读之后便发现了不妥之处。只不过宋徽宗却没有放在心里,不以为然。并且,宋徽宗也严令国子监内再说起这首诗。
没想到不到一个月时间里,宋徽宗再次接到奏章,提及到这首诗,接着又出现了更多的奏章,如出一辙。接着,朝堂之上也开始谈论这首诗。因为大宋境内已经发生了很多这样的事情,这让那些有心人开始注意了。
“皇上,此等大逆不道的行为,理应严惩!”
“只不过是一首诗罢了,黄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皇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黄大人语重心长的说道,“纵观前史,这样的情况乃是天下大变的征兆,要是不及时处理,怕是天下黎民百姓难以安定,臣怕大宋会有大的动乱。”
“燕王在燕云十六州任人唯亲,燕云之地乃是他一人之地,百姓尽知燕王,却不识皇上,此乃十分严重的大事。臣恳请皇上尽快处理,将燕王押赴进京,迟则生变!”
宋徽宗撇过头,看向太子赵桓,道:“太子,你认为如何?”
“回禀皇上,儿臣以为这首诗也不过是说说罢了,不能代表什么!”赵桓恭敬地回道,“但是,无风不起浪。若不是九弟所作所为,只怕也不会有这首诗,儿臣以为父皇应该尽早决断才是。”
“枢密院,你以为如何?”宋徽宗还是没有给予正确的答复,再次询问起楚王赵有恭的意见来。
赵有恭躬身道:“皇上自有判断,微臣不敢多言!”
“但说无妨,你且说来听听!”
“臣以为这首诗也不过是他人所作,并非燕王所为。至于诗中所言,微臣以为那也不过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赵有恭不卑不亢地如实回答,“如今燕云十六州乃是燕王的封地,乃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封地。燕王早已不在京城,又如何想起登基为帝的事情来。”
“再说了,皇上早已立下太子;现在的太子已经正式监国,再过些时日便是继承大统之日。此时流言四起,怕是有人暗中作祟,就是想要看见大宋发生动乱,所以微臣以为不必在意这首诗所言。”
“一切真假皇上早已看在眼里,诸位大人也看见了。燕王前往封地短短一年时间,就让燕云十六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论是商业,还是农业等都蒸蒸日上,此时更是大展宏图之时,而这些都少不了朝廷的支援,以燕王之力又能做什么呢?”
“李大人,你以为如何?”
“回禀皇上,微臣以为燕王赤胆忠心,为大宋镇守边疆,此乃大忠;进入燕云之地,便大肆改革,只为收取当地百姓民心,更是让燕云之地百姓对皇上感恩戴德,此乃大仁。”
李纲恭敬地回道,“此等忠良,要说登基为帝,只怕无人信。”
“潘大人,你也是进士出身,不知你以为这首诗如何?”
“回禀皇上,臣早已看过这首诗。虽说这首诗看似寻常,实际上乃是步步紧逼!”潘良贵义正言辞的说道,“即便是这首诗乃是燕王所作,也不过是抒发自己的情怀,算不得什么上上之作,却是表明燕王的为大宋收复失地,镇守边关的决心,哪怕皇上出游都不必担心,也就是国泰民安。”
“再说了,这首诗根本就不是燕王所作,也就算不得什么了。以微臣愚见,这应该是恶意中伤,就像是当初燕王前往燕云之地时,遇到刺杀一样,怕是有人故意陷害,皇上不必介怀。”
宋徽宗在询问了几人,也有人与黄大人一样的想法,认为燕王有称帝之心,不可不防。只不过真正知道赵构的人,却没有几人觉得他会称帝。即使是宋徽宗自己都不觉得赵构有这样的想法,要是真的有也不会这么麻烦了,相反他还非常高兴。
“此事不说是燕王的责任,不过流言四起,也不会是无缘无故。”宋徽宗淡淡的说道,“那就让燕王自己追查这件事的源头,看看到底是谁在散播这样的谣言。”
宋徽宗的言下之意,这件事到底为止。众人也不好说什么了,这个流言的事情就此翻篇了。
(本章完)
第631章 我儿子?()
“那人现在在何处?”
赵构急忙问道,幽州刺史摇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人去了何处,可是赵构依然觉得那人还在幽州,故而派人出去寻找。
“王爷,难道那人也是白莲社的人?”
赵构回道:“那人应该不是,不过我感觉他应该知道更多情况。现在我们对这个慈照真人不甚了解,要是有他的指点,想必就不会那么被动了。”
慈照真人还自鸣得意,认为赵构不清楚他的底细,却不知赵构早已经知道了。
若非有人通风报信,又怎么会知道他的底细。赵构猜想的不错,那人还真的对他们一清二楚。
当赵构冲出去时,那人居然还没走,就连刺史都愣住了。
“你不是走了吗?”
“小人知道王爷有话询问,故而在此等候王爷大驾光临。”那人上下打量起赵构,赞道:“不愧是人中龙凤,难得我家小姐对你如此倾心。”
“你家小姐?”赵构狐疑地说道。
“王爷贵人多忘事,当然不记得了!”那人讽刺地说道,语气也不像以前那样好了,冷冰冰的看着赵构,“莫不是王爷想让我在这里站着吗?”
赵构才想起将他请进府内,又让人奉茶,那人喝了一口,便让赵构屏退左右,独有他们两人在,其他人都退下了。
“王爷是否知道我是何人?”
“你是摩尼教的人?”赵构思前想后,与他有关系的女子屈指可数,现在府中有两人,还有一个人便是摩尼教圣女方金枝。
此外,赵构也观察此人的武功却有摩尼教的影子。以他猜测,眼前这人对自己满是恨意,却又不得不帮助自己,有些纠结。
赵构断定这人在摩尼教的地位不低。
“王爷好眼力!”那人大赞一声,“我便是摩尼教的左护法,也可以说是新上任的。以前的护法以及使者都被王爷杀了,我等不过是苟延残喘活下来罢了。”
赵构没有理他,直接了当的问道:“她在哪里?”
“现在想起来了,那你之前干什么吃了!”左护法气恼地质问起来,“要不是你,我家小姐又怎么会沦落至此,摩尼教又怎么会一分为二,你想见她,自己去找,别来问我。”
左护法怨气十足,他真的不想搭理赵构。若非小姐的命令,他都想杀了赵构,要不是赵构,摩尼教怎么会一蹶不振,又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与昔日鼎盛之日简直天差地远。
赵构再次问道:“还请告知!”
左护法再次拒绝,赵构依然不放弃,最后左护法冷声道:“你想要见她,有本事就跟我来!”
赵构二话不说,直接跟随左护法离开了,看得众人目瞪口呆,他们都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却听见赵构吩咐他们不允许跟上来,最后他们只能就此作罢。
“左叔叔,你回来了?事情办得如何?”
左护法回道:“小姐,你自己当面问他吧!”
“当面问他?”方金枝狐疑的说道。
就在此时,大门被推开了,赵构在门外便听见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他已经推门而入,正好看见方金枝那张白璧无瑕的脸,此时却有些沧桑与无奈。
“你……左叔叔,你怎么把他带过来了?”方金芝惊慌失措,又再次质问左护法。
左护法什么都没说,便转身离开了。原本他也不打算将赵构带来,可是又想起自家小姐明明很是思念赵构,就连落脚点也在幽州城,这份心思他岂能看不出来。
于是,左护法便擅自作主将赵构带来了。
赵构跟随他的身后,走的比他还快,就是想要看看那许久未见的人。直到来了此处,才发现他与方金枝的距离不远,可以说就在附近,可他就是没有看见过。
那个时候,赵构回想起自己与李诗诗成婚时,那一闪而过的身影有些熟悉,却又觉得不可能,最后也就没放在心上。现在想起来,那身影就是方金芝,她一直都在幽州,就在自己的身边,可笑自己居然毫不知情。
“你还好吗?”赵构也不知该如何去说,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对方金枝是什么样的感情。
恋人,不是;夫妻,不是!即便是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赵构目不转睛地看着方金枝,有很多话要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嗯!”方金枝低声回了一句,她也不知如何开口,却不敢看着赵构。
纵然她也思念赵构,也会想他,这一刻却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又用什么方式去表达自己的心情。
二人陷入沉默之中,久久不语!
方金芝起身,赵构以为她要离去,急忙上前抓住她的手,那种感觉再次袭来,仿佛回到昔日的场景。方金芝的脸猛的红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你放手!”方金芝涨红着脸小声地说道,她的手被赵构紧紧地抓住,想要挣脱出来却又无能为力。
赵构道:“若是再放手,你便要离去了!”
言下之意,赵构就是不愿意放手,也不能放手。方金芝如何听不出来,她急忙说道:“谁跟你说,我要走了?”
“你不是要离开吗?”
方金芝白了一眼赵构,道:“我是坐着不舒服,起身走走!再说了,你今日找我,难道是为了这个事情?”
赵构讪然一笑道:“看见你他会高兴了,差点忘了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知道他时白莲社的教主?莫不是你见过他?”
方金芝道:“你知道我们摩尼教的来历吗?”
“略知一二!”
“摩尼教本是波斯人摩尼所创,唐武则天时传入中土。但是,唐武宗不崇尚佛教,以致于摩尼教受到打压。白莲教社也是东传入中原,又依附于佛、道才得以幸存于世。”
“可以说我教与白莲教社命运相似,白莲教社渊源于佛教的净土宗,相传净土宗始祖东晋释慧远在庐山东林寺与刘遗民等结白莲社共同念佛,后世信徒以为楷模,摩尼教始祖与白莲教社关系匪浅,渊源颇深。”
“由于白莲教社在民间深受欢迎,故而白莲教社的教众甚多,比之摩尼教要强大很多。因此,摩尼教后期进入中原也多是借助于白莲教社的民众基础得以发展延续,不断地扩充。”
“这么说的话,摩尼教与白莲教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了?”赵构听完方金芝所说,总结出来的。
“可以这么说吧!”方金芝没有否认,又接着说道:“直到我父亲接掌摩尼教后,便决定与白莲教社脱离,再无瓜葛。但是,白莲教社岂能答应。因为这件事,父亲与白莲教社的教主,也就是慈照真人发生冲突。”
“慈照真人约战父亲,二人在光明顶之上大战三天,最后父亲胜出,也不过是惨胜。自此以后,慈照真人便销声匿迹十年,去年有人发现慈照真人的消息,我便立即着手打探,果然发现他在京城中,还与太子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