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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月落别楚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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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匠,手上的茧子都快刀切不入了,那是常年制作皮甲的象征,军中大匠大多如此。

    因此,他将那块家令更多的归咎于这一群人,而不是某一个人。否则项府门客众多,岂是随便就能入住别院的?大多都安置在城外的庄园之中。

    项梁来到别院的时候,正见到几个少年们忙忙碌碌的蒸酒,宋木匠有一搭没一搭的四处查看,

    再转眼,老皮匠坐在一个木板上翘着伤腿,虞周正跪坐在皮匠身边,从一个热气腾腾的水盆中不断的往皮匠腿上淋着些热水,把老皮匠疼的是呲牙咧嘴。

    项梁直奔曹皮匠,抱拳道:“项梁见过诸位,谢过诸位美酒。”

    虞周忙擦擦手站起身,只听曹皮匠道:“项家主客气了,这本就是项家美酒,不告自取已是失礼。”

    项燕不在的时候,称呼项梁一声家主倒也不算越礼,即便项燕在,也多是称呼他为上将军。

    “曹老哥客气,项籍本就是我项家嫡孙,区区酒水他自是做的主。”

    本来按照两人的年纪,算不上平辈,但项梁毕竟出身贵族,项梁喊一声老哥已是给足了颜面。百姓人家也没有与贵族攀辈分的心思,曹皮匠也不在意。

    “那如何劳顿项家主亲自来一趟……”

    “哈哈哈,实在是酒水美味,心痒难耐,听闻老哥打算用这酒水疗伤?”

    曹老汉拖拖伤腿,又是一阵龇牙咧嘴:“有劳项家主记挂,之前曾经应下族中娃儿,许他尽下一份心意,谁知他想了这么个法子,空耗府上诸多酒水。”

    项梁转头看向虞周:“便是这个娃儿?”

    虞周上前作揖:“回项叔父,正是小子虞周的法子。”

    “法子倒是新颖,我且不问是否有效,只是你如何得知如此酿酒之法?”

    “懵懂之间忽然顿悟。”

    见虞周答的模糊,项梁也不好细问,只哈哈长笑道:“那我项家也沾了你顿悟之福了,刚才你给长辈用的,可是这酒水?”

    “回项叔父,不是,酒水尚未酿成,盆中盛放的,只是些淡盐水,淡盐水清洗伤口,可防伤情恶化。”

    虽然只是几句言语,这会儿项梁已经眼中异彩连连了,谁家百姓能调教出这等孩童?见到贵族不失礼、不胆怯,即便是贵族中,同龄的小儿也没几个能答得如此有条不紊。

    摆了摆手:“不必拘礼,为何说酒水尚未酿成?”

    虞周心里早就暗暗忐忑了,生怕项梁问起盐水洗伤口这法子哪儿来的,总不能再顿悟吧,你什么妖孽托生的,没事就顿悟,可他真没想好怎么才能说清,还好项梁更关心酒水这边,也是,耗尽了项府的酒窖,总得问个明白。

    走近几步,虞周答道:“项叔父且看,这法子叫做蒸酿,一蒸之后,酒水口味浓郁,最适饮用,二蒸过后,入口酷烈难当,酒中燥气厚重,多饮伤身。”

    “如果三蒸三酿过后,便是铜铁一般的肠胃,饮之也如同刀割一般,如此,才是疗伤的妙药,又因酒是粮食中的精华,便可称之为酒精了。”

    “哈哈哈,等你酿好,我便来尝尝这酒精!”

第二十三章 宋直的决断() 
送走了项梁,虞周真心佩服他,敢放言喝酒精的人,在哪都值得钦佩,虽然项梁并不了解酒精到底有什么用的威力。

    前世曾经听说过一种70多度的烈酒叫“闷倒驴”,虞周觉得项梁的肠胃是比不上驴的,更何况这种只经蒸酿不经窖藏的烈酒,估计项梁喝完就得倒,自己非被项府当做刺客不可。

    “曹爷爷,您早点安歇吧,明日这酒精酿好了,您可要吃大苦头了”

    “坏娃儿使得这损法子,我这伤口一个劲的虫吃鼠咬一般,如何睡得着!”

    虞周诡异的一笑:“曹爷爷不是说绝不哼叫一声么?”

    曹皮匠恨恨道:“我这也没痛叫啊,只是这伤口煞的紧,实在无心睡眠。”

    “好了曹爷爷,知道您惦记着尝碗酒,可您有伤在身,实在不宜饮酒,今夜养足了精神,明日孙儿才好放心施为啊。”

    “鬼心思”曹皮匠笑骂一句,随即胯下脸来:“虞娃儿,若是爷爷真不成了,你可得让我尝尝这美酒再走。”

    见老曹都开始耍赖皮了,虞周推着他便往屋里走:“成成成,真有那时候,爷爷住在酒缸里我都答应。”

    安顿了老不修,已经接近后半夜了,忙忙碌碌的众人都是一脸的疲色,近日本来就没好好休息过,再被午夜的寒风一吹,少年们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头蔫脑的。

    给妹妹掖了下被角,虞周拖着疲惫的身躯又回到院落里,已经开始蒸二遍酒了,不看着他实在不放心,可禁不住这副小身子骨实在抗不住困乏,坐在门槛上,脑袋一点一点的打起瞌睡来。

    “小周,醒醒,别睡了,这会感染风寒的。”

    虞周努力的朝叫醒自己的宋木匠挤了个笑脸:“宋叔啊,你先去睡吧,我没事。”

    “还没事呢,这都乏成什么样了,听叔的你去睡吧,我盯着呢。”

    虞周伸了个懒腰,觉得精神了许多,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宋叔,我好多了,你去歇息吧,明日清理曹爷爷的伤口,还得劳烦你动手呢。”

    “小周啊,可我不会你的法子啊,之前我都是拿布包裹就一下完事啊。”

    虞周看了看四周,低声道:“曹爷爷腿上的伤口,以那几个牙印最是麻烦,需要拿匕首切开来放出毒血,若是切开之后,伤口已然恶化,甚至要……”

    “你说吧,我担的住。”

    “甚至要切除腐肉,放干净脓血之后,以烧红的烙铁烫至血脉闭合,再涂以酒精……”

    宋木匠立即就打了个寒颤:“这,这是炮烙?!”

    虞周闭着双眼,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

    “不行,不行不行,这得受多大罪过!难怪你说要将人捆起来,虞娃儿,你的法子到底好使不!?”

    “宋叔,那几个犬齿印,伤口细深,谁都不知道深处到底怎么样了,若是内里已然恶化,这已经是现下最好的法子了。”

    “作孽啊,我是问你,你有几成把握?”

    “此法八成能防伤口进一步恶化,但对于瘪咬病,效果实在有限,这么说吧,曹爷爷现在已经有五成可能得了瘪咬病,一旦得病,那就是十成十的救不回,我的法子,只是基于曹爷爷没得病的那五成。”

    宋木匠霍的一下站起身,原地打起转来:“也就是说,你也治不了那癫犬之症?”

    虞周苦笑着点点头:“我这可是跟您交了底了,动不动手您自做决断。”

    “你这是要陷我于不义啊,怎么说老曹都只有五成天命,可你这法子一使,血脉筋腱全伤,即便好了,那条腿也彻底的……”

    虞周打断道:“不使这法子,那五成也只有一成不到。”

    “你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宋叔,您去屋里歇下想吧,这里我照看就行了。”

    宋木匠不再推辞,浑浑噩噩的进了屋。

    夜深风寒,虞周凑到火堆旁活动起僵硬的手脚,刚坐下,屁股被踢了踢,一转身,就见季布贼眉鼠眼的道:“小周啊,你跟宋叔说什么啦,他怎么失魂落魄的。”

    虞周下意识的瞄了大江一眼:“还能说什么,明日里治伤的事儿呗,宋叔得养足精神,我来看着。”

    栾布夜枭一样怪笑两声:“宋叔掉了魂啊,是因为今夜没机会偷酒喝了呗!”

    虞周见大江欲言又止,索性借着栾布的话头打开了岔:“只剩兄弟几个在忙活了,今夜天寒,不盛两碗酒水犒赏下可说不过去,大伙暖暖身子,可不许贪杯醉倒了!”

    少年们顿时精神焕发,七手八脚的盛酒喝,一时间士气大涨,宋木匠一走,虞周也没指望自己能压服几个少年别喝酒,不过他自己抿了一口就不再喝了,他身子骨还小,酒量也小,奇怪的是栾布居然也没喝。

    “栾大哥,傍晚时你争抢的最是热心,这会儿怎么不喝了?”

    栾布不好意思的打了个酒嗝:“二蒸酒刚出来我就尝了,再喝就醉倒了。”

    ……

    一夜寒凉,酒越蒸越少,工作量也相应减少许多,少年们后半夜轮流照看着蒸具,当城中传来第一声鸡叫的时候,终于酿出了第一坛三蒸酿,闻着浓烈的酒精味,虞周满意的点了点头。

    “时辰不早了,这些足够用了,封坛歇息吧,剩下的二蒸酿明日交给项籍处置。”

    众人也实在撑不住了,封存好所有酒水,哈欠连天的纷纷散去,回到房间,虞周只觉得手脚都僵了,一头扎进被窝,和衣而睡。

    “小周,小周,醒醒,快起来。”

    一睁眼,项籍正瞪着大眼摇自己,项籍那重瞳本就比别人显得面相凶一些,顿时给虞周吓了个半醒,没好气的拨拉开他,嘟囔道:“什么时辰了啊……”

    “都卯时三刻了,快起来,一起练武去!”

    “你放过我吧,大哥,我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

    “又不是只有你,季布还有栾家兄弟我都叫起来了!”

    看来是睡不成了,虞周一边嘟囔着:“昨夜那么累,哪儿有你这样的。”一边起床洗漱起来,果然看到栾成也来到了他房中。

    “季大哥栾大哥他们呢?”

    栾成腼腆的笑了笑,还未开口,项籍抢先道:“都在校场,就等你了。”

第二十四章 直指本心的老曹() 
三人一出屋子,就见宋木匠正等在虞周门外,见过礼后,宋直径直说道:“小籍你带栾二先去,我找小周说说话。”

    看来宋木匠一夜也是辗转反侧,两眼熬得通红,等项籍他们点头走了,开门见山:“小周,大江可曾知道?”

    “大江哥只知道曹爷爷可能有性命之忧,至于多大把握,什么医治手段,他一概不知。”

    宋木匠更是不安:“那曹皮匠呢?知晓多少?”

    “曹爷爷只是不知我医治之法,因为手段太过酷烈。”

    “那你他娘的把包袱扔给我?”

    虞周沉默了,自从穿越以来,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这个小族群当中,自己无疑是最生分的,他觉得由自己来说确实不合适。

    宋木匠原地转了几圈,长呼一口气:“此事还是交给皮匠自己决断吧,我去将你的手段告诉他知晓。”

    虞周不置可否,只是躬身道:“那要尽快做出决断,越是拖延越难医治。”

    宋木匠拿指头点了点虞周,转身走了。

    虞周到了校场,发现项籍只带着季布栾成两人正在操练,虞周还以为能见识这时候的武学了,甚至憧憬着破阵霸王枪是什么风采,谁知只看到他们一人一个怪模怪样的青铜器举着玩。

    “这是在干嘛?”

    季布半死不活的说道:“小籍说是习武。”

    看栾成脸憋得通红,虞周又问道:“那怎么不举石锁子?这青铜器摔坏了可是钱啊。”

    “石锁是什么?”

    得,看来是还没有,也不知哪朝才出现的,虞周干脆描述一番。

    项籍咚的一声将手中铜器仍在地上:“哪用那么麻烦,不就是多个手抓之处么,等我再练练,直接举鼎不就好了!”

    “昔日秦武王……”

    “秦人不行的,我楚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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