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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月落别楚将-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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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当真?父亲能下地行走了?”

    “还不行,只是下肢有些反应,得慢慢来。”

    只是这样依然让项籍兴奋不已,他重重的一挥拳,迫不及待的追问:“到底怎么治好的,与我详细说说。”

    虞周心想这个真不能说,总不能告诉他自己跟项然说悄悄话被发现了,把人家老爹气的差点站起来吧?

    “我先跟你说说是什么起色,公乘神医早就说过,项伯父之所以腿不能行全因经脉受损。

    这次查看发现他已经恢复了膝跳反应,这便是经脉修复的表现……”

    “什么反应?”

    虞周拿着自己比划好久项籍才似懂非懂,兴奋过头的大块头打算亲自试试,虞周赶紧把腿放下,开玩笑,就他的力道敲下来,膝盖骨都得碎了。

    “总之这是件好事,假以时日项伯父一定能再站起来!”

    两人说的正高兴,公乘阴沉着脸色出来了,这让虞周心头咯噔一下,范增怎么了?

    “范老的病情我已经仔细看过,疮疡痈疽只是表症,其根源乃是消渴之症……”

    少年们不懂这个毛病,虞周的眉头深深锁起来,消渴这种叫法毕竟古老,顾名思义,因为病发之人总感觉口干,有不断喝水的情况发生。

    放在后世那就大名鼎鼎了——糖尿病。

    具体症状不再多说,只是其中的难缠就让人闻之色变,因为后世普遍认为这是一种终身的慢性病,只能通过节制饮食和胰岛素来控制。

    范增的病情已经引起背疽这样的并发症了,自己去哪给他弄药?

    “公乘神医,这些我们都不懂,您直接说需要什么药就行,项某去寻来。”

    “无药可医!”

第一百一十四章 消渴之症() 
无药可医,听上去很可怕的字眼,只是一位医者最寻常的叙述,无悲无喜,进了大伙耳中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因为无药可医的都是绝症,意味着天人永隔……

    刚刚因为范增的病情有所好转而欣喜,转瞬间又得知这么个噩耗,可想那种心情落差,最难过的还是项籍。

    他跟范增的关系比历史上亲近不少,范老头虽然脾气执拗,可那句句肺腑之言做不得假,即使因为两人的性子闹什么小误会,也有虞周从中斡旋。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每当想起范增悉心教导的模样,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模样,还有为了自己的课业去魏辙那里死皮赖脸套学问的模样,项籍只觉胸口有一天团火,有一块巨石……

    “要不……告知一下魏老?”

    项籍的眼睛顿时一亮,对啊,魏辙的医术也不错,说不定对这种病症另有他法。

    “也好!现在师父的病情刚有起色,等再稳固一些咱们就送他回山,此地诸事不宜再让他操心了。”

    公乘皱着眉头欲言又止,最终稍稍提点了一下,让项籍有个准备。

    “老夫也曾与魏老探讨诸多病症,这消渴之症实属顽疾,非针石可治,汤药更是无方可用。”

    人着急的时候不会想那么多,公乘阳庆的提醒项籍压根没听进去,就听到顽疾俩字心中大喜,倒不是他大逆不道,因为公乘刚开始那句无药可医让大伙都以为是绝症,这两者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顽疾,无药可医,那就用其它法子嘛,金针、拿穴,甚至汤泉沐浴也能治病……

    项籍越想越觉得对,开口断言:“好,就这么定了,再过十天就送师父回山!”

    “羽儿!”

    顺着声音一回头,大伙这才发现范增不知何时已在身后,鬓角的苍发格外刺眼,平时经常拄着的墨绿长剑正靠在手边,却让人感受不到多少剑心存在。

    “师父……徒儿……徒儿去为您寻访更多名医,便是海外仙药那也……”

    “傻徒儿,你又不是没出过海,怎么也信那番术士之言,徐福不都说过那是蒙蔽秦王的么。”

    “可是……也许徐福说骗人是骗我们的……”

    话有点绕口,范增听懂了,摇头叹道:“人生七十古来稀,老夫年近花甲早已知足,强求不得。”

    此时的范增再无往日锋芒,看上去整个人洒脱不少,只有眼睛最深处藏有一丝遗憾未说出口,因为了解徒弟,怕他为自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也只好深埋于心。

    几句话的工夫,范增明显又开始口干气喘,项籍如同对待什么易碎品一样扶他坐下,嘴唇动了两下却没说话。

    不料枯瘦的手掌忽然金蛇一般缠绕而上,避过项籍双臂直取面门,武者的本能最先反应,项籍曲肘抬起一挡,砸落只之时才猛然醒悟,收势已然不及,只得竭尽全力撤去劲道。

    枯掌的主人冷哼一声,另一掌附上项籍臂膀继续用力,愣是把他撤掉不少的力道补了回来,这一肘顿时势大力沉的捣了下来,项籍的脸色顿时变了,师父要借自己之手自裁?

    熟料肘到当空掌势再变,一旋一转便将力道又加不少,可是方向却冲旁边倾斜过去,立马把项籍匡了个趔趄。

    “哼,扭扭捏捏哪里是大丈夫作派?休的小看老夫!”

    一静一动之间,范增的精气神回来不少,负手而立时又如他那柄墨绿长剑。

    项籍吃了个小亏心中快活无比,重重的抱拳道:“师父宝刀未老,您好好养着,徒儿这便去打几只野物来补一补。”

    范增不喜欢被小心翼翼对待,这是他骨子里的骄傲,眼见徒弟恢复以往模样,他翘着长须摆手道:“快去快去,老夫已经垂涎三尺了,听闻子期也来了,让他孝敬一份红烧肉。”

    挥手挡住项籍的去路,虞周对着范增苦笑:“真对不住了范老,您这病症还就不能吃肥肉。”

    范增眯着眼睛不相信:“好个臭小子,你在山上吃香的喝辣的,却把老夫扔在这受苦,一碗吃食都如此小气。

    少拿这病来诓我,公乘神医和你师父都束手无策之症你还有良谋?”

    虞周正色道:“小子不知这病怎么治,却知道这病怎么养。”

    “养病?”

    “对,调养身体让病情可控。”

    满脸疑惑的项籍忽然闪过灵光,对啊,怎么把子期给忘了,这家伙还没拜师的时候就敢给小妹治病,几位叔伯的伤情也是他照料的,对这顽疾有什么良策也说不定!

    至于说徒弟不如师父?早知山上那堆奇思妙想源头的项籍可不这样看。

    “子期,你真能治好师父病症?”

    “不是治好,是控制不恶化……”

    项籍不耐烦的一摆手:“都一个意思,快说怎么治。”

    这一天他的心情可谓如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从绝症到顽疾,从顽疾到可以控制,互相一比较已经算个惊喜了,可不就是治好么。

    虞周沉吟了一会儿,直到大伙等的焦急万分她才想好措辞:“消渴之症载于内经,听闻又分上消、中消、下消,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公乘阳庆头一次听说还有三种分法,迫不及待问道:“什么共同之处?”

    “尿液是甜的,容易招惹虫蚁。”

    这下大伙的眼神不对劲了,看看,难怪人家子期懂那么多人那么聪明,干的这事儿都不是常人有胆量尝试的,他什么时候尝的?

    虞周面无表情:“这是一位甄姓神医说的。”

    公乘阳庆可没大伙那样的眼光,身为医者望闻问切乃是本职,所以一些常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在他看来那是理所应当,他只听到那位甄姓神医在此病下了诸多工夫,想必很有所得了。

    “这位甄医师敢为常人所不为,想必医术了得,对这消渴之症也有几分专精,他人在何处?”

    听公乘这一说,大家才反应过来,项籍更是急不可待,只等虞周吐露便去请,哪怕抓也要抓来。

    “在大秦太医署!”

    火热的心顿时凉了一片。

第一百一十五章 作孽的想法从苗头掐起() 
有没有甄姓神医?有!其名甄立言,确实是最早发现消渴病人尿液味道的人,不过虞周只记得姓甄其他忘记了……

    这人在不在大秦太医署?不在!因为这位名医是隋唐人士,虞周在这一点上面骗了大伙,因为自己那点道行身边这群都清楚,没跟着魏辙学没跟着公乘阳庆学,你这法子哪儿来的?总得有个说道吧,何况他还有一层更深的考虑……

    “大秦太医署?你何时去过?”

    “羽哥你怎么忘了,咱们身在秦营的时候,我可总去找徐福,他当时就是太医丞。”

    “这位甄姓神医便是那时结识?”

    “是啊。”

    项籍皱着眉头来回踱步:“为何是秦人,为何是秦人……”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秦人?”

    “难道不是吗?”

    虞周扶额回道:“羽哥啊,大秦一统六合已经好几年了,这其间网罗了多少天下能人异士,又有多少兵、医、墨、道、儒等等的各家学说为秦所用,哪还分的清秦人楚人?

    就像专治此证的这位名医,他说自己也曾流落各国悬壶济世,谁能说清他到底是哪国人?

    就算人有对错,学问总是没错的,只要有用你管他是谁说的呢。”

    项籍仔细思量片刻,看着师父的身影默默点头认了,公乘阳庆又有疑惑:“天下名医老夫都有几分耳闻,为何这位甄医师从未听过?”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大秦网罗过太多各国典籍,此人自学而成的吧。”

    “唔……看来的确如此。”

    项籍冷哼一声:“总有一天,我要将秦王搜罗的东西通通烧掉!”

    范增顿时气火攻心:“胡闹!咳咳咳……”

    虞周紧接着说道:“为什么啊,学问是天下人的学问,又不是他秦皇一人的,就像咱们山上的水车,如果秦皇独断仿制了,你岂能说那是秦人的东西?

    所以啊,就算你把大秦怎么样了,那些宝贵的典籍可是天下共同的智慧,应该拿来传承后世造福天下,否则以后再有范老这样的病患如何是好?

    ”

    虞周偷换了一点概念,效果出奇的好,项籍欣然点头道:“对,那便还给天下人!”

    他可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让身边的兄弟多么如释重负,这才是虞周把甄立言说成大秦太医的真正目的。

    不知道什么原因,阿房宫提前开始修建了,听钟离昧说项籍总在操练之余到处瞎转,看看各地征发的徭役,在对着咸阳的方向发呆……

    稍一联想就能知道他的心思,作孽的想法要从苗头掐起。

    “子期,你继续往下说,那位甄神医还有什么真知灼见?”

    被不满的公乘阳庆一提醒,项籍这才尴尬一笑,满脸期盼的同样等待起来。

    “他认为,这上消属肺,主要症状便是饮水多而便溺少,患者苦不堪言。

    而消中则是以胃为主,吃食多便溺少,而且颜色赤黄。

    这下消又名消肾,患者饮多便多,几乎是随饮随下,三者不可合二为一……”

    公乘阳庆也不知从哪找了支笔,居然就在衣袖开始写写画画,听虞周说了半天早已如痴如醉,知道他停下才不满问道:“还有呢?此证因何而起又有什么办法医治?”

    虞周苦笑连连:“其余的我也没记住,只记得这消渴之症属于火症热病,其中又有阳盛实火阴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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