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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老弟,我只是看你这一柄大刀,好威武哦。没想到老弟还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华迪青摆摆手:“见笑了,牛兄。我这个只是充充门面,牛兄恐怕才真正是深藏不露之人呢。”
“我没什么,就是个废柴。”
“废柴?废柴是……”
“废柴,就是没什么用的人,也没什么进取心的人。”
“牛兄真有趣,这两个字虽然不贴切,倒是很有趣。这跟庸人是一个意思吧。”
牛小戈心想,我这下要为废柴争口气了,“华老弟此言差也,这个庸人一般通常是相对君子而言,有平常人的意思在里面。这跟无用之人、自甘堕落之人,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如果说自己是个庸人,其实还有某种自我肯定的意思在里面。因为当今世上,又有几个是真正的君子呢?”
华迪青哈哈大笑起来,“牛兄的话,还是如此犀利,也分析得很好。我收回,我收回。我看你说废柴,也是自谦了。”
“华老弟,你我之间有些一见如故,我虽然……哎,这其中有些话不好说啊!”
“老兄怎么了?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牛小戈本来想说些压抑在心里的话,又不知从何说起。
“牛兄,我看你的难言之隐,怕是和衙门的事有关吧?”
牛小戈心里一惊,难道我被他看出是谁了?也应该有这个可能,毕竟自己的乔装也不是改头换面,只是稍微有些变化。
“华老弟,明人面前不说假话……”牛小戈就不想在他面前装什么,也准备说点真心话。
不料,华迪青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牛兄的话,我都相信。至于你是个什么人,也不重要。我们毕竟是萍水相逢。相逢即是缘,你说你是个游历四方的人,我相信此话不假,不然谁有这个见识,说出那些很有见识的话呢?”
牛小戈见他突然又不想听自己说出什么,也不知他什么意思,只是这样倒是消除了些尴尬。
“牛兄,你说你去过很多地方,那么你还去过什么有趣的地方,也说来听听?”
牛小戈见他兴致还不错,只好跟他神吹了一阵,把自己去过的一些讲了讲。只是有些细节上,就只能以古代人的眼光来说。
两人倦后就到内舱去歇息。
到第二天天明时,牛小戈被冻醒了过来,而令他大吃一惊的是,自己竟然睡在河边上。
什么大船、华迪青、武士……通通都不见踪影。难道自己昨晚遇上的是什么鬼怪?牛小戈越想越是不寒而栗。
可这也不对啊,昨晚的经历如此真切,怎么可能是没有发生一样呢?要不就是自己被华老弟扔在岸上后,他自己走了。
为什么呢?因为怕受了自己的牵连吧。牛小戈想到此,也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本章完)
第48章 拉扯()
牛小戈看出来了,贵县的确是个热闹的县城,而且这个地方还应该是个商贸繁荣之地。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他躲在这个河岸边的树丛里,往外偷看时,大清早的,路上就有马车、牛车、驴、独轮车等交通工具,开始穿梭往来。挑着担子的力夫,更是不少。
牛小戈也大作胆子装模作样的在路上走了一段,就发觉不对。因为,没走多远,那些路上的行人,有些人就回头打量自己。这让牛小戈胆颤心惊的。
他原本想,往前看能不能找到一条路,去沙流河寻柳双的大伯,不过自己好像已经莽撞的离开了河边,越走越远。
如果再这样走下去,说不定就会有人停下脚步,仔细打量自己或是直接抓住自己衣襟,大喊着官差来拿人了。牛小戈低头加快了脚步,不过,迎面而来的人并不见少。而且,越是如此,越是引人注目。
眼看旁边有一个寺庙,牛小戈心想,不能再在路上露面了。就一步跨进了庙门。
进了庙门后,举目一看,原来是一座不大的小寺院。院内有一棵古槐树,遮天蔽日的伫立在院子中间。有个小小的回廊,绕着粉墙,通往大殿后。
一个老和尚正在殿内诵经,而殿内正跪着个妇人,一个小丫鬟站在殿外。没人注意自己,而且都是妇孺老人,也没什么威胁。于是牛小戈放心地走了进去,找一个回廊的角落坐下来。喘口气,把心稳一稳。
听着老和尚悠悠的诵经声,和他笃笃笃的木鱼敲击声,牛小戈不觉靠着墙就迷糊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院子里吵了起来。牛小戈醒来后就探头看院子里。就见一个戴员外帽的胖子,正手拿一张纸,指着刚才跪在殿里的妇人骂。
牛小戈仔细一看,这妇人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看她一身素缟打扮,哦,这不是盛玉响的家人吗。当日她就跟在一个手捧盛玉响灵牌的小孩身后,一路哭哭啼啼的。极可能就是盛玉响的老婆。
那胖子正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好像是叫嚷着要妇人还银子。并舞动着手里的借据,唾沫飞溅,直逼得妇人往后退。
牛小戈猫下腰,竖起耳朵听他们在讲些什么。
胖子:“你相公,明里人模狗样的,暗地里四处耍钱借贷,不知把你卖了没有。我这借据,清清楚楚的,今日你要是少一钱银子,就休想从这里出去。”
那妇人并不认账,低声说道:“刘员外,奴家再说一遍。你这借据根本不是我相公写的,我相公生前从未说过,在外借过什么银子,你是摆明要欺负我孤儿寡母。”
“白纸黑字,你还想抵赖。你相公一死,难道就要一了百了,我看你是白日做梦。我也不怕你不认,我是借据和人证都有。就是到天子面前,我也说的走。”
“我相公的字我自己认得,你少来唬我。何况两千两银子,我府上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开销。”
“既然如此,那好,我们就去见官……”
不知是不是胖子动了手,就听到妇人啊了一声,丫鬟也惊叫了一声。
牛小戈伸出头来看,胖子正抓住妇人的手腕,要往外拖。
其实牛小戈一想起盛玉响,心里就跟吞了只苍蝇似的。可能就是因为他要跟西门邦的老婆荡什么秋千。今儿,他的老婆被人为难了,自己做个壁上观,也可以说心安理得。
不过,那胖子抓住盛玉响的老婆往外拖时,牛小戈心里就十分的不爽了。那妇人极力想挣开自己的手腕,胖子一双大手就像铁箍一样,一动不动。而胖子似乎并不是说真的要拉她见官,只是故意用些暴力手段,吓唬吓唬她。一手抓住她后,一手就指着她骂。
妇人脸上羞愤不已,丫鬟吓得只知道哭。老和尚刚上前说了声施主,就被胖子的眼神逼了回去。
牛小戈别的什么正能量没有,可也看不得妇女儿童被什么人欺负。这是因为,他自小跟母亲长大,天然的对弱小者有同情感。
看妇人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而胖子脸上竟然咧嘴笑了起来。牛小戈大喝一声道:慢!然后走上前去,趁胖子一个回头,一个直拳就打在他腮帮子上,胖子一口血和着几颗牙飞溅而出……
牛小戈摆摆头,把自己的幻想驱赶掉。的确这胖子不好对付,自己要是贸然出去,不见得对付得了。另外还会把自己暴露出来了。
想到此,牛小戈内心叹了口气,就坐回墙根去了。
外面妇人和胖子还在继续吵吵,好像是说到,如果不还钱可以,那就以身抵债,要妇人给他做小的。两人在院子里拉扯着,还听到庙门咣当一声被关了起来。
牛小戈探头又看,没见丫鬟和老和尚。估计是胖子把丫鬟和老和尚都推出寺庙去了,就他一个人在院子里,揪住妇人的衣领不放。
看这架势,这胖子也是有胸中猛兽要跳出来了,要在光天化日下,把这妇人就地正法了。
那妇人已经无力挣扎,只是拍打着胖子的手臂。胖子一声不吭,也不再提钱的事,就拨开妇人的手,想着怎么下手才好。
那妇人急的不行,就要叫嚷,胖子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那响声,让牛小戈都感觉自己的一边脸疼得不得了。
被打的妇人缓缓回过头来,右手一抬,猛然就从头上拔出一个簪子,顺势一下子就插在了胖子的脖子上,胖子就愣在那里,瞪着她也不动。
妇人也被自己的动作吓住了,挣开胖子的手后,看着胖子张着嘴不说话的样子,人直往后退。
胖子用手摸到簪子后,一拔……牛小戈刚准备喊他住手,只见一股鲜血就喷涌而出,胖子拿手去捂住脖子,一手指着妇人……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妇人也吓得说不出话来,蹲在一边低声哭了起来。
这时,老和尚和丫鬟不知从大殿的什么地方出来了。看到院子里四处喷溅的鲜血,也大惊失色。丫鬟忙去扶自己的夫人,老和尚上前去看胖子被伤得怎么样了。
那胖子已然脸色苍白,血从他手指间咕咕的直冒。鲜血染得他的手臂和衣服都湿透了。他眼神张惶,嘴里想说什么又说不出一个字。
牛小戈也看出来了,这胖子被刺穿了动脉血管,谁也没有回天之力了,命不久也。
果然不到两分钟,胖子就软软的倒下了,肥胖的身躯在地上开始抽搐起来。再过了一会,人就不动了。
院子的三人都呆呆的站着,看着他这最后表演的一幕,都不知该怎么办。
(本章完)
第49章 就地掩埋()
面对躺在地上的死尸,老和尚盘腿而坐,开始对死者念经超度。也算是一种自我的救赎和忏悔。
那妇人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就又开始哭了起来。又怕哭的声音太大,惊动了什么人,只是嘤嘤的哭。
牛小戈心想,哎,我每次见她,她都是哭哭啼啼的,看来她的命也不算好。刚死了丈夫不说,在这庙里又误杀了人,这女人也是倒霉到了家。她这次很难脱身了,那苟县官又是个昏官,说不定会拿她下大牢,再问个死罪……
牛小戈也不愿想,越想越同情这妇人。
就在此时,有人砰砰砰的在拍寺庙的大门。
这响动,吓得院里三个人都只有大眼瞪小眼,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
过了一会,来人作罢走了。
老和尚忙开口说道:“夫人,我这小庙还从来没这样关门闭户的,如果久了,恐怕引起人怀疑来。我看……”
那妇人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哭泣,说道:“大师,你也看到了,刚才是这个刘员外把您和丫头赶到里面去,又动粗打我,我是一急之下才误伤了他,没想到他……”
老和尚:“夫人,我没别的意思。这人虽然死在这里,他是跟你有纠葛,夫人还是去报官再说,老衲可以去作个见证。不然,尸身停在这里,我这小庙也担当不起。”
牛小戈听这意思,老和尚想夫人自己去投案自首,把自己整清白了再说。
“我哪里敢去报官……”妇人又哭起来:“天底下,谁遇上这事,能不能说得清都不知道,何况贵县衙门的那个昏官。”
牛小戈也不禁点头,这话是道理。那个昏官能把好人放过才怪,报官不过是自投罗网。
“可是夫人,如果不报官,那可怎么办?要是刘员外家人问将起来,我出家人总不能扯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