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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你风安叔说过让我带着你跟着他一起过,我没同意。可谁能想得到他能到现在还打光棍儿呀。我想着,嫁给他,能了他一个心愿不说,他活着的时候还方便照顾他,要是死了的话你还能给他捧灵摔盆,小昊啊,你是啥意见,同意不?”
听着母亲的话,心里很难受,我可是知道照顾病人那可是很折磨人的,要不怎么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呢;
不想让母亲受这个罪,还想说你不嫁他我也一样照顾安叔,我也一样给他捧灵摔盆。
可是看着母亲那期许又带着些许忐忑及小心翼翼的目光,猜想母亲对风安叔是有感情的吧。
也是,十多年的时间,是块石头也捂热了,何况是人呢。想到这就对母亲点了点头,说:“行,妈,我知道了,我都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转过天来,我就买了些水果,然后拎着水果去了风安叔的家。
委婉的表过了我妈的意思。告诉风安叔说,我母亲发现他生病了,心里很难受,才发现自己挺在乎你的。
你现在身体不太好,一个人身边连个人都没有,现在想和你一起过,问问你是怎么想的?同意不?
开始的时候风安叔是怎么的都不同意;说什么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说啥情不情的;说什么这样的事情和孩子说也不怕孩子笑话;说什么是看自己生病了可怜同情……
我在风安叔家这一耗就是一天,开始的时候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是说什么也没有。
后来我也是没办法了,往地上一跪说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起来了,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不过,最后风安叔儿总算是同意了。
经过商议,母亲和风安叔儿都觉得四天后就不错,反正也不想大办,就是请亲戚一起吃个饭,然后一块和我回京市。
我却感觉这样太草率了些,虽然提出了反对意思,但被两位老人给否决了。
既然有了决定,我就开始忙活了起来。先给导师打了个电话,导师却给我了个惊喜,告诉我在医院家属小区有一套单间,是以前分的;
现在空着除了有时候自己从医院下班晚了会住一下,平时就没有人用,正好给你母亲住。
至于怎么治疗,还是来了之后看情况决定,是手术还是与癌共存。
然后我就和母亲说了一下,如果是早期就手术,术后多注意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如果是中晚期的话,看风安叔的情况,带癌生存十年八年也没什么问题。
再说了我是学中医的,万一洪荒之力爆发了,还可能把风安叔的病给治好了呢。你不是也知道时不时就会有癌症病人的痊愈的事情嘛。
写请帖、找厨师、订菜单、买衣服、打扫房、买菜、猜桌椅和碗筷……当然了,就我们一家子那是忙不过来。
除了风平叔他们一家子还找了几个小时候一块长大的发小儿,除了出去打工不在家的,剩下的一叫就都来了。
农村就这点好,人都热情,一般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找人帮忙很方便。
期间也和周瞳联系了几次,她也都是不冷不热的,淡淡的。怪不得都说校园的情侣想修成正果不容易呢,这现实生活中的冲突,一但爆发出来,还真不好解决;算了,自己的事先放放吧,再说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好,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吧。
四天很快就过去了。周六那天风安叔的气色看起来都非常好,可能是人逢喜事,也可能是人靠衣装。
母亲也是挺开心,虽然我总感觉她的笑容带着忧虑。可能是风安叔笑得太灿烂,我感觉母亲的忧虑并没有被其他人发觉。
其实风安叔是从定下日子的那天就没事一个人傻乐,周六那天更是眉开眼笑的脸上都能开出花来了。
和别的喜宴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因为风安叔身体的特别容易累的原因。
接受过了亲朋的祝福后,象征性的敬了敬酒,点了点烟后,说回屋休息一会,等散席的时候再出来送。
都知道风安叔现在病着呢,也没人要闹新人,相对来说人也就散的比较早。
其间我也没有时间吃东西,只是招待客人的时候喝了不少酒。送完了最后离席亲戚,回到院子就正看见我那几个发小儿和请来的厨师正帮着打扫收拾呢。
母亲忙说:“先不忙着收拾,刚才一直忙前忙后的,都没空吃席吧,先吃饭,吃完再收拾。”
“大姐,没事,先收拾收来再吃也清静些。安大哥病还没好呢,这几天事多肯定也没有休息好,你陪大哥进屋歇着去吧。一会儿,我再掂对几个菜,咱们再一起吃。行了,进屋吧,我跟小昊他们几个弄就行了。”厨师说。
厨师姓张,也是我们村的,大家也都熟,说话就没见外。以前呢,是在外面饭店打工,后来不干了;这周边儿上哪个村要是有个红白喜事要办基本上都找他,菜做的好不说,人还厚道。
人多干活就是快,也就半个小时吧,院子也收拾干净了,碗也洗完了。
张厨师就跟我们说:“我现在去炒菜了,你们正好把借的桌子、椅子、碗什么的给送回去……不用说,我都知道,冯小子不吃肥肉,小昊爱吃大火候儿的醋溜土豆丝,但不放醋,对不?”转身去炒菜了。
我挠挠脑袋,嘿嘿笑了笑,冲我发小儿他们说:“行了,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谁呀,就你们的糗事我就是不稀得说,随便挑出来一件就够十五个人嚼半个月的了。就我这点事儿,埋汰起来没完了还……走,送东西去!”
发小儿们的话外音:谁让你糗事少,不说这个说啥?!不过也没见谁上饭店点菜,对人家服务员说醋溜土豆丝,还嘱咐还不放醋的……
借的东西都送完了,张厨儿的菜也做好了。拨出来两样母亲和安叔爱吃的我先给送屋里去。
进屋后说:“妈、叔儿你们也挺累了,吃完了想休息就休息,我招呼他们,不用管了。”
回院里的时候正好看见冯磊他们往里抬啤酒呢,抬进来两箱,一箱24瓶。
看我出来了就问:“两箱够不够,不够我们再去弄两箱,省得喝半道再去买酒。”
张厨儿拦过话说:“我媳妇儿不喝酒,我一会来二两白的就行了,你们一共六个人,一人八瓶还不够?”
我也忙说:“啤酒差不多就行了,太涨肚,这儿不是还有那么多白酒呢嘛,不够就喝白的,白酒管够。”
其实心里疯狂吐槽,这帮小子这一年年的别的不见长,光长酒量了!草,八瓶还闲不够都赶上酒缸了。
招呼大家坐下后倒上酒,先敬了大家一杯以表示感谢。
之后,先递给张厨儿一个红包,红包里放的是请他夫妻二人的工钱。接着又拿出七个红包给大家抽,除一个包100元和1元的,其他的都是30元50元的,主要是图个喜庆热闹。
当然拆了红包后,大家都免不了揶揄打趣一番,然后我跟发小儿们打个招呼让他们先慢慢喝着,我先和主要陪张厨儿。
当然大家也都知道张厨儿喝完他那二两酒,再吃上一碗饭的习惯。
大约四十多分钟吧,张厨儿跟大家说:“你们慢慢吃着,我们吃好了,先回家去了。”
母亲听到说话声就出来了,说风安叔睡了所以就没叫他;然后,和我一起把张厨儿夫妇送到了大门外。
冯磊一听说安叔睡了,就对我母亲说:“姑,你累不?你不用照看我们,有事我们就找耗子了,你也去歇着吧。”
然后又对大伙说:“咱们把桌子挪大门边上去吧,这儿离窗根儿太近了,我们都嗓门大,别再把叔吵醒了,嘿嘿嘿……”
挪动完桌子,再坐下后,这帮小子就原型毕露了,露胳膊挽袖子外加松裤腰带。
一套动作下来之后,一个个大刀阔斧地往那一坐。
拿起酒杯招呼着都倒满了,再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今天机会多么难得;
你这一去上大学寒暑假要打工,就过年回来一次还是来去匆匆;
这次回来再把姑和叔他们一接走,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见呢……
总之吧,就是咱们都是打小一起长大地,这感情都在酒里了,不醉不归!
首先,就罚了我一杯酒,理由我们这些人里就你没成家,我们这些人里结婚早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惩罚你的不积极。
我是一点儿脾气也没有,把酒麻溜地干了。然后就开启了砍大山模式,说着工作、挣钱、感情、家庭、孩子……
记得说到高兴的地方大家喝一杯;伤心的地方大家也喝一杯……
记得还相互比着谁小时候学习最好、最会玩、最能爬树、最淘气老被打……
记得然后就没有然后啊!一睁眼就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4章 找水遇蛇()
“叉,刚说完是鸟不拉屎的地儿,就给我来个高空飞炮!!!”风太昊用手抹了把脸后,皱了皱鼻子想着去哪找水洗一洗。
站起来后,仔细地看了一看;发现东面的草与别的地方不同,好像经常有人在那边走。
风太昊就向着东边,边向前走边拿着那公元前的石矛挥打前边的草,并开启了魔魔怔怔外加自言自语的魔语模式:
“原身啊,是不是东边有吃的和水,所以经常那边儿走,我没说错吧?都说穿越是diao丝逆袭,别人穿越不是穿成皇帝、王爷也至少是可以各种炫酷跩的。我也不求什么风光无限,只想能回到家人身边!想我这样家里有人等着我带着去看病,这种情况下我再要来了一个生死未明,真的不知道我妈会怎么样?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坚持活下去,走出这座大山,然后找到回到我自己身体里的方法。不都说物极必反吗,都衰成这样了,我相信我一定会否极泰来,一定能够回去的!!!”
话外音:老风我开启魔语模式也是因为我是孤单寂寞冷、悲催恐惧难(男)呀。
边挥动石矛抽打蒿草,边辨别痕迹向前走着。
也不知道走出来多久、多远;
风太昊通过挥打急行,刚穿越过来的不甘等情绪也发泄的差不多了;
此时,感觉自己现在是口干舌燥,身上乏力,还有些头晕目眩。
想来,得赶快找些吃的了。打猎是不太可行了,身体和工具都不行。
吃不着肉,咱就吃素!
再说了,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当初前辈们吃树皮草根都坚持了下来!难到一个学中医的,在这茂盛的林间还能饿死了吗!
有道是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儿!挥开了蒿草中露出了许多红色小果子,仔细一看竟然是枸杞。忙走上前伸出右手撸下一把果子送到嘴边:
“告非!怎么这么臭?”风太昊突然想起之前用这只手擦过鸟便便。撇了撇嘴,忙换了只手。
入口的味道是真好啊!肉厚多汁还香甜,心想这纯天然无污染的就是不一样呀。
风太昊边吃边开始分析自己现在的情况。这深山密林的不好分清东南西北,自己又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找到了山间小道也不知道都是通向哪里的。山中野兽还多,如果乱走就太危险了啊!
原以为水源应该离那树抱岩不远,可是现在看来这原身之所以选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