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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有的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比起那些得不到就毁掉的人来说你算是很仁慈了。”科勒抿了抿干裂的嘴角,“可以给我一杯水吗?”
我走到桌子前面,给边缘油腻的木酒杯倒满了水递到科勒嘴边,他贪婪地喝光了水杯里的最后一滴水,然后惬意的打了一个响嗝,这才平复一下呼吸对我说:“你放心,我是心甘情愿加入你的,不会在背地里搞什么阴谋诡计,我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命运,混来混去早晚都要被你们贵族收编或者干掉,何苦再坚持呢?我们定一份口头协议,为你服务三年支付我一百枚金币,在离开之前我会替你培养一批优秀的弓箭手,你放我自由,怎么样?”
我不安地用舌头舔着嘴唇,态度转变的这么快还真有点不适应,这就好像暗撸许久的女神突然死去活来的要和你在一起,动机不纯啊(这叫什么比喻!?)!我很是怀疑这小子留了什么后手,会不会趁人不注意把我狙杀了,可不能轻易相信。
“怎么?不信任我?”科勒扬扬眉毛,摇了摇头,“你们这些人实在是搞不懂,人家不愿意的时候生拉硬拽,人家心甘情愿的时候却犹豫不决,贵族们果然都是优柔寡断的草包。”
“你走吧,我会让人准备一些路费,算是对你的补偿。”我双手合十坐在椅子上,“这么做与信不信任无关,我这个人和其他养尊处优的贵族老爷不一样,是靠着自己一步一步累积军功裂土封爵的,不喜欢强人所难。我要收服的不是**,是一颗愿意交换的真心,很显然你不是,有一句东方谚语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你就是那颗瓜,我强迫你归顺,你就不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了。”好吧,我承认自己说的有点冠冕堂皇了,不过找个崇高点的台阶让自己下,毕竟场面上好看一点,总不能说害怕你会半夜弄死我什么的,跌份又没面,以后还要在江湖上混口饭吃呢,名誉很重要(貌似你已经没有什么名誉了吧?)。
科勒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他把眉头纠结在一起试探性地问我:“你是在说真的么?我要是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这是在提醒我过这村儿没这店儿了吗白痴?
“嗯,我想好了。”我咽了口吐沫,艰难却毅然决然地点了点头,“你走吧,不要再回来。”心中泣血有么有啊,千言万语吐不出来有么有啊,打肿脸充胖子有没有啊,有苦说不出有木有啊亲!
“有意思。”科勒想了一会忽然笑了,“对不起,刚才我没有用敬语,子爵老爷。我并不是不信任您,只是因为以往的遭遇让我不敢轻信别人,您的高风亮节使我见识到什么才是一个贵族应有的修养和气质,当然,我会收回以往我诽谤您的话。”
要走了还这么多废话,得便宜卖乖啊小子,我不耐烦地吸吸鼻子:“我这就让人给你松绑,捆了两天都快成干豆腐卷了……”
“您的语言总是这么出人意料,果然是一名学识渊博的高贵绅士。”估计重获自由的消息让他原地满状态复活了,马上变回话唠的原形,“对您的误解是因为不好的回忆,我想您一定是一位愿意倾听的好听众……”
“呵呵,谢谢你,我很忙,那个……”
“不要紧的,我长话短说,关于这件事情一定要跟您说清楚(谁要听你喋喋不休啊!)。”科勒不见外的打断我的话,我只能陪着笑硬着头皮坐下来(你问我为什么不一走了之?我觉得这事还没完,埋下个伏笔先)。
“我的父亲是一名很优秀的猎人,我的箭术就是从他那里学习的,只要被他瞄准的猎物,没有一个可以活着离开射程。他一直在山林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卖野味的钱足够填饱肚子,有的时候还能去集镇的小酒馆里喝两口啤酒,听听最近的新闻,聊聊大家日常趣事,算是为死水一般的生活增添点小小的波澜。
“父亲的箭术慢慢地变得有名气起来,有许多自负射术精良的弓箭手慕名前来挑战,都被他一一击败,附近的姑娘把父亲当做梦中情人,在他去集镇的时候卖弄自己的风情获得青睐,但是父亲不为所动,因为他的心里有眷恋着的爱人,那就是我的母亲,一名公爵城堡的女仆,他们的地位相差太悬殊,不可能在一起(我打了个哈欠,城堡女仆的地位很高么?看来我也得弄两个装点装点门面)。
“公爵听说了父亲的名声,想要招纳父亲做他的侍卫,于是便许以重金求聘,父亲拒绝了,他的理由和我一样,我们热爱的自由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钱这种东西,能养活自己就很好了,适可而止从不贪恋(那是你没见过大钱啊兄弟,一车金条堆在面前看你会不会动心)。公爵很生气,但是也很害怕,他担心父亲被相邻领地的领主雇佣走从而威胁到自己,便派人去摸清父亲的底细,从而知道了我父母的恋情,便卑鄙的决定利用这一点。
“公爵换了收买的筹码,他对父亲说,只要能投效他的家族,就可以破例娶母亲为妻,父亲没有丝毫犹豫地答应了,因为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母亲更重要的了,可是他不知道,这个看似简单的决定赔进去的不仅仅是爱情,还有生命……
“婚后的生活很平淡却十分幸福,我的出生更是为这个家带来不少欢声笑语,一切似乎都很完美,但是噩梦正渐渐逼近。那个无耻的公爵看上了母亲,想把她据为己有,这时候曾经对他来说多么不可多得的神箭手也显得碍手碍脚了,即使父亲是他最为依仗的侍卫,可是只要妨碍了领主大人滥施淫威,手足也必须剁掉!他命令父亲在一次战斗中为大军殿后,却只派了很少的人手随着父亲坚守,他许诺说等到大军安全撤离一定会命传令兵回来报信,父亲忠诚的履行了自己的职责,付出的却是自己宝贵的生命和一个完整的家庭。
“毫无疑问,传令兵永远也不会回来,父亲射完了箭袋里的最后一支箭,被敌人残忍的杀害了,悲痛中的母亲还要面对公爵伸过来罪恶的淫爪。我那时不知道公爵用我的性命来威胁母亲,为了保护她唯一的儿子,母亲不得不屈辱的接受了现实,可是我却不理解母亲对我的爱,认为那是对父亲的背叛,在十二岁那年同她断绝了母子关系远走绿林。不久以后传来母亲自杀的消息,她是用父亲送给她的小刀割开了自己的喉管,那是他们二人爱情的定情物,也是洗刷耻辱的忘忧水。知道真相的我恨透了老公爵却无能为力,我太弱小了,从那个时候起,我便对贵族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发誓要为父母报仇,这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意义,我不想被束缚,因为那样就没办法复仇了。”科勒痛苦地闭上眼睛,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胡茬流下来,悲伤地触目惊心,“现在我的故事讲完了,我决定留下来,您确定还需要我为您服务吗?如果那样的话,您可能会与故事里的老公爵为敌。”
我走过去揽住他的肩膀,没心没肺的说道:“没关系,反正我和整个帝国的贵族们关系都不怎么好……”
第三十八章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在渡过了一段非常惬意舒服的领主生活之后,今年的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战争动员令终于传到了我的封地,皇帝陛下在准备了一个月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征召军队进军意大利,讨伐叛乱的克雷森蒂家族和敌对教宗约翰十六世,意大利讨伐战拉开帷幕。
“我走以后领地内的一切事务都由你来负责,可以全权代表我发号施令,如果明年春天我还没有回来的话,一定要按照我之前的布置开始春耕,造纸工坊的工作也不要停下来,订单要是增多的话考虑下扩大生产规模。”我在汉斯的服侍下穿戴着铠甲,对侍立在一边的旺财叮嘱道,“艾萨克那个老骗子回来之后,要让他详细的报账,拿出书面的账单来,一笔一笔的收入支出都要记清楚,下次再出去做生意,让可靠的人盯着他,老家伙爪子不干净,吃里扒外的紧,不用雷霆手段,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咬你一口。”
“放心吧大人。”旺财微微弯腰应下来,自从有了他以后我就彻底的从领地内的诸般琐事中解放出来,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神游天外和享受生活,这才是领主应有的生活状态啊。
“对了,开春以后要是资金充裕点的话,就想办法去多买点耕牛回来,顺便招募一下流动的游民,咱们领地的开发,需要很多很多很多的纳税人,纳税人你不知道?就是给咱们交租上税的农民,放心啦,据我估算,咱们领地的人口容量还远远没到饱和的程度,人口容量你也不懂?算了,没必要知道那么多,照我说的去做就好了。”我把靴子上的绑带系紧,一头雾水的旺财听得五迷三道,完全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这次的征召令面向所有可以自备武装的骑士,无论是有爵位的贵族还是无封地的自由骑士全被聚集起来,皇帝陛下准备一劳永逸的解决意大利问题,如果可能的话,还会试着以那里为跳板,窥测勃艮第和半岛南部拜占庭人控制的塔兰托和布林迪西,为了建立万古长存的神圣帝国,奥托皇帝不介意和整个欧洲为敌,他的征服野心是永无止境的。
作为帝国子爵,我被要求提供除自己以外全副武装的步兵十名,这让本来就不多的城堡卫兵必须分出一半来随我出征,还要自备武器和干粮。话说给人家当小弟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好在有些草草训练的农兵尚可维持地方秩序,况且冬季来临大雪封山之后,大规模的战斗理论上一般不会发生了,领地在整个冬季都是安全的。
皇帝陛下召集了所有可以召集的武装人员,甚至还有斯拉夫人和马扎儿人的雇佣兵,大军历时半个月完成集结之后开始向意大利进军(我还觉得半个月的集结时间有点太磨蹭了,后来综合了天气、路况和部队序列等等原因之后才明白,这么多的人以如此速度完全收拢简直称得上是训练有素,德意志的战争机器现在可谓是高速运转),一路浩浩荡荡耀武扬威,大家好像进行一场冬季野战拉练一样,每天乐此不疲的工作就是在各个宿营地举办聚猎,或者欺负欺负沿途村庄的农家少女,乐得优哉游哉,心情十分舒畅。
奥托皇帝在出征之前,将帝国的事物托付给了他的姑母,奎德林修道院院长玛蒂尔德,并授予她一个超出奥托传统的头衔“马特西亚”,在朝廷中引起轩然大波。多数大公爵坚决反对皇帝陛下的做法,其中尤以巴伐利亚大公爵“争吵者”亨利为甚,但是最终在教皇陛下的强势介入与斡旋之下,朝中意见勉强达成一致,在玛蒂尔德院长之下,增加帝国大断事官沃尔姆斯的希尔德巴德也具有参与政事并做出决断的权力,总算是平定了朝中的争议,在出征前做到了帝国内部表面上的同仇敌忾。
大军用了二十天时间斜穿巴伐利亚公国,准备从勃伦纳山口翻越阿尔卑斯山。这是我第一次站在欧洲最雄伟的山脉脚下,而且还是穿越了千年的时光,崇山峻岭依旧高耸,可是我却成为了历史的故人,一个人的生命中难得有机会参与活生生的历史,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的这次行军会在后世有何评价和定论,但是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