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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眼见蒙恬居然丢下自己这个主人,脸色也有些难来。只是,依旧站在府外的那数千黄金火骑兵却是令老者又不敢有丝毫怨言。
“何事?”蒙恬皱着眉头,转过身来,对着老者问道。
“诸位将士想必也是舟车劳顿,如今天气也越来越热,下官早已同样备好了水酒,犒赏诸位将士。”老者弓着腰说道。
“呵呵,我还当是什么事呢……”蒙恬轻笑一声,意地挥了挥手,说道:“他们若是连这些都经受不住,也没必要留在黄金火骑兵之中了!”
蒙恬说完,头也不回地便向着府内走去。
“陈老……”
一个四十多岁的精瘦男子,悄悄快步走到那老者身前,低头轻声在他耳边说道:“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要终止。”
陈老恬丝毫都不停顿他步伐,脸色越来越难终却是无奈地轻叹一声道:“算了他们都回去好了。”
“知道了……”
那精瘦男子同样流露出一丝无奈,只是,如今蒙恬的强势实在是出了他们的想象。拿捏不准之下,他们也不敢冒一丝风险。
倒不是说他们在府内埋伏下了什么天罗地网,只是,想接着齐地的大小贵胄,来给蒙恬一个下马威。
然而,与齐地那久受儒家谦和文化熏陶之下的贵胄不同,信仰法家的秦人那雷厉风行的态度,总会给齐地人一种无形之中的压迫之感。
如今的齐地,像极了日后的世家王朝。贵胄之间相互串联,想要仅凭软手段,根本就插足不进去。
可是,承平了数十年的齐地人,忽然给他来这么一下强硬至极的态度,反倒会使得他们措手不及。
由于先前郡治府门前的那一令人忌惮的场景,这一场酒席,一众齐地官员是坐如针毡。大多数时候,只能恬和那些将官们,饮酒吃肉。
不过,好在蒙恬似乎也没有要和他们彻底撕破脸皮的样子,酒宴之上,也并未说什么过分的话。
等到吃好喝好,蒙恬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一般,略作寒暄之后,便离开了郡治府。带着一众黄金火骑兵,向着东城的军营而去。
“陈老啊,还请您拿拿主意啊!”
“是啊!那些秦人来势不善啊!”
听着府门之外的战马声逐渐远去,府内的一众齐地官员也终于是忍不住,七嘴八舌地开始议论起来。
“够了!”
一向温文尔雅的陈老,忽然怒喝一声,原本吵闹的厅堂也为之而一静。可见,这名陈老在一众齐地官员的心中分量还是不低的。
“老夫就不知道那蒙恬的心思吗?老夫不知道,嬴政准备对我们动手了吗?可是,人家说手中有弩有剑,更有精良的战马,百战之士,你们手中有什么?难不成,还想靠着你们的那几个没见过血的族兵,掀起叛乱不成!”
陈老的话,令一众齐地官员仿佛连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被夺去了一般。纷纷低头垂足,沉默不语。
陈老志消沉的齐地官员,轻瞥了先前的那名精瘦男子。
“陈老,我们不是还有农家吗?虽然我们手中没有什么像样的士卒。可是若能得农家的帮助,同样也能给秦人带来不少估计!”
“对啊!”
“不错!我的侄儿还在农家,当一分舵主!”
精瘦男子的提议,令一众齐地官员恍然大悟,宛如再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这也不怪他们短视,实在是自从帝国一统之后,农家那十万弟子的名自然极为敏感,避免直接被帝国给顶上,农家的行踪甚至比之前更为低调。只是,暗中收敛门人。
这也导致,这群只知享乐,顾忌手中土地官位的齐地官员们,彻底忽视了他们背后的这股力量。
“陈老,您乃王室之族,有您牵头,想必即便是农家侠魁,也不得不您方便……”这次,未等那精瘦男子开口,众人之中,便又人再次提议道。
事实上,先前开口的男子还真未曾说错。陈氏与田氏,本为一家。而眼前的这陈老,正是如今陈氏之中的一员。
当年,借着善秦之功,得到了这些同样亲秦之人的一直好评。
虽然当时亲秦之人中,乃是以相国后胜为最,可是,后胜的势力和声望在齐地实在太大。嬴政顾虑之下,又怎么可能让他掌控齐地呢。
于是,这郡守之位,也便侥幸地落在了他的头上。
十年过去,当初的一个小王族,也逐渐成长成了齐地一霸,已经隐隐有了尾大不掉之势。
权力是一种足以令人上瘾的毒药,享受惯了权力所带来的红利,想要突然放弃,谈何容易。
所以,别的表面之上,乃是最为理智之人。可实际上,他却是比人都急切。
“陈老,趁着秦人的军队还没完全分散道齐国各地,联系农家之事,更是宜早不宜迟啊!”一阵欢喜过后,又有人,向着陈老提醒道。
“放心,老夫心中自有定数。”陈老一抹胡须,露出了几分笑意。
“陈老深谋远虑,令人敬佩!”
“令人敬佩!”
一众齐地官员,再次挥了他们的老本行,开始拍起马屁来。请:
第三百二十四章 胜七到来()
夜幕之下的临淄城,本就是人间..那些红灯绿栏之所,秉承着从齐桓公时代以来的传统,更是夜夜笙箫至天明。
这里是,世家贵胄的风流之所,是那些腰缠万贯的大商们的聚宝之地。每夜,都有上万金,在这里聚集到他们手上。
“哒!哒!哒!”
清脆的马蹄声,在寂静的民坊之间响起。自从蒙恬到来之后,整个临淄城的防务,自然也被蒙恬的黄金火骑兵所接手了。
十人一队的黄金火骑兵,虽然行进缓慢,但是所过之处,却是隐隐之间都能感受到一股肃杀之气。
与那些红灯绿栏之所,相隔不过一里地的民坊,隐约之间,还能听见那些丝竹之声,和男女的欢声笑语。
绵绵之音,但凡是个男人,听后都难免有些浮想联翩。
可是,这十人的黄金火骑兵,在那冰冷的护面之下,双眼非但没有一丝钦羡,反倒是露出了浓浓的不屑之情。
十年之前,自从嬴政一统六国之后。却是出奇意料地并没有对其余六国贵胄进行杀戮,甚至,连他们以往的制度都未曾多加改变。只是,在原本的制度之上,略微添加上了一点属于秦国的印记。
就比如这夜巡。虽然以往六国之中,也有类似的举措,可是那些大多是虚有其表,根本起不到作用。
而自从秦军入驻之后,则是严格执行这些军令。除了那些世家玩乐之所外,平民之间,但凡入夜,便不允许出门。
于是,也就出现了类似于临淄城之中,这般一半喧嚣,一半寂静的场景。
或许,对于那些绿栏之所,普通郡兵,尚且还有些意志不坚的话,作为秦军之中的核心力量之一的黄金火骑兵自然是不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属于整个大秦帝国。
“哒!哒!哒!”
随着这一片过去,奢靡之音,也越来越远,马蹄之声,使得众人在微凉的夜晚更加清醒了几分。
“停!”
忽然,为的什长举起右手,整个队伍也几乎在瞬间停下。
寂静的街道之上,似乎只有微弱的风声,和马儿的打响鼻的声音。
然而,训练有素的黄金火骑兵,没有人质疑什长的决定,反倒是立刻从马背之上,抽出了轻弩,防备着四周。
一道高大的黑影,缓缓出现在了巷道口,似乎扛着一把巨剑的模样。
“什么人!”为的什长高喝一声。
“嗖!嗖!嗖!”
可是,根本不等来人回答,黄金火骑兵手中的弩箭便向着来人射了出去。
“叮叮当当!”
黑影挥动手中的巨剑,清脆的响声,响彻了整个街道。
人轻易将弩箭挡下,什长顿时警惕之心四起,当机立断道:“放信!”
“嘭!”
然而,还未等他的话音落下,一声沉闷的响声却是提前响起。
未等其他人反应过来,那什长的胸口,便已经塌陷了一大块。鲜血更是从脸上的护面之间低落。
“嘶!”
战马嘶鸣一声,紧促的马蹄之声,骤然响起。一盏盏银枪,在月光之下透露着阵阵寒芒。
可是,实力之间的巨大差距,终归不是这么一点人数就能弥补的。不过须臾之间,剩下的九名黄金火骑兵,同样被一一击落下马。
胜七冷漠地地不起的一众黄金火骑兵,十人之中,也唯有最开始的那名什长,还留有一丝气息。
颤抖着满是鲜血的右手,刚想出一枚信箭的什长,便被那飞来的巨剑,贯穿了脑袋。
……
一处豪华的府邸之内,喧嚣之声,靡靡之音,同样不绝于耳。
“老,老爷,门口,门口来了个……”
一名年老的家丁眼中,带着丝丝恐惧之色,气喘吁吁地在陈道眼前手舞足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慌什么!”陈道轻喝一声,十年以来养成的上位者的气息,令他一举一动之间,也有些不怒自威。
“门口来了个狠人!”或许是慑于陈道的威势,家丁略微喘了两口气后,方才战战兢兢地说道。
“狠人?”陈道心中一动。
蒙恬刚来不过两日,虽然接管了临淄城之中的防务,但是想要对他们动手估计也没有那么快。
“快带我去!”略微沉默了片刻之后,陈道面色严肃地对着家丁说道。
“是,老爷!”
胜七斜跨着一把巨剑,精铁炼制而成的巨剑,虽然坚固,但是,表面之上,却也同样交错着许多裂痕。
浑身散着浓浓血腥味的胜七,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坐在陈府的侧门口。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会被蒙恬所现。
“这位,想必就是农家的壮士吧!”
陈道隔着十步远,站住了身子,面色和煦地对着胜七拱了拱手。
“我奉侠魁之命,前来助你!”
胜七站起身来,再次将巨剑抗在肩上,向着陈道走去。
陈道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向后退了两步。微风拂过,丝丝血腥,令陈道不经有些神情恍惚。
道的模样,胜七也止住了脚步。将手中提着的一个麻袋,扔在了地上。
“来时遇到了一点小麻烦,还请大人帮忙清理一下!”
滚滚人头,混着红白之物,映入陈道的眼中。尽管先前对麻袋之中的东西,已经有了一丝猜测。可是突然之间被胜七扔在眼前,还是令陈道有些不适应。
陈道颗颗透过护面盯着自己的头颅,闻着血腥之味,更是隐隐作呕。
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不适,陈道再次拱拱手说道:“壮士,客气了……来人啊,快带壮士下去休息。”
“有劳!”胜七轻哼一声道,俨然没有把自己当做外人的模样。
待到胜七离开,陈道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恶心,年纪已经偏大的他,轻扶着额头,呵斥道:“拿走!快拿走!”
“遵命!遵命!”
片刻过后,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陈道,坐在通风之处,望着那灰沉沉的夜幕,轻声呢喃道:“农家是想将我们当剑使啊!”请:
第三百二十五章 淳于越()
东城军营口,蒙恬蹲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