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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龙点头道:“嗯,没想到江夏一战,勾来了孙坚的部队,看来他们确实对江东早有野心。”郭嘉疑惑道:“主公,孙策不是在鲁山城吗?仍属于荆州一带,主公怎知他们对江东有野心?”
陈龙知道说漏了嘴,胡诌道:“孙家本身就是江东的士族大户,加上周瑜也是江东人氏,如今有了一支精锐,自然恨不得打回江东,好一呼百应。”郭嘉点头,暗中有些不以为然,焉知孙策、周瑜不会领兵攻击巴陵、长沙,抑或来抢襄阳、荆州?
陈龙心中,却在心痛着没有对周瑜早些下手,本来回到零陵见到鲁肃鲁子敬的时候,确实起过让鲁肃去说服周瑜来零陵为官的念头,但后来想想周瑜还小,自己又忙于对付刘表,想拿下江夏之后再说,也就暂时放下了。没想到冥冥中自有天意,周瑜终于还是归了孙策。难道这一文一武的天才,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使劲摇了摇头,排遣掉周瑜是不是gay的八卦念头,对郭嘉道:“奉孝,江夏如今拿不下,咱们该如何对待刘琮?”
郭嘉苦笑一下,明显也没什么把握的说道:“这个嘛,是杀是放,全凭主公定夺。我看也没什么区别。元直觉得呢?”把球顺势踢给小胖墩儿。
周不疑会意道:“还是有所区别的。现在刘琮换江夏不成,咱们完全可以怪罪刘表爽约,就让他拿江陵来换好了。刘表若不从,再杀不迟。反正咱们总是要一鼓作气,拿下荆州的。刘表是战是和,最后的结局都一样,不是死,就是降。”
陈龙知道按照常理,两位军师说的不错。但他们的话说的模棱两可,是因为猜不到刘表的心理,会不会最终鱼死网破。也就是说,放了刘琮,刘表也不见得会马上投降;杀了刘琮,刘表也不见得会抵抗到底。江夏的失败,忽然让众人失去了明确的方向。
就在大家无言的功夫,赵云的军师沮授走入大帐,行了个军礼。陈龙微笑道:“沮军师,可是前线有什么消息?”
沮授忙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交给陈龙,开言道:“主公,这是刘表遣人送来的书信。”陈龙接过道:“看来,江夏发生的事情,让刘表也坐不住了。”
打开书信看时,只见开头称呼异常亲热:“文龙吾弟:惊悉江夏黄祖,公然不遵吾之将令,勾结外援孙坚,拒不交出江夏军权,令贵军折戟沉沙而回,吾之罪也!”
“吾儿刘琮,礼合当死。若贤弟怒斩其头,应有之意也,吾等并不敢妄加怨言,但求贤弟赐回琮儿全尸。”
“吾妻蔡氏,最喜刘琮,从小溺爱,言听计从。自琮儿为贤弟所获,蔡氏日夜嚎哭,回回泣血,命在顷刻。若贤弟念在我等老迈,允我再谈刘琮之事,则吾夫妻顿首再拜,请贤弟五日后乘坐吾船过江赴宴,于江陵城外彩云玑相见。吾以多年清誉及琮儿性命担保,只带亲兵数人,绝无加害之心,若违此誓,则刘某、蔡某全族灭亡,转世为猪狗,世世不得超生。”落款是愚兄刘景升。
陈龙知道,在那个迷信的年代,世世为猪狗不得超生,是很毒很重的誓言,而且刘琮在手里,倒也不怕他耍花样。
于是将此信给三位军师传阅,先问沮授意见。沮授道:“此是怕主公直接杀刘琮,应该是真想谈。”
陈龙点头道:“我知道,我是问你我该怎么谈?谈什么?”
沮授反应没周不疑快,说话一般都深思熟虑才说。这次却是不假思索说道:“若说到底,也就是谈让刘表用投降换刘琮吧!他就剩下区区两个城池,还有什么条件可摆?”
陈龙笑道:“沮军师说的,正合我心。那刘表若是真想投降,又该如何安置呢?”
“这个嘛。。。。。。。待臣想一想。。。。。。。”沮授住嘴,求助似的望着周不疑,知道这小子反应最快。周不疑假装没看见,心想刘表这家伙最好是死了,最好连蔡家都死绝了,一了百了。自己要是说服主公留了刘表一条狗命,说不定将来刘表使坏反水,倒霉的就是自己。
不光周不疑肚子里倒腾着坏水儿,这几个军师谁都不是傻子,个个比猴儿还精,都装作思考人生不说话。陈龙噗嗤一乐,心想这几个谁也不表态,看来对刘表的人品都没什么信心啊。
陈龙抬手一拍桌子,倒把几个出神儿的军师吓了一跳,陈龙笑骂周不疑道:“好你个小胖墩儿!也学着大人变滑头了。也好,我看刘表、蔡瑁对水兵有些研究,我就把他们两个家族流放到琼崖替我打造海船吧。”
周不疑闻言大喜,他从未见过大海,听陈龙念叨过什么“洪波涌起”之类的,心里无限向往。喜滋滋问道:“主公,听你说起那大海大到无边无沿,那要大船也没用,再远能走多远啊?再说,走过大海又会到哪里啊?”
陈龙哈哈大笑,说道:“这个不能告诉你,今后造好了大船,你自己去探索吧。”心想我总不能告诉你海的那端能发现新大陆吧。
郭嘉听他们说的热闹,忽然开口道:“主公在颍川之时,曾告诉我大海里行船,沿海岸线向北,能很快到达济州、幽州、冀州、兖州,进出长江、黄河,甚至到达星罗国和倭国。若当真如此,那大海船的作用大着咧!”周不疑和沮授都点头不已,纷纷向往起大海上行船来。
陈龙见被这几大军师成功转换了话题,只好又扯回刘表身上,说道:“我意让吕常、周仓两个人陪我去就好,就算逃跑起来也快一点儿。”到敌人重兵所在,只带两个人,这已经是天作的胆子了。
郭嘉和周不疑习惯了主公大智大勇的表现,倒不觉得怎样,沮授闻言吓了一跳道:“主公,怎可孤身犯险?至少要一船精兵护送,只在江边彩云玑暖阁与他相见罢了。”
这回轮到周不疑狐假虎威,碘着脸说道:“嘁,刘表一个干巴老头,咱们主公武艺绝伦,怎会怕他?沮大哥,放一百个心吧!”
日益变得稳重的郭嘉,再次开口道:“属下觉得,主公此去,必有好消息。那刘表已经接近黔驴技穷,野心壮志估计也消磨差不多了,若主公有事,荆州刘、蔡两大家族也必然陪葬。而且,荆州许多大家族都已经看好主公,那刘表既然也是人杰,当学会审时度势。”说的沮授和周不疑暗暗点头,陈龙望着郭嘉日益俊美的面庞,心道这个郭军师恐怕要成熟了,也不知他会看上谁家的姑娘?
会议就此结束,陈龙走到院中,吩咐一声,周仓立刻将龙胆亮银枪捧来。这次出兵江陵,陈龙不用再遮掩行藏,自然将飞龙马和龙胆亮银枪两大法宝随身携带。多日来,陈龙修炼内功不辍,此刻内力微微一吐,一条恶狠狠的红龙立刻围绕枪身浮现,陈龙拿招捏式,略耍了几招,立刻龙随枪转,颇为壮观,将旁边围观的几位军师和士兵看的目瞪口呆,随即大声喝起彩来。
陈龙得意的哈哈笑了几声,拍着雪亮的枪身,不由想起关二爷单刀赴会,壮志满怀道:“亮银枪啊亮银枪,就由你护送我过那长江耍耍,我陈龙也演一出单枪赴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百零九章 食髓知味()
第二百零九章食髓知味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宋。苏轼惠崇春江晓景二首
话说江陵长江北岸前线,陈龙携飞龙马和龙胆亮银枪,已在赵云军中多日,只待江夏投降,黄忠战船到达,便要渡江作战,一举拿下荆州驱逐刘表。
当日接到戏志才来信,方知江夏变故,强敌孙策和周瑜的出现,令陈龙心下沉吟。恰好刘表来使,陈龙与几位军师商议利害,心中已有定数。
陈龙先给戏志才休书一封,直接用了命令的口吻。这次戏志才虽退的坚决,避免了重大损失,战略上却放弃了长江通道,有些太过草率,欠缺坚持,造成自己在江陵无法如期渡江。
信中措辞略微严厉,下令戏志才收到自己这封信后,立即启动水军,二十日内,运送物资到湘江与长江交汇处西南沿岸设立水寨,强势封锁长江待命。江夏水军若阻拦,不惜代价战而胜之,务必在彼处设立根据地,至少与江夏分治长江,打通战船到江陵的通道,否则唯戏志才是问。信中最后,又勉励戏志才道:“吾素知志才之才,不在奉孝、元直之下,故将第三军团全权托付给阁下。志才用兵,不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应体恤吾夺荆州之后即将下江东之战略意图,积极用兵,占据要冲,控制长江,打通水路。长江天堑,吾数载令杨怀培育水军,制造大船,正为长江天堑变通途耳。切切。”
陈龙这个命令,是借鉴了正史中曹孙刘三方分治江夏的经验。江夏因多江汇流,地势复杂,想控制全境非常困难,这就给各势力各拒一方提供了便利。陈龙决定占据湘江与长江交汇一角,立陆寨加水寨控制长江。若刘表不降,则戏志才战船可沿江而上,来与荆州水军作战,也可运送第一军团渡江作战,甚至直接沿汉江而上攻击襄阳;若刘表降,则可沿长江而下,配合自己陆军打击江夏、直下江东。
戏志才收到主公信后,知主公有怪罪之意,心中懊悔,忙重整战船,满载各种武器物资,与黄忠、魏延再度领大兵出征。戏志才这一去带着十分勇气,誓将扫灭江夏水军,建立长江南岸、湘水西岸的水寨,与却月城隔江相望,展开长江根据地。
按下戏志才依计展开军事行动不表,单表陈龙接到刘表来信,同意与刘表见面,决意单枪赴宴。五日后的清早,刘表一艘中型战船如约而来,周仓仔细检查来船,确实都是普通水手,
遂背着主公的飞龙枪,与吕常两人,陪主公登船。那船缓缓驶出江面,望长江北岸的彩云玑而来。
江面异常开阔,青山耸峙,静水深流,两岸隐见春来桃红片片,正是春风又绿江南岸。陈龙着一身爱妻甄宓亲手缝制的青灰色劲装,系着爱妻刘茜亲手织就的一条浅色围巾,披着爱妻貂蝉亲手裁制的白色战袍,内罩爱妻童飞飞亲手鞣制的黑色皮甲,足登爱妻桃花亲手制作的保暖战靴,站在船头,享受徐徐江风,观赏两岸美景。刘表军众水手早闻零陵太守大名,争相来看,见陈龙如此身材外貌,心中也是啧啧暗赞不提。
彩云玑是一块天然突出到江面的巨型岩石,石上甚至平整,从舰船上望去,仿佛一朵乌云横江,阳光下反映水色,又仿佛有五彩光晕围绕,令人叹为观止,故此得名彩云玑。前人早发现这个观赏江色的绝佳位置,又在石后起了几层高楼,由楼中可饱揽江景,并可直达石上,亲近长江。
彩云玑历来是旅游胜地,文人骚客最喜在此地吟诗作赋,此时却因为战争阴霾变得门可罗雀。这一天更是被一队卫兵封锁了街道,禁止通行,只有一辆豪华马车,在十几个卫兵护卫下长驱直入,直到楼下才勒马停车。
驾车的大汉一身便装,身材高大,浓眉方脸,神色严肃。大汉亲自下马车挑起布帘儿,一脸疲惫的刘表走下马车,回头接出一位中年妇女,大汉拱手失礼,叫了一声:“主母!”
那中年美妇白净富态,眉眼依稀风韵,眼神却透着一丝狠辣。刘表吩咐那大汉道:“德珪,你和苏飞随我上楼,其他人就在楼下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