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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神策军已经充分做到令行禁止,行动如一了,别的不敢说,若论行进队列、士气军容天下再也找不出一个比神策军更强的队伍了”。梁百武在一旁附和说道。梁百武虽然论武艺兵法或许比不上翟长孙薛仁贵等人,但是他是扎扎实实做事的,每天负责鞭策训练、军士生活等等都少不了他的身形,他又跟随李破军甚早,人品稳重,有如老大哥一般,薛仁贵席军买房遗爱等新晋将领对他都是很服气很敬重的,这也是为什么李破军很是信任器重梁百武的原因的。
“那就好,后天将是我们神策军第一次完整的正式的出现在朝廷百官,长安民众还有各国使节面前,你们也知道轻重,这两天不要过度训练了,但也别松懈休息,与平常一样就好,一定要在阅兵仪式上走出我神策军的风采个气势,到时候,每人都有赏”。李破军也是拍案鼓励道。
房遗爱几人那是嗷嗷叫的应着,“大将军你就放心吧,这露脸的机会肯定得把握住了”,房遗爱的头翘得老高了,自从突厥战场回来升任六品校尉之后,那精气神更是暴涨,走在街上别人也不躲避他这个房相家的纨绔子弟了,反而纷纷竖起大拇指称赞,这种浪子回头成英雄的感觉让房遗爱杜菏这几个原本背负纨绔名头的官二代感到爽极了,只觉得自己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大将军,听说你在扬州受伤了?我们甚是担心,不知现在痊愈了没有?”待得李破军说完话后,薛仁贵才趁空挡问道。
薛仁贵说罢,众人也是面色一紧,纷纷担忧的看向李破军,“哈哈,仁贵放心,你看我这模样像是有事的人吗”李破军也是很欣慰,之笑道,“嗯?房二?你那是什么眼神,要不要咱俩练练?”李破军又是瞥眼看向一旁眼巴巴看向他的房遗爱笑道。
“啊,不用不用,大将军神威盖世,我打不过打不过”。房遗爱一怔,忙是摆手嬉笑道。
李破军看着房遗爱猛窜的个子,也是暗自心惊,这家伙真是个人形猛兽啊,以后神策军重除了他,力气最大的应该就是房遗爱,憨娃,还有薛仁贵了,一个个的都是妖孽。
中午正在食堂与众人欢聚之时,却是忽的有东宫内侍急急来报,“殿下,代国公有礼物送与您,送去了东宫,听得您在山庄,来人又托奴婢带路将礼物带来山庄了”。
李破军一愣,李靖送我礼物?这是什么情况,李靖要贿赂我?没理由啊不可能啊,当即也是直说道“带路吧”。
内侍带着李破军还有好奇心爆棚的众人来到了庄前,护龙山庄护卫很严,未经检查是不可入内的,这礼物是送给李破军的护卫也不敢检查,只得停在门口了。
只见得一队军士约有十余人护着一辆诺大的牛车,军士为首者是个断须中年人。
见得李破军出来,那中年将军忙是上前见礼,“末将左武卫昭武校尉李德开,奉代国公之命特来献马,见过殿下”说罢又朝翟梁等人团团一礼。
“李校尉有礼了,不知代国公这献马是怎生回事?我怎不知”。李破军和煦扶起李德开有些蒙圈的问道。
“殿下之坐骑在冲川谷之战中英勇阵亡,末将等人甚为敬佩,代国公击灭突厥王庭后肃清草原缴获宝马无数,其中更有绝世天马一匹,得知殿下尚无坐骑,代国公请示圣人之后,特将天马献与殿下,还请殿下笑纳”。应该早就备好了说辞,李德开言语流畅的恭敬说道。
李破军听了也是一喜,这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自己正愁后天阅兵仪式上没有一匹好马乘骑,还想着这两天去太仆寺再挑一匹好马呢,没想到李靖这就送马来了。
击灭东突厥后大唐已经不缺马了,草原上好马成群,最不缺的就是马了,李靖一向是稳重老成的,既然说这匹马是绝世天马,那就应该真是绝世好马吧。
当即就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叫道“好,甚好啊,正是想着找一匹好马呢,马在何处?快让我看看”。
李德开向军士招招手示意,军士将牛车牵到近处,一把拽开车上盖的篷布,里面却是一个诺大的铁笼子,怪不得要用牛来拉,轮子压得地上一个深深的印子。
李破军忙是上前几步细看。
铁龙里,有一匹被马,身形较小,应该是还未成年,但是那与平常马不同的鬃毛,那桀骜透顶的气势,已经显示出与众不同。
这匹马长得也是甚为怪异,脖子上的鬃毛一缕一缕的,倒像是一个一个的髻儿,李破军看着这毛却是想起了非洲黑人的头发,也是像这样卷成一小坨。
马腮以及马背马腹上的毛发也是卷成髻儿的,紧贴在身上,更像是鳞甲一样,浑身如是,很是怪异,看上去有种冷峻的森寒。
马高八尺,身长过长,一种狂放的流线美跃进眼睑,马掌甚大,已经钉上了精致的马蹄铁,双眸泛着乌光,正是死死的盯着李破军等人。
随着篷布被掀开,这匹马上蹦下挑的扑腾着,用力甚大,直踢打着铁笼子咣咣作响,龇牙咧嘴,露出白且硬的利齿,只是口中勒着布条,马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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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天马()
1136。天马
李破军看着这匹马眼中放出毫不掩饰的喜爱,伸出手一把扯掉勒口的布条,这匹马便是昂着头发出聿聿嘶鸣,刺得人耳嗡鸣,李破军见状更是欣喜了。
“殿下,此马名为天马,乃是草原马王,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不在话下,此马凶烈至极,寻常的马匹根本不能够与其同住同食,这种马万中无一,而且成年天马根本不会屈服于人,所以像这种幼马就更是稀有了。代国公缴获草原战马数十万匹,也就这一匹幼年天马”。
一旁的李德开也是眼露艳羡的看着天马给李破军兴奋的介绍道,言语之间尽是对这天马的推崇。
李破军听得介绍更是高兴了,好奇的凑近看去,而笼子中的马似乎安静了些许,不叫不蹦了,只是那一双散发着乌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李破军,似乎要将李破军看穿,那眼神里闪烁流光,就像是有了灵智一样。
“哎,这马这么盯着大将军作甚啊?好像认得大将军一样,真神了”。一旁的房遗爱也是凑过来惊奇叫道。
“这马自从草原运回,只在进食时才给它解下口中勒带,方才殿下给他解下了勒带,让它叫唤了个够,天马通灵,甚有智慧,应该是知道殿下对他的爱意”。李德开也是在一旁猜度道。
李破军闻言更是高兴,“好,好一匹通灵天马啊”,说着竟是伸出了手探进笼中抚摸。
还没接触到马头,那马陡然一转脸色,眼中射出凶狠慌忙,张开嘴露出白且大的利齿就向李破军的手掌咬去,李破军大惊,反应也是快,没有抽出手来却是反手一掌拍过去,拍在马脸上啪的一声响,迅速抽出手来,众人也是大惊。
天马没有咬到李破军反而被李破军重重一巴掌拍在马脸上,顿时大怒,口中聿聿嘶鸣,不像是马匹叫声,倒像是凶兽,踢撞在铁笼子上咣咣作响,牛车也是摇摇晃晃,甚为暴烈。
军士忙是将篷布盖上,陷入黑暗中的天马好不容易才安生下来。
李德开等人也是大松了一口气,方才可真是把他们给吓着了,那天马的牙齿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口咬下去要是咬着了,殿下这只手……怕是废了。
“这马可真暴烈,竟是咬人,它以为它是狗呢”,房遗爱也是啧啧有声道。
李德开也是满脸苍白,直单膝跪地拜罪道:“竟使殿下差点受伤,末将未能……”,话还没说完,便被李破军搀起来了。
“哈哈,得此宝马,我高兴还不来不及,李校尉何罪之有啊”说着李破军也是对天马赞道:“方才我见这马眼中可是没有一丝凶狠之气的,没想到这马还善于伪装,真是成精了”。
篷布被重新掀开,那天马乌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李破军,一眨不眨的,甚是诡异。
“大将军,这马如此暴烈,可该如何驯服啊?”翟长孙也是看着天马没奈何的问道。
“把笼子打开,我来训训他”,李破军剑眉一攒,厉声喝道。
众人皆惊,忙是劝说,大家伙可是都见过这烈马的暴烈,太子殿下竟是要亲自上场驯服它,这是很危险的。
“郎君,您的伤还未痊愈啊,不可以驯服这等烈马的”,李正也是在一旁劝道。
想起李破军身上的伤,众人更是竭力劝阻。
李破军当众撩起衣裳,指了指肚子上仅仅只剩下一条红色痕迹的伤疤道:“你们不总担心,伤口早就好利索了”。说来也是李破军体质过人,肚子上开了个口子仅仅过了个把月就完全复原了,李破军自衬对付一匹马肯定是没问题的。
再说了那个男人不爱马,李破军也不例外,李破军还尤其喜欢有性子的马,那种蔫巴巴的温顺马,李破军是不喜欢的,他当年在太仆寺得到了玉顶马时也是经过一番搏斗才将玉顶驯服的。
李德开脸色甚是焦急,他是知道这天马的能耐,一路运回来可没少惹事,现在太子殿下竟是要亲自训它,这太危险了,但是李破军不待他们多说,拔出腰间倚天剑就朝笼子上的锁链斩去,一声脆响,锁链断为两节落在地上。
看着大惊的众人,李破军也是宽慰道:“你们都在旁边看着,一有不妥,即刻帮忙就是”。说罢转身正欲打开笼子又是一顿,“李校尉,若是我降服不了天马,那便有劳你转告代国公,请将天马放归草原吧”。
如果真是力有不逮降服不了它,李破军也是不会将它关在笼子里欣赏的,“似这等驰骋在大自然里的神马,本就不应该为了人类的私欲而被驱策,那是莫大的亵渎和屈辱。若是不能降服,那便是无缘了,就让它回归大自然吧”。
听得李破军的话,李德开翟长孙等人不知如何应对,面面相觑,只得精神集中的盯着天马,时刻准备援救。
李破军脱了外袍,仅着里衣,打开了笼门。
在众人警惕的目光中,天马伸出蹄子在笼底踏了几下,咣咣作响,忽的一下窜出笼子,就像是猛虎捕食一样前蹄微屈,昂首嘶鸣,直惊得飞鸟出林,庄后马场的战马也是躁动不安。
被放出笼子,没有围栏,它也不逃跑,只是眼睛紧紧盯着李破军,缓缓后退,口中呜呜有声。
“殿下小心,它这是要搏斗了”。李德开见状大急茫然叫道,当即也是一咬牙拔出了腰间横刀,紧紧盯着,一旦危急,即便是杀了天马,也不能让殿下受伤。他是来献马的,要是让殿下被马弄出个好歹来,那他就完蛋了。
李破军爽朗一笑,伸出双手拧了拧,双臂骨骼一阵噼啪响,这是许久没有活动过了。
看着天马挑了挑下巴,吹吹口哨,甚是得意,这似乎是对天马的挑衅,看的众人满头黑线。
而天马也好似懂得李破军挑下巴吹口哨一般,当即就是龇牙嘶鸣,铁蹄在地上踢打刨着,愣是把山庄门口的板实土地刨出一个小坑来。
刨了半天,见得李破军只是背手望天,一副寂寥之态。这是没有把它胖虎…哦不,天马,这是没有把它天马放在眼里啊,当即就是长鸣一声,低着头就像斗牛一样,直用头顶向李破军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