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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无妨,只要有钱,什么办不成。叔父别的没有,就有几个臭钱,稍后再去招募便是,顷刻间便可组成百人护卫”。薛雄摆摆手颇为豪气的说道,他薛雄毕竟是一方富豪,毕竟是出自薛家,虽然只是一介商贾,但也有些底牌的。
没见一个小小的经商的薛家都可以轻松拿出二百五十名精壮汉子,何况听他这意思,这些还只是小意思,要知道大唐一个下等军府也才八百人而已,而一个薛家旁支,经商的薛家都能轻松拿出这么多人,那试想一下,薛家主族,河东薛家又能拿出多少私兵呢,那比河东四姓更为强大的关中六姓,乃至顶级豪门五姓七家,又能拿出多少人来呢,大唐的世家豪族的能量不可小觑。
薛仁贵见状还想说话,薛先图直拉着他说道“哥哥别拒绝了,反正我爹有钱”。
薛雄听着苦笑一声,薛仁贵也只得应着。
薛仁贵和周青告辞回家了,他们还要回家收拾一下,周青还有父母需要安顿,好在薛雄大气,直接说让周青父母来薛府做事,每日里做些扫地看门的轻松活,包吃包住,如此一来,周青那自是感激不尽,直说薛员外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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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六章:千军万马避白袍()
986千军万马避白袍
薛仁贵二人自回了家中收拾,其实薛仁贵也没什么收拾的,那口窑洞里最为值钱的就是薛家积累下来的几大箱书籍了,还有一杆薛轨生前为薛仁贵打造的方天画戟,翌日,周青背上老父,老母亲挎着一个破包裹小心翼翼的跟着,薛仁贵见状一寻思伯父不能走道,伯母又是体弱,此去龙门二十余里却是不方便,何况还有那几大箱书籍,想着便回头拿着那几头大雁去了村正家中,叙说缘由,好歹借来了一辆驴车,不过却是由村正家的车夫赶着,这样倒也好,省的差人来还车。
“周青,快扶伯父伯母上车”。薛仁贵坐下驴车上招手道。
周青见状一喜,直问道“仁贵,你这却是从哪儿弄的驴车啊?莫非是薛伯伯赠与的?”
“哎呀,莫问了,快扶伯父伯母上车”。薛仁贵笑了笑跳下车扶着周青父母上了车,这脚程就快多了,不消一个时辰,便是到了龙门薛家,周家老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佃户,生平都是谨小慎微的,这一下进得薛府这豪奢府邸里,竟是有些彷徨。
薛雄也是看得出来周青不凡,又和薛仁贵情同兄弟,自是温和款待了一番周家二老,又让老管家去安排二老落脚,周青那是感激涕零。
众人进了中厅,众人落座,便有小厮奉上饭食,摆了满满一桌子,薛仁贵眼睛一亮,周青亦是喉咙生津,二人都是穷苦了多时,连顿饱饭都没吃过,这下见了这许多珍馐美馔,那还能矜持得住。
薛雄直笑道“此宴权做送行宴了,此去北上,万望小心为上,仁贵记住我的话,功名是取不尽的,这性命却只有一条,最后,叔父希望你三人能够公侯加身,衣锦还乡”。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兴起的薛先图直拍桌叫道“哥哥,这等好时光,莫不如我三人结拜如何?你我本就是堂兄弟,再有周青兄弟在此,亲上更亲,岂不更好”。
薛仁贵二人听了也是有意,最后直让薛雄主持,三人斩鸡头,烧黄纸结为了异性兄弟。
薛仁贵时年十七,做大哥,周青比薛仁贵小半岁,是为二弟,薛先图刚满十六,只能做三弟了,众人尽欢,好不热闹。
酒宴撤了之后,薛雄拍拍手,小厮抬进来一个箱子,薛雄起身打开箱子说道“昨日我看二位贤侄,没有合身战袍,特意吩咐人连夜寻来这一箱战袍,五色俱全,样式多种,二位贤侄挑选几件带去吧,漠北寒冷,也好御寒”。
薛仁贵周青二人看去,只见箱子里满满的一箱子锦袍,各色都有,好不亮眼。
薛仁贵闻言鼻子一酸,自从薛轨死后,哪里有人这么关怀过他啊,有人关护、有人问暖的感觉真好,薛仁贵噌的跪下行大礼,哽咽拜道“侄儿多谢叔父”。周青也是跟着拜谢。
“起来,大男儿岂能动辄下拜”薛雄见状笑了笑,直笑骂道。
薛先图也是跳过来叫道“大哥别那么客气,几件衣服而已,我家就是你家,客气啥”。
说着挑选着衣服笑道“这些袍子可霸气了,大哥你喜欢什么颜色?还有二哥,你们愣着干啥,过来挑啊”。
薛仁贵一抹眼角,起身看去,也是眼睛闪亮,都是意气风发的大好青年,谁愿意身着破絮兽皮衣啊,谁不想锦衣加身一天换一件啊,绕是薛仁贵老成持重,也是把持不住的,直上前一眼就挑出一件白袍,笑道“叔父,兄弟,我倒喜爱这白色”。
“换上,快进去洗漱一番,换上看看”。薛先图催促道。
薛仁贵拿着衣服赧然拜谢,进了里间洗漱换洗,不多时,脚步声响,几人看去,顿时眼睛一亮。只见得屏风后转进来一个身着白绫战袍,脚踏乌靴,下着白绫禈裤,正所谓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起初薛仁贵脸上多有困顿丧气,如今锦袍加身,却是面泛亮光,犹如敷粉,鼻直口方,银牙大耳,双眼澄消,两道剑眉入鬓,身高足有七尺,真是英雄了得。
薛雄几人见了纷纷击掌赞叹,“好,南梁时流传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仁贵亦是有此气概,必不输于那南梁陈庆之”。
薛仁贵也是觉得这一身装扮极为亮眼,自是拜谢,心里也是颇为兴奋。
薛先图也是拍着巴掌叫好,只是又皱眉说道“好是好,只是战场之上一身白袍颇为耀眼,定是十分危险的”。
薛雄闻言也是一愣,他虽然不知兵事,倒也是应该能够想象得到,黑压压的战场上出现一个白袍人,这不是活靶子吗,当即看向薛仁贵,薛仁贵闻言却是心思活泛起来,口中直说道“无妨,战场之上哪有不凶险的,如此显眼白袍,正好吸引敌人注意,来与我厮杀,哈哈”。说着也是豪气干云,心中却是暗自衬度不仅吸引敌人,也是吸引己方将帅啊……
见得薛仁贵坚持,薛雄也不勉强,只是一个劲的叮嘱要小心为上,注意安全,三兄弟这才领着二百五十名壮士出了薛府。
龙门县北门,三名小将伫立马上,为首一人,身着白袍,手提方天画戟,马侧一把硕大的强弓,一身凛然之气。右侧一人身着黑袍,手里一柄流光溢彩的三棱紫金枪,嘴角总是带着笑意。左侧一人面容肃然,隐隐带着激动,手提着一杆长刀,身着大红花袍,甚是威风。
这三人正是薛仁贵兄弟三人,随着一声“出发”,三人催动马匹,身后二百五十名壮士仅仅跟着。
北门之上,薛雄负手而立,颇为唏嘘,这时,身边走近一名长袍文士,捋着胡须笑道“听说薛兄想让柳峻茂将他女儿许配给你这侄儿?”
薛雄转身行了一礼,“刘兄的消息倒是挺快啊”。这姓刘的文士是龙门县里掌管文书簿计的主簿刘志,与薛雄交好。
听得薛雄的话,刘志面色凝重,直说道“薛兄可得小心了,胡汉三那厮一直想着跟柳家接亲呢,听说他家的小子胡德彪也是一心追求柳家小娘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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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七章:前隋忠将()
987前隋忠将
听了刘志的话,薛雄不以为意的摆手笑道“哈哈,刘兄多虑了,这有什么小心不小心的,儿女之事由父母长辈做主,柳兄是不会应了胡家的”。
刘志却是眉头一皱,直说道“薛兄怎可大意,胡汉三可是一直觊觎薛兄在禹门渡口的生意,他又和郑县尉是亲家,薛兄若是因这结亲之事惹恼了胡家,最好还是小心为上”。
薛兄听了也是面色肃然应着,直说道“谢刘兄提醒”。说罢便是一笑,“走,我那回味楼里请来个京城的厨子,炒菜乃是一绝,可是我花大价钱请来的,去尝尝”。
见得薛雄这副不在意的豪迈模样,刘志亦是暗叹但愿莫要出事才好。
正是逢山不看山中景,遇水不过水边村,薛仁贵兄弟三人一路上风惨惨雨凄凄,朝行夜宿多少辛苦,登山涉水,渴饮饥餐,直奔北疆而去。
定襄县,这里倒不是黄沙茫茫,但也是植被稀疏,秋风萧瑟,李破军率领神策军行了两日,终于到了这大漠边缘的定襄郡了,看着耸立的黄土高城,李破军也是唏嘘不已,这本是汉家城池,只因隋末战乱,中原诸侯混战,这大好城池,却是被突厥蛮夷给夺去了,着实可恨。
从这一点看来,隋末诸侯确实不如汉末诸侯,想当年东汉末年,诸侯混战更甚隋唐,可是先有公孙瓒破鲜卑,马超威震西羌,孙策征伐百越。后有曹操征乌桓,驱匈奴,刘备收南蛮,孙权降山越。
尽管中原大地上你打我我打你,但是抵御蛮夷却是从不含糊。
想到这儿,李破军豪气干云,直挥戟喝道“麻通,叫阵”。
话音落下,麻通兴奋应着,提着大刀打马上前,来到城下箭矢范围内,提气喝道“伪隋的贼子听着,大唐太子驾到,还不开城滚出来迎驾”。
声音如同滚滚波涛汹涌冲去,直震得人耳朵嗡嗡,气势恕
城头之前,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家将领和一名突厥将领站立,那汉人将领闻言大怒“唐狗可恶,纂我大隋基业,还要来此斩尽杀绝,康将军,我请求出战”。
那名突厥将领正是康苏密,看着李破军兵锋,心里暗道唐国太子果真不凡,归附于他,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听得这汉家将领的话,康苏密眉头危险,看了看城下耀武扬威的麻通,心里又是琢磨若是一战不打便是归降,未免自降身份,让那唐太子看轻了我,不如且小试上一阵,晚上再与他联络。
想到这儿,康苏密便是点头道“冯将军可去,必要扬你隋国威风”。
那汉人将领闻言精神一震,直喝道“此等乱臣贼子,某家斩之如屠猪狗,康将军且看着”。说罢便是提着兵器下去了。
而城下,朱成却是皱眉问道“大将军,康苏密不是要归降吗,那为何还要出战啊?”
李破军笑了笑,没说话,一旁颇为兴奋的张文瓘直眯眼笑道“此事还需康苏密主动才好,将来才好用他。只是现在看来,这康苏密不愧是突厥智者,有些心思,想要加大在大将军心中的分量呢”。
朱成听了似乎有些明白,正在此时,只见得城门大开,冲出来一彪人马,为首一人身材高大,面容方刚,手中竟是一杆长槊,冲出城门之气势犹如猛虎下山,李破军一看便是凝目,这人不简单啊,不看武艺,但看这气势就是能够分辨出一个人的高下的。
“席君卖掠阵,一旦麻通力有不逮即可驰援”。李破军转头低声喝道。身后黑瘦的席君卖紧握铁枪沉声应着,打马在一侧,时刻准备着。
“定方领本部中军结阵,公达左侧策应,修文弓箭手准备”。李破军又是竖起手掌,因为他发现城头兵士并不多,这样说明城内说不定会有敌军备战,很有可能出城交战,他远道而来,阵势未立不得不防。
张文瓘见得那敌将手持长槊冲出来,也是面色凝重说道“大将军,此人使槊,门第非公即侯啊”。
李破军闻言也是默默点头,注意着那人,那人手中的丈八长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