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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通,快进来”。傅文昶扶过麻通坐下。
“大哥,事办成了,妥妥当当的”。麻通坐下拿起水壶也不见外,直咕噜噜的掀起盖子就是灌了一口。
“好,阿通办事我自是放心的”。傅文昶闻言也是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又是问道:“可是见得太子亲手拿得信?”
“嗯,某亲眼看见太子殿下拿到信的”。麻通直点点头说道。
傅文昶见状才悠然松一口气,而后又是说道:“阿通,为兄也不瞒你,我欲向朝廷投诚,明日献出昌州”。
麻通听了却是洒然一笑,直说道:“兄弟我早就猜到了
,大哥是有大志向的人,某不懂那些,食谁的俸禄跟谁干便是的,都听大哥的”。
傅文昶听了心怀大慰,直拍拍麻通的肩膀没说什么话,半晌,直叹道:“有友如此,为兄足慰平生”。
麻通闻言尬尬的搓搓鼻子,直说道:“大哥还有啥吩咐便说吧,兄弟麻溜去办”。
“明日太子必会领军叫战,届时你出战,战不回合便诈败回城,尽量拖延回城速度,引太子大军进城”。傅文昶直吩咐道。
麻通听了想了想,明白了之后直点点头应着,“嗯好,到时候某家便败一场就是的,那铁枪将某家打不赢他但是战败却是简单的,嘿嘿”。
说着挠挠头一副憨憨模样。
傅文昶见状又是担心的吩咐道:“明日不管是翟长孙出战或是其他人出战,阿通你勿要动真格的,若伤着人了总归不好”。
麻通听了直点点头,拍拍胸膛说道:“放心吧大哥,某晓得分寸”。
说罢麻通又是灌了一口茶水,直把茶水当成了酒水,直说道:“兄弟知道,这戏得演足了,若是让蓟县的王君廓看破了,那老夫人和嫂夫人就危险了,某家不会大意的”。
见得粗中有细的麻通如此模样,傅文昶心中也是一热,只得无言的拍了拍麻通的肩膀,又是商议细节直至夜深,麻通翻窗回去了。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东岭之下还有时不时的一声鸟鸣声,晓得这条城东山岭更加幽静,然而片刻之后,几声急厉的哨子声,一阵轰隆隆的大踏步,便是惊起一片飞鸟,深秋的朝阳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并不显得热,反而很是舒服。
营帐前一片偌大空地,三千大军纵横排列,一股气势油然而生。
李破军直喝道:“兄弟们,稍后听我号令,一举攻破昌州,对于以放下武器的叛军不得擅自杀戮,更不许奸劫掳掠,犯军令者,杀无赦”。
三千大军听得李破军这杀气凛然的话,也是肃然应着,李破军见状也是暗自点头,若是傅文昶都有意投诚了,而他的神策将士却是杀得停不下手,那就玩大了,所以李破军不得不强调一番。
三千大军雄赳赳气昂昂的开拔了,李破军端坐马上,嘴上直说道:“阿荷,你们几个记住,待会儿交战勿要动真格,莫要伤着自己人了”。
房遗爱几个人闻言自是应着。
不消一会儿,便是到了昌州城下,傅文昶等人自是严阵以待,李破军眯眼看去,傅文昶还是一身轻甲,腰悬长剑,下颔胡须飘飘,自有一番风度,将眼神移过,看向了傅文昶身旁紧紧站着的那青衣文士,眼神一厉,这便是信中的那王君廓派来监视的人吧。
房遗爱拎起陌刀拍马出列,直煞有其事的扬刀喝道:“呔,城上贼子,速速开城投降,如若不然,房家二爷定让尔等尸首异处”。
见得房遗爱这气势汹汹的模样,李破军也是嘴角一扯,这二愣子,倒也是影帝级别的。
城上傅文昶装作一副气愤模样,一拳拍在女墙之上,直喝道:“麻将军,出城杀杀这小子威风”。
麻通闻言也是断喝一声,“末将得令”。抓起大刀便是下城翻身上马,雄赳赳的出城了。
“小子莫要猖狂,看某家擒你”。麻通扬起大刀踢了马腹便滋溜溜的冲过来了。
房遗爱见了眼睛一亮,“我乃神策军都尉房遗爱是也,贼子受死”。喝罢直兴奋的举刀冲上去了,配合那硕大的白晃晃的陌刀,倒是有几分气势。
麻通见状也是眼睛一眯,似乎有点意思,当的一声,大刀与陌刀相对的便是一碰,声音真的人耳嗡嗡,战马嘶鸣。
房遗爱手中陌刀向后一扬,差点脱手而出,房遗爱忍住发麻的手臂紧紧握住了陌刀,再看虎口,竟是只这一下便是震开了虎口,鲜血直流。
那麻通此时也是震撼不易,收回大刀,感受着手臂的酸麻,满脸惊骇,这小子,竟是如此大的气力,若非临时加上了三分气力,怕是只这一招,便是被磕飞了手中兵刃吧。
当下里收起大意,直小心的应对,扬起大刀又是一刀斜挑过去,只见好一个房遗爱,虎口正流血鲜血,这时见得这气势颇大的一招,也是一咬牙捏紧了陌刀斜斜迎上,又是当的一声,两刀相撞,房遗爱身体向后一扬,差点跌下去,但却是立马稳住了身子,李破军见状眉头一皱,直一挥手,杜荷,尉迟宝林二人嗷嗷叫的手持兵刃迎上。
“贼子休狂,神策军都尉杜荷来也”。
“贼子受死,神策军都尉尉迟宝林来也”。二人一人大喝一声,嗷嗷叫的冲上去了。
麻通一听,心中蕴怒,这几个小子,一口一个贼子的,当真可气。
当下里便是陌刀,长枪,长槊围着麻通周身便是当当作响,一时间麻通都有些手忙脚乱了,但是毕竟麻通乃是沙场老手,经验可不是这几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可以比拟的,几个回合过后,麻通便是顺手了,一杆大刀使得越是顺心顺手,甚至反逼得杜荷三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甚至尉迟宝林一槊扎去,麻通大刀杆子一格,槊头向一侧摆去,却差点伤了房遗爱,
第六百二十三章:昌州城破()
623昌州城破
尉迟宝林手中丈二长槊被麻通这么一格,昨日尉迟宝林本就是受了轻伤,手臂尚未恢复,当下便是捉拿不住,槊头一摆竟是戳下了房遗爱头顶束发冠,房遗爱长发飘飘撒下,众人顿时一愣一惊。
李破军看得心里一咯噔,妈的,别演戏还演出人命来了,当即踢着马腹慢慢上前,准备随时照应着。
房遗爱一撩头发,开口大骂道:“妈的,二黑子你谋杀老子啊”。
尉迟宝林收起槊来也是后怕,刚才若是再差一寸,可就是戳中了房二愣子那脑瓜子了,当下也是讪讪一笑不敢反驳一二。
麻通也是心惊,可别演戏真伤着人了,那可真是罪过了,当下便是收起刀来看向房遗爱。
哪里知道房遗爱披头散发的,手上虎口鲜血直流,简直是狼狈得不得了,此时却是心中恼怒的很,见得麻通收起了刀势,心中一时发狠,竟是扬起手中陌刀便向麻通砍去,麻通大惊,忙是挺刀格住,却是慌乱之中没能挡住,大刀被砍得荡向一边,继而便是直斜斜的向麻通砍去,众人见得这一幕瞪目大惊。
眼看着陌刀便是将要劈在麻通身上,只听得砰的一声,又定睛看去,却是李破军飞马赶上一脚将麻通踹下马去,又是当的一声,手中大戟一挺,直将房遗爱手中陌刀磕飞,玉顶马不愧是当世顶级骏马,这近距离爆发力真不是盖的,眨眼便到,众人正是惊愕。
李破军便是挺戟大喝,“把他绑了,兄弟们冲啊”。
李破军身旁亲卫没有愣住,三千大军没有愣住,陈康领着亲卫麻溜的下马绑了麻通,只是他也知道麻通是投诚之人,未来将是同僚,不可得罪,当下在麻通耳畔趁乱低声道了一句,“麻将军得罪了”。便是将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正有点蒙圈的麻通给反手绑住了。
三千大军随着李破军的这一声大喝也是向着城门嗷嗷冲去,麻通领出来的千余骑军慌忙撤退,城门右侧的程处默见了领着本部人马冲出来,直将溃军赶进城去,堵住了城门,三千大军趁此机会便是攻进了城去
。
“马先生,快跑,快跑”。傅文昶慌忙拉着慌乱无措的青衣文士便是下得城去,刚下城便是碰见了进城的李破军,李破军见状眼睛一眯,大喝一声,“部拿下”。
陈康领着亲卫营麻溜的上前部拿下了。
“投降不杀”。李破军又是大喝一声,三千神策将士也是大喊着:“投降不杀”。
这种局势下,城破了,一种将官都被一打尽了,还打个屁啊,近万余昌州叛军被区区三千神策军逼在了城门与街道小巷子里,一个个的被迫放下了兵器。
当下看押了一众叛军,于总兵府中各自安坐,左右无他人,李破军见得傅文昶被压上前来,忙是趋步上前,口中直叫道:“傅将军得罪了,真是得罪了”。手中麻溜的替傅文昶解了绳索。
见得李破军这幅真挚模样,傅文昶只觉得心中的委屈都是烟消云散了,忙是整整衣冠,行礼拜道:“罪臣傅文昶拜见太子殿下”。
李破军见状忙是扶起,“傅将军请上座”。
傅文昶哪里敢上座,直是推让,“罪臣有罪之身,殿下国之储君,如何敢上座?殿下请坐”。
一番推让,见得傅文昶实在不敢上座,李破军也是点点头笑着坐下,他让傅文昶上座却不是作秀,是实在佩服这傅文昶的忠义之心,受了这么一大番委屈,实在是因为忠孝两难,能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也实在是不易,既是献出了城池,也没让王君廓愤恨害他家真是为难他了。
“傅将军忠孝仁义,此番献城,真是委屈你了”。李破军由衷的叹道。
傅文昶闻言脸色黯然,直叹道:“忠义难两,罪臣受之要挟委身于贼,已是大罪,实不敢当的殿下此赞啊”。
李破军闻言一摆手,直说道:“誒,傅将军莫要如此言语,傅将军忠义本性,实受我等敬佩,我自会向朝廷上表奏明”。
翟长孙,李震等人也是拱手行礼见过表示钦佩之心,傅文昶见状心怀大慰,涕泗横流,忙是拜谢。
李破军安抚了傅文昶,又是脸色一板,将麻将军请上来,话音落下,麻通脸色阴沉的被反绑带进了中堂。
“房遗爱,你可知罪?”李破军脸色一板直厉声喝道。
一旁的房遗爱简单的扎起了头发,裂开的虎口也是用布条绑住了,听闻此话,却是一愣,众将倒是好像明白了。
“我末将知罪”。房遗爱愣神之后看见怒目看来的麻通也是明白了,不多言语,直是拜下。
“我千叮咛万嘱咐,不得动真格,不得动怒,你可是听见了?”李破军瞪眼喝道。
房遗爱听得一嘟嘴,好像挺不服气,张张嘴又是不知道怎么说,只得将脸迈向一旁。
“去,给麻将军松绑,赔礼道歉”。李破军脸色阴沉。
房遗爱听了一抬脑袋,诧异的看向李破军,“嗯?”李破军一凝眼,似乎动了真怒。
房遗爱见状心中一咯噔,自是害怕的,忙是爬起来给麻通松绑,脸一迈,嘴上说道:“麻将军,不好意思,得罪了”。
麻通听了直冷哼一声,将脸迈向一旁。
“哼,若不是麻将军一直忍让,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不听将领,对同僚动怒下狠手,你还不知错,自领军棍二十,你可服气”。李破军直冷脸喝道。
房遗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