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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唐人-第3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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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孝常听得陈元璹的话,却是展颜一笑,摇晃了一下夜光杯中清亮的葡萄酒,一饮而尽,直笑道:“哈哈,陈司马慌个甚,大好时光,何不彻夜尝美酒,赏歌舞,哈哈,来来来,诸位,一饮到天亮”。

    下面的四五个人听了也是暗自苦笑,强撑着上下眼皮子打架的瞌睡满脸笑意,“哈哈,王爷豪迈,有古人之风,下官敬您一杯”。

    下面几个官员腹诽着,这特么义安王就跟有病似的,大白天的不饮酒作乐,反而蒙被呼呼大睡,一应民政军事从不关心,到了晚上,却是跟特娘打了鸡血一样,夜夜歌舞饮酒到天亮放歇,看着那燃烧着滋滋做响的孩儿手臂粗的大蜡烛,地上珍贵皮毛铺做的地毯,还有那夜光玉杯,西域葡萄酒,几位狗腿子官员也是咋舌这位王爷的富有。

    而那陈元璹也是强撑着内心的害怕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往日里觉得异常好喝的珍酿,此时陈元璹喝着却是略显苦涩,麻的,一群笨蛋,混球,现在外面王君廓大军都围城了,还不商议一下,还在吃喝,搞不好明日大军破城,咱这颗大好头颅就不保了,兴许这就是最后一顿了。

    看着上首看着歌舞饮酒的李孝常,陈元璹心中一动。

    继而站起来豪迈的端起酒壶对着嘴直灌,抹抹嘴哈哈笑道:“哈哈,王爷,下官敬您一壶,还有诸位同僚,今晚遍尽兴了吧,毕竟最后一顿了”。

    “嗯?陈司马此话何意啊?怎的就是最后一顿啦?放心,美酒有的是,应有尽有,本王自不会独享的”。李孝常眉头一挑,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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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二章:欲夺兵权() 
    552

    欲夺兵权

    李孝常说罢,堂下自是赢来一阵阵附和。

    “是啊,王爷是何等慷慨大气啊,似这等西域美酒,纵是我等家业倾尽也不能这般豪饮啊,我等这是沾了王爷的光了,哈哈”。

    “是极是极,似王爷这等豪爽之人天下不多矣,我等幸甚幸甚啊”。

    ……………………

    听着堂中众人一阵阵附和吹捧,

    要是搁在往常,陈元璹定是不会错过的,反而还要比他们说的更加天花乱坠,但是如今,陈元璹却是没有那个心思了,想着白日看见的那城外甲光鳞鳞的五万叛军将易县围的水泄不通的,陈元璹便是直感觉脖颈发凉,心里直担忧着明日此时还能不能在此畅饮。

    看着陈元璹一脸苦逼之色,李孝常不由得脸色一垮,将夜光杯重重的放在案桌,也不怕磕碎了,直说道:“怎的?陈司马是对本王有何不满吗?何以脸色愁苦?”

    陈元璹一听,忙是辩解道:“不敢不敢,下官深受王爷恩德,怎敢有不满之心呢。只是如今城外叛军围城,我等朝不保夕,下官不知明日此时能否再与诸君畅饮,心中甚忧。而王爷被围,陷入生死困境,此乃属下无用,恨不得与主分忧,是故脸色愁苦,望王爷勿怪,勿怪,呵呵,属下自罚一壶谢罪”。

    说罢便是将侍女刚刚来的一壶西域葡萄酒给一饮而尽,心中甚觉畅快,麻的,不管明日结局如何,至少这美酒不能辜负。

    见得陈元璹这般说,言语之中满是对他的效忠和尊崇,李孝常心里大爽,这种为难时刻就是需要这种为主分忧的属下,直笑道:“哈哈,陈司马有次忠心,本王心甚慰,他说定是不会轻怠你的。”

    听的李孝常这样说,陈元璹心中那是叫一个高兴,可是接下来李孝常的一句话就让陈元璹傻眼了。

    “嗯,陈司马既有如此忠心,肯与本王分忧,那一事不劳二主,明日你去接受城防,这叛军就交由陈司马击退了,反正我易州要钱有钱要兵有兵,城高强厚的,叛军是不可能攻进来的”。李孝常大手一挥,豪气万丈的说道。

    而陈元璹就是听得傻眼了,啥米?让我去守城?让我去跟那凶残的盗贼出身的王君廓打仗?我的个乖乖,我连个刀都提不动,让我去不是找死呢吗,当下里都是急的要哭了,心里急思着借口,正要说话。

    那李孝常见得又是手一伸,“陈司马且听本王说,还有各位,你们都是我的亲信心腹,本王早就看那长史闫明宏不爽了,整天仗着自己是陛下特派便是人五人六的,屡次违抗本王命令不说,还以陛下来降吓与我,当真是可恶至极,明日陈司马你与陆参事带我命令,接管军防,拿下那闫明宏,趁此叛军进犯之机,一举夺回兵权,陈司马,本王待你是心腹,军权你一定要牢牢抓紧了,记住今后只听命于我一人”。

    众人听得眉头一挑,拿下陛下委派的官员……夺取兵权……军队只听从义安王一人……这是,众人都不敢想象了,只得乖乖的应着。

    而陈元璹现在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手中权力又加大了,还是军权,那可是一万精锐府军呢。忧的是这军权可是有点烫手的,这是非法夺权,若是将来陛下怪罪下来……陈元璹都不敢想象了。

    饮酒赏舞,不知为何,李孝常对那枯燥的舞蹈就是听不倦,尽管歌女的声音已经是沙哑,舞女的动作已经是迟钝,但是李孝常还是乐此不疲,就这样,天色渐渐亮了。

    第一声鸡鸣响起,李孝常打了一个深深的呵欠,站起身来,还没有忘记大事,直对陈元璹还有另一名姓陆的参军说道:“你们两个去吧,别把事办杂了,嗯,晚间再来复命,与你二人庆功”。说罢便是打着呵欠一步三摇的进了后院歇息去了。

    众人散去了,看着陈陆二人有人嫉妒,有人羡慕,也有个把人看出了危害,渐渐远离了这二人。

    陈元璹也是难以掩饰的疲惫,深深的打着呵欠,看着另一个长须白脸的汉子苦笑道:“陆参军,走吧,咱们可是歇息不了的”。

    姓陆的参军也是嘻嘻一笑,捻捻颔下长须,笑道:“陈司马,这回咱家可是要出头了,日后还需和陈司马相互帮扶才好”。

    陈元璹听得一愣,继而也是面堆起灿烂笑容说道:“陆参军说的是,相互帮扶,帮扶,呵呵”。心里却是在冷笑,傻货,出头了……只希望陛下勿要深究才好。

    二人并肩子走向城头,忽的,陈元璹直叮嘱道:“陆参军,我等还要做些准备才好,只身前去恐是不妥”。

    正是得意忘形的迈着八字步走着的陆参军闻言也是一愣,继而忙是点头道:“对对对,还是陈司马想的周到,我等不可只身前去,还要带些护卫才好,若是那闫明宏不识时务,欲要不轨的话,也好让侍卫一举斩杀,哼,陈司马,我二人各自回家召护卫去罢,一炷香后,城头见”。说罢转身欲走。

    陈元璹听得大惊,忙是拉住,“哎呀,陆参军此话大错特错啊”。

    陆参军听得眉头一皱,似乎很是不爽,陈元璹见了暗骂一声蠢货,也是忙说道:“陆参军切莫伤了那闫明宏啊,不然我二人大难临头,试想一下,那闫明宏乃是陛下亲派来易县代易州都督领军的,若是我等杀了伤了那闫明宏,陛下他日岂能绕过我等啊,王爷是皇族贵胄,自不会有碍,届时,我二人丢官是小,搞不好还要抄家灭族啊”。

    听得陈元璹如此说,那陆参军吓的脸色巨变,抚着那长须,又好似这才想起来一般,一脸焦急的说道:“那照陈司马这般说,闫长史乃是陛下亲派之人,若是我等夺了他的兵权,那日后他向陛下进言,那我二人岂不是同样危矣?”

    见得陆参军这傻不拉几的怂包样,陈元璹也是自觉脑瓜疼,他陈元璹虽是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之辈,但好歹也是有些聪明的,至少历史的他能够想起把地下掏空烧火来种菜的妙招,但是这陆参军,正是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录事参军的,噢对,他是将自家妹妹献给李孝常做第房小妾才做的这个官的。

第五百五十三章:卸甲登船() 
    553

    卸甲登船

    虽是见不得陆参军这傻缺样,但是既是李孝常安排的人,陈元璹自也是不敢多发牢骚,毕竟他那小妹在王府后院还颇为得宠。

    当下也是耐心说道:“陆参军啊,夺其权和杀其人,这个意义是不同的。现在夺了他的兵权的话,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王爷可以说是为了防御叛军,闫明宏作战不利,这才命有能之士接替他,但闫明宏毕竟是陛下的人,还是要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但若是杀了闫明宏,那到时候,我二人便是少了一个意图谋反之罪了”。

    听得陈元璹这般通俗易懂的说了,陆参军也不是纯傻子,当下里也是懂了,忙是对陈元璹拜道:“多谢陈司马拦住了我,要不然酿成大错了,改日摆宴,一同畅饮”。

    陈元璹听得畅饮这俩字,只觉得嘴角一顿哆嗦,面上堆笑客气着,“好说好说”。

    二人在刺史府墙角嘟囔半天,这才分道而去,各去府邸换甲胄,领护卫去了。

    再看此时的蒲州沿江一个浅滩处,沿着渡口摆满了相差无几的百余艘小船,都是那种瘦长两头尖的小舟,这种小舟一人划桨,载人的话可坐一二十人,平时只是渔民打鱼或者船夫运客之用,然而此时,这临近树林的一处浅滩,却是一片肃杀之景,树林上空鸟儿盘旋的鸣叫不敢落下来。

    浅滩上排满了着甲的精兵,正是李破军所部的神策军。

    “马匹安顿好了吗?”听得身后脚步声,一看是翟长孙回来了,李破军直问道。

    “安顿好了”。翟长孙回道。

    “查人”。李破军点了点头直道。只见得李破军却是一身常服,并未穿着他那黑曜色的宝甲,李震几人也是腹诽,难道是大将军喜新厌旧,好东西只爱得三天?那倒是可惜了那套宝甲。

    李破军口令既下,一旁的梁百武肃然应着,因为军中的军纪执法之责交给了他。

    不一会儿,梁百武来得近前,肃然行礼道:“报告大将军,陌刀兵应到一千人,实到一千人。步军应到两千人,实到两千人。亲卫营应到五百人,实到五百人”。

    李破军点点头,没有人掉队,那就好,“归队”。

    梁百武下去了,李破军又道:“全军听令,卸下盔甲,着常服等船,将盔甲兵器捆绑固定在船最中央,每船限乘十五人”。

    众人听得一愣,但是李破军军令已下,即使是疑惑不已,但还是依令行事,于是,三千多大老爷们都是在浅滩上更衣了。

    上的小舟坐好,梁百武翟长孙等一应将领来得身边,宇文禅师最不见外,直问道:“大将军,为何我们要卸下盔甲啊,我们可是去打仗呢?”

    李破军闻言看了一圈几个将领,见得众人都是一副不解的模样,不由得眉头一皱,“你们都不知道吗?”

    众人心里一咯噔,纷纷摇头。

    李破军目光严肃的看着众人,正色说道:“黄河汛期,水涨浪高,这等轻巧小舟行于河上,极其容易翻船,更兼得今日南风甚急,我军自西向东而下,正是侧吹,更易翻船,一旦侧翻翻船,跌落河中,将士们皆着厚甲,如何能够求生?纵是水性再好,身着数十斤铁甲,如何游水?

    你等身为将领,身负士卒生死重责,怎可如此疏忽大意,若是因此小节,致使我军因非战斗原因减员,岂不遗憾?”

    听得李破军说罢,众人都是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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