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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难,也是小事的。
关于历史上这次东征可是轻描淡写的,不知是李世民登基后有意淡化还是根本没事,总之对于李世民来说影响是不大的。
李破军这样一想倒是轻松不少,他还真怕历史有误差,让这次东征事影响倒了父亲,毕竟现在是一家人,一根绳上的。
回到房里天已黑了,硕大的蜡烛扑朔的闪着并不亮的光,可笑还有不知死活的蛾子往上撞。
李破军在灯下读着那一本《太公兵书》,尽管全本早就读过几次了,可每次李破军读都有不同的收获,深奥之及,极尽兵家之奥妙,这是李破军对这本书的见识,了解越深。李破军的震撼越大,怪不得姜子牙能兴周八百年,被誉为兵家之祖,名副其实。
读者读者不觉已经呵欠连天,放下书,吹了蜡烛,马马虎虎的躺下了。
一天的高强度极限练武使他浑身肌肉虽经过泡澡揉并小睡了一觉扔是觉得酸胀。很快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李破军却不知,他的灯一熄灭不久,外间就进来一个柔弱娇小的身影,原来是小秋儿,秋儿在李破军卧室外间睡,这也是为了更好更方便的照顾他。
小小的脸疲倦不已,托着腮看着内室的灯,虽早已呵欠连天瞌睡来袭,但看着小郎君一天练武晚上还如此用心看书,她就强撑着不睡,心里一直很心疼这个年龄小的可怕却令人佩服的主子,更像是弟弟,小小年纪,出身高贵,却自强不息,文武兼备,每天勤练不缀。
好不容易看见灯熄灭,她刚想进去却又停住脚步,却是怕吵到了他,等了好一会儿,觉得应该是睡着了,才慢慢轻轻的进去,和着月光,看见小郎君安详的小脸沉稳的故意着,上前替他拉好着被子,放好书,关好门窗,轻轻的走出去了,正如她轻轻的来。
这一切都是秋儿自己内心促使做得,这个待人和善乖巧可爱的主子在她心里更好似一个亲弟弟,然而她只得好好的照顾他,虽说她自己也才八九岁,也才是一个小孩。
这一切别人都不知道,也不需要别人知道。
李破军此时却不知道他人生中收获的第一个铁杆归心的人竟是他的侍女,更是他人生中一个重要的女人。
刺眼的阳光投过窗纱撒进房里,李破军迷糊着揉揉眼睛,习惯性呃醒了,昨晚一夜好觉,顿觉浑身舒畅,伸了个懒腰,童心一起,“恶”上心头,炸窝似的一喊:“小秋儿,来伺候本少爷更衣啦”。
外间坐着打扮的小秋儿吓得一跳,手中脂粉盒都掉了,蹭的一座起身就反映出是小郎君又在恶作剧了。鼓着嘴去打水了。
李破军一大早戏弄完秋儿之后,正在小院晨练呢。
阿正就过来了。“小郎君,昨日你说的箭靶刚刚福爷已经差人送来了,还有一大捆箭矢呢,不知道小郎君打算放在哪”。
李破军一听,效率挺高啊,昨天下午吩咐的,今早就送来了。
转头一看,指着沙坑那一头就说道:“把箭靶放在哪儿吧,记住钉牢些”。
很快箭靶就被务实的阿正钉好了,又去找来了李破军上几次用过的弓,李破军急不可耐的试了试,半石的弓对他来说还是可以承受的,只是手指有些生疼,戴扳指又没合适的,一切只因年纪太小。
准头自我感觉还行,毕竟前世是神枪手,那准星那是杠杠的,只是这力度就不怎么样了,射了几箭就感觉手指火辣辣的疼,实在受不了,都快磨破皮了,只得暂缓练习。
刚放下弓,准备回房呢,就看见活泼跳脱的翠瑶来了,上前行礼说道:“小郎君,夫人唤你过去呢,让你赶快,别让贵客久等了”。
李破军一听就迷糊了,贵客?什么贵客,还要我去干嘛,我还只是个孩子啊。就问:“翠瑶姐姐,是什么贵客啊,还要我去干嘛”。
一旁的小秋儿听得不由的嘴脸一撇,为什么就不跟我叫姐姐呢。当然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李破军是主人。
“呃,我也不知道呢,我就知道是一个文士,看起来气质超然的,对了,夫人还管他叫先生呢”。
李破军还想细问,翠瑶就来不及了,“哎呀,小郎君,你赶快啊,夫人催着呢”。
李破军只得擦擦汗就走向大堂了,不管他什么人,见到了不就知道了。
“孩儿见过母亲”一进门就向母亲行礼,哪怕平日再亲切贴心。此时有外人在,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李破军看见大堂里母亲坐在左侧首位上,下手尊客位坐着一个年约四五十的文人,身着白灰文士圆领袍,文质彬彬,一看就是饱学之士。
“虎奴来啦,怎么又满头大汗的,是不是又练武了,都说了让你注意身体”。
说着可能觉得有外人在就顿了顿说道:“看来给你找个名师是对的,不然都快成武痴了”。
说完遥尊着那文士说道:“这是孔先生,也就是你爷爷为你选的名师,还不拜见”
。
“小子李破军拜见孔先生”。
李破军依言拜道。他此时也知道这位是谁了,他就是孔子之后,贞观名臣孔颖达,当世经学大家。
孔颖达捻着几髯胡须看着李破军,半晌不语,才语气平缓的说道:“嗯,确是人中龙凤”。
长孙无垢又说道:“孔先生听闻你爷爷让他教导你经学,特地前来看看你,要知道孔先生乃当世大家,收徒很严的”。
孔颖达这时也不好摆架子,笑着说道:“夫人严重了”。
可是一转脸脸色就一肃对着李破军说道:“老夫收徒甚言却是不错,一向不论资质,只论品格,小郎君神童之名长安皆知,老夫也曾读过那几首诗作,确实不凡,你的资质肯定不错的”。
顿了顿喝了口茶又说道:“二公子英敏不凡,夫人也是贤淑知礼,料想小郎君也是品质上佳,况刚刚老夫也见到了你沉稳有度,不急不躁,资质品格皆为上等”。
说完哈哈一笑“如此佳徒,何有不收之礼,何况老夫与二公子也是知交已久啊”。
这时长孙无垢也是笑颜满面,“先生满意就好,今日匆匆一面也未准备,将军也不在家,等来将军归来再备礼上门拜师才对。”
长孙无垢还真怕人家看不上李破军呢,毕竟是当世名家,而李破军却毫不担忧,因为他知道这孔颖达也是李世民一方的人,怎么不答应。
孔颖达闻言也是笑容满面的答应,毕竟这拜师之礼读书人最是看重,古语曰天地君亲师。师长可是仅此于父母的存在,何况孔颖达乃儒家正统,更是在意。
长孙无垢又陪着孔颖达聊了几句,孔颖达就告辞了,他也不便久留,更不便待饭,毕竟男主人不在家,自始至终李破军只得垂手在一旁看着听着,颇有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的样子。
孔颖达走后李破军终于坐下来来了,吃了点桌上鲜果,又陪着母亲聊了一会儿,临走前长孙无垢却让人搬了一大套儒家典籍给他,说是让他回去自己预习多看看,李破军看着一堆书不由得一阵头大,其中大部分都是书简,只有少部分纸质。
就这样李破军郁闷的回到小院了,后面还跟着好几个搬书的伙计。
回去的李破军不由得将一阵郁闷发泄在了练武,好似只有挥戟如风的时候才能忘却所以烦事。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第二十八章:破军心焦躁,终闻东征事()
28 。 破军心焦躁,终闻东征事::
上回说道
贴心丫鬟小秋儿
经学名家孔颖达
回去的李破军看着一堆书籍久久无语,苦也,尽是些子曰,也矣言哉的,看的他头都大了。
随意的翻了下李破军就捂着头把一本珍贵的纸质书扔在桌上,实在看的头大发麻,但是依靠强大的记忆力,还是强撑着背下来了几大段。
接下来几天里,李破军就一边练着武,一便看着那些枯燥苦涩的儒家典籍,当然还有别的学说典籍,其实现在李破军根本不用看那些的,因为那些典籍都是正式入学后才学的,长孙无垢给他这些书也就是让他自己先了解了解的。
李破军此时尚还是启蒙,只需要读些千字文之类的启蒙读物就行,可是李破军却去傻不拉几的去硬着头皮学那生涩的《大学》《中庸》等儒家典籍。
时间一天又一天过去,李破军每日里只得练武看书,由于还没跟孔颖达举行拜师礼,所以孔颖达也就还没来教导他。
李破军每日里日子虽然过得清闲,但是父亲李世民哪儿却还没传来任何消息,显然是僵持住了。
这让李破军也是心忧不已,本来还想即使兵败也没什么的,但是一日没传来消息,李破军就一日里等着,这种等待的焦急显然已经扰乱了他的心,还有母亲长孙无垢的心,最折磨人的往往是不知所措毫无作为的等待。
这天李破军正在院里练着武,看书的枯燥,焦急的等待,让他的心烦躁不已,好像只有心无旁骛的挥舞着掌中戟才打散那焦躁。
正练着起劲儿,马上就到极限,汗珠粘着发丝,胸中气喘吁吁。
这时翠瑶又风风火火的跑过来了,李破军正在咬牙练着,虽已经看见了翠瑶,但还是没有停下,想着等会儿再理她。
却没想到那翠瑶却大声喊道 : “小郎君快停下来,夫人来了,找你有事”。
话说李破军正是心中积闷,无处发泄,练武之际却被打断,只听得前半句快停下来。
顿时有点狂躁,但还是克制住了,将戟往沙坑里奋力一扔,只见戟头深深插入坑底,戟尾还在不停摇晃。
“干什么,天塌啦,没看见我在练武么”。虽是克制住了知道是翠瑶没发火,但是语气可谓是极其不善,把翠瑶吓得一愣。
小郎君怎么了,发脾气啦?小郎君还从来没发过脾气呢,顿时吓得有点不敢吱声。
“小,小郎君,我……”
其实这样也不是没克制住脾气的坏处。李破军作为一个封建王朝的阶层主人,一味对下人太好了,下人们却不知敬畏之情,那样就奴大欺主了。
这时却传来一个让李破军静心清醒的声音,“虎奴怎么了,怎生还发小脾气了”。
虽是调笑着说,但是敏锐的李破军还是从语气听到了一丝丝的不安,回头一看原来是母亲长孙无垢正缓缓的走进院门来。
“是娘啊,你怎么来了,我刚刚正练武呢,没控制住脾气呢,呵呵,下回不会了”说完又向低着头的翠瑶说道 : “翠瑶姐姐,刚刚练武失措没控制住脾气,下回不会了”。
翠瑶还是不敢担主人道歉,只是支支吾吾的说道 : “小,小郎君,没,奴婢不敢”。
她以前可是很少自称奴婢的。
这时长孙无垢也没去看那低头嗫嚅的翠瑶,只是出声道 : “虎奴你随我进屋”。说完转身进去,
似乎在默认着什么。
李破军闻言接过一旁低头站立不语的阿正手中毛巾,擦了擦汗转身跟着长孙无垢进房了。
看见阿正那低头样子,李破军知道这回真是吓着他们了,也算是立威了吧,免得没规没矩的,前世李破军就不喜欢别人对他不客气的,当然嬉闹玩笑除外。
长孙无垢一进房就看见散落在桌上的各种书籍,心中大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