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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聘回来见到刘度说道:“诸葛军师溯江而来,尚且未到,反被我夺了头功。”
刘度心说文聘旁边这定是严颜,于是故意问道:“山路险阻,如何无军阻当,长驱大进,先到于此?”
文聘答道:“于路关隘数十处,皆出老将严颜之功。因此于路并不曾费分毫之力。”
文聘引荐严颜给刘度,刘度谢道:“若非老将军,文聘将军安能到此?”
刘度于是命人拿来黄金锁子甲赐给严颜,严颜拜谢。正待安排宴饮,忽然哨马回报:“赵云、潘凤和川将吴兰、雷铜交锋,吴懿、刘璝又引兵来助战,两下夹攻,我军抵敌不住,赵云、潘凤二将退往东边去了。”
文聘听得这个消息,便请刘度分兵两路,杀去救援。于是文聘在左,刘度在右,杀奔前来。吴懿、刘璝见后面喊声起,慌忙退入城中。吴兰、雷铜只顾引兵追赶赵云、潘凤,却被文聘、刘度截住归路。
赵云、潘凤又回马转攻。吴兰、雷铜料敌不住,只得率本部军马前来投降。刘度准其投降,收兵到城下近处下寨。
张任见失了吴兰、雷铜二将,心中忧虑。吴懿、刘璝说道:“兵势甚危,不决一死战,如何得兵退?一面差人去益州见主公告急,一面用计敌之。”
张任思虑了一会儿说道:“吾来日领一军搦战,诈败,引转城北;城内再以一军冲出,截断其中,可获胜也。”
吴懿表示赞成,对刘璝说道:“刘将军相辅公子守城,我引兵冲出助战。”
计议已定下,第二天张任引着数千人马,摇旗呐喊,出城搦战。文聘上马出迎,更不打话,挺刀与张任交锋。战不到十余合,张任诈败,绕城而走。
文聘全力追击,吴懿一军截住,张任引军又杀了回来,把文聘围在垓心,进退不得。正无可奈何间,只见一队军马从江边杀出。当先一员大将,挺枪跃马,与吴懿交锋。
吴懿抵敌不过,最终被其生擒。来将战退敌军,救出文聘。文聘定睛一看,来将正是赵云。
赵云对文聘说道:“诸葛军师已至此,已与主公相见了。今特命我来救应。”
两人擒吴懿回寨,张任自退入东门去了。
赵云、文聘回到寨中,见诸葛亮、马谡、蒋琬已在帐中。文聘下马来参见诸葛亮,诸葛亮惊问道:“将军如何得先到?”
刘度把文聘义释严颜的事和诸葛亮说了,诸葛亮贺道:“文聘将军有勇有谋,此主公之洪福也。”
赵云押着吴懿见刘度,刘度问道:“汝降否?”
吴懿叹道:“我既被捉,如何不降?”
刘度大喜,亲自为他解绑。诸葛亮问道:“城中有几人守城?”
吴懿答说:“有刘季玉之子刘循,辅将刘璝、张任。张任乃蜀郡人,极有胆略,不可轻敌。”
诸葛亮眯着眼睛说道:“先捉张任,然后取雒城。”
诸葛亮羽扇指着东边问道:“城东这座桥名为何桥?”
吴懿答道:“金雁桥。”
诸葛亮于是乘马到桥边,绕河看了一遍,回到寨中,唤来李傕、潘凤说道:“离金雁桥南五六里,两岸都是芦苇蒹葭,可以埋伏。李傕引一千枪手伏于左,单戳马上将;潘凤引一千刀斧手伏于右,单砍坐下马。杀散彼军,张任必投山东小路而来。赵子龙引一千军伏在那里,就彼处擒之。”
诸葛亮又叫文聘埋伏在金雁桥北:“待我引张任过桥,你便将桥拆断,却勒兵于桥北,遥为之势,使张任不敢望北走,退投南去,却好中计。”
调遣已定下,诸葛亮亲自去诱敌。
却说廖化用贾诩之谋,成功劝降刘璋派去的绵竹守将李严、费观,廖化这支军队越来越壮大,兵锋直指益州。
刘璋怕刘度三路合围益州,派张嶷、张翼二将,前往雒城助战。张任教张翼与刘璝守城,自与张嶷为前后二队,张任为前队,张嶷为后队,出城退敌。诸葛亮引着一队不整不齐军,过金雁桥来,与张任对阵。
第十一章 杨阜破马超()
诸葛亮乘着四轮车,纶巾羽扇出来,两边百余骑簇拥,遥指着张任说道:“曹操、陈武之辈皆非吾敌手。今汝何人,敢不投降?”
张任看见诸葛亮军伍排列不齐,在马上冷笑道:“人说诸葛亮用兵如神,原来有名无实!”
张任把枪一招,大小军校齐杀过来。诸葛亮弃了四轮车,上马退走过桥。张任从背后赶来。过了金雁桥,见刘度军在左,严颜军在右,冲杀过来。
张任知道中计,急忙回军时,桥已被拆断了。张任准备往北而去,只见文聘一军隔岸摆开,于是不敢往北去,径直往南绕河而走。
走了不到五六里,到了芦苇丛杂处。李傕一军从芦苇中忽然起身,都用长枪乱戳张任部众。潘凤一军伏在芦苇里,用长刀斧头只剁马蹄。
张任马军尽数被砍倒,都被抓起来捆住。后面步军见到,那里敢过来?张任只得引数十骑望山路而走,正撞着赵云。张任刚准备退走,赵云喝令众军齐上,将张任活捉了。
原来张嶷见张任中计,已往文聘军前降了,众人都到大寨。刘度赏了张嶷。赵云押着张任过来,诸葛亮也坐在帐中。
刘度问张任道:“蜀中诸将,望风而降,汝何不早投降?”
张任睁目怒叫道:“忠臣岂肯事二主乎?”
刘度叹道:“汝不识天时耳。降即免死。”
张任喝道:“今日便降,久后也不降!可速杀我!”
刘度见张任有勇有谋,也忍心杀他。张任厉声高骂,诸葛亮劝刘度斩了张任成全他死忠的名声。却见赵云跪地求道:“赵云恳请主公、军师饶了张任性命!”
诸葛亮见赵云一反常态,竟然为素不相识的张任求情,问道:“子龙何故如此?”
赵云朝刘度和诸葛亮拜了拜说道:“云先前与张任交手,见其亦会使‘百鸟朝凤枪’,必是吾师童渊所授。论起辈分,张任乃赵云师兄,请主公和军师开恩!”
刘度和诸葛亮、张任等人闻言都是一惊,张任居然是赵云的师兄。张任更是惊问道:“你何以知晓吾恩师大名?”
赵云解释道:“我正是恩师关门弟子,先前云曾遇张绣,其亦为云之师兄。”
张任一听张绣的名字,立马就相信了赵云所说,于是问赵云道:“恩师身体可还康健?”
“师父他老人家传授我毕生所学后便云游四海去了。”赵云和张任叙起旧来,态度缓和了很多。
刘度示意左右为张任松了绑,赵云和张任在一旁闲话家常,张任问道:“吾闻师兄张绣投曹公帐下,久欲相见,只恨路途遥远,未能遂愿。”
却见赵云叹道:“恐此事难矣。”
张任惊问是何缘故,诸葛亮摇着羽扇说道:“亮听闻宣武侯张绣已为曹操世子五官中郎将曹丕逼得自尽,可惜一代忠臣良将竟落得如此下场!”
“什么!曹丕?他逼死了我师兄?”张任闻言勃然大怒。
诸葛亮点了点头说道:“曹操父子在朝中广招党羽,架空天子,实为国贼。吾主刘皇兄曾与刘备、韩玄等共谋破曹,兴复汉室基业。张将军既为汉将,当辅明主共图大事,何故今此为刘璋卖命?刘璋无能,吾主不取,早晚亦为曹贼所灭。”
“是啊,张将军,你就降了吧!”严颜也在一旁劝说道。
赵云大打苦情牌,诸葛亮又是一番极力劝说,加上刘度又礼贤下士,张任终于决定向刘度投降。
第二天,刘度令严颜、张任、吴懿等一班蜀中降将为前部,直至雒城,大叫:“早开门受降,免一城生灵受苦!”
刘璝在城上大骂,严颜正准备取箭射杀他,忽然见城上一将,拔剑砍翻刘璝,开门投降。刘度军马进了雒城,刘循开西门走脱,逃回益州去了。
刘度出榜安民,杀刘璝的那川将,正是武阳人张翼。刘度得了雒城,重赏诸将。
刘度和诸葛亮便商议继续进兵,法正说道:“雒城既破,蜀中危矣。主公欲以仁义服众,且勿进兵。某作一书上刘璋。陈说利害,刘璋自然降矣。”
诸葛亮笑道:“孝直之言最善。”
刘度便令法正写书,遣使径直往益州。却说刘循逃回益州见父亲刘璋,说雒城已陷,刘璋慌聚众官商议。
正商议间,来人报法正送信给刘璋,信上分析了当前形势强弱,并说:“刘度将军起兵后,念尊驾旧情,实无恶意。正以为尊驾应结好刘度,以保家门之贵。”
刘璋大怒,扯毁书信,大骂道:“法正卖主求荣、忘恩背义之贼!”
刘璋驱逐使者出城,即时派重兵把守关隘。益州大守董和,字幼宰,上书给刘璋,请求往汉中借兵。
刘璋叹道:“张鲁与吾世仇,安肯相救?”
董和说道:“虽然与我有仇,刘度军在雒城,势在危急,唇亡则齿寒,若以利害说之,必然肯从。”
刘璋于是修书遣使前赴汉中请张鲁出兵相助。
却说马超自从兵败入羌,两年有余,结好羌兵,攻拔陇西州郡。所到之处,全部都归降马超了,只有冀城攻打不下。
冀城刺史韦康,屡次派人求救于张郃。张郃没有曹操的军令,不敢动兵。韦康见救兵不来,与众人商议:“不如投降马超。”
参军杨阜哭谏道:“超等叛国之徒,岂可降之?”
韦康叹道:“事势至此,不降何待?”
杨阜苦谏,韦康不从。韦康大开城门,投降马超。马超大怒道:“汝今事急请降,非真心也!”
马超将韦康四十余口尽数斩首,不留一人。有人劝马超说:“杨阜劝韦康休降,可斩之。”
马超却否决道:“此人守义,不可斩也。”
马超于是让杨阜为参军,杨阜推荐梁宽、赵衢二人,马超都任用他们为军官。杨阜一直想寻机会报仇,于是向马超请求:杨阜发妻死于临洮,乞告两个月假,归葬其妻便回。马超应允了。
杨阜过历城,来见抚彝将军姜叙。姜叙和杨阜是姑表兄弟:姜叙母亲是杨阜姑姑,当日,杨阜进姜叙内宅,拜见姜叙之母,哭告说:“阜守城不能保,主亡不能死,愧无面目见姑。马超叛君,妄杀郡守,一州士民,无不恨之。今吾兄坐据历城,竟无讨贼之心,此岂人臣之理乎?”
杨阜说完,泪流出血。姜叙母亲闻言,唤姜叙进来,责备道:“韦使君遇害,亦尔之罪也。”
又对杨阜说道:“汝既降入,且食其禄,何故又兴心讨之?”
杨阜答道:“吾从贼者,欲留残生,与主报冤也。”
姜叙叹道:“马超英勇,急难图之。”
杨阜却不以为然:“有勇无谋,易图也。吾已暗约下梁宽、赵衢。兄若肯兴兵,二人必为内应。”
姜叙母亲也厉声对姜叙说道:“汝不早图,更待何时?谁不有死,死于忠义,死得其所也。勿以我为念。汝若不听义山之言,吾当先死,以绝汝念。”
姜叙于是和统兵校尉尹奉、赵昂商议,那赵昂之子赵月,现跟随马超为裨将。赵昂当日应允,回去见其妻王氏说:“吾今日与姜叙、杨阜、尹奉一处商议,欲报韦康之仇。吾想子赵月现随马超,今若兴兵,超必先杀吾子,奈何?”
没想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