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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邮县界,两阵对圆,陈武扬起长枪朝张辽喊道:“张辽,你杀曹性,我今日必斩你,为曹性报仇。”
陈武策马出阵,张辽挺起钩镰刀迎上,陈武瞅准了一枪朝张辽面门搦去。张辽扯住缰绳,仰卧在马背上,单手舞动手中钩镰刀扫开陈武的长枪。
两人回马再战,枪刀交击,两人且战且奔,各自的战马载着两人奔到两军阵外。陈武和张辽已经厮杀了十余合,陈武一展霸王枪法一顿朝张辽招呼。
张辽防守得十分吃力,随着陈武的攻击节奏加快,他已经坚持不住了。张辽背后于禁领军杀来,于禁挺起三尖刀连连刺向陈武,陈武横枪扫开,于禁部下士卒渐渐将陈武围住。
陈武暗叫不好,再不走自己就要被围在阵中,寡不敌众,搞不好自己要被擒。张辽和于禁一齐攻来,陈武同时架住两人的兵器,一招横贯八方震扫开来。
陈武调转马头朝自家军阵奔去,张辽、于禁穷追不舍,陈武回到阵中,张辽大军已经杀来。曹兵势大,陈武手下只剩一千多人,自然敌不过,陈武只好引败军退往广陵城。
陈武人困马乏,张辽、于禁已经追击而来,曹兵围住陈武等人。陈武身旁十余骑都惊慌失措,陈武大喝一声朝包围薄弱处杀去,张辽早已驻马拦住。
陈武一阵奋力厮杀,张辽不敌,“嚯嚯嚯,嚯嚯嚯。”曹兵齐声喝着,列着枪阵朝陈武围过来。陈武死战不得脱,就在绝望之际——
“嗖嗖嗖!”三箭射来,几名围住陈武的曹兵应声中箭倒地。一员大将拍马舞刀直冲曹军大阵,他身后数千精兵随后杀到。
“陈将军勿惊,黄汉升来也!”原来来将正是黄忠,黄忠驾着燎原火撞飞了拦路的一名曹兵,手中盘龙刀连砍两名曹兵。
黄忠杀到阵中,救出陈武,两人联手杀出去。张辽、于禁拦住,黄忠使出盘龙刀法,一招震为雷,龙布云雨,万雷天引横劈向张辽。
张辽连忙挺起钩镰刀想抵住,不料黄忠的盘龙刀锋利无比,直接砍断了张辽的钩镰刀。张辽大惊,拨马便逃,于禁不敢托大,也引军后撤。
黄忠接应陈武退往广陵城,两人坚守不出,张辽、于禁也引军撤往射阳县,两军暂时相安无事。
消息传到韩玄那里,虽然此次出兵陈武帮他收了高顺、鲁肃,还有江北的广陵各县,韩玄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韩玄想起曹性,这个在他长沙刚开始创立基业时便跟随他的小将,曹性随他征伐山贼,击讨山越,每次作战都英勇果敢。他当县尉时,曹性和他一起破案,自己早已把他当成了朋友,而不是属下。
现在韩玄麾下虽然猛将不少,但曹性依然兢兢业业为自己做好每件事,这次为了死守东阳,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他依然英勇地与之死战。
韩玄忍不住放声痛哭:“曹性啊曹性,你为何这么傻,你为何要对我如此忠诚?呜呜呜~”
黄舞蝶和韩兴、韩婉清看着韩玄痛哭流涕,都过来安慰他,韩兴眨着大眼睛问道:“娘,爹爹为何哭得如此伤心?”
黄舞蝶将他搂进怀里说道:“兴儿还小,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黄舞蝶给韩玄擦了擦眼泪,韩玄蹲到地上对韩兴说道:“兴儿,你和姐姐在这里陪着你娘,爹爹要去干大事了,等爹爹回来再陪你们玩好吗?”
小韩兴点了点头,韩玄起身走出院外径直来到郡守府,韩玄召来杜袭、董平说道:“传我令,命徐荣从吴�增兵广陵,务必要守住江北各县。”
杜袭朝韩玄拜道:“主公,如今我军与曹军在广陵南北对峙,曹操必不肯妥协。主公可先与曹操求和,待吞并袁术后,再与曹操争衡。”
韩玄却说:“实力才是谈判之基,我若先示弱,曹操必以为我怯懦可欺。”
杜袭只好依令传书给徐荣,韩玄问道:“对了,吴郡、丹阳二郡近来可有事?”
董平答道:“孙权微露其意,让主公勿忘先前承诺,征伐黄祖,替其父孙坚报仇。韩蒙在丹阳与妫览、戴员二人近日来似是有隙。”
韩玄没想到这时候孙权居然出乎意料的老实,他之所以要把孙策送给曹操,是因为他总觉得孙策是行假痴不癫之计,让自己对他放松警惕。韩玄不能忍受自己身边埋个定时****,所以他巴不得把各种不稳定因素都排除掉。
韩玄又问:“妫览不是韩蒙的大将吗,为何此二人会互生嫌隙?”
董平笑道:“据贾华所说,韩蒙宴请宾客时,韩蒙之妻徐氏给众人倒酒,那妫览只因抬头看了徐氏一眼。韩蒙以为妫览对她有轻薄之意,便怒骂了妫览一番。”
韩玄不禁觉得好笑,只不过在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从此基友互相翻脸。韩玄想起陈武和他推荐鲁肃,说鲁肃真有大才,韩玄也迫不及待地想见见他。
许昌,曹操得知张辽、于禁与韩玄军交战互有胜负,不禁感叹道:“悔初不听陈登之言,引韩玄入广陵真乃引狼入室。”
原来当初讨伐吕布,曹操要招韩玄进广陵为后援,陈登坚决反对。曹操不听,这才导致现在的局面。
戏志才谏言道:“今韩玄仅得堂邑、广陵、海陵几县,可教张辽移治射阳,迁其民至北地以避韩玄之锋。”
曹操叹道:“陈登被擒,谁可代其为广陵太守?”
荀彧说:“广陵陈矫可担此重任。”
曹操下完诏书,叹道:“吾思贤才如久旱盼甘霖,文若可有举荐之人?”
荀彧推辞道:“某久在许都,未曾出外走访,天下贤才多有隐于市井者,未可尽悉之。听闻北海孔文举极为推崇祢衡,不知其人何如?”
曹操便使人召祢衡前来,礼毕,曹操也不让祢衡坐。祢衡仰天叹道:“天地虽阔,何无一人也!”
曹操问:“吾手下有数十人,皆当世英雄,何谓无人?”
祢衡说:“愿闻。”
曹操笑道:“荀彧、荀攸、戏志才、郭嘉、程昱,机深智远,虽萧何、陈平不及也。典韦、张辽、许褚、李典、乐进,勇不可当,虽岑彭、马武不及也。吕虔、满宠为从事,于禁、徐晃为先锋;夏侯惇天下奇才,曹子孝世间福将。安得无人?”
祢衡笑道:“曹公此言差矣!此等人物,吾尽识之。荀彧可使吊丧问疾,荀攸可使看坟守墓,程昱可使关门闭户,戏志才可使卖卦算命,郭嘉可使白词念赋,张辽可使击鼓鸣金,典韦可使看守虎匣,许褚可使牧牛放马,乐进可使取状读招,李典可使传书送檄,吕虔可使磨刀铸剑,满宠可使饮酒食糟,于禁可使负版筑墙,徐晃可使屠猪杀狗。夏侯惇称为‘完体将军’,曹子孝呼为‘要钱太守’。其余皆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耳!”
曹操大怒道:“汝有何能?”
祢衡脸不红心不跳:“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岂与俗子共论乎!”
曹操身旁许褚拔剑欲斩祢衡,曹操笑道:“吾正少一鼓吏;早晚朝贺宴享,可令祢衡充此职。”
祢衡不推辞,应声而去。许褚问道:“此人出言不逊,何不杀之?”
曹操讥笑道:“此人素有虚名,远近所闻。今日杀之,天下必谓我不能容物。其自以为能,故令祢衡为鼓吏以辱之。”
第227章 兵发夏口()
曹操在省厅上大宴宾客,令鼓吏来击鼓。前任鼓吏对祢衡说:“击鼓必换新衣。”
祢衡穿旧衣服进来,便击鼓为《渔阳三挝》,音节殊妙,渊渊有金石声。宾客听完,都不禁慷慨流涕。曹操左右从人喝道:“何不更衣!”
祢衡当面脱下破旧衣服,****站着,浑身上下一览无余。宾客皆掩面不忍看,祢衡才慢慢穿上裤子,丝毫不脸红。
曹操叱道:“庙堂之上,何太无礼?”
祢衡从容答道:“欺君罔上乃谓无礼。吾露父母之形,以显清白之体耳!”
曹操笑问道:“汝为清白,谁为污浊?”
祢衡指着曹操骂道:“汝不识贤愚,是眼浊也;不读诗书,是口浊也;不纳忠言,是耳浊也;不通古今,是身浊也;不容诸侯,是腹浊也;常怀篡逆,是心浊也!吾乃天下名士,用为鼓吏,是犹阳货轻仲尼,臧仓毁孟子耳!欲成王霸之业,而如此轻视于人吗?”
孔融在坐上,怕曹操杀祢衡,极力为祢衡求情,曹操指着祢衡而说道:“令你往荆州为使。如刘表来降,便用你作公卿。”
祢衡不肯前去,曹操教人备马三匹,让两个从人扶挟着祢衡上路;却教手下文武,备酒于东门外送他。
荀彧曰:“如祢衡来,不可起身。”
祢衡到后,下马进来相见,众人皆端坐在。祢衡放声大哭,荀彧问曰:“为何而哭?”
祢衡趴在地上嚎啕,分不清是哭还是笑:“行于死柩之中,如何不哭?”
众人都指着祢衡笑道:“我等是死尸,汝乃无头狂鬼耳!”
祢衡笑道:“吾乃汉朝之臣,不作曹瞒之党,安得无头?”
众人都恨得龇牙咧嘴,要杀祢衡。荀彧急忙制止他们:“量鼠雀之辈,何足污刀!”
祢衡听后又�:“吾乃鼠雀,尚有人性;汝等只可谓之蜾虫!”
众人愤恨而散。祢衡到荆州,见到刘表,虽然称颂刘备功德,话里饱含讥讽之意。刘表不悦,令人送祢衡去长沙见韩玄。
刘先问刘表道:“祢衡戏谑主公,何不杀之?”
刘表说:“祢衡数辱曹操,曹操不杀之,恐失名望;故令祢衡为使见我,欲借我手杀之,使我蒙受害贤之名也。吾今遣其去见韩玄,使曹操知我有远见。”
众人都夸赞刘表高明,祢衡刚被送走,这时袁绍也派遣使者来了。刘表问众谋士道:“袁本初又遣使来,曹孟德又差祢衡在此,当从何便?”
从事中郎将韩嵩进言:“今两雄相持,将军若欲有为,可乘此破韩玄、刘度。如收不得荆南四郡,待曹兵至,我荆州危矣。今曹操善能用兵,贤俊多归,其势必先取袁绍,然后移兵向江东,恐将军不能御;莫若举荆州以附曹操,曹操必重待将军矣。”
刘表权衡了一番说道:“汝且去许都,观其动静,再作商议。”
韩嵩辞别刘表,到许都见曹操。曹操遂拜韩嵩为侍中,领苍梧太守。荀彧问曹操:“韩嵩来观动静,未有微功,重加此职。祢衡又无音耗,丞相遣而不问,何也?”
曹操提起祢衡就来气:“祢衡辱吾太甚,故借刘表手杀之,何必再问?”
曹操遣韩嵩回荆州劝刘表来降,韩嵩回见刘表,称颂朝廷盛德,劝刘表遣儿子入朝为人质。刘表表大怒道:“汝莫非怀有二心?”
刘表欲斩了韩嵩,刘表之妻蔡夫人劝说道:“韩嵩,在荆楚之地素有名望,且其言坦率,诛之无辞。”
刘表将随韩嵩出使的人全部拷问至死,才知道韩嵩并没有二心,刘表方才作罢。
祢衡到长沙,韩玄听过这个人物,杜袭也对他称赞祢衡才华横溢。韩玄以为历史上的祢衡只是比较狂妄自大,不会说话。韩玄还是挺喜欢和爽快的人交友的,韩玄便宴请祢衡,请他和自己一起饮酒,两人都喝得大醉。
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