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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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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确也是不知道。

    张飞上山带了三十个童仆,还带了七十万钱,众人推举他做二当家,张飞不肯,只肯屈居关羽之下坐了第三把交椅。

    张飞非但会杀猪,也锻的一手好兵刃,刘琰便让他负责督造兵器和营建房屋。

    一时间哭宋寨打着剿匪的旗号招兵买马,风风火火地干了起来。

    一个月后,哭宋寨镇遏使刘琰统率三百步军、五十骑兵和两百名乡勇浩浩荡荡开进二龙山剿匪。

    以石重为前队,李轨为后队,刘琰、张飞为中队,刘德然为参谋军师,关羽率骑兵队为奇兵旁边策应,留夏侯忠把守山寨。

    二龙山的山匪共有四股,都是一些不成器的小毛贼,靠打家劫舍、劫夺过往商户为生。听说哭宋寨出兵五百来剿匪早跑的无影无踪,所以这次剿匪实际上就是武装大游行,做做样子给上面看的。

    五百多号人在山里转悠了两天,一个土匪影子都没见着。刘琰于是宣布剿匪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大军当高唱凯歌,得胜回寨。

    于是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中队转个身,大伙下山去鸟。

    李轨原本只是普通一兵,借着这次剿匪的机会成为后队队率,这个队率是临时任命的,不是正式官职,但手中权力和正式的队率并无二致,至少在哭宋寨是这样。

    “陈横,我记得咱们来的时候这个地方有个茅草屋,屋后有株酸枣树,怪了,树还在,屋子哪去了?”

    伍长陈横因为擅长溜须拍马现在成了李轨面前的大红人,听了这话,便道:“八成是后队的人没柴火烧给拆了,真是不像话。”

    李轨道:“我去,你是骂自己吧,咱们现在是前队,可来的时候是后队啊,大哥。”

    陈横搔了搔脑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珠子一转正要解释些什么,忽然山坡上有人暴喝了一声:“呔!狗官,拿命来!”

    却见一员黑面虬髯的大汉,手持一杆哨棒,从山坡草丛里跳起来,一声断喝呼啸而下,望定李轨的脑袋便砸。

    本章完

第18章 周仓行刺() 
这个角度李轨纵然有一万种手段也使不出来,无奈何只得用最笨拙、最狼狈的办法,双手抱头往后一蹬,叽里咕噜从马上栽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汉一棒凌空劈下,力可断石,恰恰砸在马鞍上,咔嚓一声,哨棒断为两截,那马闷了一声,晃悠了几下,居然一头扑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不动弹了。

    李轨惊出了一身的热汗,只差那么一丁点,自己这条命可就算交代了。

    三国真是黑暗啊,太特么的凶险了。

    “狗官,你命倒是硬,看棒!”

    先机已失,那大汉却仍不肯善罢甘休,捡了半截短棒又朝李轨扑了过来。

    “老大别怕,有我呢。”

    陈横眼看那汉子势单力孤,胆儿也肥了起来,双手持刀守护在李轨的面前。

    李轨望他屁股上就是一脚:“闪开,别挡老子视线。呔,那黑汉,我跟你有何冤仇你要暗算我?”

    黑汉子已经被左右卫卒包围,成了瓮中之鳖,倒不急在一时。

    “狗官,明人不做暗事,大峪岭周家庄周牧一家八口你敢说不是你们杀的?”

    “我艹你个黑鬼,什么屎盆子你往老子头上扣,什么大峪岭,老子根本就不知道在哪,老子是官军,怎么可能滥杀无辜百姓?喂,你事情不搞清楚就跑这来嘚啵嘚,合适吗?”

    那汉子搔搔后脑勺,道:“你真的没杀人?难道是我搞错了?可村里人明明说是官军夜半进村滥杀无辜,领头的姓刘叫刘琰,对了,你叫什么?”

    李轨听了这话觉得有些蹊跷,便道:“我姓李,木子李,你说的刘琰是我大哥,不过我可以拿性命担保滥杀村名的事绝对不是我大哥干的。你说的那什么岭在哪,带我去看看。”

    那汉子道:“就在这山后,你若敢去,证明你不是凶手。”

    李轨道:“我有何不敢。前头带路。”

    陈横忙拦道:“大哥,小心有诈。”

    李轨道:“诈你个头,有人冒充官军杀人,栽赃我大哥,这事哪能不查察明白?”

    话虽如此,李轨还是多了个心眼,他叫陈横带人缀在后面,沿途做下记号,一旦有事也好有个照应。

    路上李轨问那汉子叫什么名,汉子道:“俺叫周仓,就生在这大峪岭。”

    李轨暗吃了一惊,心道:这莫非就是三国演义里的那个周仓,不是说周仓是里虚构出来的人物吗,真实历史上并无此人,这却是怎么回事?

    跟着那汉子翻过一座高山,沿着一道山谷走了两三里,却进了一条峡谷,这峡谷十分险恶且是一个断头谷,走了不到一里地就没路了。

    李轨一把薅住周仓:“黑人兄,你敢玩阴的,信不信我弄死你?”

    周仓一瞪眼道:“你这人忒也多疑,俺哪里有诈,前面不是路吗?”

    向前面望去,是一面挂满藤条的石壁,直上直下数十丈,光溜溜的像一堵墙。

    李轨瞪着周仓,觉得自己被戏耍了。

    周仓也不解释,跑到石壁下扒开藤条,指着一个黑乎乎的山洞说:“打这进去走四十丈就有路,就是路险,怕你不敢走哇。”

    这可真是呛火,李轨怒道:“把这汉子捆了,让他带路。”

    军士倒剪双臂把周仓捆了,用一根绳子牵着,夹在队伍中央,李轨一手打着火把,一手端着劲弩走在最前。

    这山洞仅容一个人走,两个人并排就转不过身来,端的是十分险恶。走了十几丈,一股阴风迎面吹来,差点把火把弄灭了,李轨打了个激灵,浑身都是热汗。

    “咋,怕了,前面有鬼哦,还是个无头女鬼,嘿,要不咱们回去吧。”周仓咧嘴奸笑,讥讽道。

    “鬼你个头,看到阁下这幅尊容,世间还有什么鬼能吓倒我?”

    李轨啐了一口,硬着头皮继续向前。

    这山洞虽然险恶但并不长,走出山洞又是一个山谷,迎面是一片密不透风的树林,看似无路,周仓却能独辟蹊径。

    穿过这片树林,眼前开阔起来,这山谷深处有一条蜿蜒的小河,穿行于密林之中在谷底处汇聚成湖,周仓指着湖边的村落道:“那便是周家庄,我堂叔家一家八口都让人给杀了,全村人都说是你大哥干的。”

    李轨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果然是我大哥干的不必你说,我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周仓道:“你会大义灭亲?”

    李轨道:“那必须是,我跟他结拜是佩服他的忠肝义胆,他若是个奸佞,我头一个反他。走吧,周仓,对了,你平时用什么兵器?”

    周仓愣怔了一下,道:“庄户人家哪有兵器,我只有一杆哨棒,可惜还折了。”

    李轨道:“你倒觉得委屈了,你打死我的马,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等这件事了结,我定讨还这个公道。”

    周仓闻言不觉心虚,嗫嚅道:“我没钱,赔不起你的马。”

    李轨道:“那就没办法啦,自古杀人偿命,损毁他人畜产是要赔钱的,你没钱,那就卖身出苦力来赔。”周仓道:“你啥意思?”李轨道:“没什么,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你踏踏实实的干自有你的好处。”

    周仓还是一脸懵逼地问:“啥是‘工作’?”

    “工作就是差事,别说了,前面是怎么回事?!我艹你的周仓,你是居心不良啊,我诚心实意跟你来查案,你居然设计伏击我?”

    这周家庄的村口有两株合抱粗的槐树,树下聚集了百十号人,皆是青壮,一身劲装,手持棍棒双股叉,猎枪等兵器,也有弓箭,不过都是猎户弓。

    李轨的后队只有四十步卒和二十乡勇,因担心有诈分了三分之一兵力给陈横,他现在身边只有四十人,翻山越岭而来,又是人家的地盘,这要是打起来可十分不利啊。

    周仓见众人惊恐,忙解释道:“休要误会,休要误会,听俺来说。”

    一面用身体遮挡在两队之间,一面冲那边喊道:“老族叔,三叔,周旦哥,别动手,是我,周仓。”

    “都住手!”一个六十多岁,须发皆白,却面颊红润的老者听到周仓这话举手何止身后众人,然后振衣迎了上来。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五十多岁的壮实小老头,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壮汉。

    三人走到李轨面前撩衣下拜,李轨搞不明白这是些什么人,没敢乱动。

    周仓见三人跪了,忙也跟着跪了。

    只听那白发老者说道:“小老儿周湛,涿郡涿县大峪岭乡人,听闻哭宋寨诸位将军招兵买马进剿山匪,安抚百姓,欲以周氏子弟相托,还望将军收纳。”

    说罢倒头便拜。

    李轨有些懵,什么状况,山民想投军,投军去招募处便可,搞这一出算什么意思?

    “老族长请起,我不是什么将军,受不起您这一拜,快请起。”

    扶起老汉,李轨把周湛身后的人打量了一番,疑惑地问道:“老族长协助官军剿匪,哭宋寨不甚欢迎之至,只是您为何不去招募处应募呢?”

    周湛笑道;“当今官场黑白难分,周氏子弟久居山林,淳朴善良,老汉怕明珠暗投,辜负了三百子弟的一腔热血啊。”

    这老汉衣着朴素,满面风霜,乍一看就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小老头,但说出来的这番话却让人不敢小觑。

    本章完

第19章 苦酒() 
第一他看出天下将乱,自己若无切实动作,则举族都有灭顶之灾。

    第二他看透了官府的底细,深知官场水深,黑白难辨,因而担心周氏子弟明珠暗投。

    第三他巧施一计便把哭宋寨的忠奸真伪给探了出来,手段岂是一般?

    想到这李轨只觉得可惜,若非他年纪大了,招募他入伙,见识可比大耳贼的同学强多了,那个刘德然人虽上了山,心却留在外面,果真是强扭的瓜不甜呢。

    确认周家庄子弟的确是要投军,李轨大喜过望。眼见天下将乱,哭宋寨正在竭力地招兵买马,可是招牌太小,名头不够响亮,故而应募者寥寥,折腾了几个月也不过招募了两三百人。如今这天大的肥肉从天而降,正巧砸在自己的脑袋上,李轨哪能不欣喜若狂。

    所以他很痛快地答应了周老汉的请求。

    周老汉大喜,留李轨在庄子里饮宴。

    肥鸡新酒黄米饭,李轨吃的口滑,借着酒劲问周老汉:“庄子里青壮都投军了,老弱妇孺如何过活?”

    周湛闻言叹了一声道:“生逢乱世,人不如犬,但有一口饭吃饿不死就知足了,日子嘛慢慢熬着吧,也只能这样了。”

    李轨笑道:“老族长是如何看出天下将乱的?此处无外人,你也别把我当官家人,纯粹的学术讨论,嘿嘿。”

    老族长显然搞不明白什么是学术讨论,不过人老鬼精,李轨的意思他一听就明白,于是喝了口酒,用手一抹嘴,笑道:“不敢隐瞒将军,前些日子有太平道的传道使到我庄上来,说要布施符水,传播大道。他那符水无非是井水里和了些清凉药,无甚大用,药房里的学徒都能开得,他那大道也是蛊惑人心的异端邪说,我观他心怀邪恶,不是善类,又见他势力庞大,便知人心不古,世道将乱。一旦乱起,我穷乡僻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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