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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将交通员的情况做了介绍,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安排交通员到位就任。
交通员的名字叫林冬梅,职业佣人,称林嫂,是一个寡妇,仅有的一个孩子,几年前还病死了,婆家、娘家都认为林嫂不吉利,故此林嫂外出以帮佣谋生。当然这些可怜的身世都是伪造的,且有据可考,早在南京保卫战之前,林嫂的伪装身份就已经办妥,为的就是之后的潜伏。
两年前,林嫂经人介绍到了现任南京新政府宣传部次长“古英成”的家里做了一名佣人。前些日子,接到军统的最新任命后,林嫂便着手准备离开古英成的家,这一点其实很简单,随便做错一点事情,自然就会被女主人扫地出门了,不过林嫂有充裕的时间,她一直在做周全的设计。
作为一名优秀的特工,暴露的应急准备林嫂始终是有的,这一次沈砚白的潜伏来之不易,使命也非同一般,为此林嫂更是做了相对应的准备。
与老金商量后,老金赞同林嫂的计划,现在老金就把林嫂的计划告知沈砚白,让沈砚白着手准备接收林嫂,同时让沈砚白根据情况,决定这个计划是否需要修正完善。
林嫂的照片及资料,在重庆时沈砚白已经看过了,而沈砚白的情况,老金也详细告诉了林嫂,两人虽没有见过面,但老金相信,这个计划不会有问题。
第74章 电话问询()
刘妈带小妹上街去买东西,逛了街,齐联春提到的玄武湖,刘妈也带小妹去逛过了,下午的时间相对充裕,不过刘妈也不愿在外面待太长时间,下午四点钟刘妈带着小妹就回到了家。
忙晚饭之前,刘妈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这才意识到该去楼上看看,楼下齐联春和海伦不在,楼上呢?
齐联春的房门外,刘妈一边敲门,一边喊“小少爷、小少爷”。没有动静,又去海伦居住的客房,仍没有回应,刘妈推门进去,里面没人,行李箱也不在了。折回齐联春的房间,依然没有人,行李箱也不在,还在写字台上发现了一封信,刘妈不识字,叫来小妹,小妹看后说,小少爷这是离家出走了。
刘妈想起早上的事情,现在就能说通了,不过她不理解,既然走了,中午为什么又大包小包回来了,现在人却又不在了,行李箱也不在。刘妈想不明白,也等不及齐联杵下班回来,刘妈立刻给齐联杵打电话。
这一次齐联杵在办公室,听刘妈说了详细,齐联杵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经过上午在火车站的折腾,齐联杵认为弟弟一定会再次试图离开南京,不过他觉得上午日本人的及时拦截,应该不是偶然,所以齐联春的再次离开南京的成功性应该是没有。
挂了电话,齐联杵坐在那儿想半天,他当然希望弟弟能够尽早离开,安全抵达重庆,那么也就没了这些牵绊。
齐联杵想着默认弟弟离开那是最好,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想想特高课做事也不会虎头蛇尾,既然拦截了齐联春的去路,就应该不会让他再次离开,齐联春走不了,那么他应该回家才对,家里不在,齐联春会去哪儿呢?
齐联杵想到这必定又与特高课有关联,难道他们又扣留了齐联春,打个电话过去问一问是有必要的,齐联杵又有些担心,万一弟弟已经悄然在候车,或者已经在路上,而特高课并不知情,这样一个电话过去,那自己岂不是成了日本特务的线人。
齐联杵又觉得自己的想法也太幼稚了,再看看时间,推算一下,这个时候去火车站候车的可能性很小,如果走早就走了。齐联杵终于拿起电话,他拨通了石川的电话,没有铺垫,直接就问自己的弟弟不在家,行李也没了,是不是“友好协会”仍扣留着齐联春。
齐联春暂住旅店事情,及时反馈到了特高课,当时石川还问了伊藤,这事是否需要通告齐联杵,伊藤说:不用主动通告,他们兄弟俩的事情我们不多问,如果齐联杵寻不到他弟弟,他过来质问,那也不必隐瞒,直接告诉他就可以,如果他质疑我们为什么会对此了如指掌,理由也很充分,保护新政府高级官员及家属的安全,日方一如既往的重视。
齐联杵打来电话,电话里石川说:中午就送齐联春回家了,之后齐联春又去了火车站,为确保他的安全,防止抗匪袭击作乱,故此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劝齐联春回家,之后齐联春就离开了火车站。
石川反问:“怎么!到现在他还没回家吗?”
齐联杵说:“是啊,我就问问,是不是又被你们的人给扣留了?”
石川说:“没有,绝对没有。”
齐联杵说:“没有,那就算了。”
石川跟着说:“这样,我马上派人去查,你弟弟的事情,还有他的安全问题,我们都非常重视,如果查到了,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哦,如果我们查到了,可能你也下班了,我方便问一下你家里的电话吗,这样我可以及时通知你。”
其实齐联杵家里的电话特高课早就有登记,石川却非要假惺惺的多此一举,齐联杵自然很清楚,都是干特工的,谁还不知道家里的电话号码早就有登记备案。
石川并没有严格执行伊藤的意思。南京城里,无论是特高课,还是他齐联杵,想查一下齐联春的下落都不是什么难事,石川只是在合理的范围内给齐联杵制造一点麻烦,仅此而已,稍后,石川还是会主动联系齐联杵,告诉他齐联春的具体位置,以此显示特高课的友好态度,以及积极的重视程度。
齐联杵放下电话,便想立刻动用警察厅的手段去查弟弟的下落,想想他还是没这么做,说不担心那肯定是假的,不过他也相信不会出什么大事,正如齐联春自己所说,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国外,自己照顾自己,这是起码的能力。最终,齐联杵决定先等等看,过了今晚再说。
齐联杵下班回家,刘妈又汇报一次,上楼看了齐联春留下的书信,信的内容也是齐联杵预料之中的。
齐联春已经离开南京了?齐联杵始终不相信,不过他还是希望自己的这个判断是错的。回归理性,正视问题,齐联杵认为应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又被日本人软禁了,这种可能性也不是很大,因为对齐联春动用强制手段,日本人并没有说的过去的理由,最大的可能就是齐联春不肯回家,暂住在外面,齐联春的逻辑应该是为伺机离开南京而做准备,从书信的内容看,不回家就是为扫清障碍,也就是为自己的行动不受限制,不被阻碍。
齐甫诚也下班回来,同样的,一进家门就问齐联春的情况,刘妈如实汇报,齐联杵也隐瞒不了,将事情,包括自己的判断说了一遍。
齐联杵说不会有问题,齐甫诚仍不放心,他让齐联杵尽快查清齐联春的消息,并要他把弟弟安全带回家,齐联杵只能先答应下来。
一直等到晚上十点钟,齐联杵也没等到石川的电话,齐联杵心想,明天上午再打电话问一问石川,不行就去一趟特高课,还没有消息的话,那自己就必须要去查一查了。
下午石川接了齐联杵的电话,事后石川并没有向伊藤汇报情况,主要他觉得这事并不重要,所以他认为不必事事都去打搅伊藤。
第二天清晨,石川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把电话打到了齐联杵的家里,电话里石川说,友好协会派人查了一夜,刚刚查到了齐联春的下落,他暂住在旅店里,一切安全,并说已经派专人提供保护。
齐联杵说,不用你们保护,自己这就去旅店把齐联春接回家。
石川说:“我估计你弟弟不愿跟你回家,如果他愿意的话,昨天就回去了,我们就是出于这一点考虑,所以才派专人提供保护。”
齐联杵说:“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家事,我弟弟不需要你们的保护。”
石川说:“齐督察,你放心,我们不会干涉你的家事。”
齐联杵想想还是算了,电话里这些事情更是扯不清,“好吧,你们也辛苦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们。”齐联杵说完便挂断电话。
齐联杵连早饭都没吃,便开车去了旅店。
第75章 积极沟通()
齐联杵可不是齐联春,旅店外的日本特务直觉里就感受到齐联杵的犀利目光,在轿车里下意识的就把身体往座位下缩。停好车的齐联杵扫了一眼,就朝日本特务的轿车走来。
两个特务已经半躺在座椅上,只有半个脑袋隐藏不住,齐联杵走到车窗边,见两个特务这般模样,齐联杵敲了两下车窗。
特务无奈坐直了身体,摇下车窗玻璃,齐联杵说:“很辛苦吧?”
“不辛苦。”特务说。
“你们可以走了,留在这,没什么用。”齐联杵说完便转身离去。
两个特务相视无言,无奈的表情后,依旧躲在轿车里。
齐联杵走进旅店,服务台前询问了齐联春的入住情况,服务员看到齐联杵的证件后便如实回答,包括昨天几点来的,细节基本都没有遗漏,听服务员说齐联春开了两个房间,这一点让齐联杵感到挺满意的,他始终认为在不确定情感归宿的情况下,不要给自己增添有可能的麻烦。
问清楚房间号,齐联杵便上了楼。此时齐联春正在起床,听到敲门声,以为是海伦,没问一声,齐联春穿好衣服就去开门了,见门口站着的是齐联杵,齐联春有些惊讶,“哥,你怎么来了?”
齐联杵没有作答,直接就进了房间,齐联春关上房门,也跟着齐联杵坐到了椅子上,“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的?又是日本人告诉你的吧?”齐联春问。
“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我问你,你好好的,为什么不回家住?”
“嗯……”齐联春迟疑了一下,又摇摇头说:“家里我留了一封信,你应该看到的,这就不用我多说了。”
齐联杵说:“你要走,我不反对,但是现在的情况与你想象的有很大不同,这种情况下,你应该重新规划才行,你跑到这个地方来住,没有任何意义,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的地方多了,昨天怎么就那么巧,我要上车了,日本人就来了,我还听到日本人对你说谢谢。”
齐联杵说:“这还看不出来吗?日本人在挑唆,你不要上当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我怎么可能不让你走,再说了,我要不让你走,还需要通过日本人吗?我用得着这种手段吗?”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这也太巧了吧,我就想问问,就现在,你同意我马上就离开南京吗?你到底是同意,还是反对?”
“我当然不反对了,这还用问吗!现在日本人想让你出来开演奏会,有了这个事情,我更觉得你早一点离开南京是对的。”
“哦,哥,你的意思是,你也反对我出来演出?”
“搞演奏会,对你并没什么好处,我肯定反对了。”
齐联春说:“真的吗,要是这样就太好了,昨天日本人还说跟我说,说是跟你商量过的,日本人让我出来演出,说你是同意的,还说这是新政府的邀请,我还想,你是新政府的人,可能也就同意了,这个演出啊,有日本人参杂在里面,我根本不可能答应的。”
齐联杵点了点头说:“日本人的话,你不能相信,你记住我一句话,不管是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