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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心绪不宁,夜风自知不宜久留,“馨予小姐,若是没有其他的事,在下告辞了。”
“慢着!你不必急着走,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你这都不愿意?”言语中夹杂着太多的情绪,让夜风进退两难,留下并不代表她所问的问题自己都能解答,离开却又不忍她愁容满面。思量再三之后还是决定留下,“馨予小姐,有什么想问的就赶紧问吧,时辰不早了,在下实在不便久留,以免打扰了小姐的睡眠,可就是真的罪过了。”
他说的在情在理,馨予也不便多说什么,“好!我答应你!第一吴妈的事情,樊夫人是怎么了结的,第二翠儿现在身处何处,可还安全,第三韩管家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樊夫人手里。”
夜风被她对樊夫人的称呼给呛着了,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馨予小姐怎么问我怎么答,第三个问题我只能回答你是。第二个,我曾无意中留意过,带走翠儿的人是大少爷的人,此刻应该没有危险。至于第一个,不用我说你也猜的到,一个下人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就算闹到太后那里,也不过是几句无关痛痒的责备罢了。即便有刚正不阿的太子为吴妈据理力争,也不能不给他母后面子,宗人府最终还是草草结了案。”
“也罢,我没有什么问题了,你还是找间没人的屋子早些歇息吧。”馨予这会是真的没有那份闲情雅致再问下去了,他说的对,这样的结局自己早该猜到的。
“在下告辞,多谢馨予小姐的药。”说完转身便走,不愿再做丝毫的停留,他怕自己待久了会舍不得走。“以后若是再见面叫我馨予就好。”
“知道了!”
看着他狼狈逃跑似得模样,馨予的心里有些说不出的伤感。岁月静好,人面依旧,不知道身处异地的那个他,可曾像自己牵挂他一般,偶尔的想起自己。
与此同时,在魏大夫那治伤的樊凌天,正坐在轮椅上望着头顶的那一弯明月,黯然神伤。手中的香囊他几乎每天都带在身上,仿佛只有如此,他才能感受到馨予的存在,自己才不会忘了她。
“你这臭小子!我说的话你就全当耳旁风了是不是!滚回自己的屋里!否则我让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对魏大夫而言,最让他生气的便是病人不听自己的话,索性眼前这位根本就是和他对着干。
樊凌天听到他的声音,就兴致全无,忍不住埋怨,“魏大夫!我来是养伤的,不是来蹲监狱的!你要不要每次都让我滚回自己的屋子啊!”
“你不高兴?不高兴我明早就让樊府的人来接你!”魏大夫听他这样也是浑身的不舒服,这小子一天到晚跟自己对着干,你让他躺着,他非要坐着,你让他吃药,他非要先吃块糖。
听到他这样说,樊凌天只好投降,“行!你老人家我得罪不起!我这就回去,好好的养着!总行了吧!”
“你还别不高兴!我是为你好!不要嫌我老头子啰嗦,你是谁?樊府二少爷未来的大将军,你要是真残了对的起你爹的教导吗?还有你手上那玩意!哦,在学别人当情圣啊?我劝你趁早死了那份心,你娘是绝对不会让你随心所欲的!”魏大夫不是总喜欢唠叨,可是对这小子,他的嘴巴总是叨叨叨,叨叨叨个没完。
樊凌天本就怕人唠叨,听到他这样也是真的无语了,他知道什么啊?知道情为何物吗?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之人又是谁吗?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在这里危言耸听的教训自己,未免也太把他自己当回事了吧?
“哎!臭小子,跟你说话呢!聋了还是哑了?你吭个声行啊!”魏大夫这会反正闲着也没事,睡也睡不着,刚好让这小子陪自己打发时间。
樊凌天白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自己的身子准备上床休息,“老家伙,生更半夜的,你不讲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你知道啊?还有我在想什么,是对还是错,恐怕还轮不到你来说,我要是你就回房待着去!”
第七十三章 出尘莲花吐芬芳()
听到他的不耐烦,魏大夫挥手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小子!说话客气点!长时间跟在你爹身边,就应该好好向他学习,起码学会尊重人!”说完自顾自的整理他的草药。
樊凌天听他说话,就觉得别扭,一大把年纪了,还那样大的火气。身为大夫能够医治别人,却不知道给自己开点败火的药,当真不知道他这样的大夫,怎么还能够得到那么多人的青睐。“老家伙,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我怎么了?我好的很!你以为我火气大是吧?我告诉你,你错了!是你们这些家伙太不听话了,你娘让我给你医治,我若医不好你岂不是砸了我自己的招牌?作为病人,就应该乖乖听大夫的话。你倒好,不但不听,还跟我对着干,我这脾气是被你这小子给气出来的!”
说了一大通,心里舒服多了,一转头看见他还是没有爬到床上去,赶忙走过去帮忙。怎知人家二少爷不领情,嫌弃的拿掉他的手,“不劳你费心,免得待会弄伤了腰,回头告诉我爹,我可吃罪不起!不是我说你,一大把年纪了,胡子都白了,一天到晚那么大火气干什么!”
都说老小老小,一老就变小,说的一点都不错,脾气说上来就上来。这倒也无妨,关键是这魏老头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脾气,而他堂堂将军府的二少爷,也从来不是会哄人的人。这样的情况,他们也只能够在争吵中度过了。
“你个小兔崽子,跟你哥真是没法比!一个是人上人的龙,一个是人下人的虫!”说完轻易点了他的穴道,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倒在床上,“别瞪着我!我是为你好!跟我在一起,你得记住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樊凌天的确被他点了穴道,可是这嘴巴还能说话,随即愤怒的瞪着他。“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野蛮啊?我要不是为了躲我娘,你就是用八抬大轿去抬本少爷,你看本少爷会不会来!搞得跟真的一样,为我好!我谢谢你哦!”
“别不识抬举!你以后是要做将军的!要不是看在你哥和你爹的份上,我才懒得费这闲工夫!”魏大夫索性坐在床边看着他。要说他们兄弟二人,老大像极了樊将军。这老二嘛。根本就是他爹和她娘的结合体。要说他哥是个知书达理的翩翩佳公子,那么他便是个调皮捣蛋的小皮猴。不过这小子倒是挺有意思,和他在一块不会闷。
被他这样一看。樊凌天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这老头的眼神怪怪的,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不是个正常人。生吞了一口口水,嫌弃的把眼睛转到了旁边不看他,“老头,我求求你,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别在这跟我干耗着行不行啊!我不是翠儿。也不是我哥,你这种眼神我可承受不住!”
听到他这样说,魏大夫不怒反笑,伸手捋着自己的胡须,“你不说翠儿,我还想不起来呢。那丫头出去了有些日子了。老头子我还有点怪想她的!”
这话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樊凌天可听得不是那么太舒服。这叫什么事?翠儿是大哥的人,他想翠儿,这是几个意思?以他的年龄都可以做翠儿她爹了,还这样没脸没皮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想到这,就忍不住气他,“你想翠儿,我还想若冰呢!我想若冰正常,我是她二哥。。”
后面的话不用听,魏大夫也知道他要说什么,所以便果断的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想告诉我老头子,我老不羞,说出这种话是吧?我实话告诉你,我把那丫头当自己亲身女儿待。真不知道你们这帮年轻人,思想怎么这样肮脏,从明天开始,我就天天帮你洗脑,小子!你可有的受了!”
“行!你这么大年纪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到时候,您老人家放心,本少爷一定一定会追讨回来的,我保证!还有老头,我劝你离翠儿远点,不要以为到时候认了她做干闺女,我哥就能和她在一起。我娘的性子你知道,她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件事发生,而不闻不问的,搞不好翠儿那丫头现在已经。。。。你懂得。”
樊凌天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娘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她强势、霸道,手下养了一群走狗为她卖命,其中也不乏绝顶高手。这些绝顶高手,如果真要杀一个手无还击之力的翠儿,根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他说的魏大夫心里早就有数了,所以他早做了打算,要保住那丫头的性命,就只能让他跟在樊逸飞身边,寸步不离。所以这会若是他猜的不错,翠儿此刻不但安然无恙,而且还和那小子在一起。更何况樊将军和自己,早走默契,等时机成熟,就让他们俩成亲,这样的决定就算樊夫人有不满怕是也没有办法阻拦。
“老头,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翠儿那丫头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哥喜欢,你可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害了那丫头,倒时我哥要是有个什么,你可别怪我把这笔账记在你头上!”提到他哥,他的心情激动的很,他们兄弟俩从小到大都是无话不谈。每次自己闯祸,基本都是他帮自己顶了,那份感情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体会的。谁要是敢让他有事,那不管那个人是谁,自己铁定第一个不放过他。
从来都知道他们俩兄弟的感情好,却不曾想都好到这份上了,不经意间向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你哥如果听到你这番话,应该会感到欣慰。但是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他们两个成不成不是你说了算的。而你和馨予之间成不成也不是你说了算的,所以老头子我得清清楚楚的提醒你,你和她不合适。起码在你娘眼里,你们不合适。至于她的势利你也清楚可未必比你爹小,一切都可能发生。老头子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之所以这样说,是知道这小子还是知道分寸的,一个知道分寸的孩子,适当的时候由人提醒一下,应该不至于做出太离谱的错事。说完便自顾自的忙去了,时候不早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病人,因为睡眠不足而落下病根。
他的话让樊凌天一下子陷入了混乱的思绪中,馨予心地善良,武功是一点都没有,出门在外怕是会吃不少苦头。倒反是若冰那丫头,大大咧咧、咋咋呼呼,鬼灵精怪的,估计也没人能让她受苦。这会也不知道她们过得好不好,不知不觉之中心有点痛。身上的伤差点要了他的命都没哼一声,可这会却感觉哪哪都痛。
樊凌天也曾经恨过自己的懦弱无能,不像他哥那样起码还敢站出来,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说句话。而自己呢?只会一味的让他娘安心,好尽孝,他甚至不知道将来睡在自己枕边的会是什么样的人。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让他倍感压抑,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听娘的。
破釜沉舟和她在一起不难,难的是他们在一起之后,如何能够保住馨予的命,他实在没有那份勇气拿馨予的命去赌。自己的想法,馨予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但是这却是自己能为她做的最好的安排。
沙场杀敌从来都不会手软的他,面临心爱之人的生死也会犹豫,俗话说的好人非圣贤孰能无情?可有些人却只会因为利益而争斗,却不愿意为子女的幸福而考虑,就像娘一样。这种无力感从他见到馨予的第一眼开始,就一直伴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