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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山心中反而平静了下来,轻轻一笑朝董氏问道:“奶,我爷以前也告诉过你这个桂花皂的配方是不是?”
“是!”董氏回答的斩钉截铁,说道:“老头子在世的时候,就说过,老刘家是有这么一个配方的。”说完,突然朝里正跪倒,说道:“请里正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里正摇摇头,不理会董氏的表演,看着刘远山一脸无奈。
刘远山微微一笑,问董氏:“奶啊,我爷活着的时候为啥不把配方给你呢?”,又转过头来看着刘孝忠,问道:“还有你大伯,我爷这么疼你,临死的时候都告诉你有这么一个祖传的配方,为啥不给你?不给你为啥又告诉你?”
刘孝忠顿时语塞了起来,在村民疑惑的目光中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那,当时应该是,老爷子忘了配方放在何处?我也没有心思寻觅配方的事,所以就耽搁了。”
“放屁,一派胡言!”刘远山继续大声喝问道:“既然我爷手中有配方,这桂花皂也算得上是一门正经的生意,我爷活着的时候为啥不做,这不是摆着金山不去拿吗?”
“是啊,老爷子活着的时候为啥不做桂花皂啊?”
“就是,莫非老爷子傻啊!”
“呵呵,我懂了,恐怕老爷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桂花皂的配方。”
“就是,就是,这是想夺人家配方编织出来的谎言吧。”
……
村里人本来就对刘孝忠和董氏不待见,今天当然都帮刘远山说话,退一万步来说,刘远山今非昔比,不但造出来桂花皂,还拜了王秀才为师,地位不一样了。
“多谢各位父老仗义执言!”刘远山一拱手,朝后面道:“小雨,小晴,去库房取桂花皂来,今天在场的父老,每家分发一块。”
“这……”
“哎呀,刘三郎真是大方啊!”
这些村民激动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在他们的眼中,这可不是什么可以洗衣服的桂花皂,而是一两银子啊。
这招收买人心果然凑效,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周围再没有一个人替董氏和刘家老宅说话。
“败家子!”这个时候,董氏还不忘白了刘远山一眼,看着送出去的一块块的桂花皂,她满心都是疼痛,好像那些东西原本就是属于她一般。
“大伯,我奶!”刘远山此刻胜局已定,笑着道:“下次栽赃我的时候,记得人赃俱获,记得要有证据,不然的话,哪怕全村的村民和里正都向着你,我依然可以到县衙告你诬陷,到时候吃牢饭的可是你们!”
董氏吓得后退几步。
刘远山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道:“人的眼是黑的,心是红的。这两样东西,千万不能颠倒。一旦眼睛变红了,心,也就黑了。”
眼光一冷,又道:“上次我在刘家老宅就说过,咱们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你三番五次找我麻烦,当我是好欺负的不成。”又语带笑意,“大伯啊,今天的事情,我很不高兴是你惹了我,小侄先说声对不起了。”
刘远山说完,转身回到内院,对外面高呼一声:送客!
同时,看着母亲憔悴的面容,他的心里已经积攒了无穷的怒火。
之前看在亲戚的份上,我不稀罕整你,但这并不代表着我没有能力整你,哼!这可都是你们自己找的,怨不得别人!
刘远山目光冷如万年寒冰。
第65章 有种()
难得的天气,没有一丝风。
高大的乔木上已经没有了树叶,只剩下那些干枯的枝条无规则的伸出。树下的野草有半人高,像枯萎的海淹没牛羊。斜斜的日光从树枝间铺到大地上,照的刘远山的脸都镀上了一层金色。远处红云低垂,缠绕着西方的天际,太阳像个熟透了的橘子,悬挂在天空摇摇欲坠。
本来很高大的秃顶山,在天际红云和夕阳的压迫下,好像矮小了很多,隔着一层霞光看过去似幻似真,有些朦胧。
炊烟起,宁静无语。
刘远山突然从草丛里冒出头来,伸手朝不远处的一个胖子喊道:“大郎,你过来!”
胖子转过头,看到刘远山的时候一脸迟疑,但看到自己堂弟手中挥舞的粘糖时,便变换了一副笑容,一蹦一跳的穿过野草,跑了过来。
“三郎,你咋在这呢?”大郎的目光停留在粘糖上,一时间竟挪不开。
“要吃吗?”刘远山摇了摇手说道。
“恩,嘿嘿!”
“帮我办一件事,我这些糖全都给你!”刘远山低头,将大郎拉过来,嘴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问道:“明白了吗?”
“明白,我这就去!”大郎信誓旦旦。
“好,去吧!”
刘远山一摆手,大郎像一溜烟从草丛中穿行,往村子飞奔过去。
“你们也出来吧。”
后面草丛里埋伏的小伙伴全部都跑了出来,有二瓜、有毛豆、还有刘大、刘二和一生。
“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二瓜朝刘远山问道。
“都去吧,按计划行动!”
几个小伙伴顿时四散而开,朝村子里的角角落落跑了过去。
刘远山对着夕阳微微一笑,笑意中藏了一丝冰冷。
村后偏僻的位置,马寡妇家中。
刘孝忠褪去了全身的衣衫,用马寡妇家的大红被头将二人盖住,红缎被子里便掀起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直到马寡妇娇喘连连丢盔弃甲方才罢休。
刘孝忠深吸一口,打开被头,将里面混合着交合气息的污秽气体放出来,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马寡妇将头伸出来,看着刘孝忠媚眼一笑问道。
“还不是三郎?那个小崽子,也不知道咋恁多心眼,这一大众人愣是让他给糊弄过去了。”刘孝忠说完,伸手在马寡妇胸前捏了一把,又道:“心肝宝贝儿,你要不再给我出个主意,只要将桂花皂的配方弄到手,咱们八辈子都不用愁了。”
“到时候我带着你远走高飞,咱们去南直隶,去京城,买它个十个八个仆人,好好做咱们的老爷太太!”
“去你的!”马寡妇将刘孝忠的手推出去,叹了一口气说道:“上次给你出的主意竟然没用到,这小崽子真是鬼机灵。要不,你去山里找几个强人来,直接把他掠出去拷打,不由得他吐出来!”
“啊?”刘孝忠一惊,道:“这,他可是我外甥啊。”
“外甥又怎么了,等你将配方拿在手,咱们就远走高飞,还管他外甥还是侄子的!”马寡妇突然激动起来,“你是不知道,我跟着你这没名没分的,何时才是个头?”
“等我中了功名,你不也是官家人,我不会亏待你的!”刘孝忠安慰道。
“等等等,你就知道等!”马寡妇怨气颇大,“等你考上功名的时候,我已经变成老太婆了,到时候你还会要我?”
“要,要,咋能不要,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刘孝忠翻了个身,将马寡妇压在身下。
“那你就按我说的做,把那小崽子绑了!”
“好,我都听你的!额,你再开一点”
“嗯,哦”
床上的战斗再次打响,外面的天色逐渐阴暗了下来,在无人看到的角落,刘远山悄悄的伸出手,将刘孝忠褪在地上的衣服卷了卷抱在怀里,从容不迫的走出房屋。
此刻,他的脸色都快结成冰了。
好恶毒的小寡妇,看来今天算计你,也不冤枉!
太阳已经完全落了下去,天边还留有一丝黑暗前的微明,远处人头攒动,一个个火急火燎的从村里出来,往这边的小院跑来,有人手中甚至还带着家伙。
大郎一马当先,像是个英勇的小英雄一样,还在远处的时候就指着马寡妇家的房子说道:“二叔,就是前面,有小偷正在马寡妇家偷东西,我亲眼看见的。”
后面跟着的是刘孝厚,他为人胆小怕事,当时大郎告诉他马寡妇家里有小偷的时候,他还不敢自己过来,左右找了几个邻居,一同往这边跑来。
“好,大郎真是好样的。”刘孝厚摸了摸他的头。
“是的,大郎做的对,这小偷,逮着就该打死,咱们刘家村民风淳朴,有人竟敢偷东西?看我吴老三不把他的头扭下来。”
“好了,好了!”另一边,二瓜带着里正和一帮村民也跑了出来。
其余几个小伙伴也都带着一帮人往马寡妇家凑。
几波人干的都是同一件事,所以大家很快便达成了一致行动。
“你们这咋咋呼呼的,小偷听到早就跑了,都别出声,跟着我走!”里正摆了摆手,苍老的脸上涌现出悲壮之色。
作为里正,在刘家村这么多年,附近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偷盗事件,当地民风淳朴虽不敢说路不拾遗,但也大抵如此。便无赖如老甘家人,也不敢做那些偷盗之事。可现在倒好,竟然有人公然到寡妇家偷东西,这不是看不起我这个里正吗。
今天逮到你,定要先狠狠的揍一顿,然后扭送县衙。
里正带着数十人的队伍,一路蹑手蹑脚的慢慢接近,连脚踩地的声音都不曾发出一点。
“你们几个,从后面包围,你们几个,跟着我从前面走!”里正压低声音,朝那带着棒子的人道:“带家伙的,走在最前面。”
刘孝厚手里拿着棒槌,可有点胆小怕事,畏畏缩缩的往后挤。
“孝厚,你别往后缩!”里正瞪了他一眼。
旁边的大郎觉得这次是个表现的机会,一把夺过二叔手中的棒槌,愣瓜瓜的走到第一排,说道:“我来,看我的。”
“有种!”刘远山在后面朝大郎竖起了大拇指。
第66章 八十还是九十?()
夕阳沉没,最后一丝日光隐去,本来模糊不清的一弯小月,现在却清晰明丽,宛如钩镰。
里正带着人来到马寡妇家大门口,一推之下竟然轻轻松松的将大门推开,心里不由得一惊,低声说道:“果然有贼,这门都给打开了。”
后面跟着的刘远山却在心里笑,暗道:大门算什么,正屋房门都给你们打开了,保证畅通无阻。
“走!”
大郎一挥手,后面跟着几个汉子便上了去。
走到正屋门前,听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有人忍不住说道:“贼是不是跑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跑不了,贼现在还在屋里。”大郎一马当先,抬起脚狠狠一踹,“哐啷”一声将马寡妇家的正屋门踢开,众人竟然一时脑袋短路,都被大郎的举动给惊呆了。
外面的人惊呆了,里面的人却是惊吓到了。
“啊……”尖锐悠长,这是马寡妇激动之下的叫声,哦不,是惊吓之下的叫声。
“谁……”这是刘孝忠惊慌失措的喊声。
“果然有贼!”
听到男子的声音之后,整个院子里瞬间便涌进来一大波人,如同流水一样灌进了马寡妇的正屋,可惜里面黑洞洞的,看不清贼人到底是谁。
刘远山甘心做了一把雷锋,慢悠悠的从旁边拿出一把火把,然后又慢悠悠的将火把点燃,递给大郎说道:“给你!”
“好,这个小贼,我看你往哪里跑!”大郎带着火把,在黑洞洞的屋子里走了不到两步远,整个房间便灯火通明,里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