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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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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流放犯人,凭什么富贵险中求?

    当然,这话也是太过绝对。

    若说能耐,良臣也有,他有自己的长处。他全身的营养都集中到一点去了,这长处,说出来丢人,但用起来却是美味十足。用后世的广告语说,就是你好她也好。

    帝国日后最能折腾的两个女人,被他误打误撞的献了爱心,就是不靠二叔,凭这两个女人,魏良臣都能叱诧风云,做一个精天洞地的伟男子。

    可惜,那是日后。

    尔今,这两个女人别说折腾了,她们连朵浪花都翻不起。

    因为,大明朝,现在,叫万历。

    从最现实的角度,也是最安全的角度出来,良臣只能期盼自己被发配到西北去。

    这样,等到二叔显赫了,他就能摇身一变,以小千岁的身份到京城去装逼,斗斗东林,斗斗建州,斗斗信王,顺便再斗个鸡,摸个狗什么的。从此过上无忧无虑,人人羡慕的富家子弟生活。

    不过,这不取决于魏良臣想去哪。若是天不遂人愿,给发到了辽东那个危险地方,良臣除了不甘心外,难免也会有异样想法。

    尽管,这个想法有点异想天开,但未尝不是条路。

    那便是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了。

    大泽乡那地好像在河北。

    不过,再仔细想想,良臣觉得还是不要自作多情了,他浑身上下怎么看,都没一块是造反的料。

    要钱没有,要人没有,要威望没有,要智谋没有,要发明创造也没有,连个跟着装神弄鬼的小弟也没有,他上哪振臂一呼去。

    说不定,他刚振臂,想要高喊“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时,解他流放的两个衙役就能把他顺手把他给镇压了。

    仅良臣现在这状态,不说衙役,就是随便一个里长就能把他给永封。

    造反不成,当十年苦力犯人,良臣又不愿意。

    于是,他就有极端想法了。

    宁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大明朝不让我安安心心当小千岁,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就不做这个小千岁,改做贝勒爷呢?

    剃个发,结个辫,顺应历史潮流,各族人民大团结,紫气东来,顺便再给爱新觉罗家换换种?

    这想法不错。

    良臣拉了拉脚镣,十分心动。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么站在胜利者那一边,当然就是俊杰了。

    只是,良臣难以下定决心,毕竟,走了那一步,就是叛族叛国叛血脉叛祖宗啊!

    日后,是要被傲骨铁心那帮接受过九年业务教育的知识青年写成小说中的臭跑龙套的。

    对不起天,对不起地,不能对不起祖宗!

    良臣毅然决然的否定了投鞑的念头,他索性什么也不再想,蜷着身子靠墙打起盹来。

    梦里,巴巴亲手喂了他一颗岭南的荔枝,西李则是捧来哈密的瓜,然后,两女撕打在一起,最后,连道都给撕了。

    良臣做着痴梦时,刑房那边灯火通明,乱哄哄。

    知道牢中发生严重伤人事件后,赵书吏大发雷霆,他管刑房,大牢这块自也是他的职权范围。现在出了事,县尊若要查办,首当其冲的就是他。

    整整三十年,牢中都没出过事,临到自个快要退了的时候,却闹出这么一遭来,赵书吏真是越想越恼火。

    外人都以为牢里有多黑暗,死个人都没知道,可赵书吏不这么认为,因为事情闹大了,是有人会过问的。

    这个人,不是哪个人,而是上面的衙门。

    具体说,便是按察使司,还有那些巡按们。

    若是按察使司和巡按介入,任他赵书吏再如何在肃宁只手遮天,都得灰溜溜的吞下苦果。

    这还不算县尊大人治罪于他。

    “那魏家小子到底是怎么伤的人,你给我说清楚!”

    面对赵书吏的怒火,牢头惶恐难安,可不敢将真相说出,只说魏良臣进去之后如何桀骜不驯,不服管教,如何恶毒,趁同室犯人不备,袭其眼珠什么的。

    总之,牢头是不可能说出魏良臣在袭击之前,被做过什么。

    “牢中那些龌龊事,你莫非以为老夫不知道?”

    赵书吏冷笑一声,他知道事情绝不是牢头说的这么简单,但事已至此,说那些没用的也没有意义。

    他沉着脸吩咐牢头将魏良臣同牢犯人挨个提出,务必保证他们明日过堂时口供一致,不能有差错。

    什么样的口供,赵书吏自是不会和牢头明说,牢头却心知肚明。

    “今晚把事情办妥,明日一早我便去给县尊上禀此事。”

    赵书吏见天色已晚,想道县尊刚从乡下回来,这几日为征地的事忙得够呛,便不敢这会去禀报此事,想着明日再报。如此,也能为牢里争取些时间,把口供给做实。

    不管魏家小子缘何暴起伤人,赵书吏都是不许闹出什么丑闻的。

    杀人偿命,伤人服刑,天经地义。

    。。。。。。。。。。

    他娘的,都说酒后乱性,我怎么没乱性的?还能给你们更一章?怪事。

    今日酒后吐真言,现在均订1400,只要24小时内过1500,我就连续三天日更过万。超过,就连续一星期,半个月,一个月。

    为了钱,我豁出去了!

    没有,我就不更了,去浴室给人擦背去。

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可认罪?(一更)() 
整整一夜,都没有人过来提审良臣。

    唯一的动静,就是不时有犯人被狱卒提押从暗房前经过。

    暗房的门是铁的,封的死死,根本看不到外面。

    良臣挪到门边听了一会,什么也听不到。

    但直觉告诉他,那些被狱卒带出去的犯人,肯定和他的事情有关。

    或许,他们是在做供。

    做的是真供还是伪供,对良臣而言,没有多大价值。

    区别仅仅在于重判还是轻判而矣。

    不管怎么判,良臣都不认为县尊会饶过自己。

    伤人眼珠,是事实。

    有一件事情倒是让他有些意外,那就是狱卒没有过来给自己上刑,以收拾他这个不服规矩的剌头。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良臣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这一夜,可真够漫长的。

    良臣手脚不能动,也不能伸直,活活的憋在那熬了一夜,那罪受的,当真是终生难忘。

    没有手表,也看不到外面,也没有人跟他说话,屋子里黑乎乎的,不时还有水滴从顶上滴下,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说是与世隔绝,一点也不夸张。

    困了抱着膝盖在那眯一会,可很快又惊醒。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难受。

    沾着滴落的水珠,良臣无意识的在地上随手写着字,脑子里一遍遍的过着重生以来的人和事,可怕的地方想过,高兴的地方也想。

    渐渐的,他脱离了现实,脑海中如电影剧情般想象着他发达以后的场景。

    迷迷糊糊,他又睡了过去。

    人虽然睡了,可大脑却在高速运转着。

    良臣梦到了自己得道高升,他在无数人的目光注视下,猛的双腿一跃,立时飞上九重天。他在高空俯视众生,只觉自己是那么的高高在上。然而飞了没多久,他的身子却突然失去一切力量,笔直朝下掉落,然后重重摔下。

    他不甘心,再次起飞,可这次,飞到两三人高的地方,就没法再上去,再一次摔倒在地。

    一次,两次,无数次,魏良臣就这么梦着自己想飞而不得飞。

    这不是美梦,也不是春梦,而是噩梦。

    水珠依旧“滴答”的落着,似在为良臣计着时。

    良臣惊醒过来,他下意识的扇动双手,却发现他的双手并没有变成翅膀。

    他也不是在闹市之中,更不是在前世的学校楼顶,依旧,在黑漆漆的暗房中。

    从地上抹了抹水,湿在自己脸上后,良臣不再胡思乱想,他静静的坐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良臣听到了钥匙的声音。

    铁门被缓缓拉开,五个沉着脸的狱卒出现在良臣面前。

    外面并没有阳光射入,但良臣知道,天亮了。

    为首的狱卒拿了钥匙进去给良臣开了手链和脚镣,然后让他出去。

    良臣也没问,活动了下酸痛难忍的手脚后,走到了外面。

    “走。”

    一个狱卒推了下良臣,几人将他押着走出大牢。

    良臣以为自己是被牢头提审,不想,他被直接带到了县衙大堂。

    ………。。

    肃宁知县颜良一早就起床了,今天知府要来肃宁,他有很多事要忙。不但是他,今天县衙上上下下都注定要忙的不可开交。

    上官下来巡视,搁哪个地方都是如此。再是做样子,只要上官满意,那便皆大欢喜。

    颜良是江南人,中进士后是只身前来肃宁上任。任上第二年,家里给他送来个伺候的丫鬟。

    这丫鬟是当初随颜良夫人一起嫁过来做通房的,不过因为颜良夫人看得紧,不愿丈夫有别的女人,所以这丫鬟几年了都不曾叫颜良碰过。

    颜良夫人甚至想将这丫鬟嫁出去,要不是颜良一人在外任官,身边诸多不便,她又有腿疾,不便千里前来照顾夫君,恐怕这丫鬟这辈子也别想上老爷的床。

    前年,颜良正式将这丫鬟纳做了妾,因为当时这丫鬟肚子已经大了,后来生了一个女儿。

    颜良起来时,小妾还在熟睡,两岁大的女儿也睡得正香。颜良摸了摸小妾的胸脯,又去亲了亲女儿的小嘴,穿上衣服便去洗漱。

    刚洗漱完,刑房的赵书吏却来禀报昨夜牢中发生伤人案,一个犯人的眼珠叫另一个犯人给抠瞎。

    这可是严重的伤人罪行,颜良大怒,立时吩咐升堂。

    大明律,杀人伤人案件,主官必须即刻提审,照律判处,不得怠慢。

    故而哪怕今日知府大人要来,颜良也得把案子先审了,要不然叫人参一本,今年考评就得低了。

    犯人被带上来时,颜良愣了下,侧脸去看赵书吏。

    赵书吏忙道伤人的就是魏良臣。

    颜良很是惊讶,因为这少年昨天他才叫人关进去,今儿却在牢中伤了人,这,未免太快了些。

    “县尊,这少年劣迹斑斑…”赵书吏生怕县尊怀疑,忙添油加醋的将魏良臣的无赖子形象拨高不少。

    “本县知道了。”

    想到吴德正说过,这少年府试不过之后便与市井无赖子厮混,染得一身泼皮性子,还曾因偷马叫太仆寺马厂的人打断过腿,再加上赵书吏那般说辞,颜良已经主观认定魏良臣肯定是起衅伤人方。

    惊堂木一拍,顿时三班差役喊起威武来。

    “跪下!”

    魏良臣老实跪倒在地。秀才见官不跪,他只是儒童,没有资格在县尊面前站着。他要胆敢不跪,杀威棒立时就打在他腿上。

    刑房一人首先出面将事情原由禀于县尊,牢中又有人做证,均是指魏良臣不岔县尊教训,入狱之后恶意行凶伤人。

    证人,很快一个个的被带上来,就是那四个同牢犯,所说和刑房上报的没有任何差错,甚至还补充了许多细节。

    只是,良臣大哥良卿却是不曾被带来,不过依律,良卿的证词也不予采纳。

    总之,所有人的证供都对良臣极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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