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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大明皇军官兵将士们也迅速拉平了南阳城的贫富差距,这是多少人多少奋斗都难以实现的大同啊!
天使苦心,可歌可泣咧!
然而,世上偏偏有那种目光短浅之辈,把这身外之物看的比天兵的辛苦还重,看的比他的性命还重。
某姜姓商人便是这种要钱不要命的人,一听天兵正在城中讨辛苦钱,这姜姓商人就惶惶不可终日,害怕家财尽叫天兵拿去,便命仆人紧闭房屋,又叫府上上了年纪的男人守在门后,女人则抱着孩子躲在屋中瑟瑟发抖着。
女人们天生胆子小啊,哪经过这种场面,只听外面不时传来天兵呼喝声,那吓的肯定要哭泣,哭累了便在那长叹短嘘。男人们倒是不曾吓的哭了,一个个咬牙坐在院中,但看起来比女人更恐惧。
为什么?
自家老爷这般做法可是要人命的,万一天兵恼了怎么办?这首当其冲的还是他们这些男人啊。
姜姓商人也真是叫钱财蒙住了眼,浑不顾家人和仆人们的性命,只在那求上苍保佑他家能躲过此劫,不致二十年积蓄一朝化为乌有。
然而外面来的是天朝的官兵,何谓天朝?
上天眷顾的王朝也!
上苍不听自己人的,还听你个藩属小国信徒言?
很快,姜家外面的街上就响起阵阵脚步声,兵刃盔甲撞击的声音很是响彻。
“第一小队滴往东、第二小队滴往西,封住所有滴街道出口,一家一家滴,不得漏过一户滴,都明白滴!”
东村很高兴,搜了这么多家,终于见着些房子盖的不错的富户了。据他当年在侵朝第三军的经验,这一圈房子搜下来,少说也能得到几千两银子。
“遵令!”
各小队轰然作应,然后一队队的往不同方向去。
因为平日训练要求皇军将士要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卧如弓,不管何时何地都要充分展现皇军将士的威武形象,因而官兵们将步子迈得极响,发出“踏踏”的声响。又因为朝鲜建筑低矮,院墙更是不及一人高,街道更是狭窄,所以官兵们在行进过程中难免会将武器碰到两边墙上,那矛头在墙上一摩擦,声音在黑夜里很是剌耳的很。
受惊的朝鲜富户和平民叫这架势弄得七神无主,躲在家里那真是一个个头皮都麻了。
待外面的天兵敲门声逐一响起时,恐惧在黑暗中迅速蔓延,一双双隐在黑暗中的眼睛满是惊恐的目光。
“开门,快开门!”
两个朝鲜皇卫队员满身劲头的砸响了姜姓商人家的大门,“咚咚咚”的把里面的男女老少都吓的哆嗦不已。
姜姓商人更是手一颤,纯银打造的佛珠滚落在地。
开还是不开?
守在大门后的姜家仆人们呆呆的看着自家主人。
呆滞的目光从佛珠上一点点移到大门后,姜姓商人还是横下心来摇了摇头。
他那可怜的幻想真是不切现实的很。
区区一栋大门如何能抵挡得了大明天兵呢。
两个敲门的皇卫队员见里面迟迟不开门,不耐烦了,其中一个叫喊起来:“里面的人听着,天兵要到你们家看看,倘若不开门迎天兵,便视为叛逆!”
怎么办,怎么办?
姜家上下人牙关发颤。
姜姓商人却是一动不动。
“砰咚”一声,那扇寄托了姜姓商人所有幻想的大门被重重砸了开来,紧接着两个穿着红色军服,戴着尖顶白色毡帽,胳膊上套有写着汉字“治安”的两个士兵冲了进来。
其中一个皇卫队员将手中火把朝院中众人脸上一晃,怒骂起来:“为何不开门!”
“我们…”
听着这两个明明是朝鲜人,却穿着天兵衣服的家伙说话,姜家上下谁也不敢吭声。
“你是当家的!”
一个皇卫队员怒气冲冲的打着火把走到了一看就是主人的姜姓商人面前,然后猛的抬手打了对方一个耳光:“抗拒天兵,形同叛逆,你是不是想找死!”
姜姓商人脸被打的生疼,可他却不敢有半点不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天兵恕罪,天兵恕罪,小人只是一时想不开…”说着,竟是猛的磕起头来。
“恕罪?”
那皇卫队员嘿嘿笑了起来,然后猛的抬脚将姜姓商人踹到在地,骂道:“刚才叫你开门不开门,现在倒求饶了,迟了!”
话音刚落,却听后面传来一声怒喝:“八嘎!”
这声怒喝把这皇卫队员吓的浑身一抖,赶紧转过身来,露出一脸谄笑:“皇军来了啊!”
“混蛋!”
东村太郎大步向前,狠狠扇了这个皇卫队员耳光,骂道:“打人滴的不行!皇军从来不打人滴,明白!”
“明白,明白!”
这个皇卫队员一边捂着脸,一边赔着笑容,不住点头哈腰。难为这两个汉话都不利索的人,交流的如此畅通。
“吆西。”
东村满意的点了点头,视线落向身边那个趴在地上的朝鲜商人,很是和蔼的弯腰伸手:“老乡,你滴不要害怕,我们滴,大明皇帝亲军的干活,仁义滴大大滴。”
“啊,啊…”
姜姓商人懂些汉话,见面前的大明天兵军官说话十分和气,心中顿时有了指望,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便准备向对方诉苦,没想对方却笑着问他:“老乡,你家有钱滴没有?”
东村伸出右手,三个指头并在一起相互磨擦。
第五十一章 郡守()
公公一大早爬起来就骂娘,藩属小国就是经济落后,堂堂的县衙连个冰窖都没有,害他老人家晚上睡得极度不舒服。
心里窝火,就得找地方发泄,原是要叫来林审药等一干南阳佐官训个话,强调一下中朝关系友好的重要性,但当那两个专门服侍的朝鲜姑娘过来后,公公这心气自然而然消了。
炎炎夏日,还有什么能比眼前所见更降暑的呢。
“女子,生儿育女便是德,多子多孙便是福,以后,夫妻间要多行礼,要多孕育后代,唯如此,家族兴旺,国家兴旺,尔国虽是咱天朝藩属,但在天子和咱眼里,尔国官民亦等同天朝子民,是不分内外的”
魏公公一边拿湿毛巾擦拭额头、背上汗水,一边对这两个朝鲜姑娘谆谆嘱托,希望她们能够用实际行动保持胸前的继续发育。
说话间,视线不时在二人胸前移来移去,公公此举却非心有龌龊,而是十分单纯,意通过这个小小的举动表示天使对藩属百姓的重视。
果然,效果极好。
“以后若有机会,可到天朝找咱,去了地方不用你们花钱,报咱的名就行,咱天朝那是花花的天下,可有你们看不着,尝不到,玩不到的好东西咧咱家这人也最是亲和,就喜欢和你们这样的姑娘打交道咧”
公公说话间,慈眉善目的抓住一个朝鲜姑娘的白嫩细手,在上面好生抚摸了几下。尔后将擦拭后的毛巾随手递给左侧的姑娘手里,许是贴得太近,这手无意间触碰到了一颗突起的嫩头,公公忍不住两指合一夹住往外拽起,然后不等人姑娘有所表示,打个哈哈负手出屋了。
到了县衙大堂,就见一干朝鲜佐官早就侯在那了。
“各位,早啊。”
公公笑容满面,刚刚占得的些许便宜让他老人家筋骨舒松,眉清气爽的很。只是,一众朝鲜佐官们却个个愁眉苦脸,看着天使他老人家欲言又止,唯唯若若的样子。
“怎么?看诸位神情,莫非有事?若有甚事尽管说来,咱家一定会你们做主便是咱的部下在城中犯了什么事,咱也是秉公执法,绝不轻饶!”
朝鲜官吏都是会汉话的,公公和他们之间不需翻译。
一帮朝鲜佐官却是犹犹豫豫的,相互之间你看我,我看你,一时没人敢上前将昨夜的事道来。
“诸位不必顾虑,只要有人敢败坏天兵名声,咱家一定取他项上首级!”公公再次重申。
只这重申之语却让朝鲜众佐官原本的念头再也兴不起来了:天兵的名声似乎不太好败坏啊。
“若是无事,咱便要启程赴郡里了。”
公公懒洋洋的伸了下懒腰,很是不快的于众佐官道:“你们那郡里是怎么回事,咱的告谕已去数日,为何不见郡中来人迎咱?莫不成那郡守也和这城中县令一般,视我天朝为敌吗!”
言毕,重拍桌子,怒道:“咱天朝与尔国有生造、再造之大恩,尔国却如此怠慢天使,真是可恨!想十数年前若非我天兵奋勇入尔国,那倭人岂会狼狈而逃,尔等又如何能在此与咱说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咱不求尔国如此,但亦要有所表示,岂能如此这般无礼!真当我天朝官兵将士踏不平尔王城么!”
“大人息怒啊!”
众朝鲜佐官闻言吓的立时跪伏在地。
公公意识到自己话重了,面色稍缓,抬手示意众人不必如此,然后低声吩咐左右一句。
稍时,便有亲卫数人各端了一木盘过来,木盘上面各放有二十枚银锭,看份量怕有六七两重。
“这?”
众朝鲜佐官见着那些银锭都是不解。
“一人一份,尔等收住便是。”公公也不与他们多说,目光看向那林审药。
林审药迟疑一下,便上前默默接过一盘。余者见状,谁也不敢不拿。
公公满意点头,道:“城中诸事,诸位还须好生用力,昨日天兵入城,难免有惊扰之举,这百姓情绪还望各位好生安抚。”
“我等谨遵天使吩咐!”
林审药带头喊道,昨夜他家中也有天兵进来讨碗水喝,损失不小,不过相较一无所有,这盘银锭多少也能弥补一二。
魏公公欣然点头,又问:“丁教授何在?”
这声叫唤把那丁教授吓的一个哆嗦,赶紧上前应声:“下官在!”
“尔很好!”
魏公公走上前去,亲切的拍了拍年过半百的丁教授肩膀,赞道:“倘尔国官吏人人如尔这般孝顺,咱大明天朝与尔国友谊便是世代永存,子子孙孙不忘矣。”
“呃唔”
丁教授显然很是激动,泪流满面,却是不知当说些什么。
然就在此时,一佐官可能觉得这场面实在是不堪,对不起全城百姓,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便将那盘银锭愤然丢在地上,喝喊道:“大人呐,天兵昨夜满城劫掠,我城中百姓纷纷遭殃,几乎一夜之间赤贫”
不等这佐官说完,林审药和丁教授不约而同转身怒斥一声:“放肆!”
“胡说八道,上国天兵如何会劫掠百姓,你莫要败坏天兵名声!”林审药一脸大恨。
丁教授也是气的浑身发颤:“昨夜明明是贼人宵小作乱,与天兵有何关系,郑检律休得血口喷人!”
“你们!”
郑检律心下不岔,欲将事实真相说出,然刚张嘴,脑后就遭异物重击,疼的立时蹲倒在地,拿手一抹,竟是流血了。
“带下去。”
魏公公将被砸了个洞的木盘随手丢在一侧,从袖中摸出一块白帕擦了擦了手,淡淡扫视众佐官:“还有谁见到天兵在城中劫掠了?若有,咱家定为尔等做主。”
答案,没有。
公公微哼一声,正欲要那林审药带自己到县衙的库房看看,胡全匆匆赶到,报称:“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