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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第6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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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韩人不错。”

    二叔扭头对良臣说了句,便奔厨房去了。良臣闲着无事,四下打量二叔的住处,很是简陋。大体上除了铺盖卷和两件换洗衣服外,二叔真是身无长处了。

    暗叹一声,想着走时得给二叔留点钱,良臣晃出屋子来到院中坐着,想再卷点烟丝,门口却探出一个脑袋来。

    “大傻子在么?”

    校哥儿鬼头鬼脑的,手里还牵着妹妹,瞧着魏良臣坐在那里,小家伙小嘴当时就噘了起来,不喜欢的表情一展无遗。

    “校哥儿太没规矩了,大傻子是你叫的么?”

    魏良臣眉头皱了皱,不是不高兴校哥儿叫二叔大傻子,而是不喜欢校哥儿对他的厌恶表情,天地良心,他可是真心实意对你校哥儿好的。

    校哥儿人小鬼大的朝四周张望一眼,见没有其他人,立时拉着妹妹走了过来,气鼓鼓道:“我叫谁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事了,校哥儿是皇长孙,岂能这般没有礼貌叫人?若是李娘娘知道了,校哥儿可要挨训的。”魏良臣觉得有必要给这小家伙上上弦,起码得让他正视一下良臣公公的存在。

    校哥儿听后眼珠子转了转,道:“你是要去母亲那里告我状么?”

    “不是告状,是校哥儿得懂规矩。”魏良臣正色道,示意校哥儿带妹妹坐到一边。

    校哥儿却不睬他,反而哼了一声:“我警告你,你不要告我状,要不然将来我当万岁,第一个就杀你。”

    哥儿的样子看着很认真,不像是恐吓。

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十年不晚() 
哥儿,你小子很秀啊!

    听了校哥儿的天籁之音,魏良臣虎躯情不自禁抖了一抖,眼睛也是瞬间眯成了一条线,很是欣赏的看着口出豪杰之语的校哥儿。

    真不愧是龙子啊,真不愧是未来的天启大帝啊!

    这句话就跟我叔是忠贤一般,豪气、有种,大大滴有种,一般人是说不出来的。

    不过,小子,《赵高传》读过没?

    李辅国听说过没?

    鱼朝恩、仇士良、田令孜这些大能,你那孙先生可曾对你讲过?…

    不知道,没听过?

    不要紧,现在你会知道的。

    因为他们的继承人现在就站在你面前。

    天赐大珰,岂是你这乳臭未干小儿可以猖狂对待的,莫说你校哥儿,就是你爹都得对咱客客气气的…你爷对咱是不客气,可也指着咱办事咧…你贵妃奶奶、选侍妈妈、公主姑姑,还有你巴巴干娘对咱也都很好咧…

    所以,想杀我,也得看你小子有没有那本事!

    魏良臣那个火啊,校哥儿深深伤害了他的心灵,他必须纠正一下对方那毫不成熟,甚至十分幼稚的念头。

    因为这个念头很不好,很恶毒。

    他魏公公可不是安德海。

    作为天选的穿越者,作为天纵英武,百毒不侵,寿与天齐的万世大珰,公公要让校哥儿充分了解一下什么是慈父的威严。

    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

    又所谓,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叭”的一声,魏良臣抬腿踹在了校哥儿的屁股上,动作干净利落,不拖泥不沾水。

    校哥儿显然没想到一个太监竟敢打他,愣愣的望着魏良臣,一时间竟是没反应过来。

    倒是边上的妹妹朱徽媞见着哥哥被打,吓的马上哭了起来。

    妹妹的哭声很快惊醒了校哥儿,但他却是没哭,而是咬紧牙关,握紧双拳向魏良臣扑了过去。

    悲壮而又决绝!

    很可惜,双方实力相距太差。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校哥儿只能束手就擒。

    “哥儿很是欠揍啊。”

    魏良臣拎小鸡似的将校哥儿提在手中,“快向咱家赔个不是,莫不然休怪咱叫哥儿吃苦头。”

    “我才不!”

    校哥儿真是倔强,八岁的小小人很有骨气,不仅没有赔礼道歉,反而以蔑视的眼光看着对方。

    这眼神让魏良臣心凛,甚至都牵动了他的杀机,但最终他按下了不好的念头,决定还是以理服人。

    才八岁的小人嘛,不懂事是正常的,自个做长辈的,哪能因此就要喊打喊杀呢…

    魏良臣冷哼一声,顺手将校哥儿放在了桌上,然后不由分说脱掉鞋子拿在手中,向着校哥儿的屁股狠狠打去。

    一下,校哥儿强忍,不吭一声。

    两下,校哥儿眼泪瞬间流出,但仍是紧咬牙关。

    三下,校哥儿终是疼的大叫。

    哥哥叫,妹妹哭,动静惊动了厨房里的二叔和韩进义,二人跑出来一看都是愣了。

    “良臣,你干甚咧,快把哥儿放下咧!”系着围裙的二叔慌忙跑了过来,一把从侄子手中抢过校哥儿抱在怀中。

    韩进义则是傻傻看着:李进忠他侄子胆太大了吧,怎能打皇长孙呢…

    “大傻子,这人打我,你快替我报仇,打死他,打死他…”二叔的到来让校哥儿一下有了依仗,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叫嚷着李大傻子替他报仇。

    “打不得咧,打不得…哥儿莫哭,莫哭…”

    二叔哪能打自家亲侄,一边哄校哥儿,一边埋怨的看着良臣,不知道侄儿怎的就打了校哥儿的。

    “为什么不打,他欺负我,你快替我报仇,打…打他屁股,把他屁股打开花…”校哥儿可不甘心白白被打,拽着二叔衣袖就要他上前动手。

    他可能觉得二叔长的高大,一定能替他报仇。

    二叔无奈只得道:“哥儿,他是俺侄咧。”

    “这坏人是你侄子?”校哥儿愣了下。

    “是咧,是咧,他是我亲侄咧。”二叔一边哄着,一边朝良臣打眼色,希望侄子赶紧跟校哥儿赔个不是,把孩子哄住。

    良臣却是不惯校哥儿,微哼一声:“哥儿可知道错了?”

    “我没错!”校哥儿大叫,“等我万岁了,一定杀你!”

    这话把二叔吓坏了,一把搂住校哥儿:“哥儿乱讲什么咧,他是我侄啊。”

    “他欺负我,我就要杀他!”校哥儿恩怨分明。

    魏良臣笑了,笑的很开心,然后缓缓向前,校哥儿吓的则是不住后退。

    “哥儿你真错了。”

    魏良臣停了下来,朝着躲到二叔身后的校哥儿眨了眨眼。

    “我哪里错了?”校哥儿斜出脑袋警惕的看着坏人。

    “你如果想杀一个人,千万不要让那个人知道,不然,会很危险的。”魏良臣语重心长。

    事实上,如果不是考虑铁三角的布局就围着这小子,说不定良臣真能狠下心来。

    “孙先生说我是皇长孙,将来一定会当万岁,我能什么危险。”校哥儿抬头问二叔,“大傻子,危险是什么?”

    “这…”

    二叔回答不上来,眼神似在对良臣说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跟个小孩子瞎胡闹,说这些不着调的。

    俯身拉着校哥儿的手,笑道:“哥儿别怕,我侄是吓唬你呢。”

    “他刚才打我了。”

    许是发现李大傻子来了,他侄子不敢再打自己,校哥儿胆子又大了起来,歪着脑袋很是不爽看着魏良臣,隐隐带有挑衅目光。

    魏良臣是不会再动手了,可小家伙的眼神真是欠收拾,真不知自个到底哪得罪他了。

    “坏人…欺负娘,欺负哥…哥哥…”一岁多的朱徽媞晃晃悠悠的跑到哥哥那里,兄妹俩颇是同仇敌忾的样子。

    魏良臣头大,好在朱徽媞还小,说话奶声奶气,口齿不清。

    朱由校很疼这个妹妹,拉着她的手想了想,跟个小大人似的冲魏良臣说了句:“好了,看在你叔叔的面子上,我饶过你了,你赶紧走吧。”

    嗯?

    魏良臣眉头一挑,小子你有本事再秀下去。

    二叔却冲他连打眼色,让他赶紧走,眼神还隐有担心之色。

    良臣见状,知二叔怕他打校哥儿的事传出去,小爷那边会有所责怪,只得微微点头,这事好解决,但他怕二叔夹在其中为难。

    等侄子转身往外走,二叔扭头对别上的校哥儿笑道:“还是哥儿好,饶了我侄儿。”

    校哥儿摇了摇头:“我不好,只是我打不过他,你又不帮我,我只能让他走了…不过没关系,孙先生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刚走到门口的魏良臣听了这句,险些没撞上墙:孙承宗那家伙一天到晚都在教些什么呢。

    。。。。。。。。。。。。。。

    一直在修改部分章节。

第一千二百六十七章 宁远伯() 
校哥儿不是文盲,他现在接受的就是皇太孙的教育标准。从万历四十一年到泰昌元年,整整八年,校哥儿一直在接受明朝最高规格的教育培养。

    这一点,和建文帝朱允炆很像。

    唯一的区别就是校哥儿那祖爷爷是儿子孙子一块疼,他这皇爷爷却是只疼孙子不疼儿。

    后世诬称校哥儿是文盲,连奏疏都看不懂,显然是极尽黑化扭曲,罔顾历史真实,睁着眼睛说瞎话。

    倒是崇祯可能文化水平真的低,因为崇祯连老师都没有,还是登基之后选任“经筵”,这才有官员为其系统讲解经史子集。在此之前,他只是由身边的近侍负责简单的认字启蒙。

    如果以后世的学历来比较的话,大致朱由校是机关幼儿园直升重点小学,附中,清华本科硕士连读那种,全程都是名师辅导。朱由检则是初中毕业三加二五年高职大专,连本科都没转那种。

    二者文化水平,谁高谁低,自是一目了然的。

    事实上朱由检的存在连备胎都不如,要不是哥哥早逝,他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治理一个国家。

    魏良臣不知道皇室教育制度是如何确立,老师们在课上又是如何教学的,但他知道孙承宗的确是个好老师,因为校哥儿对这个老师特别的喜爱,也特别的尊重,以致二叔都不敢对“帝师”有半点念头。

    不过,孙承宗那个帝师不足为虑,不管他怎么教导校哥儿,也不管校哥儿如何敬重这个老师,魏良臣都不将其视为对手。

    因为孙承宗知道自己的学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的学生在做什么。

    天启党争激烈时,东林党人盼着帝师提兵勤王,可孙承宗哪怕把兵带到了通州,依旧没有敢进京“清君侧”。

    这一切,不是因为孙承宗怕二叔,而是他知道自己学生的意图。

    事实上,让孙承宗立即返回汛地的圣旨是朱由校本人发出的。见到学生的旨意后,孙承宗二话不说就回了山海关。

    从来就没有什么阉党,二叔不过是秉承校哥儿的意思办事而矣。

    因而,帝师不可怕,学生才是可怕的。

    魏良臣始终猜不透校哥儿怎么就看自己不顺眼的,这让他十分的郁闷,他不认为这是孙承宗给自己的学生灌输了什么,这位帝师水平是高,可没有预知未来的本领。

    思来想去,他将原因归咎于恨屋及乌。

    最大的可能,校哥儿内心深处对西李有恨意,所以连带着恨上了他这个看起来有可能是“李党”的太监。

    有关校哥儿生母王才人的死,虽然最后归于闯入东宫的贼人头上,但那日还是有很多人看到西李和王才人“斗殴”的,难保没有人在校哥儿那边吐露过什么。

    只要有片言只语,就会在年幼的校哥儿心里留下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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