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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皮这东西,属于可以随时不要的物件。
于是,想了想,良臣很委婉的对西李道:“其实,娘娘有没有想过,除了让我净身入宫,还有没有法子可以让我随时能和娘娘心连心。”
“什么意思?”西李懒懒的坐到凳子上,她最讨厌动脑子去想。
良臣忙也搬了凳子坐到她边上,心头有点打鼓,终还是架不过心连心的诱惑,鼓起勇气道:“我是说,我要是出了宫,以后就不方便再和娘娘相见了。”
西李点了点头,然后笑道:“所以,你净身入宫就方便了。”
“咳咳,娘娘,我们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良臣一脸无奈,“我一心为娘娘,娘娘却总想着叫我绝后,这,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那你有什么法子?”西李绷着脸,很想笑,难得这无赖子在她面前讨不了便宜。
良臣拿手指轻叩桌面,斟酌了一番后,道:“娘娘,这话,我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但为了娘娘,我也豁出去了…娘娘,你看啊,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这世上能让男女双方互相信任、坦诚面对,心心相印,彼此牵挂,彼此思念,有什么问题马上就想到对方的最好法子是什么?”
“什么法子?”
西李听得天花乱坠,这无赖子不愧是读过书的,就是会吊文拽句。但,很快,她就想到了什么,俏脸立时烫人,哼了一声:“我不知道。”
“娘娘知道的。”良臣舔着脸,放在桌上的手缓缓向西李的身子探去。
是探,不是摸。
这个动作好,既有表面动作,又有深层意思,更留了点余地。
“娘娘,可愿与我…”
“你想的美!”
西李一巴掌拍在良臣正在“探”的那只蠢蠢欲动的手上,“我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你以为你我之间有这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从前,娘娘可曾想过有一日会与我独坐在这殿中?缘分这东西,很难说的。我想,老天爷既然让我和娘娘相识,总有它的道理。所以,我们便顺其自然吧。”
“不成,叫别人知道了,我这脸往哪搁,我还活不活了?”
西李想抽回手,却被良臣一把抓住,身子凑上前,低语道:“娘娘放心,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样子,就跟在密室密谋造反般。
西李没法抽回手,便将头扭过去,不回应良臣,也不看他。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只是,娘娘或许不知道,我这人胆子小,说句难听的,就是有色心没贼胆那种。我很想日后能为娘娘效犬马之劳,时刻为娘娘排忧解难。但,我却不知娘娘是否接纳于我,又是否是一腔情愿,故才想和娘娘心连心。只有能和娘娘心心相印,我才不会自愧,才能常与娘娘联系。要不然,我,我不知如何自处。”
良臣的样子有些难过,很真诚。因为他说的是实话,不跟西李发生点什么,他怎么可能还和她产生联系。
皇城,将隔绝一切。
如果西李不主动,二叔发迹前,良臣休想再见她一面。
“你还胆子小,都闯进东宫伤人,还敢说自己胆子小。”西李有了反应,她微哼一声,头仍扭那不看良臣。只是良臣能感受到她的小手微微抖了下。
不拒绝就是好事,良臣使出苦肉计,他紧握住西李的手,痛苦说道:“娘娘,我马上就要出宫了,这一走,你我今生恐难再相见。”
这话让西李扭过头来,定定看了他一眼,轻声问道:“你出宫后去哪里?”
良臣低声道:“我准备先回家。”
“回家做什么?”
“我要应府试,考取秀才功名。”其实良臣也没决定出宫后做什么,考秀才也只是随口说说,能不能考还两说呢。
“你考秀才?”西李不可思议的看着良臣,那目光就跟当日的吴秀芝一般。
良臣见了,自是不服气,嘟囔道:“娘娘,人都是有梦想的,我考秀才怎么了?至于用这眼光看我吗?…人如果没有梦想,跟一只熊猫有什么区别?”
“熊猫是什么?”西李呆了一呆。
良臣道:“就是猫熊。”
西李“噢”了一声,猫熊她是知道的。她低声道:“听说猫熊很可爱。
“嗯,等有机会,我捉两只来给娘娘玩玩。”这时代可不是后世,熊猫很珍贵,良臣真是很想将来到四川去捉两只来养养,不单单是为了哄西李。
西李将头低了下去,没有再和良臣说什么。良臣觉得自己可能操之过急了,便想让西李静一静,想到出宫的事,便问道:“对了,娘娘,你怎么安排我出宫?”
西李却没说,而是低头在那羞声道:“那法子真能让你和我心连心吗?”话音未落,耳根子都烫红了。
第八十七章 过了今晚,你就走吧()
一 “当然能!”
良臣这时还不知西李的心思,他就白瞎两世为人了。
西李,动心也动情了!
“我不仅要和娘娘心连心,也要知道娘娘的心里有没有我,更要娘娘以后总想着我。”良臣大胆上前,将西李搂入怀中,贴着她的耳边根子吹了口气。
“别,别这样,外面有人。”西李羞红了脸,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却任由良臣搂着。
良臣其实也紧张,他偷偷往殿外瞄了眼,没人,越发胆大起来,到嘴的鸭子今儿一定要吃了她。
他开始不规矩起来,抱着西李的双手乱摸。
“不可以,天色还早…”西李都快说不出话了,那滋味说疼吧,不疼。说痒吧,有点。说酸吧,也像。
“小爷上次来,天色也早,怎不见娘娘拒绝啊。再说了,光天化日又如何,老天爷还能管得着这?”良臣轻轻的一捏,顺势将手伸进了西李的胸衣。
西李按住良臣的手,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小爷。”
良臣嘿嘿一笑:“小爷同样不是我。”
“现在不行,晚上好不好?”
西李还算有点理智,试图将良臣的手从衣服内推出。上次小爷来,她是实在没法拒绝,可这无赖子也要跟小爷学,实在叫她吃不消。
都听信了他的鬼话,从了他,他就不能等等?
非猴急猴急的,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等天黑了,吹了灯,还不是由着你。
我又不会食言。
西李语气近乎哀求,只想良臣到夜里再做。
然而夜长梦多的事,良臣可不干,谁知道西李冷静下来会不会反悔。
这种事,他前世可是吃过亏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良臣铁了心要马上拿下西李。
西李虽比良臣大几岁,可毕竟是个女人,又有孕在身,力气怎可能比良臣大。
一个往外推,一个拼命往里伸,几个回合下来,西李认命了,随良臣去了。
她身子也是浑身发软,只是却还有理智,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在良臣耳边轻声道:“这里不行,到里面去。”
“好!”
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份,良臣再是胆大,也不敢真在这外殿将西李正法。他将手从西李怀中拿出,然后拉着西李往内殿去。
西李红着脸,头低着,不情不愿的,走一步退两步。
良臣一边甜言蜜语哄着,一边用力将她往里面拽。当然,也不敢真使死力,他也怕伤到西李的腹部。
就这么着,经过一段长时间的拉锯战,西李终是被良臣哄到了床上。
衣服被一件件解下,西李捂着脸,不知道是不敢看良臣,还是不敢看自己。
“娘娘不必这么害羞,你我早已看过对方。”良臣心头跳动得厉害,他深吸一口气,分开了西李的双腿。
正要猴急上去时,西李从指缝中露出俏皮的眼睛,对着良臣眨了眨,然后羞道:“你小心点,我有孕在身。”
良臣不是不晓得好歹的人,“嗯”了一声,然后就听见西李也“嗯”了一声。
接下来,两人都不敢发出声音。
床塌四周,很快就弥漫男女之事的味道。
……
东宫勋勤殿中,朱常洛闷闷不乐的坐着那,浑然不知道后院已经起火。他堂堂东宫太子,竟然遭遇了隔壁小魏的“乱入”。
王安知道小爷心里不好受,所以恭敬的立在一边,不敢多言。
“大伴,你说,你说说看,父皇对老三是不是好的有点过份了!”朱常洛越想越是恼火,重重一拍桌子,“高淮、马堂、陈增那些人在外收的税钱竟然都赐给了老三,当年查抄的张居正家产、扬州到太平沿长江的杂税、四川全省的盐税茶税,也都给了老三。我还听说,另外还有一千三百引的淮盐,照这么下去,老三那都比皇宫还要富有呢!到底他是太子,还是我是太子!”
王安秉着气,他没有劝解小爷消消火,因为他很清楚这位小爷的性格,要是不发泄出来,他会憋得难受。弄得不好,还会憋出病来。
“对了,还有田,一次就给四万顷!四万顷啊,那是多少田地!当年潞王叔就藩,也不过是四万顷,老三凭什么跟潞王叔比!”
朱常洛口中的潞王叔是太后的儿子,也是他的亲叔叔朱翊镠,就藩在河南卫辉。这次郑贵妃鼓动皇爷效仿潞王例,也赐了四万顷庄田给福王,摆明了是和太后较劲,偏皇爷还答应了她。
“大伴,我苦,我真的苦,我有苦说不出啊!”
朱常洛当真是觉得委屈,眼泪和在眶里,就先前太子妃还和他提了娘家欠债的事,他这太子却是一文钱都拿不出。再看弟弟那边,任他朱常洛再怎么心平气和,再怎么与世无争,他也痛,也怨。
王安能说什么,只能暗叹一声。
……
承华殿,良臣和西李好似一对狗男女般相拥在一起,尔后,西李推了下良臣:“快下去,莫要叫人见到了。”
“没娘娘的吩咐,谁敢进来?不怕娘娘打断腿么。”良臣嘴里说着不怕,人却迅速下床麻溜的提起裤子,然后,瞬间就正义凛然的样子。
说是圣人附体,也不为过。
“你也不知道帮我收拾下。”西李看着良臣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自个挺着个肚子将毛巾取了来擦拭。
西李身材绝对是尤物级别,良臣看得眼直,赞了一声:“娘娘这身段,可真是美死人,我第一眼见到娘娘时,就惊为天人。”
“就你嘴滑。”
西李将湿毛巾扔在一边,然后有些自傲道:“我就是长得好,未进宫前和娘亲出门走在外面,老是有人盯着我瞧,羞死人了。”
唔?
西李说的这事,立时勾起良臣对前世的回忆,并且今世他这身体的前主人好像也常干这等无聊事。
大街上看美女,人生一大乐事也。
嗯,越大越好。
“那帮无赖子,最是滑头,看到漂亮姑娘就想占人家便宜,要么故意假装撞到在人家姑娘胸前捏一把,要么就是屁股拍一下,没的叫人恶心…娘娘这么美,这么大,想来这种事遇的多了。”良臣嘿嘿乐着,代入感十足。
“可不是么,要不是我娘每次都护着我,真不知叫那些无赖占了多少便宜呢。”西李说着看了眼自己胸前,撇了撇嘴道:“你可知,小爷就是喜欢我这样,那些贱人生了娃,也是干瘪瘪的,怎能和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