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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还得由侍卫来才行。
太子妃郭氏对此也有异议,认为东宫出了这么大事,安排几个太监守门有什么用,怎么也得安排几个侍卫才行。
对此,小爷朱常洛也表现出了不安,贼人今日能闯进东宫打死王才人,明日未必就不能打死他了。
只是,朱常洛也只能发发牢骚,因为,别提把门的侍卫了,他堂堂太子出行,也没个侍卫在身边护卫着。这么多年了,他的安全一直是由贴身太监韩本用负责。
外朝倒是对此有过意见,不少官员上疏请皇帝给东宫安排仪仗,以显储君之尊。只是,皇爷却是不闻不问,那些奏疏他看都不看就交司礼监归入文书房。
皇爷的心思多半是想,朕已经顺了你们的意,立了长子为太子,你们就见好就收吧,别再来烦朕。
亲爹这么待自己,朱常洛有什么委屈,也只能憋在肚子里了。但这次东宫出了人命,当爹的总不能真的不管了吧?
王安规劝了小爷几句,提醒小爷这几年东宫一直没有侍卫,现在你突然就要报请侍卫,宫里会怎么想?要是没王才人这出,也好说,现在,可说不清。
朱常洛想想也是,无奈之下,将事情都托付给王安,抱着长子到花园玩骑马了。
因为自己亲爹的原因,朱常洛对长子却是真的疼爱,虽然他和他爹一样,也不喜欢长子的生母。
朱由校难得和父亲一起玩耍,很是开心,他可不知自己的父亲是什么人,只知道骑在他身上比骑小太监们威风。
宫人太监们见太子爷俩玩得开心,都有些放松,毕竟,这两天,宫里的气氛实在是有些太过紧张。
太子妃郭氏带着宫人坐在亭中,看着父子俩在那嬉耍,心里有点不好受。
毕竟,她也是女人,但凡是女人,哪个不想给自己的丈夫生下儿子。只可惜,她命不好,头胎生了个女儿,还早早就夭折了。她的身体也一直不好,御医们说,恐难再育。
没有儿子,丈夫却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儿子在一起玩耍,郭氏这心里,当然不好受。
看了一会,郭氏脑中冒出个想法来。
以前,她不曾想过,现在,却觉这念头颇是不错。
郭氏打算将朱由校收养在自己名下,这样对自己好,对朱由校也好。将来,朱由校就是嫡长子,地位稳固得不能再稳固。
不过,王才人刚死,郭氏就提出来收养皇长孙,未免有些不妥。
正想着过阵子如何跟小爷说这事,就见朱由校突然拽着小爷的胡须哭了起来。
“怎么了?”
郭氏起身走了过去,皇长孙乳母客印月也慌忙奔了过去,连哄带劝才让朱由校松了手。
“小爷,怎么拽起胡子来了,校儿也太顽皮了。”郭氏见丈夫下巴都被拽红了,有些心疼,想训斥朱由校。
“没事,没事。”
朱常洛摆了摆手,示意客氏将校儿抱走,然后叹了口气对郭氏道:“王才人的后事,还是要办得隆重些才行。”
郭氏一愣,旋即明白定是朱由校想母亲了。她神情也是一黯,微一点头。
朱常洛心情有些沉重,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儿子当上太子,母亲却依旧被幽禁在景阳宫,九年了,朱常洛都没能和母亲见一面,不知母亲现在境况如何,他这心,自是痛的很。
“那女人,太可恶!”朱常洛咬牙切齿,“我听说她呼我母为老妈妈。”
丈夫突然说这样的狠话,吓了郭氏一跳,她沉默在那,不敢说话,心里却是对婆婆无比同情的很。
婆婆王恭妃生下皇长子,理应进封为贵妃,但皇爷就是不进封,好长时间婆婆依旧是淑蓉的封号。现在虽晋了贵妃,可听起来是尊贵,但处境仍和从前一般凄惨,在景阳宫中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我母养我十三年,寸步不离,今日我已有子,却和母亲再难见面。这世间,太子者,有如我这般么?”
朱常洛神情痛苦,看向宫城的目光,既有无限牵挂,亦有万般怨恨。
郭氏心直跳,唯恐丈夫还会说什么吓人的话,好在,朱常洛很快就平复了心情,转而叮嘱了几句王才人的后事,然后对郭氏说他要去承华殿一趟。
郭氏自是不愿丈夫去西李那里,但也不便阻拦。
当下,自有内监先往承华殿通传,一听小爷要过来,西李很是高兴,可看到无赖子,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娘娘莫要看我,我也不想这样。”
良臣苦着脸,不情不愿的钻到了床底下,嘴里嘟囔两句朱常洛这时候跑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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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王安,你来的太准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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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赖子是钻进床底下了,可西李还有有点不放心,她特意走到床边,四下看了又看,将床罩往下拉了又拉。
良臣趴在下面本就憋的慌,西李还这么个举动,他顿时不乐意了:“娘娘,你放心好了,小爷怎么会想到床底有人呢,你以为小爷和我一样呢。”
西李微哼一声,没有理良臣,径直走到殿外,吩咐宫人将屋内摆设整理了下。
朱常洛是临近中午过来的,西李特意到厨房做了几道可口的菜,都是素的,因为朱常洛不怎么吃荤。
来的可是当今太子,未来的泰昌皇帝,良臣饶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探头偷瞧。
朱常洛进来之后便握住了西李的手,扶着她坐下,笑道:“这几日不曾来见爱妃,爱妃倒是越发的美了。”
一起进来的还有太子内侍韩本用,此人是成年后净的身,在此之前,却是锦衣卫的百户。说起来,和一心想要切了良臣小鸟的刘时敏倒有一拼,均是赤诚忠心,自愿进宫侍君之人。
西李嗔笑一声:“小爷尽爱说笑,臣妾现在这个样子,哪里美了。”
“美,美得很。”
朱常洛一手握着西李,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放到了西李的肚子上缓缓抚摸着,然后不知不觉就往上捏去。
这动作相当习惯,也很熟练,触手感觉较从前大是不同,鼓胀不少,也坚挺不少,令得朱常洛十分的享受。
“小爷,有人看着呢。”
西李脸红了下,将丈夫的手从胸前拿下。韩本用如同未见,始终低着头。
“又不是没看过。”
朱常洛哈哈一笑,东宫几个女人,唯西李这边最是让他乐不思蜀,这美人,实在是太美了。
西李倒是不担心韩本用,她偷偷朝床底瞄了眼,发现那无赖子没探头偷看,不禁松了口气。
朱常洛关心的问道:“家里出了事,不知爱妃可曾被吓到。”
“臣妾倒是没被吓着,只王姐姐却是太可怜了,一想到她…臣妾就…”西李说着就哽咽了起来,眼圈也是红红的。
朱常洛见了,自是叹口气,原先他是知道西李常到王才人那去闹的,故而以为西李对王才人很是生厌,现在看来,倒是错怪她了。
“我听王安说了,贼人进来前,你去过昭俭宫,这要是再迟一些,只怕我便见不到爱妃了。”
朱常洛想想也是后怕,王才人被打死,他顶多是惊讶,同情,并无多少惋惜,但要是李选侍遇害,那他可真是痛不欲生了。
“谁说不是呢,那日我找王姐姐,本是要与她学苏州的绣艺,谁料王姐姐无空,我便回了,哪曾想,王姐姐,她,却…”
西李说不下去了,掩面哭泣,她是真的编不下去了。
床底下,良臣撇撇嘴:说的个跟真的一样,险些就信了你。
边上,低着头的韩本用脸皮没来由的抽了抽,这李娘娘还真会说瞎话,王安那调查的可是一清二楚,西李那日可是和王才人又吵又打的。若非真有贼人进了宫,任谁都怀疑王才人就是你李选侍给打死的!
“小爷,吃饭吧,知道你来,臣妾特意做的。”西李说着就为丈夫盛饭。
朱常洛见桌上饭菜清淡,很是合胃口,也是动了食欲,点了点头,从西李手中接过饭碗。
西李的菜炒得很香,咸淡适宜,让朱常洛多吃了碗米饭。吃完之后,西李让宫人将桌上收拾了,亲自为丈夫泡茶。
望着西李有些丰满的身段,朱常洛突然有了性致,他朝韩本用看了眼,后者立即会意,悄悄的退了下去。伺候的宫人见状,不用吩咐,也乖巧的退了出去。
朱常洛微微一笑,轻手轻脚的走到正在放茶叶的西李身后,然后一把将她抱住,嘴便往西李脸上亲去。
“爱妃,可好些日子了,有没有想我啊?”朱常洛上下其手,摸得不亦乐呼。
李选侍先是吓了一跳,等明白丈夫想要做什么,立时慌了,羞道:“小爷,不成的,臣妾有孕在身,不便同房。”
朱常洛却是嘿嘿一笑:“不怕,我问过御医了,动作轻些,伤不了爱妃的身子。”说着就将西李往床上拽。
李选侍又羞又急:“不成的,真不成的…”怕伤了腹中胎儿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则是这屋里还有人啊!
“小爷,就算要,也不成,大白天的,如何好呢…”西李唯恐动了胎气,不敢用力挣扎,结果被丈夫连拉带拽的就到了床边。
“大白天又如何,你我夫妻行周公之礼,难道还要看天色不成?爱妃快着些…”说话间,朱常洛已将衣服脱去,随手甩在一边。
李选侍哪里肯从,拼命推托,朱常洛则在那将她往床上拖。
“爱妃莫不是真的生我气,怪我先前到别殿去?”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那爱妃怎的就这么拒我?我都说了,动作会轻些,爱妃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臣妾…”
见丈夫一定要,且说了那种话,李选侍知道不从不行了,无奈,只能答应,缓缓将衣服扣子解下。
衣服解下那刻,朱常洛眼前一亮,咽了咽口水,当真是人间尤物。
“小爷!”
李选侍惊呼一声,衣服已被朱常洛一把扯到地下。
奸夫什么妇!
望着地上西李的一摊衣服,听着西李的羞呼声,良臣很想冲出去大喊一声:“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
良臣只觉床塌陡的一沉,上面西李和朱常洛已经粘在一起。
“小爷可要慢着点…”
西李羞的脸色滚烫,这会只求丈夫能快点。若床上有缝,她恨不能钻进去。
你们可快点吧!
良臣也是身子发热,都说旁观者清,他这会,不是清,而是浊呢。
朱常洛你个色鬼,老婆怀孕都下手,难怪那么短命。
良臣恨恨的腹诽,将手脚摊开,以便更好的吸收地面的凉气,冷静自己。
床上,火侯到了,朱常洛准备水到渠成,外面,却传来了王安的声音:“小爷,东厂有话递来,郭学士可以开释了。”
唔!。。。
王安你来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