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来,那不但贴身,更贴心,哪像姑娘般反倒要你疼…大贝勒说是不是这个理?”说完,良臣舔了舔嘴唇,他想到了客巴巴,想到了李选侍。可惜,眼下睹物思人的机会都没有。
“喔?…”
禇英听着像是那么回事。
这事,得他自己想,别人提个头,余下的滋味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尝过的才知道。
片刻,禇英抬起头,微微点头:“是这个理,熟的好。”他这人性子直,不爱说假话,女人还真是熟的好,熟的带劲。
“哈!”
良臣高兴的轻一击掌,广略大贝勒就是妙人,知趣,跟那锦衣卫的小旗李维有的一比。
有共同语言,共同感受,比说上天都现实。
“贵者,自是高贵有身份者。这般贵女若能拿下,那于男人而言,满满的征服感。大贝勒想啊,世间英雄多勇攀高峰,瞧不上那破矮山丘。为何?还不是因为上了高峰,纵览群山小么。所以,那贵女便是高峰矣,是男人都想爬。”良臣说的唾沫星子飞溅,脸上更是止不住的得意。
有时候,道理其实很简单,只是人不去想或没想到。
一个比自己身分还要高贵,从前只能看却摸不得的女人突然被自己按在身下,什么滋味?当然是快活感十足,征服感也是满满了。
有道理!
一股崇拜之情由脸而生,禇英再一次刷新了对魏舍人的观感。
这少年,高人也!
一熟一贵,精辟!
饶他广略大贝勒阅女无数,却从未仔细琢磨这其中道道。今日方听,实是遗憾啊。
“又熟又贵,好比又红又专…咳咳,反正这熟贵结合,才是人间绝味…啧啧,得了这种人,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理论结合实践,魏舍人这番话也是发自肺腑的,真凭实学、真材实料、真金白银、真维斯…反正货真价实!
总之,这是良臣两世为人得出来的唯一高论,也是至理。
世间女人,唯熟最好,唯贵最美!
好比那绝世武功,唯快不破。
“听舍人谈论,令禇英茅塞顿开啊。”
禇英由衷感慨,他自认论打仗,论杀人,眼前这个少年再来十个也不及他小指头,可偏偏人家说起女人来却头头是道,自己听着也是极对,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么多年了,建州上下又有哪一个敢这般和他广略大贝勒说这事,又哪一个能将那男女之事说的如此精采?
瞬间,禇英真是生出惺惺相惜之感,这少年不错,不枉他这些日子往这跑。
“可惜,可惜。”魏舍人却忽然一脸惋惜模样。
“怎么?”禇英很是关切。
“可惜我在你们建州,否则,此时,”说到这,魏舍人却打住了,只给了禇英一个你懂的眼神。
良臣心里,这会实是想巴巴和西李了。
劳什子建州,有什么好呆的,还是京里好啊。
却不知李成梁和杨镐他们在弄什么玩意,熊明遇那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好好的三方会谈整成了建州游。
空落落的,无事可做,要不是广略大贝勒可人,良臣能做的就是埋被窝睡大觉。
“这个嘛…”
禇英想了想,突的也笑了起来,他道:“难得舍人于我讲了这般大道理,我们女真人讲的就是个好客,不若我便请舍人尝一尝我建州又熟又贵的滋味如何?”
误会了!
真是误会了!
良臣愕然,禇英想哪去了,你以为我是在暗示你什么么?呸,我魏小千岁是那种人么!
我可是文华殿的舍人,是陛下委任的协办钱粮欠款副使!
你禇英身为我的调查对象,却公然想用美色贿赂于我,真当朝廷没王法了吗!真当天下乌鸦一般黑了吗!
等等…
“你建州?”
良臣的神情变的很古惨:广略大贝勒啊,你也太敢说敢想了吧。熟不熟倒是其次,可是贵不贵,你心里就没点逼数么?
你说请我尝一尝你们建州又熟又贵的女人,这不是要把你爱新觉罗家的女人献出来么。
这建州,除了你爱新觉罗家的女人,哪个能称得上贵?
吃不消,吃不消!
良臣心里直摇头,禇英啊,我知道你脑子不够用,性子鲁莽,不受人待见,做事又冲动,可这回你千万别脑袋发昏,把你阿玛的女人给偷出来。
小爷我还想打你建州全身而退,回去抱我的熟和贵呢!
禇英见魏良臣的神色古怪,却以为这少年很是心动,却不好意思说,当下笑着道:“此女不但符合舍人所说熟又贵,还是我女真第三美人!”稍顿,也是坏笑一声,“不瞒舍人,那美人乃瓜尔佳氏,虽说年近三十,也生过孩子,但常年养尊处忧,身材比姑娘还要苗条。舍人若是享用,怕不比你汉家女子差。”
瓜尔佳氏?
不是你爱新觉罗家的?
良臣松口气的同时,又略微有些失望。爱新觉罗家的女人,某种意义上其实蛮贵的。
“大贝勒可莫要逗我了,我毕竟是朝廷命官,这种事说说也就罢了…”
良臣一脸正色,朝廷的形象他还是要保持的。
………
女人是老虎,老虎不上车,欲要它上车,请赏加油钱。
第三百一十一章 我可是你的叔母!()
自古下来,美色和金钱最是诱人心魄,多少好官员就是这么被拉下水的。
糖衣炮弹,吃起来香,可是有毒啊。
良臣琢磨着这事最好别干,要不然被熊明遇知道,回头再参自己一本,弄的不得还能搭上通奴的罪名,实在是得不偿失。
他还年轻,大象粗的金大腿不止一条,犯不着在这小节上掉链子。
年轻人嘛,还是要以家国大事为重。
建州未灭,何以家为。
这般想着,浩然正气不来也得来了。
可人禇英却是个耿直的跑马汉子,魏舍人教了他好多大道理,又将价值千两之巨的唐寅真迹送于自己,尤其是把三国的精髓毫不保留的告诉自己,现下心中有些想法,身为东道主的他,无论如何也是回报一二的。
并且,禇英这些日子常往魏舍人这跑,其实也是得到他阿玛的默许的。要不然,广略大贝勒跟个明朝使臣打的火热,把个杀弟之仇都抛诸脑后,告状说小话的能不把大衙门门槛踏烂?
奴尔哈赤那边是有收获的,最起码禇英探出了底,明朝皇帝那边对六堡归属是存疑的。
这一点对于眼下的建州而言,可是十分重要的情报。吃进嘴里的东西奴尔哈赤当然不会吐出来,但明朝真要逼他吐出来,他也没有任何选择。
所以,禇英和那个小崽子混在一起,奴尔哈赤也是乐见其成。毕竟那崽子是皇帝派到关外来的,很多事情他说的要比地方说的更得皇帝重视。如果这崽子能替建州说话,使六堡归属建州坐实,奴尔哈赤大人大量,倒是真的可以将杀子之仇放在一边。
毕竟,相对一个儿子而言,建州上下近二十万人口可重要的多。
有阿玛的默许,禇英的手脚便能放开。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好生回报,或者说拉拢这个魏舍人。
汉人也好,女真人也好,投其所好,万无一失。
既然魏舍人好那贵又熟,禇英手头有现成的,当然要拿出来了。
反正那瓜尔佳氏是个罪妇,想怎么对她还不是他大贝勒一句话。外人就算知道,又能说出个什么来?阿玛那里更不会有意见。
“舍人这是与我见外了?”禇英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良臣当然摇头:“不是不是,大贝勒莫要多想。”
“那舍人是瞧不起我建州的女人?”禇英说着脸色就拉了下来。
良臣一见,哪能让兄弟情份因此生份了呢,忙笑道:“哎,大贝勒千万不要多心,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那舍人什么意思?”禇英板着脸,大有一言不合就走人的架势。
“这个嘛…不瞒大贝勒,实是这瓜尔佳氏毕竟是你们女真的第三美人,如此绝色,我位卑职小,哪里沾得…受用不起,受用不起啊…”说违心话时,良臣有个坏毛病,就是脸颊会不由自主的抽动。
禇英听后却笑了起来:“哈,舍人多虑了,这瓜尔佳氏虽是我女真第三美人,但现下却是待罪之人,所以舍人不必顾虑。”
待罪之人?
良臣轻咳两声,寻思禇英说这瓜尔佳氏是女真第三美人,可据他所知,叶赫东哥是公认的女真第一美人,那第二和第二却不曾听闻,不知什么来头。
“大贝勒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事,真的还是算了吧。”良臣不为所动,第一美人他都提枪探过港了,第二第三不来劲。
“舍人好没意思,莫非是花把式,中看不中用,怕了我建州女人不成?”
禇英嗤笑一声,不由分说就将魏良臣拉住,然后带他径直去了自家的大贝勒府。一路上良臣好说歹说,禇英都不管他,来回就一句你若不用就是不给我面子,要不就是舍人莫非不中用?
罢了罢了,良臣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破。
不是叫那女真第三美人瓜尔佳氏击破的,而是叫禇英给击破了。
好不容易搭上的线,认下的好学生,良臣实在是舍不得把这根线给剪了。
况且,身为堂堂大汉男儿,怎能叫人认为不中用呢。
大贝勒府上回良臣来过一次,这回倒不是生客了。禇英笑着吩咐奴才请良臣到府内坐了,好生安排,然后同样回报良臣一个“你懂的”眼神,就去了自家后院。
这是去提人了?
良臣尴尬一笑,虽说是勉为其难,但木已成舟,现下倒确是有些期盼那瓜尔佳氏了。
能被称为女真第三美人,纵是再名不符实,也有两把刷子吧。
………
瓜尔佳氏就被禇英关在自家院后的囚室中,不过虽关了这么久,可天地良心,禇英真没碰过她。一来最近建州事多,二来家里一妻一妾也要应付,所以实在是抽不得闲。
今日倒是便宜了那小子。
禇英来到囚室外笑了笑,守卫看到主子过来,忙上前听侯吩咐。禇英摆手叫他们打开囚门,走了进去,便听一个女子惊恐道:“大阿哥,你来做什么?”
不得不说,这瓜尔佳真是熟的很,浑身上下透着成熟女人特有的气质,身段也是该瘦就瘦,该胖就胖,眉目之中更带着万千风情。
想到这女人从前,禇英不由咽了咽喉咙,要不是他说话算数,此时恐怕就自己上了。
“你是咱女真第三美人,我来看看你。”禇英不理会瓜尔佳氏惊恐的目光,负手在她身上看来看去。
瓜尔佳氏将胳膊紧紧抱在胸前,沉着脸道:“大阿哥,我不是什么女真第三美人,不值你亲自来看。若大阿哥还念着情份,只求你放过我和我那两个孩子!”
“是么?”禇英轻笑起来,“我女真第一美人是叶赫部的东哥,第二则是我阿玛的大妃阿巴亥,这第三不是你瓜尔佳又是何人?”
东哥远在叶赫,和建州水火不容,又是名义上阿玛的女人,禇英可是尝不得。那阿巴亥年纪虽比他小,可同样是他的庶母,爱阿玛恩宠,禇英就是偶尔见着她也不敢有想法,如今瓜尔佳氏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