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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篝火处处,人们围坐起来,喝着‘坛子酒’,高谈阔论,为梁囡和奚春接风洗尘。
当地人喝酒不用杯子,只在酒坛子里插些竹子吸管,人们坐在酒坛子周围,想喝酒了就拉过一根吸管,把酒吸到肚子里。
梁囡好奇地拉过一根竹吸管,用力一吸,香醇米酒下肚;少年人不知节制,越吸越多,两颊慢慢泛起红晕……
克雷探身过来,拿走梁囡嘴里的吸管,递上一块米糕,“囡囡,别喝了,吃点东西。”
梁囡不理睬克雷,随手又牵过一根吸管,咕噜咕噜大口喝酒,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挑衅!
少年外表桀骜嚣张,心底却已乱成一团麻——
一看克雷的眼睛,自己就会眩晕,心怦怦狂跳,甚至浑身的血液都乱了方向!
似乎早已习惯梁囡的乖张,克雷笑着摇摇头,又从锅中捞出一盘大虾,放在梁囡眼前。
梁囡一甩头,正想再给克雷一个白眼,却突然涨红了脸,两眼发直——一个漂亮的波鲁族姑娘,腰间围着长裙,上身赤裸,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囡囡,你的脸比这盘煮熟的虾米还红呢。”克雷笑看着脸红气喘的少年,哈哈大笑,“小傻瓜,波鲁族的女人都不习惯穿上衣,那是她们的传统风俗……以后,你有的是机会偷窥姑娘家的胸脯。”
被克雷嘲笑,梁囡脸红得更加厉害,却又忍不住再偷瞧姑娘两眼…
克雷打个响指,那姑娘笑盈盈地走过来,靠进男人怀里。
克雷伸手握住姑娘娇软的乳房,揉弄把玩。
何曾见过这等香艳画面,梁囡血脉喷张,猛地站起身,一路狂奔,跑回屋里,关紧门,靠在门板上,喘着粗气——
自己竟然希望像那个姑娘一样,被克雷拥在怀里,被他修长的手指肆意玩弄……
简直太可怕了!
少年跳上床,用被子蒙住头,胡思乱想一通,终于沉沉睡去。
……
清早起床,梁囡敏感地发现人们都不大对劲,就连克雷也神情阴郁…
梁囡想弄明白,却没法和那些土著交流,只得硬着头皮去问克雷。
克雷长叹一声,示意梁囡跟他走。
三里地外的密林中,一具尸体躺在地上,身上盖着白布,正是昨晚有过一面之缘的姑娘。
由于儿时的惨痛经历,梁囡心肠刚硬,对于杀人这些事一向很麻木;只是,昨晚还漂亮鲜活的姑娘,如今暴尸林中,不免动了恻隐之心,“她怎么死的?”
克雷犹豫一下,揭开盖着尸体的白布——
尸体上,横七竖八布满伤痕,曾经美丽丰满的胸部,被残忍地割烂,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谁杀了她?”
克雷将白布放下,转身走出密林,“方圆百里,我可以称王称霸…不过,经常有军阀、政府军跑来剿灭我。哼,什么剿灭,不过是想抢走我的军火!那些军队不足挂齿,每次都是大败而逃…最近,他们改变战略,专门挑着落单的姑娘下手,妄想在那些土著中引起恐慌,不再替我卖命……”
最恨滥杀无辜的人!
想到那些姑娘平白无故地惨死,梁囡不禁怒火冲天,“那你还不快想办法!”
克雷看一眼义愤填膺的少年,淡淡说道,“我倒是想过一个办法——建立强大的蛇阵,包围住我的老巢,让所有入侵的人,都葬身蛇吻!不过,谈何容易……”
“我帮你!”少年眼中闪着与年龄不符的锐气,“给我三天时间,还有一些熟悉地形的土著,我保证你的老巢滴水不漏!”
克雷点点头,金色的眼睛赞赏地看着少年,“好,英雄出少年!我拭目以待!”
男人眼中的赞许,犹如一针兴奋剂,梁囡转身飞奔,开始筹备……
……
三日后,蛇阵建立完毕。
梁囡领着克雷,四处查看,详细讲解自己如何引导蛇群,攻击外来的目标——
凡是擅闯的人,都会踏入第一层密林,事先布好的药草气味会沾到身上;
如果继续深入到第二层密林,就会引来盘踞在附近的群蛇攻击;
而保护范围内的自己人,都涂上一层梁囡配制好的防蛇药,蛇一旦闻到会自动避开;
此外,蛇群按照方位被分成八队,每队均有一条头蛇带领;梁囡通过葫芦笙的不同声调,驱赶头蛇进攻目标……因此,一旦遇到军阀大规模的攻击,梁囡便可指挥蛇群,一拥而上,滔滔不绝,将入侵者蚕食干净!
看到如此精妙的蛇阵,克雷喜上眉梢,激动得紧紧抱住少年,赞不绝口。
梁囡满脸通红,一把推开男人,飞也似的跑了。
……
光阴如梭,眨眼间,一年飞逝。
梁囡已经十四岁了,身材更高,肩膀更宽,身上的霸气也越来越重。
平日里,少年潜心训练蛇群,偶尔也跟克雷出去,参与一些军火交易,因为办事利落狠辣,渐渐成为克雷的左膀右臂。
……
“囡囡,带你去看样东西。”
梁囡看看克雷一脸神秘的样子,好奇心起,跟他走进山上的密林。
一片林中的空地,大约距离地面五六米高,鸽子笼样儿的小房子建在参天古树上。
“密宫!”梁囡兴奋地大喊一声,沿着树干、蹭蹭几下,便爬进由茅草、木板、竹席片围成的小房子。
少年摩挲着小屋中光洁的地板,舒服洁白的被褥,可爱的小窗户,乐得合不拢嘴——柬埔寨的年轻人都会在‘密宫’中居住一段时间,借以锻炼意志;虽然确信自己的意志力绝对够强,不必再磨练,但是,看到别人的小密宫,自己也想拥有一个……一直不好意思开口向克雷要,没想到,他……
克雷沿着梯子,爬进密宫,坐在地板上,看着少年,笑而不语。
“呃,谁让你上来的?我听说,只有恋人才能进入密宫!”梁囡瞪一眼克雷,下达逐客令。
克雷倾身向前,语气暧昧,“难道,我不是你的恋人?”
没料到男人会如此直接,梁囡顿时脸红,支吾道,“瞎说什么!你又不是姑娘,怎么会是我的恋人…”
克雷突然伸手,挑起少年下颌,“小坏蛋,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已经试探了一年多,还不明白我的心么!”
金色的眼眸咄咄逼人,刺得梁囡头晕目眩,只得低下头,沉默不语,藉此缓和一下狂乱的心跳。良久恢复镇定,少年抬起头来,心却跳得更加乱了——
不知何时,克雷脱去了衬衫,白皙精壮的胸膛近在眼前,胸前那两粒诱人的红梅,摧毁了少年最后一丝理智,痴痴地紧盯着,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去触摸……
男人轻笑,一把打掉梁囡的毛手,轻轻脱下他的上衣,修长的指尖滑过麦色肌肤,触到青涩的乳蕾,故意捏弄一下,接着继续向下,扯掉棉布长裤,让少年完全赤裸。
被男人脱光,梁囡有些不自在,圈起腿来,小声抱怨道:“你怎么还穿着裤子,不公平!”
“我怕吓着你!”克雷脱下长裤,再脱掉内裤,站在少年面前,勃起的巨大阳具一抖一抖的,似乎在炫耀它的尺寸。
梁囡的脸又红了,只得再次丢人地低下头,却被男人分开大腿,握住阴茎,耳边热气吹拂,“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试着玩过么……”
“没…”梁囡嘴硬地答道。
握着下体的手一紧,激越电流划过,少年粗喘一声,咬牙道,“嗯…有…”
“有过几次?”
“五次…嗯…不记得…”在阴茎上侍弄的手很坏,专门挑敏感的地方揉捏,却不碰关键部位,欲望得不到抚慰,少年简直快被逼疯了!
阴茎上的坏手突然离开,男人似乎变得很冷淡,“你是怎么玩自己的,嗯?做给我看!”
梁囡愣住——
干嘛让我做这么丢脸的事…
克雷,你在耍我?
少年一语不发,突然站起身,捡起地上的长裤,钻出密宫,疾速滑下大树,脚刚落地,就被男人从后方紧紧搂住,压倒在地上…
少年光滑如缎的肌肤,被粗糙的树皮划破,多处伤口渗出血来…
克雷俯下身,伸出舌头,舔净咸腥的血液,凑到少年耳边,“以后别这样了…我会心疼。”
听到男人温柔的话语,少年的怒火消失无踪,顺从地点点头。
克雷粲然一笑,金色的眼眸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扫过少年漂亮的身子,温柔低语,“囡囡,愿意照我说的做么?我想看,很想…”
金色的眼波那样温暖,那样安全,层层包裹住梁囡那颗孤寂的心……
少年点点头,背靠大树,缓缓张开大腿,伸手握住微微抬头的坚挺,上下套弄起来。
克雷牢牢盯着少年,看他身体的每一处,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金色眼眸中的熊熊欲火,几乎将少年化为灰烬…
梁囡想克制住恼人的呻吟,想面无表情,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男人的尊严……
然而,双腿大张,对着一个男人手淫;更何况,这男人还是自己日日夜夜藏在心底的幻想,少年羞窘得无地自容——
可是,那双夺人心魄的眼睛!
为了它的光芒投注在自己身上,豁出去了!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机械地不断操弄着自己,少年渐渐被卷入欲望的漩涡,狂吼着发泄出来……
高潮过后,梁囡尚未平复过来,便被男人压倒,下体撕裂般的剧痛,令他哭喊出声, “疼…我不要了…”
“嘘——囡囡,别怕,看着我…以后习惯了就不疼了…”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残忍的冲撞…
少年再没有哭叫,痴痴望着金色的眼眸,承受着下体一波波的快感和剧痛,慢慢昏了过去……
……
第十五章
秋天的夜晚,凉风阵阵,密林中不时传来动物的吼叫,阴森恐怖!
‘密宫’里,梁囡点起一盏小油灯,对着拇指上的指环傻笑——
一枚葛藤编成的指环,据说被施了法术,可以避邪免灾……
克雷怎么还不来?!
少年有些无聊,摘下指环,在手中摩挲——
这指环不值钱,也不漂亮;
不过,就算有人用金戒子来换,我也不答应!
它是克雷亲手编的…
克雷手上也戴着一模一样的指环…
少年拿起手边的葫芦笙,随便吹了一曲,思绪又转回男人身上——
克雷这个坏蛋!
脑子蛮灵光的;
才一年时间,就学会了用葫芦笙驱蛇,还学会了配制防蛇药!
……
那么多漂亮姑娘,从没见他招惹过谁…
他应该是喜欢我的吧?
只喜欢我一个?
密宫下方传来嚓嚓声响,克雷来了!
梁囡心跳骤然加速,飞快脱去上衣,再将长裤向下扯,露出整个柔韧的腰部,就连臀瓣的起伏都隐约可见…
少年嘴角轻扬,趴卧在地板上,闭目假寐……
“囡囡……”
“阿妈!!!”梁囡吓得一跃而起,揪住快要滑落的裤子,狼狈不堪……
“儿子,快,快走,快走……”奚春苍白的嘴唇费力地开合着,突然,栽倒在地板上,森寒的匕首正插在背心中央,涔涔流淌的鲜血,似乎永远流不尽,又似乎下一秒就会干涸……
“阿妈——”梁囡狂吼一声,扑到在地,拼命按住泉涌的鲜血,全身抑制不住地打着冷颤,“阿妈,你坚持住,我立刻叫人来…阿妈,睁开眼…求求你,阿妈,看着我…”
奚春缓缓睁开眼,留恋地看着儿子,眸光已经涣散,气若游丝,“囡囡,快走,快走…克雷,他…他刺伤了我,马上就要过来杀你…”
“不——”少年的哭嚎声中满是愤怒、惨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