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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完颜疏早就盯上了孛罗忽的独子,他筹谋良久,将杀害满都鲁汗的罪名扣在了孛罗忽济农的头上。
随后令伊斯满行王师替可汗报仇,而天山五绝与裴元海先是假意投奔孛罗忽,待伊斯满大军杀来时,趁大乱之时,天山五绝以及裴元海与其理应外合,神不知鬼不觉将孛罗忽杀死在逃亡路上。
此战伊斯满大获全胜,只不过,还不待当朝太师伊斯满高兴几日,裴元海便将伊斯满的头颅砍了下来,呈给各部王爷以及满都海夫人的面前。
伊斯满做了替罪的羔羊,天山五绝保护着孛罗忽的儿子,裴元海则是跟在满都海的身边,满都海是以满都鲁大汗的意志召集了草原诸部。
给他们的说法,是伊斯满从中挑唆,使得满都鲁汗与孛罗忽济农之间反目成仇,是伊斯满指使洪郭责杀死满都鲁,后洪郭责遭伊斯满灭口。
而今他杀死孛罗忽就是要铲除孛儿只斤氏,黄金家族的后裔,其目的正是要自己坐上这整个草原的汗位。
那个科尔沁的乌讷博罗特亲王,本来是众望所归。
不过他们还是高兴的太早,满都海是个有主见的女人,与众人道:“主人(成吉思汗)的遗产,哈撒儿的子孙能继承吗?哈撒儿的遗产,主人的子孙能继承吗?有推不开的门扉,有跨不过的门槛。黄金家族的后裔尚在,恕满都海难以从命。”
一句话,断了所有人的念想,而她决定下嫁的成吉思汗的后裔,不是别人,正是孛罗忽济农的儿子,年仅六岁的小王子,巴图孟克。
满都海将小王子扶上汗位,从血缘上,草原诸部皆服,并尊小王子为达延可汗,而满都海则以男人也不如的胆气谋略,摄政辅佐,以巩固黄金家族在草原上的威望和地位!
“狼主,满都海将那黄口小儿扶上汗位,一个寡妇一个幼子,狼主就不怕他们地位不稳,我等此前筹谋尽皆付诸流水么?”
一行五人在平凉城内寻了家酒楼,方才坐下,图克坦便问道,脸上不无担忧。
完颜疏摇头一笑,道:“图克坦,千万不要小瞧那个女人。”
扎克丹更是大笑道:“那女人除了狼主,想来一般人降服不了,有股子野劲儿!”
这话一说完,完颜疏脸色微变,霍腾看着他摇一摇头,就连图克坦也默不作声,哈达资历最浅,更不好说些什么。
扎克丹笑容渐渐敛去,脸色也愈发的尴尬。
完颜疏抬起手拍了拍扎克丹的肩膀,微微笑道:“扎克丹,你是我的兄弟,我素来知道你的性子,嘴上没甚么遮拦,可有关满都海的话,我倒是希望你能够闭口不言。”
瞧着完颜疏双目温煦,扎克丹不知为何金辉冒出些许冷汗来,忙不迭点头应道:“我懂,我懂!”
随即便听完颜疏哈哈一笑,招呼店家道:“上酒!”
少刻功夫,酒菜上齐,完颜疏却拉住小二问道:“听闻这崆峒山上正当武林之盛会,不知真假?”
小二是个热心肠的,当下便道:“回几位客官老爷的话,正是如此,听说江湖上,但凡有头有脸的人物皆到了此处,不过听从山上下来的人提了一嘴,有个自称是青云庄少庄主的,好像是叫做沈渊,当真是出尽了风头,更是将峨眉四老尽都得罪了!”
“哦?”霍腾插话问道,“我曾听闻,峨眉四老的武功深不可测,那沈渊能应付么?”
小二讪讪一笑:“客官这话却是难为了小的,小的哪里知道,所言亦都是道听途说罢了,几位客官老爷身上皆有兵器,可是也要去崆峒山凑凑热闹哇?”
扎克丹脸色一沉,斥责道:“我等去哪里,岂是你能问的?”
小二见状当即两腿一软,险些站立不住,那掌柜的听见也忙训斥道:“小六子,休要在那扰了客人清净,你那舌头长,小心多嘴咬下来!”
完颜疏却是笑了笑,从话里掏出块碎银子扔给了小二,宽慰道:“不必害怕,我们也是路过宝地,听说有此事,想看看热闹,毕竟这等盛会在我们那里是极少见的,乡下人总要见见世面。”
小二手里紧紧攥着银子,点头哈腰的谢过后,便退了下去。
完颜疏抬眼问道:“霍腾,我似听你提过一嘴,你曾与那沈渊有过一面之缘?”
霍腾点头称是,道:“此子武功不坏,为人也有些意思,是个值得交的人物。”
扎克丹冷哼一声,道:“一个汉人小子罢了,狼主是什么身份,岂能与这等人结交!”
完颜疏瞪了眼扎克丹,随即与四人说道:“待用过了饭,咱们便去这屠魔大会之上瞧瞧热闹,看看这中原武林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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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露出马脚()
玄空堂,开阳阁内。
公羊叟瞧着骆飞云的尸首,忍不住长吁一口气来。
“你们三人不坏,心狠手辣,诡计多端,”这时只见天罗帮的四灵将依次下了楼来,那为首的青龙点头赞道,“自今日起,你们三人便是入了我天罗帮,待你们占了崆峒派,千万别忘了,尔等要尊帮主为武林盟主,如若不然。。。。。。”
说话间,低头看向骆飞云和黑无踪,顿了顿接着说道:“他们便是尔等下场。”
这话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可青龙越是如此,他三人越是惶惶不安。
尤其是那岳化龙,连忙赔笑说道:“这是自然,这时自然,魏帮主必会问鼎天下,雄霸武林!”
话音才落,朱雀便打断道:“有人来了。”
公羊叟闻言,急忙凑到窗前,透过缝隙悄悄望去,更是大惊失色。
那来者正是沈渊三人!
此前公羊叟自后山木寮时便与天罗帮四灵将定下计策,讨来七草酥骨散,投到了吃水的缸里,只想着这些人可以不吃饭,却无论如何都要饮水,届时群雄束手,他在寻个借口悄然杀了骆飞云,定会万无一失。
不过当他投完毒路过开阳阁时,突然见得地上那些弟子全都晕死了过去,眼珠一转,又是计上心头:“不如就让那婆娘坐实那里通外贼的罪名,一下子死这么多人,我看他柳四娘怎么翻身!”
随后,公羊叟走近开阳阁,四下环顾,确认再无他人之后,从地上拣了柄剑来。。。。。。
眼下见得沈渊三人来此,这一瞬间也不知他心里作何想法,总之这脸上顿时变了颜色,低声嘀咕道:“他们怎能不惧这七草酥骨散?”
不过公羊叟到底是老奸巨猾之辈,当下便有了对策。
沈渊三人在开阳阁外四处查探了一番,只见这地上尸体果真都是剑伤,三人凑到一处猜测这凶手是何门派。沈渊虽然精通百家剑法,可瞧着这些尸体身上的剑伤,不仅看不出丝毫的剑法来路,更是蹊跷的紧。
钟不负、柳四娘亦有同感,只觉这些人好似是引颈待戮一般,一丝反抗的痕迹也不见。
三人正说着,忽然开阳阁内一阵响动,随后便听得两声惨叫!
同时岳化龙、公羊叟便破窗而出,狠狠砸在地上,口中震出些血来。
沈渊三人一惊,当下顾不得别的,直接破门而入!才冲进阁内,只见一物迎面砸了过来,三人急忙避过,随即便听一声闷响,定睛一瞧砸到地上的居然是付连城!
铁索绕颈,付连城脸色青紫,双手抓着铁索,挣扎不断。
钟不负瞳孔一缩,抬眼瞧去,心中惊诧,脱口而出:“朱雀!”
“怎的只见了朱雀,却不将我们三个老兄弟放在眼中呢?”
青龙从一旁屏风后走了出来,“副帮主,别来无恙啊!”
说话同时,玄武、白虎二人也分别从一旁现出真身来。
沈渊、柳四娘皆不识四人,纷纷看向钟不负,只听他道:“天罗帮四灵将,单论武功,四人与我不相上下。”
闻言,沈渊、柳四娘不禁脸色凝重。
“副帮主谬赞了,”
青龙走近前来,淡淡一笑,“不知副帮主意欲何为?”
钟不负道:“青龙,我早已不是天罗帮的副帮主,不必再与我如此称呼。”
青龙点头称是,又道:“钟兄应该知道我天罗帮的规矩,眼下之事与钟兄无关,还望几位莫要多管闲事。”
“倘若我钟不负非管不可呢?”钟不负上前一步,丝毫不让。
二人对视片刻,青龙突然退了一步,笑了笑道:“也罢,毕竟你钟不负与我等也算兄弟一场,此番便是给你一个面子,暂饶那三人性命,不过我等接了令,今夜子时之前务必收回鬼面令,倘若尔等仍旧执迷不悟,休怪我等不留情面,小心着自己的性命!”
言罢,朝朱雀点一点头,朱雀冷哼一声收了铁素,四人便要离去。
与沈渊等人才一错身,钟不负又出言问道:“骆飞云、黑无踪在何处?”
青龙冷笑一声,并未答话,随即朱雀抬手一甩,瞬间便听“轰”的一声,烟雾四散!
“小心,这烟里头有石灰粉!”
钟不负一把拉住正要追出去的沈渊,“此乃朱雀独门的脱身暗器,也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
待烟雾散尽,公羊叟、岳化龙双目通红,脸色愤然,冲进阁内搀起付连城悲声道:“快!快去看看掌派!”
三人相互搀扶,连瞧也不瞧沈渊等人,径直去了屏风之后,随即便听得三人放声大哭!
柳四娘心中一沉,与沈渊、钟不负二人移步屏风之后,见得骆飞云与黑无踪死不瞑目的惨状之后,顿时惊慌失措,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悲伤难掩。
再瞧公羊叟三人亦是涕泗横流,可抬眼看向柳四娘,沈渊和钟不负的时候,那眼神凶狠,只恨不得要生啖其肉!
沈渊等人愕然不解,柳四娘问道:“掌派与黑堂主命丧歹人之手,我等本应同仇敌忾,你们何故如此看我?”
公羊叟冷哼一声,讽道:“嘿嘿,柳四娘,你还真是贼喊捉贼!”
说罢,与付连城一起抬起掌派尸身,岳化龙本就身强力壮,独自扛起黑无踪来,往外走去!
“你此言何意?”柳四娘乍一听,当即将公羊叟三人拦下,“你们欲去往何处?”
付连城道:“我等中了七草酥骨散,要打要杀尽管出手,我崆峒派上下便没有怕死之人,只劳你柳四娘将我等葬在一处,黄泉路上也能做个伴!”
岳化龙也颇为不耐烦道:“要杀便杀,我岳化龙要是眨一下眼睛,便不是个爷们!你们要是不动手,就休要在此挡路!”
沈渊以为是他们错想了,忙道:“我虽与你崆峒不合,却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想必这里头有些误会,我等得知天罗帮欲对崆峒派下手,故而前来相救。”
柳四娘也道:“正是,再者说来,我柳四娘毕竟是崆峒派的堂主,也没有理由害人性命!”
“巧舌如簧,”公羊叟冷笑连连,“柳四娘,你可敢指天发誓,并未与外人结盟!”
柳四娘闻言一滞,看了看沈渊,一时结舌杜口,虽然她与天罗帮毫无关系,但却是实实在在暗中偏帮着沈渊。
见柳四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公羊叟又疾言厉色道:“我再问你,你是怎么从这开阳阁逃脱?阁外弟子又何人所杀?又为何别人都中了毒,唯独你们三人没有中这七草酥骨散?天罗帮为何不杀你!”
一连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