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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过。
眼下他擒了曲丹心,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了主持公道便不得而知了。
而众派高手见曲丹心就这般解了宝剑、束手就擒,倒也并未太过吃惊,终究韦英拿家眷要挟,无论曲丹心做出何种举动,皆在情理之中、亦在意料之外。
当然,这其中有人还念着曲丹心到底在江湖上成名多年,怎的也存些气节,总觉得倘若就这样伏首,未免也太失了身份。
然而这最终的结果,却是事与愿违,眼睁睁瞧着曲丹心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被锦衣卫压着下了山去。
谁也没能料到,这一场龙争虎斗就如此草草收场。
沈渊同公冶和告了声罪,去看了赵汗青,见他无碍这才放下心来。又同禾南絮、钟不负还有罗五方、公孙夫人等人说道:“今日不论如何,这关我必闯,还请诸位护得家师周全,即便闯关闯不过,我也要搅乱这狗屁的屠魔大会,甚么天罗帮、甚么峨眉四老的,管他甚么阴谋诡计,我都要让他们算计成空!”
沈渊其实早早便定下了心思:“既然这背后还有天罗帮虎视眈眈,我便将这局面搅乱,一来可救师父,二来也好成全柳四娘前辈和林月瑶。”
柳四娘听得沈渊如此说来,心下感激,当即说道:“沈少侠侠肝义胆,我柳四娘虽是女流,却也知义气二字,老身舍了这张老脸,与我关系要好的堂主说道说道,要他们配合着你。”
沈渊抱拳道:“如此,多谢柳前辈了!”
海远禅师早便回了少林寺方丈海觉大师身边,钟不负往那处看了看,也道:“眼下情形,我也去同海觉大师打个招呼,顺道也与玄虚前辈通个气。”
“如此,就拜托大哥了!”
“休要说这些见外的话。”
华山派的冯仕轩、季无涯两人原本回去了华山派那一处坐席,将前因后果与贺冲云低声说了,后来贺冲云见赵汗青受伤,又特意命冯仕轩拿上他们华山派的金疮药送了过来,也算正式表明了态度。
此刻听得沈渊之言,只听冯仕轩当即说道:“家师已然嘱咐过了,天罗帮乃武林大患,我华山七宿任凭差遣!”
沈渊心中触动,抱一抱拳算是谢过,可同时嘴上还是忍不住讥讽两句:“那姓谭的老东西可别从中作梗,我看这老贼,背后捅刀子的事未必做不出来!到时候当真捅了娄子,毁在那老贼手中,你华山派可就是千古罪人喽!”
这话虽是戏言,可冯仕轩知道自己这位师伯定然不会与沈渊、公冶和二人善罢甘休,不禁暗忖:“沈渊所言不无道理,倘若师伯果真起了坏心,那我华山派恐怕再无法于江湖上立足!”
只是眼下不免尴尬,不由苦笑道:“沈兄弟放心便是。”
待冯仕轩走后,钟不负也不动声息往少林派那处绕去,唯有柳四娘有些迟疑。
沈渊见状问道:“柳前辈可是有甚么难言之隐?”
柳四娘抬眼看着沈渊,微微一叹,道:“老身有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说。”
沈渊忙道:“既然与前辈同心协力,哪里有甚么当不当说,前辈直言便是,但凡我沈渊能做得到的,必当尽心尽力。”
“如此,老身便直言了。”
“前辈请讲。”
这些话蛇婆婆也听进耳中,一时好奇柳四娘到底有什么事要求沈渊,凑近来听。
“不瞒沈少侠,平素与老身关系最为要好的,当属追魂堂主白无影,只是。。。。。。”
柳四娘说话一顿,欲言又止,甚是为难。
沈渊问道:“前辈,只是什么?”
蛇婆婆冷哼一声,道:“只是,白无影那丫头的师父,是公冶和杀的,你怕她不肯相助罢?”
“哎,的确如此。”
柳四娘面容微窘,“白师妹的师父乃是追魂堂前任堂主,当年一时蒙了心做下件恶事,死在了公冶和手中,因此这屠魔大会白师妹亦是尽力促成。她是被其师父抚养成人,故此她欲杀公冶前辈无非是报仇心切,然而白师妹绝非不明事理之人,故而老身想请少侠莫要与她计较。”
沈渊点一点头,沉吟片刻道:“既如此,前辈还有把握说服白无影出手相助?”
柳四娘点头道:“别人老身不了解,但白师妹的性子老身还是清楚的很,虽说她冷若冰霜,但却是古道热肠,深明大义,老身自然有把握。”
“好,”
沈渊点一点头,干脆说道,“既如此,劳烦婆婆与白前辈说,她师父的仇,算在沈某身上!”
柳四娘听罢,不再多言,只朝沈渊揖了万福,又对禾南絮说道:“崆峒派诸位堂主恐与老身生了嫌隙,老身同月瑶实在不便亲自前去做这个说客,禾丫头,老身欲求你一件事。。。。。。”
禾南絮冰雪聪明,柳四娘话未说完,她便猜出何事来,当即说道:“师叔放心,只说在何处与白堂主相见便是。”
“丫头果然乖巧伶俐,”柳四娘不禁莞尔,“无须避着人,只说是老身相请,她自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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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故弄玄虚()
眼下曲丹心才被锦衣卫缉拿,押出玄空堂,不知去了何处。沈渊趁着这个机会也将事情交代了清楚。
禾南絮受柳四娘之托,从后面绕到崆峒派那边,又寻了追魂堂的弟子,恰好与禾南絮说话的正是那日被沈渊救下的那个女弟子。
原来此女心中念着搭救之恩,故而一直想寻个机会以报恩情,才一回头便瞧见禾南絮快步走来。
她左右瞧了并无人注意此处,趁着空当迎上禾南絮,将她领到一旁无人的地方,只好心说道近前只怕不利。
禾南絮闻言自然领情,将来意说明,那女弟子稍有迟疑便点头说道:“禾姑娘放心,话我一定带到。”
“事关重大,如此,便多谢了。”禾南絮微微颔首称谢,随即便退了回去。
此时曲丹心一事可谓揭过,但这屠魔大会的擂台却不得片刻清净。
青松真人左右看了看,板着脸同青云子、骆飞云问道:“敢问两位掌门,接下来当如何!”
青云子微微皱眉,知道这话到底是说给他听得,适才莫问空一番讥讽,定然使得自己这位师叔因此生了怨气,这才说话阴阳怪气的。
不过这一问倒也是个关键,不由心道:“接下来这屠魔大会该如何,自己身在崆峒山总不好抢在主人家前头说话。”
于是只见青云子目光看向骆飞云,拱一拱手道:“骆兄你是主人家,还是你来做主罢!”
骆飞云还了一礼,稍稍辞让一番便应下来道:“既然青云子掌门还有诸位瞧得起骆某,那骆某便却之不。。。。。。”
不等这“恭”字出口,只瞧沈渊腾身而起,一跃落在台上,随即说道:“等什么,第一关谁来?”
顿时底下又是一阵窸窸窣窣,骆飞云脸色不善,那胸口微微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不过骆飞云到底是一派之首,该有的气度还是有些的。
总不至于因此失态,只听骆飞云接着说道:“沈渊,既然你已上了台,骆某也就不多废话了,白堂主,这第一战还由你来!”
话音一落,只听夺命堂主黑无踪禀道:“掌派,方才柳堂主使人来请内子一晤,这一战由黑某代劳罢!”
眼下非常时期,白无影悄然离去,与柳四娘会面,他骆飞云身为掌派却全然无知,不禁心头窝火,只是不便发作,只问道:“白堂主可说了是何事否?”
黑无踪听罢,微微摇头,面无表情,浑身透着一股子煞气,直教人不寒而栗。
见得这个模样,骆飞云有些不耐,摆手说道:“罢了,这第一关便由你去罢!”
“掌派且慢,”公羊叟闻言急忙将黑无踪拦下,拱手对骆飞云道,“此子武功高强,不容小觑,不如这一战由老夫打个头阵,不知掌派与诸位同门意下如何?”
“这。。。。。。”
骆飞云瞧着公羊叟,见他年过花甲已是现了老态,只恐掉了崆峒威风。
见掌派迟疑,公羊叟又道:“八堂之中,老夫武功排在末流,头阵赢下最好,但若不幸败下阵来,也还不算丢人现眼,老夫毕竟年迈,不至于让崆峒派失了颜面。况且,老夫着实想与这厮会上一会,探探底。”
骆飞云只觉公羊叟所言有些道理,于是说道:“公羊堂主,不妨问问黑堂主的是何想法。”
还不待公羊叟来问,只见黑无踪退了一步,点头道:“可。”
随后便再不言语,那神色古井无波,任谁也猜不透他到底在琢磨甚么。
黑无踪的性子向来如此,但即便这样,骆飞云与公羊叟二人还是有种被人往嘴里强塞了一整个馒头一样,噎得慌。
“你们崆峒派商量的如何?”
沈渊在台上等了片刻,还不见有人应战,想着师父他老人家能早一些从这铁笼之中出来,故而催促道。
这时候只看着崆峒派中,这位奇兵堂的堂主公羊叟,微微佝偻着身子,负手缓缓走上台来,看着沈渊悠悠劝道:“小子,老夫劝你为人还当谨言慎行,莫要以为学了些微末的本事,便可目中无人,如此轻狂,小心到头来吃了教训,折了自己。”
“狗屁,敢说老子的武功是微末本事?”
还不待沈渊答话,公冶和便再铁笼当中忍不住骂道,“臭小子,你若敢输给这厮,小心我扒了你的皮!别说你是我公冶和的徒弟!”
只见沈渊正色说道:“师父放心便是。”
公羊叟看得出这师徒二人分明不将自己放在眼中,但他丝毫不以为意,只是摇一摇头,微微笑道:“也罢,既然你胸有成竹,老夫这逆耳良言也就不再多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沈渊一言不发,只是缓缓从背后拔出北冥剑来!
这剑身玄黑古朴,上下一体,颇有大道至简的韵味。
公羊叟知道此剑利害,瞳孔不自觉缩了一缩,同时背着手踱了几步。沈渊一步踏出,那手中宝剑顿时抬起,正要一剑刺出,却看公羊叟猛地抬起掌来,道:“且慢!”
话音一落,顿时公羊叟忽听“嗡”的一声,只觉得一道罡风瞬间扑面而来,自己双目不禁紧闭,当他再一睁眼时,只见那北冥剑剑身微颤,就停在自己眼前不过寸许之处!
公羊叟强作镇定,抬手想要将此剑拨至一旁,可当他伸出两根指头搭在剑脊上时,一瞬之间便觉得寒意彻骨,险些打了一个激灵,心底不由暗惊此剑珍稀。
不过吃惊归吃惊,公羊叟倒也不会被剑吓破了胆,随即将剑拨开,道:“小子,开打之前老夫有些话要与你说个清楚。”
沈渊放下剑来,退了一步道:“说来便是。”
“既然擂台比武,”
公羊叟捋了捋那一撮山羊须子,“老夫实在不好欺你,我这奇兵堂的武功终在奇门兵器,还有平日里见不得人的暗器。老夫一生的本事皆在此道,事先与你说了,也就不算无赖、偷袭。”
沈渊一想,这话不无道理,人家辛苦修炼了一辈子的本事凭什么不让人家用?莫非还要将其绑缚起不成?
这将心比心,设身处地,倘若别人不让他自己用剑,自己又哪里还有别的本事?
当即点头称道:“这是自然,既然话以说明,来吧!”
左手掐着剑诀,右手举剑起势,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