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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翼德。只是不知自己之名是如何被此人知晓。
“呵呵,是韩元嗣就好!敌军败退,正是追击之时,某去也。”张飞见救得了正主,令副将张达率一部兵马护住韩浩等人,亲自率兵追击西凉兵。
城外张济见己军溃败,虚晃一枪逼退高奂,招呼张绣一声,拍马就走。
156章河阳之战2()
张绣听得叔父召唤,又见西凉大军溃败,遂使出绝技百鸟朝凰,只见得枪影重重足有百余,虚虚实实令人眼花缭乱,难辨虚实。
黄叙曾经与赵云切磋武艺,如何不识得此乃百鸟朝凰之枪法,遂拨马退后,谨慎应对,心道还好此人气力不及自己,否则自己必败无疑。
张绣见幽州军来将闪到一旁,亦是纵马急出,跳出战圈,追赶叔父去了。
高奂欲追,黄叙挥手止之,并高呼:“汝乃何人?如何会使百鸟朝凰枪?可识常山赵子龙否?”
疾行间,张绣闻听来将说出自己绝技,心道此人必与师门有些渊源,否则如何识得自己枪法?细想之下来将年岁少于自己,一杆大刀亦是使得出神入化,忙道:“吾乃西凉张绣,并不识得常山赵子龙,尔乃何人?竟知晓某之绝技。”
“吾乃南阳黄叙是也!”黄叙闻听对方姓名,牢牢记于心中,又听对方不识赵云,心中百般疑惑。
“将军如何不让某追那西凉小将?”高奂拍马赶至黄叙近处问道。
“高军候,此人枪法精湛与赵子龙枪法如出一辙,某亦奈何不得,若其一心想退,合你我二人之力亦不能留之。吾料其人与子龙必有渊源,何不放其一马?”黄叙见高奂问,遂答道。
“多谢将军!”高奂虽少年心性,然其听闻此人与心中偶像赵子龙颇有渊源,亦知若凭自己一力怕不是对方对手,心道还好有黄叙阻止了自己。
黄叙见西凉兵退,想起正事,也不追赶,当下便与高奂引军进入河阳城寻觅河内从事韩浩。
行至县府,正与张飞麾下副将张达,见韩浩只受了些轻伤并无大碍,便放下心来。
未几,张飞亦引军回。
众人遂收拾兵马,亦贴出告示曰:“河阳城破败不堪,不能守,幽州军欲退还轵县,还望吏民随军北去,愿留者,亦不勉强。惟恐西凉军复至,尔等皆为齑粉矣。”
韩浩见幽州军欲整军北去,弃守河阳,遂带伤前来求见张飞、黄叙、高奂三人道:“诸位将军,若弃河阳而不守,则河内危矣!此举万万不可如此啊。”
“元嗣兄,吾等此次前来不过是趁西凉兵马不备,在其措手不及之时才将其击退,如今其已经退守河阳津渡口,吾等亦不能胜也。若西凉再发大军渡河,以河阳城之破败,如何能挡之,徒增伤亡矣。”张飞素来敬重文士,遂细与韩浩说明。
“若将军不愿,吾自率兵挡之。”韩浩心中不快。
黄叙一听,你韩浩不走,我等来是干嘛的?不正是因为你才发兵河阳吗?否则谁愿管那王匡王公节死活!心中正为张绣一事欲急回轵县找士徽解惑,此时如何不急。遂道:“元嗣公可还有兵?”
“还有千余。”韩浩道。
“可有将?”黄叙又道。
“未有将,只吾一人也。”韩浩方才想起麾下并无甚多兵将,心中黯然。这幽州军一退,这西凉兵马必定复来,先前以三千之兵尤不能挡,今又如何挡之。
“元嗣公,若因汝而使河阳城吏民遭难,此吾不杀伯仁,伯仁亦因吾而死也。”黄叙在士徽的强制各军将领必入书院读书之后,性子亦收了不少,强忍着心焦与其说理,倒也说的头头是道。
韩浩亦知,遂不语。
黄叙见韩浩不语,亦不走,怒而挥手道:“绑走!”
众亲卫上前,欲绑韩浩。
韩浩见事已至此,不走亦不可能,遂道:“吾自走,不必劳将军之手。”
看的张飞、高奂直摇头,这什么人还得什么人磨,若以二人性子是干不出来绑架之事。这事亦不是黄叙第一次所干了,那如今辽东属国国相田丰当初何尝不是被黄叙绑架而来。
幽州军弃守河阳城,城中数万黎民拖家带口随军北上,见过了西凉兵的凶狠,如何愿意留下。是以河阳城十室九空,所留之人大多是年老不愿远离故土之人,死也愿意死在故土。
这西凉兵马素来彪悍,羌胡与汉人各半,这汉人亦是久居边地之人与羌胡无异,军纪涣散,胜则各自争抢财物,败则逃的比谁都快,因此伤亡并不大。
河阳津渡口,张济、张绣、郭汜收集残军,复有万余兵马,闻幽州兵退,遂派军驻守河阳城。
三人报于中郎将牛辅,言:“已大破河内太守王匡,占据河阳。”隐去幽州军突袭致兵败,及幽州军退去才得以占据河阳城一事。
张济等人虽隐去此事,牛辅亦得人报知,然其亦不能戳破,细想前因后果,由是对贾诩愈加敬重。着贾诩执笔,报于京师。
董卓闻听牛辅部击败诸侯王匡,大破其军,西凉兵马占领河阳,大喜,表其为河东太守,封关内侯。召群臣议事,商讨关东诸侯一事,董卓心知自己犯了众怒,如今胜得一场,欲与关东诸侯议和。
众朝廷大臣心中早盼着这关东诸侯打进洛阳,谁人愿意议和,因此一个个装聋作哑。
董卓见众公卿装聋作哑,一声不吭,心中已是大怒,暗道尔等莫不是早盼着关东诸侯兵进洛阳,既然如此,那本相国便直接点名好了,若不从,那休怪本相国杀鸡骇猴了。
于是,董卓点将,着大鸿胪韩融、执金吾胡毋班、将作大匠吴循、越骑校尉王瑰、少府阴循等人携带诏书分赴河内、鲁阳、酸枣往见各路诸侯。
且说王匡王公节兵败河阳津,过河阳城而不入,赶至温县求见盟主袁绍,声泪俱下言西凉兵之凶残,来势凶猛,乞求盟主为其报仇雪恨。袁绍好言宽慰一番,留其在温县暂住,待时机成熟再征讨董卓。
回到帐中,王匡回想起长子惨死,余怒未消,遂拔起佩剑,一剑砍断书案:“董卓匹夫,不斩汝头,吾誓不罢休!”
袁绍得知河阳失守,担心西凉大军由此东进温县,一面遣人联络幽州牧士徽,一面督促韩馥出兵。又召来麾下众人商议对策。
正商议间,袁绍麾下大将颜良派人报说,帝都洛阳来使求见。
157章帝都来使()
王匡正在帐中歇息,忽听人报说帝都来使,已至袁绍处,慌忙穿戴整齐前来一探。王匡进的袁绍帐中,一瞧:哎吆,净都是些熟人,当先之人便是年逾六十的大鸿胪韩融韩元长,自己的妹夫执金吾胡毋班胡季友,越骑校尉王瑰,便问道:“盟主,这些人为何而来?”
“公节,吾正欲寻汝前来商议,董仲颖欲要与我关东联军议和,双方罢兵共掌朝廷。汝意下如何?”袁绍见王匡到来忽心生一计道。
初,袁绍劝大将军何进召四方豪杰进京,便有乱天下,趁机掌控朝堂之心,无奈天不助袁,董卓进京以迅不及掩耳之势掌控了朝堂。不得已,袁绍出京逃至渤海,如今正以讨贼之名义,率领关东联军攻打洛阳,岂能因董卓一言而退?若与董卓讲和,双方共掌朝堂,那么自己岂不成了董卓第二?若为此,恐为天下所诟病,先前所做的一切岂不都成了泡影。
袁绍心中想到,以袁氏四世三公之高望,门生故吏遍天下,何愁不能击败董卓,独自掌控朝堂,到那时,谁人又敢言袁氏之不是?
若就此放了董卓之使者,心中亦是不甘。若杀使者以明志,则袁绍毫不怀疑董卓将派大军前来进攻自己这个盟主,亦必会在朝堂之中说自己妄杀朝堂重臣,令朝中之人与自己离心,众诸侯亦怀疑自己之用心。
王匡见袁绍相问:“董贼欺人太甚,杀吾爱子,吾与其势不两立!”
“嗯,好!某亦同公节之意,如此使者之事就交予公节兄处置。”袁绍目光发狠,心中却畅快无比,如此烫手山芋就给自己丢了出去。
王匡正值悲伤之际,哪里会想到那么多,遂令亲卫前往使者住处看住。
时,王匡麾下常林在侧道:“韩元长、胡毋季友等皆朝堂重臣,名显士林,胡季友亦将军之妹夫,依吾之见,将军不如逐之可也。”
“哼,哪里有那么容易,吾子因董贼而死,定要董贼血债血偿,使其晓得某之手段。”常林不说还行,王匡听常林说起胡毋班,顿时想到其弟胡毋彪之书信,虽然信中所说皆是事实,然王匡心中亦是不快,常林之父亦是因此不得已而释放。为此事,王匡可是丢了不少面子,当下怒从心起。
竖日,王匡率麾下亲卫杀气腾腾的前往韩融、胡毋班等人之处。
韩融等人见王匡前来,欲上前招呼,殊知,王匡命亲卫把众人围住。
“公节意欲何为?”韩融等人勃然变色。
王匡不答,双眼看向胡毋班,胡毋班亦是看向王匡。
胡毋班此时亦知今日必死无疑,遂道:“公节,此必袁绍欲害我等于此,故假于兄长之手。袁绍此何悖暴无道之甚者也?仆与董卓何亲戚?义岂同恶?张虎狼之口,吐长蛇之毒,恚卓迁怒,何其酷哉!死者人之所难,然耻为狂夫所害。若亡者有灵,当诉足下于皇天。夫婚姻者祸福之几,今日著矣。曩为一体,今为血仇,亡人二女,则君之甥,身没之后,慎勿令临仆尸骸。”
王匡闻言,细想之下亦知自己中了袁绍之计,然事已至此,亦无可奈何。有心放众人离去,深恐恶了袁绍,自身亦难保矣。
忙离去前去求见袁绍,言韩元长等人皆朝中重臣,不可妄杀,杀之恐失天下人望。
袁绍笑曰:“公节欲活胡毋季友乎?”
字字诛心,王匡无言以对,只觉得心中怒火中烧,他一生轻财好义,以侠义闻名而出仕,为诛宦官、为讨董贼劳心劳力本以为以自己之身份在袁绍心中也有些分量。谁知竟被袁绍一言逼至墙角,不杀使者便是讨董之心不坚有私心之嫌,杀之,不但亲人身死,也恶了自己一身声名。
王匡欲走,又听袁绍言道:“韩公德高望重可免。”
韩融等人见王匡复返,脸上怒气盈天,便知袁绍心意已决,相互看了一眼道:“公节,吾等不愿见辱于兵士,自死可也!”
名士,自是不能被人如屠鸡杀狗般杀死,他们要死,也要死得体面。既然要死,那就让我们自己死吧。
“本初有言,韩公可免。”王匡沉默良久方才说道。遂令左右亲卫看住韩融。
韩融字元长,颖川舞阳人,与荀爽、陈纪等人同列,少有名声,通晓儒学,曾经五府并辟而不至,此时在朝为大鸿胪;胡毋班,字季友,泰山人,王匡妹夫,著名党人,八厨之一,此时在朝为执金吾;越骑校尉王瑰亦是名门出身。
未几,胡毋班、王瑰二人身死。
王匡命人葬之,辞别袁绍,携带两位甥女往泰山募兵而去。袁绍亦不再留,任其离去。
南阳袁术亦使驻守鲁阳的孙坚收洛阳使者少府阴循而斩之。
时,将作大臣吴循正在轵县幽州军大营之中,闻各路使者唯韩融德高望重而得免,心道,吾亦恐不得免死,遂往见幽州牧士徽。
“吾闻关东诸侯杀朝廷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