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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校尉这疑兵之计自然隐瞒不了幽州牧,然只要瞒得过河内太守王匡王公节即可。”贾诩笑道。
“文和先生,这是为何?”张济身后转出一员小将惊讶不已,于是问道。
“关东诸侯名为结盟,实则各怀心思,暗地里必然互相提防,就算幽州牧知晓此计,必不会通知王公节,王公节败亡,则其名正言顺占据河内。”贾诩若有所思。
“若幽州牧占据河内,则我西凉不是更处于危险之地么?”
“此一时彼一时也,相国既然令我等出击,必有计较,我等出击便是。”贾诩不愿多谈。
“呵呵,既然如此就依文和之计。”牛辅见贾诩说的有理,作为大老粗的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妙计,遂按贾诩所说传令下去。
于是三日之内,平阴西凉大军锦旗飘扬,郭汜郭啊多率本部五千兵马收集船只,在河水中登船编练,一副随时渡过平阴进攻河内之势。
见河水对岸平阴闹出如此大动作,河内太守王匡便着从事韩浩率领三千兵马驻守河阳城,亲率大军前往渡口驻守以防西凉大军从平阴渡口渡河。
轵县,幽州军大帐之中,士徽、荀攸得到两条消息:一是箕关高顺来报,关外出现西凉兵马,并未攻关,只是隐匿不出。二自然是平阴西凉军之动静。
“此必疑兵之计!”荀攸笑道。
“公达说说看。”士徽亦笑。
张飞、黄叙等人不知二人说些什么,面面相觑。
“箕关西凉兵隐匿不出,实为牵制我军,若是攻打箕关,一则攻取不易,得不偿失,二则诸侯联军已驻军洛阳对面,箕关已失去其拒诸侯于关外之意义。可谓是掏力不落好。平阴虽声势浩大,实则是遮蔽联军之耳目,西凉兵必然阴从他处渡河,突袭河阳。”荀攸细细说道。
“军师,为何是河阳而不是其他?”黄叙讶然道。至于张飞,则是懒得去想这些,反正军师、主公俱在,论不到自己去操心。
“嗯,我幽州军驻地远离河水,居于河阳之后,又陈兵数万,那西凉兵马在平阴不过两万余,驻守平阴不说,箕关之外恐怕也有数千人,如此说来西凉兵出动也不过万余人,如何能袭击我幽州军?若被我诸侯联军从轵县、河阳前后夹击则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联军盟主袁绍兵多,又与张扬、匈奴单于于夫罗连成一片,这温县也是不可袭击之目标。”荀攸笑道。
“公达说的不错,若这河内太守王匡兵败,则我军将直接面对西凉大军,当如何?”士徽问道,不是士徽不知道,其实士徽早有了主意,只不过是借此事拿来讨论一下,让自己麾下的大老粗们明白明白遇到类似之事该如何做。
“自然是派人告知河内太守。”黄叙道。
“黄将军言之差矣,万万不可告知。”荀攸道。
“为何不能?军师。”军候高奂忍不出插话道。
“就是,为何?”黄叙同样疑惑不解。
荀攸望向士徽,不知该说不该说,见士徽点头,方才言道:“虽说诸侯联军互为盟军,然各自有各自之心思,若贸然告知,那河内太守非但不信,还会疑我军之用心。若我军所说属实,则其必疑我军欲与其争抢功劳,若不属实,我军当如何?”
“原来如此”高奂算是听明白了。黄叙亦点头不语。
“就算如此,我军也不能不防,听说这王匡军中韩浩韩元嗣颇有才干,还是要救一救得好。”士徽忽然道。
“嗯,韩浩?”荀攸听士徽如此说话,一愣,随即明白士徽看上了王匡的从事,想要挖挖墙脚。
说起这韩浩韩元嗣,初,黄巾乱起,韩浩聚众守护乡里,数次击退贼兵,护得乡里安全。王匡任河内太守闻其才能遂召其为从事。
黄叙见士徽嘴露邪笑,如何不明白士徽心中所想,便起身请令,愿率军前往河阳城,待河阳城破出击西凉大军,“救出”韩浩。
熟读三国故事的士徽自然知道这西凉军中樊稠麾下校尉张济有一从子张绣乃是赵云之师兄。从各个信息来看这牛辅派去袭击河阳之人必然是张济无疑,那么张绣必然在其中,恐黄叙一人有失,便派张飞、高奂亦各引兵马五千一同前往。黄叙见士徽不放心自己一人领兵前去,心中嘀咕不已,但也只得领命与张飞、高奂一同前往。
155章河阳之战()
话说河内太守王匡命大军在河阳渡口严加守备,只待西凉兵马渡河便迎头痛击。却哪里想到,西凉大军已经偷渡小平津,正从背后杀来。
张济率万余西凉铁骑见河内守军后营防备松散,长枪高举,传令进攻。
呜呜
西凉军号角响起,万余西凉铁骑卷起一路烟尘,蹄声隆隆卷向河内守军大营。王匡之子刚刚聚集兵马迎击,被西凉小将张绣一枪挑于马下。
王匡见爱子身死,怒火冲天,欲要引军与西凉军死战,被亲卫一把抱住道:“董贼势大,将军不若前往温县求助盟主,再来报仇雪恨。”
王匡无奈只得率数十骑逃往温县。
河内守军见帅旗已倒,主将王匡亦不见踪影,遂四散而逃。
张济、张绣率军冲杀,可惜了这群新兵蛋子,被河内太守王匡招募不久还未训练多久就被拉上战场,死伤无数。
河阳津渡口被袭,数千河内大军一败涂地,四散而逃。张济河内兵败,并不急于追杀,远远坠于败军之后望河阳而来。并命人飞报中郎将牛辅。
中郎将牛辅闻报张济已经攻下河阳津,遂命郭汜率军渡河支援张济。
河阳城守将韩浩闻报河阳津渡口陷落,忙披盔戴甲登上城楼,传令河阳四门紧闭,不放败兵入城。
败军见城门紧闭,心中气愤不已,叫骂一阵,见西凉兵马追近,忙绕城而走。城上河内守军见主将如此不近人情,拒同胞于城外,心中亦是不快,然军令在前,又有西凉敌军在后,只得打起精神,谨守城池。
张济见河阳城守卫森严,本想借败军入城之际攻取河阳之计破灭,知河阳城守将韩浩不是易于之辈,遂兵围河阳。
西凉小将张绣纵马来到城高声道:“河内太守王公节,身为郡守,不思治理诸县,安抚百姓,反而附逆作乱!尔等皆是助纣为虐,论罪当诛,念尔等初犯,朝廷亦网开一面,速速开城投降饶尔等不死,否则城破,鸡犬不留!”
“董贼欺君罔上,残害黎民,尔等才是助纣为孽,我等随王太守会同关东义士征讨董贼,乃大义之举也!”韩浩亦不示弱,高声呼道。
“尔等为了天子,聚兵攻打雒阳?为了百姓,王公节在河内钩织罪名大肆搜刮百姓?正是尔等犯上作乱,令朝廷威望骤减,关河不宁,以致天下到处兵荒马乱,贼寇俱起,黎民受难!”张绣想起临行前贾诩所教,高声喝道。
“董贼夜宿龙床,行废立之事,妄杀大臣,纵兵祸害百姓乃天下共贼,我等正是为了天子,才发兵清君侧以讨董贼,若董贼束手就擒,我等就此罢兵!”韩浩想不到如此人高马大的西凉小将如此口才,亦针锋相对。然韩浩想起河内太守王匡王公节在河内所作所为亦是不齿,因此闭口不提河内之事。
初,河内太守王匡为筹集起兵资财派人到郡县中暗中观察官民的行为,只要发现有人犯罪,就抓来押入牢房,严刑拷问他们,这些嫌犯必须拿出钱财或物资才可以抵罪,否则就要与其宗族一同处刑。
王匡欲借此手段提升个人威严。在实行的过程中,王匡得一人报知常林的叔父殴打宾客,遂感到不悦,便派人收押。此事过后,胡母彪写信告知其失,王匡才知道此策已被士林所诟病。方才饶恕常林的叔父,免其罪名。
张绣乃一武人,嘴皮子功夫哪里是文人韩浩的对手,况且细想之下,这董卓所做也太混蛋了些。遂不再与韩浩斗嘴,拍马回归本阵。
中郎将牛辅命郭汜率军渡河,军中押解一人,此人名曰杜阳,为河阴县令,乃河阳守将韩浩之舅父。牛辅闻听河阳城难下,遂命人逮捕杜阳,送与军前。
郭汜执杜阳于河阳城下,以佩剑架于杜阳颈上,逼韩浩开城投降,韩浩不从。
张济、郭汜遂斩杜阳,率西凉军猛攻河阳。河阳兵少,又为新兵,哪里是西凉精兵的对手,只守得半日,河阳告破,韩浩意与城池共存亡,死战不休。
张飞、黄叙、高奂得探马报知河阳城陷,便引军齐出,驰援河阳。只见河阳西北方向,轰隆隆的马蹄声震颤大地,尘土漫天卷向河阳城。
正在攻城的张济顿时醒悟此必幽州大军前来救援河阳城,此时方才想到贾诩曾经说道疑兵之计必瞒不过幽州牧,要小心提防。谁曾想渡过河水之后袭击河内太守王匡异常顺利,早把此事抛到九霄云外。
张济遂整顿兵马,留郭汜继续攻打河阳城守军,与张绣率部迎击幽州军。只不过这攻防转变之间让西凉大军有些惊慌失措,惊慌的是这幽州军不知道多少兵马来袭。攻入城中的西凉兵,本想着攻破河阳能够劫掠些钱财女人,奈何敌军援军赶至。正如肉到嘴边,被人一把抢去;入得洞房,却被人临门一脚踹出,让人心痒不已。进了城的西凉兵大多乃羌胡之人,哪里管得了许多,该干嘛还是干嘛。听从号令者不过十之二三。
黄叙一马当先,直冲敌阵,正遇西凉小将张绣,二人刀来枪往战作一处,难分难解。十数合,二人不分上下,黄叙仗着力大,大开大合,张绣与黄叙硬拼一记后吃了些暗亏,遂不与黄叙硬拼,仗着枪法灵动,与黄叙纠缠一处。
黄叙越打越惊,这枪法如此熟悉,还以为遇到了赵云一般,奈何此人力气一般,不如赵云力大,否者自己早已败于枪下。
高奂见黄叙战西凉小将不下,亦拍马赶来相助,那边张济同样关注从子张绣与幽州小将之战,见幽州军又一员小将赶来,忙拍马迎住。
张飞见黄叙、高奂与敌将战作一处,并不落下风,遂引军攻入河阳城。西凉大军抵挡不住幽州军,溃兵四散而去。张飞一条丈八长矛,上下翻飞,挡者披靡,西凉大军之中无一合之将。
西凉郭汜郭校尉正指挥西凉兵围攻韩浩及一并亲兵,眼看就要得手,冷不丁的被幽州大将张飞率军冲至跟前,连忙弃了韩浩,举枪直刺张飞。
张飞杀的兴起,见又一员西凉大将到来,哈哈大笑一声:“哪里走!”一枪挑飞郭汜手中钢枪,又一枪直刺郭汜胸口。郭汜慌忙侧身躲闪不及,被张飞刺中肩膀,晃了一下几乎栽倒于马下,遂拍马落荒而逃。张飞欲追,却被郭汜亲卫拼命缠住,及全部斩杀郭汜亲兵,郭汜早已逃的不见了踪影。
韩浩与众亲卫抱着必死之心与西凉军拼杀,眼见的就要丧命于西凉军中,谁知一将飞来击退敌将,遂士气大增与来将一道斩杀敌军。及斩杀完眼前之敌,方才呼道:“多谢将军援救之恩,不知将军尊姓大名?”
“吾乃燕人张飞,汝可是韩浩韩元嗣?”张飞听闻守将道谢,忙道。
“多谢翼德将军,某正是韩浩,将军如何识得韩某?”韩浩听闻来将报名张飞,如何不知这是幽州牧大将张飞张翼德。只是不知自己之名是如何被此人知晓。
“呵呵,是韩元嗣就好